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古老的故事
用左手還是用右手，暫且不談，方牧覺得先把右手放出去比較好，原因也沒啥，就是他平時習慣了用右手。
選擇困難症其實很多時候也很好選擇，比如現在，跟著感覺走。
身旁傳來勻稱的呼吸聲, 周若並沒有睡著，或者說睡著了，但是被吵醒了。
方牧俯下身，在周若額頭上親吻一下，剛好對視上週若的目光。
周若環上方牧的脖子，道:“沒事的。”
方牧笑道:“你先休息吧，我就在客廳。”
周若點了點頭，將散落的衣服遞給方牧。
方牧穿好衣服之後, 出了房間, 把門輕輕帶上。
房間黑暗，周若什麼都沒說，躺在床上，伸出白皙的手臂，放在枕頭底下。
男人有秘密，那是很正常的事。
她又不是普通人，哪怕方牧只是去客廳，她也能輕而易舉的聽到。
方牧之所以去客廳，原因在於很多東西不能挑的太明。
周若明白，有的秘密不能告訴她，絕不是方牧不把她當自己人，而是有其他的含義。
現在方牧去客廳，無非是避免一些尷尬的事情，比如說親眼見到某些神奇的事，可是方牧又不能說之類的。
親眼見到和不小心聽到, 這是兩種情況。
尊重男人的某些秘密, 在周若看來，是有必要去做的。
周若伸了個懶腰, 翻身側睡，化峰為嶺。
……
來到客廳，方牧坐在沙發上，開始進行強化。
【強化，右手。】
黑氣流逝。
【請選擇強化方向。】
【百鍊血肉:少量提高血肉威力。】
【機能活化:少量提高真氣恢復速度。】
【機能歸藏:中量提高血肉威力，真氣恢復速度。】
很好，有這個詞條。
方牧二話不說，優先選擇機能歸藏，將黑氣注入。
【強化成功，機能歸藏5/9。】
強化了一次，還有六道黑氣沒有使用，方牧繼續強化。
黑氣不斷流逝，轉眼間六道黑氣用光，機能歸藏成功強化到滿級。
中間出了點小岔子，有兩道黑氣沒有用上，強化到了百鍊血肉，不過最後的結果沒有偏移, 還是影響不大。
現在他右手擁有三個詞條。
【百鍊血肉3/9（少量提高血肉威力）】
【機能歸藏9/9（中量提升血肉威力，真氣恢復速度）】
【火靈化2/9（大量提升血肉威力，提升右臂真氣屬性）】
與左手和雙腿相比, 右手已經超出了太多。
一道暖流閃過，火紅色的光芒掉落在地上，化作和方牧一模一樣的人。
不過這個人還是有區別的，雖然長相一模一樣，但是他的右手是一條純正的花臂。
說花臂也不像，因為只有右手遍佈了奇怪的花紋。
“牧哥。”
右手出現之後，很恭敬的對方牧行了個禮，從表面上看，右手沒有什麼古怪的癖好。
不像其他幾個器官，每個器官都很不正常，右手粗看之下還是很正常的，至少沒有表現出來，不會給人心塞的感覺。
方牧眯了眯眼，道:“變身看看。”
變身之後，就會出現黑紅色龍鱗和骨甲，各種花紋從四肢出現，遍佈全身上下。
現在右手沒有變身，就有那種複雜的花紋，要是變身之後會成什麼樣子，方牧很好奇。
右手聞言，非常聽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詞語緩緩抬起自己的右臂，大吼了一聲:“是時候解開我右臂的封印之力了！”
方牧:“？？？”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還是正常人的模樣，但是這句話出口，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怪異的氣氛。
方牧感覺在哪裡聽過這句話，又想不出來，不過右手給他的感覺，充斥著濃濃的中二味道。
有沒有所謂的封印之力他還不清楚嗎？這句話喊出來完全就是畫蛇添足，或者說是滿足這個傢伙的惡趣味。
方牧用手搓了搓臉，把剛才的怪異表情搓掉，耐心的看下去。
沒關係，中二一點沒有問題，誰還沒有個中二的年紀？
就像曾經的方牧，拿著一根筆直的木棍，整個村子的油菜花就沒有完整的。
哪個男人不喜歡完美的樹枝或者木棍呢，尤其是年少的時候，一根完美的樹枝，能夠讓方圓百米內都沒有完整的油菜花，回去之後，只需要付出一點點捱打的代價。
所以中二的年紀誰都有，中二病不可怕，方牧習慣之後倒還覺得正常。
哦，嘴巴不是中二，那種什麼無上自尊的稱呼，已經不能算中二了，那是純純的舔。
隨著右手喊完這句話，龍鱗和骨甲佈滿全身，花紋也出現了。
畢竟是繼承方牧三分之一實力的器官，每個器官都會隨著方牧本身實力的增強而增強，且都是綜合性質的。
花紋也有，不過右手的花紋更加密集，密集到只剩下花紋能夠被人看到。
“還能接受。”方牧摸了摸下巴。
不是那種誇張的金牙，什麼都能接受。
“嗬！吾王！”右手跪倒在地，用那種特別嚴肅的眼神，說著令人羞恥的話:“在這骯髒腐壞的世界，感謝吾王的召喚，吾必定成為吾王左膀右臂，征戰四方！”
“不行了！我不行了！”
方牧揚起頭靠在沙發上，雙眼看著天花板。
白淨的天花板，沒有絲毫雜質，彷佛寫著兩個字——社死！
這種話的中二程度又翻了個倍，屋子裡可不只有他一個人，其他人都是能夠聽得到的，雖然說方牧有意避開，也只是為了不想解釋罷了。
可是關鍵時刻來了這句話，簡直讓他瀕臨社死邊緣。
“吾王！你怎麼了！”右手趕緊上去，握住方牧的手，做出一副非常擔憂的表情:“難道是被陰險狡詐的惡徒傷到了，沒關係，吾會讓敵人感受到封印之力！”
封印？
有一說一，再提這兩個字，他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方牧按住右手的肩膀，道:“趕緊去吧。”
右手:“？？？”
“去找其他人。”方牧飛快的道:“你應該知道什麼事。”
“可是……”右手正色道:“吾王正受到生命的威脅，吾不能……”
“快去！”方牧大吼一聲。
右手打了個哆嗦，這下什麼話也不敢說了，飛一般的離開。
等到右手離開之後，方牧仰躺在沙發上，整個人都無語了。
還有這麼多器官沒有放出來。要是每個都這麼奇葩的話，他覺得這個世界都得亂套了。
唯一正經的大腦，卻是個剝削打工人的傢伙，啥也沒做，就在那裡收其他器官上交的額外厲鬼。
至於其他器官的性格……不提也罷。
【左手:右手已經出去了，吾王需要我等保護，大家一定要加把勁！】
【左腿:偉大的吾王，世界因你而顫抖，你必然是要成為海賊……呸，征服世界的男人！】
【右腿:吾的封印之力也在不斷澹化，總有一天，吾會追隨王的腳步，讓世界顫抖，吾等的目標是什麼！】
【左手、右手、左腿:星辰大海！】
【右腿:好像混進來一個奇怪的東西，算了，不管了。】
方牧:“……”
破桉了，其他三個傢伙和右手不分伯仲，他的身體裡怎麼有這麼多臥龍鳳雛，簡直不可思議。
臥龍鳳雛得一個就可以安天下，現在他身體裡有這麼多，安……安個錘子！
方牧深深的嘆了口氣，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去衛生間洗了把臉，這才回到房間。
房間內。
周若翻過身，即使在黑夜裡，也能看到周若的眼睛亮晶晶的，煞是好看。
方牧張了張嘴，剛準備說什麼。
“睡覺吧。”周若笑嘻嘻的道:“這麼晚了，早點休息，明天早上我起來幫你做早飯。”
方牧松了口氣，周若知道，但是沒問，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他不想去騙這個唯一親人，現在卻讓他不用想方法回答，周若的貼心程度很高。
躺在床上，摟著周若，方牧一直在腦海中迴轉，想著這群器官們聚在一起，可千萬別搞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不知不覺間，睡意來襲，兩人都漸漸睡著了……
……
卯市。
一個普通的出租房內，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吃著泡麵，看著電腦。
電腦上，播放著某部動漫。
一邊看著，年輕男孩一邊用那種特別的眼神，盯著螢幕中的動漫人物。
“有沒有搞錯？這是誰做的動畫？我老婆應該出場了吧？”
“怎麼到現在都沒有出場啊？太憋屈了，誰做的動漫這麼噁心。”
“哇，這是名場面，昨天看預告的時候看到的，我必須得截圖，截圖！”
年輕男孩一邊吃著泡麵，一邊進行吐槽，油都灑在鍵盤上，他卻恍未知。
在吃飯的時候說話，尤其是沒有咽下去，會造成某些不好的場景。
不過男孩並不在意，反而越看越興奮。
一集的動漫大概在二十多分鍾，一碗泡麵也吃了二十多分鍾，剛好和時間吻合，讓人驚詫於這個男孩，對於時間的把握簡直比某些時間管理大師還強。
“嗝～”
男孩打了個飽嗝，把泡麵扔進垃圾桶中，又開啟第二集。
這個出租屋只有他一個人，此時又是深夜，為了節約一點電費，他把房間的燈都給關了。
漆黑的房間中，只剩下電腦屏幕在閃爍著，將男孩的臉映襯得非常陰森。
“唉……看完了又得等一週，追更的日子真是太煩了。”
追完所有動漫，男孩伸了個懶腰，跑到開關處，將電燈開啟。
客廳瞬間明亮，其實也不算客廳，最多隻算個單間。
就這一個小小的單間裡堆著沙發，電腦桌，床，還有衛生間。
“明天還要上班，真是太煩了。”
男孩無奈的嘆了口氣，全身脫的精光，從衣櫃裡翻出一個東西，朝著衛生間走去。
衛生間門是關著的，當門開啟後，傳來一聲嗚咽。
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一絲不掛，雙手被反綁著，嘴上貼著膠布。
女人長相普通，當門被開啟後，臉上露出驚恐，飛快的後退。
男孩走了進來，把手上的東西戴在女人頭上，笑嘻嘻的道:“小燕，貓耳娘哦～”
那是貓耳裝飾，還是粉紅色的。
語氣興奮，好像特別開心，圍著女人轉了一圈，時不時的摸摸女人頭上的貓耳裝飾。
女人臉上露出絕望，瘋狂的掙扎，可是無濟於事，反而讓男孩憤怒起來。
“砰！”
頭顱撞在牆上，男孩湊了過來，陰森的道:“為什麼要騙我呢？嗯？為什麼呢？你明明……明明早就和其他人好了，每個月還要騙我的工資，我一個月就三千塊啊！給了你兩千！”
“嗚嗚嗚！”
女人哀嚎起來，嘴上貼著膠布叫不出來，只剩下一道道嗚咽。
淚水順著汗水混合在一起，讓她意識模煳。
這個男孩，已經不再對她像寶一樣。
沒錯，她確實早就和另外一個男人好了，但是那個男人沒有離婚，還需要時間，而這段時間她沒有工作，所以繼續在這裡騙吃騙喝。
沒想到最後被發現了，現在，這個在她心中老實的不得了的男孩，把她囚禁在這裡，讓她越發害怕。
“噹啷！”
清脆的響聲，在衛生間中迴盪，一把菜刀落在地面的瓷磚上。
衛生間瞬間安靜下來。
男孩和女人都看了過來，順著菜刀，看到了一個恐怖的東西。
黑色的長髮過腳，垂在地上，散亂不堪。
在黑色的長髮裡隱藏著一張臉孔，那張臉蒼白如紙，臉上的五官猙獰可怖，有鮮血順著五官淌下。
這是個女人，是個蹲著的女人，準確的說，不是人。
彷佛狗一樣蹲在地上，黑色的指甲有食指那麼長，身上全是燒傷的痕跡，光是裸露在外的皮膚，已經全都是燒傷。
“嗚嗚嗚！”
女人眼中露出恐怖，瘋狂的大喊，但是嘴巴被堵住，根本喊不出來。
鬼！
有鬼！
這個念頭出現，就像潮水般擴散，紮根在腦海中，讓她不住的顫抖起來。
男孩卻是另一種表現，根本就沒有恐懼，直接走到厲鬼面前，彎腰撿起了菜刀。
“謝謝！謝謝你告訴我真相，我會報答你的，你想要的東西，我待會兒就給你。”
說完，男孩提著菜刀，朝著女人走去。
厲鬼就這麼蹲在地上，歪著頭看著，滿是燒傷的臉孔微微扯動，好像在笑。
男孩走到女人面前，看著女人臉上的絕望，粗暴的將女人的長髮提起。
女人呼痛，眼中有求饒，但是毫無作用。
“嗤——”
鮮血飛濺，順著瓷磚流淌了一地。
男孩鬆開手，菜刀落在地上。
看著面前的屍體，他緩緩蹲下，撫摸著那張已經沒有生機的臉頰。
“你離開我，找到更好的生活，我一點都不怪你，我還會祝你幸福。”男孩的語氣很溫柔，但是下一句話，話風一轉，變得陰冷:“可是你不應該再來騙我，你明明找了新的人，為什麼還要假裝沒有找到，來騙我的錢！”
“我選擇了放手，我讓你去自由的飛，你卻把我當個傻子一樣玩，對不起……我不行！”
女人已經死了，沒有生機可言，也自然聽不到說的什麼話。
男孩說到這裡，覺得有些累了，重新站了起來，轉過身，看向身後蹲著的厲鬼。
厲鬼伸出滿是燒傷的手，勾了勾手指，黑色的指甲在燈光照射下，顯得異常恐怖。
這幅場景本該令人害怕和絕望，但是男孩並未害怕，反而一臉鎮定。
“呵～原來這世界上真的有鬼。”男孩走到厲鬼面前，同樣蹲了下來，平靜的道:“但是現在，我連死都不怕了，來吧，既然是交易，現在是我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厲鬼伸出雙手，將男孩抱在懷裡，這個動作充滿了溫柔。
下一刻。
那張嘴勐的張開，將嘴邊的肌肉都撕裂，露出裡面尖厲的牙齒。
“咔嚓——咔嚓——”
不大的衛生間裡，響起一連串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
……
懷中的男孩已經變成了白骨，厲鬼並沒有停留，轉向已經死掉的女人。
“咔嚓……咔嚓……”
令人窒息的聲音又一次傳來。
過了片刻，衛生間只剩下兩具白骨。
厲鬼沒有任何表情，腳下突然出現灰白色陰氣，將它全身包裹，很快就消失在衛生間。
……
翌日。
方牧早早地起床，做好了早餐。
本來昨晚上週若說要一起做，但是出於習慣，方牧起的更早，順便就把早餐給做了。
“早，牧。”
開門聲響起，周若從裡面鑽出來，打了聲招呼。
“早，爸媽。”小霧也出來了，不過她在打招呼的時候，眼睛死死的盯著手機，好像在看一部電影。
對於小霧變成網癮少女這件事，方牧覺得很頭疼。
對什麼事情都感興趣的小霧，現在已經徹底被網際網路俘虜了，方牧的備用機，已經成了小霧的專屬機。
“放下手機，趕緊去洗漱，洗完漱吃飯。”
方牧覺得，有的時候必須要拿出當家長的威嚴，不然的話成何體統。
小霧哦了一聲，乖乖的聽話，捧著手機，就好像捧著一件至寶，小心翼翼的放在茶几上，這才走向衛生間。
一邊走還一邊回頭看，好像非常捨不得。
“媽來幫你。”周若把小霧抱了起來，走向衛生間。
很多時候，女人比男人更容易帶入角色，現在周若已經毫無生疏感的帶入了母親這個角色。
她甚至還在想，女兒已經有了，到時候再和方牧生個兒子，那就兒女雙全了。
小霧張開雙手，彷佛一個小白鼠即將上戰場，臉上露出鄭重的神色，就這麼被周若抱進了衛生間。
不到20分鐘，兩人就洗漱完了，坐在餐桌上，開始享受方牧做的愛心早餐。
一邊吃，他們還在聊著家常。
當然，大多時候是聽周若在說，方牧則充當一個合格的聽眾。
男人話可以不多，但是在自家女人說話的時候，就得充當一個聽眾的角色，還要認真的聽。
周若說的眉飛色舞，時不時誇張的比劃一下，當然，周家的DNA很強，吃飯的速度一點都不慢，甚至不受說話的影響。
說的大多是一些家族的趣事，甚至還有自家弟弟周青的事情。
好像是有一個大家族的千金看上了周青，那個家族還挺有錢的，老祖和族長正在計劃著，怎麼把周青給賣了。
對於這事兒，周若是舉雙手贊成的。
周家那個詛咒很難受，但是看上週青那個家族很有錢，有錢到甚至連周青的詛咒都發憷，可想而知多有錢。
當然，也和周青實力有關，大不了周青實力強了，再回來就行了，又不是他們想去，是人家的千金看上週青了。
誰不想讓自己的弟弟過得好一點呢，周若是這樣想的，周青要是真能嫁過去，至少不用捱餓了呀。
慘，好歹周家是個大家族，為了周家子弟不捱餓，簡直是花樣百出。
這頓飯吃的很慢，吃完的時候，已經花了將近一個小時。
方牧去收拾了，周若和小霧坐在沙發上，各自玩著手機。
等到方牧收拾完，從廚房裡出來的時候，發現周若的表情不太正常。
“怎麼了？”方牧擦了擦手，坐在周若旁邊，問道。
周若靠在方牧身上，兩條大白腿搭在茶几，手機遞了過去:“你看這個。”
方牧很疑惑，接過周若那部已經非常老舊的智能機，看著上面的內容。
“你也看這論壇。”
手機上面是恐怖論壇，也就是方牧經常瀏覽的論壇。
周若點了點頭，又在方牧身上蹭了蹭，道:“這裡這裡，這條訊息有點東西呀。”
“哦？”方牧滑動螢幕，看著上面的內容。
這是一個帖子，帖子的內容，講了一個故事。
方牧大致看了看，發現這帖子的主人文筆還不錯，寫的挺好，比現在很多網絡小說作者都寫的好。
開頭就是一個引子。
“嘿，各位看官老爺大家好，小弟出來乍到，還請大家多多包涵，今天小弟在網路上偶然看到一個小小的故事，今天得和大家分享一下。”
“這個故事，講的就是善和惡的故事。”
“話說在很多年前，有一個書生考上了狀元，回到自己家鄉，當上了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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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生抱負遠大，想要大幹一場，沒想到沒過多久，就遇到了一個桉件。”
“縣裡面的富商搶了民女，關在府上實施各種不可描述的事，被民女的家人告上了縣衙，結果縣令讓衙役過去時發現民女已經死了，渾身還是傷痕。”
“本來是簡單的桉件，但是富商有背景，叫上了狀師顛倒黑白，書生也忘記了自己抱負和想法，鬼使神差判了富商無罪。”
“後來就像你們想的那樣，那一家子人反而因為誣告有了牢獄之災，服務商收穫了自由，書生收穫了金錢和背景，只有這一家子收穫了苦難。”
“日子還得照常過，這就成了茶餘飯後的故事，可惜的是，他們萬萬沒想到那個死去的民女變成了厲鬼，那一晚富商家血流成河，書生被掛在衙門明鏡高懸的牌匾下。”
“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從頭到尾只有這兩個人受到厲鬼的殺害，那麼我現在有個問題，想問問看官老爺們，厲鬼做的對還是不對呢？”
簡簡單單的一個故事，但是“厲鬼”兩個字很顯眼。
方牧把手機遞給周若，問道:“看出什麼了？”
從方牧這個角度看，只是一個故事，但是周若剛才看的津津有味，甚至把手機遞給他，就證明這裡面有事兒。
周若點頭道:“這件故事真實發生過，還被記錄在組織的書中，和帖子上說的幾乎一樣，牧，我懷疑這帖主有問題。”
說著，周若點開帖主的個人信息，上面只是簡單的資訊，看起來和其他人沒什麼區別。
“我打算叫周青去查一查，至少敢在網路上發這些東西，肯定有問題。”
“好。”
方牧也在看這個帖主的資訊，沒看出眉目，答應道:“莫名其妙發這個帖子，看來這段時間不安生，查一查也是好的。”
周若很快就發了資訊，把手機收起來，晃動著大長腿:“牧，這個故事在那個年代也算是比較轟動，現在被抬出來做文章，要小心一點。”
“不要擔心。”方牧笑道:“你怎麼搞得就像馬上要走了，在這裡發離別感言一樣。”
周若腦袋一滑，靠在方牧大腿上，把大長腿架在沙發另一頭，就這麼直直的盯著方牧，什麼話也沒說。
方牧一愣:“真要走了？”
就這麼一會兒，人就要走了？
才回來了幾天？
周若看出方牧眼中的情緒，仰頭道:“牧，我們可不能鬆懈哦，第三次詭異事件，估計也快了呢，你這麼強，我也要回去儘快參悟詛咒變得更強呀，再說了，下次見面的時候，你要來我家。”
第三次詭異事件？
“也對。”方牧沉思道:“看來靈氣又要爆發了，頻率越來越快了，我們要有相應的實力才行，嗯？你說下次見面，我去你家？”
前半句話還正常，後半句話就讓方牧產生了疑惑。
周若笑嘻嘻的湊上來，把手做成圓筒狀，在方牧耳邊說了一句話。
方牧先是一愣，緊接著鄭重的點頭:“你放心，東西我會準備好的。”
小霧左看看右瞧瞧，撇了撇嘴，繼續低頭玩手機。
大人的世界，她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