第四十五章 鬼子屠村
怒氣衝衝的帝國士兵們猙獰地笑著。
舉起刺刀，對著唯唯諾諾的王家村男子一刺。
把拱手求饒，或者想解釋從未聯絡過八路軍的村民給刺死了。
為了能練習士兵的刺刀技術，中隊長早已吩咐。
這次比賽，誰殺得村民越多，軍銜升一級。
為了給帝國效力，為了給天皇效忠。
大日本帝國的士兵們奮勇殺敵，一刀刀刺向男子的身軀。
其中，相互為好友的兩名帝國士兵要開展殺人比賽。
一名士兵對好友提議：“西井君，我們也學習一下你的前輩，南京大屠殺的向井君。
來一場殺人比賽怎麼樣？”
西井笑道：“喲西，大大滴好，我早就想超越向井君了。”
“加油！殺中國人！”
“加油！殺中國人！”
兩人相互打氣加油，為帝國而戰。
突然看到一名王家村的村民，慌張地亂跑，兩鬼子心中狂喜，對視一眼，眼中冒火。
“殺給給！”
齊齊大喝一聲，端著刺刀向穿著麻衣的亂跑，回頭張望的村民刺去。
“啊？饒命……”
村民剛要求饒下跪，就被兩把明晃晃的刺刀，刺入胸膛。
噗呲地一聲，兩把刺刀幾乎同時刺進。
“荷荷！”
男村民想慘叫，卻因為刺穿了胸部，好像被悶住肺，呼吸不得，慘叫不得。
嘴巴張大，口中不斷地溢位鮮紅的泡沫血液。
他在心中慘叫。
“好痛！”
令男子更痛的是，看到胸口兩把刺刀拔出，他被一腳踢倒地。
他倒地抽搐，捲縮著！
“西井君，這個中國人不算，我們殺下一個起算。”
“哈伊！”
兩鬼子說著男子不懂的話離去。
此時，他腦袋放空，逐漸感覺到虛無。
在分開尋找中國人的兩鬼子，忽然各發現一名男村民。
是一名身穿破爛麻衣的中年男村民，正顫抖著躲閃。
突然，男村民看到東洋鬼子，失聲驚叫：“太君？！”
西井野發現了，猙獰地笑著，端著刺刀向手無寸鐵的男村民刺去。
噗呲地一聲，明晃晃的刺刀刺進男村民的腹部。
想求饒的男村民慘叫一聲。
“啊！～”
村民的慘叫聲和入肉的感覺，讓西井野的心中充滿了愉悅。
看著刀刃處的鮮血流出，西井野充滿了詭異的快感。
……
除了西井野殺人外，在王家村的其他小鬼子，也奮力殺著村民。
三名小鬼子闖進一家村民農院，輕車熟路地尋找花姑娘。
突然，院子深處的角落，竹篾雞籠晃動，小鬼子眼前一亮：“喲西！”
興奮地用刺刀挑開雞籠的籠罩。
果然！
見到一個中國婦女！
她一手捂住自己嘴巴，一手捂住1歲小男孩的嘴巴。
防止驚叫出聲。
小鬼子驚喜大叫。
“花姑娘！”
聽到士兵的叫聲，剩餘尋找花姑娘的兩名士兵也興奮地跑進來。
“嘎嘎嘎！”
三人喜悅地怪笑。
跑進來的一名鬼子急不可耐，興沖沖地拉著中年婦女進屋。
另一名鬼子也上前幫忙拉開她的兒子。
村婦不斷呼救，一手拉著不斷被扯離的兒子：“啊！放開我，放開我啊！”
“媽媽～！媽媽～！哇哇～！”
“亮兒！亮兒啊！放開我的亮兒，求你們了！”
中年婦女淒厲地哀求。
一下子掙脫了鬼子的雙手，但她還沒來得及喜悅。
又被另一名鬼子拉住手臂，剛才的鬼子也跑來扯住她另外的手臂。
兩鬼子把她往屋內拖。
村婦奮力掙扎。
哪怕鬼子的獸慾，也不能阻擋她對孩子的母愛。
“媽媽～！媽媽～！”
小孩子被小鬼子抱出去，淚流小臉，雙小腳亂踢，小手張開，看著遠離媽媽，要媽媽抱抱。
“嘎嘎嘎！”
小鬼子猙獰地笑著，抱著小孩路過石磨時，忽然智慧之神閃現。
嘎嘎地笑著，把手中的小孩躺放在石磨盤上。
然後，緩緩推動著石磨。
要碾死中國的小孩。
“亮兒～”
“媽媽～！哇哇～”
小孩聽到遠處的呼喚，又或者，可能感覺到了危險。
晃動著肉乎乎的小手和小腳，想翻身爬離。
石磨越來越近……
小鬼子的猙獰越發清晰……
突然，小孩子小腰一用力，竟能扣住小小的渠道翻身。
小小的手腳並用，向呼喚著他的媽媽爬去。
淚水滿面地哭喊著，要爬離石磨。
快了！
更快了！
突然！
吱噗地一聲！
小孩的哭喊聲啞然而止。
被猙獰的小鬼子碾壓成了血肉一片。
身上被濺射有血液和碎肉的鬼子越發興奮，嘎嘎嘎地直笑。
……
在獨立團駐地，李雲龍的整個團沒發現王家村慘案的發生。
在王家村遠處的頑軍、晉綏軍沒敢靠近。
……
第二天早上。
李十一接到了通知，讓他帶上新兵去王家村收屍。
鬼子昨天掃蕩了王家村，把王家村都屠光了。
聽到這訊息，李十一心情很沉重。
屠村就意味著死很多人。
死的是中國人！
召集全團的新兵，李十一帶領他們向王家村急行軍。
到了中午時分。
補充了水分，眾士兵來到了王家村。
還沒進村，李十一就愣住了。
入眼有八間農舍飄起了嫋嫋黑煙，暗黃的茅草屋已經變成了黑炭殘壁。
在地上，已經有五具村民的屍體。
泥土地上灑落著黑紅黑紅的血液，有雙手抓出的一條條痕跡。
想來是死前掙扎了一番。
看著屍體上暗黑色的枯臉，五具屍體中，3具是中年男子，一具是年輕小夥，一具是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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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十一沉重地說：“把屍體收斂起來，埋了。”
“鬼子就是畜生。”周志咬牙切齒地說。
辛種田帶著憋著怒氣的士兵們。
心情沉重地把屍體收斂。
李十一也加入收斂屍體的過程中。
走進了村。
這時候，見到的村民屍體不是完整了。
甚至有些屍體破碎了，單獨看到一條腿被砍了下來。
地上肉沫和黑紅血液，灑落四處都是。
李十一看著地上的斷腿，從腳看到斷腿傷口處，切口並不整齊。
好像是用武士刀砍了數十刀，把切口砍得像亂草叢。
好像好不容易砍斷了腿骨，才把年老男子的腿砍了下來。
從地上一路路的抓痕，可以清晰地看到年老的村民，掙扎地想逃離。
眼前浮現一段影片。
劇痛讓村民慘叫著，起勁地抓住地面，眼睛帶著生的渴望，向前爬行。
他的四肢被刺刀刺傷，腿部的是穿透傷。
地上的一淌血液，正顯示著，他是四肢流淨血液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