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詞條達到上限（大章）
“血屠，出大事了！”
開頭的第一句話，就能聽出首席的聲音中帶著一種焦急的情緒，顯然是碰上大麻煩了。
方牧放下強化的心思，問道:“發生什麼事了，難道是我的衣服出問題了？”
這個時候突然打電話，很可能是衣服的問題，當然也不排除其他的事。
電話那頭，首席的聲音非常嚴肅:“衣服的問題已經解決了，到時候你發個地址給我就行，我會用最快的速度給你郵寄過去，現在問題是出現了其他麻煩，而且對你非常不利。”
方牧聞言，皺了皺眉。
衣服的事辦好了，算是幫他解決了一個大麻煩，但是聽這意思，似乎有什麼東西盯上自己了。
仔細一想，方牧很快想到了鏡中世界。
要說這段時間，誰最有可能對付他，就只有鏡中世界了。
而且看首席這個樣子，連他都覺得麻煩的話，肯定是早有預謀。
“呵，剛才還說叫我不要管，原來早就開始算計我了。”
方牧不屑的一笑，鬼話連篇, 可不是亂說的，厲鬼說的話真的不能信。
想到這裡, 他開口問出心中的疑惑, 到底是什麼大麻煩。
首席很快就給出了答案:“現在各個地方都出現了和你一模一樣的人, 就是你變身之後的樣子，他們在四處搗亂, 相當於在敗壞你的名聲。”
方牧恍然，這個問題他之前聽過。
在訓練場地的時候，鬼衣客家族的學生沒有來, 就是被暗中殺害，並且準備嫁禍於他。
現在看來，事情正在愈演愈烈，似乎是鐵了心想把他的名聲搞臭。
方牧摸了摸下巴, 道:“這是栽贓嫁禍，顯而易見的道理，你們難道沒有發現嗎？”
首席回答道:“我們當然查出來了，解決了不少，都是厲鬼化成的, 而且很難發現，必須要把他打死才能看得出來, 同時我們也發了通告，盡一切手段幫你解決掉這個麻煩。”
方牧笑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沒什麼問題了。”
有組織的人幫他洗清事實的真相，這種栽贓假貨就是小兒科了，沒有什麼大問題。
等等！
方牧剛這樣想, 思路急轉, 突然想到一個麻煩:“要是這樣說的話，還真有可能把我名聲搞臭。”
有的時候，人傳人是一種很恐怖的事。
也許一句話的意思很簡單, 但是傳了成百上千次之後, 就會變得復雜起來。
別看現在的事情好像是小事, 其實要是想往大了想的話，很容易就出現問題。
就算組織發了通告，他們也不可能方方面面全部顧及到, 總有人會胡亂傳遞訊息，也有人根本接不到通告。
方牧沉吟道:“得儘快把這件事情平息才行。”
俗話說的好，人言可畏, 方牧可以做到不在乎，但是並不代表他想這樣。
現在的情況看來，他必須要儘快解決鏡中世界這個大麻煩，遲則生變。
首席嘆了口氣，道:“你別著急，美食家也開始想辦法了，我們都在想辦法，畢竟現在的局勢對你也沒有太大的影響，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會慢慢擴大而已，在這段時間應該會想出其他辦法。”
“嗯。”方牧點了點頭，不再這個問題上多糾結。
有了問題就去想辦法解決，能夠想出來那是好事，想不出來就繼續去想，不用糾結在這個問題上，越是糾結，越是煩躁。
方牧又說了兩句，讓首席快點把衣服弄過來，把自己現在的地址說出去之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等到電話結束通話，他有條不紊的開始接下來的事情，將黑氣用來強化。
足足九道黑氣，現在是使用的時候了，沒必要留著。
鏡中世界已經開始佈局，這樣的話必須要讓自己強大起來，爭取找到機會，一舉將鏡中世界覆滅。
這九道黑氣看似很多，也要仔細想一下該怎麼進行強化，不能隨意強化，以免造成浪費。
方牧本來是打算分配一下, 隨便找一個五行進行強化, 比如說外五行, 但是當他在面板上看到腎和胃的詞條之後，他突然頓了頓。
【胃，五德闢劫6/9。】
【腎, 洪爐外演6/9。】
【軀幹，龍鱗化6/9。】
這三個詞條在面板之上顯得非常顯眼，讓人一眼看上去就能夠清晰的看到。
三個詞條，都差三次強化，就能夠達到上限，也就是說剛好是九道黑氣。
最重要的是，這三個詞條不會考慮到平不平衡的問題，完全可以進行強化。
方牧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如果給這三個詞條進行強化的話，會不會出現新的變化，畢竟他還從來沒有磁條能夠達到上限。
【大腦察覺到你的想法，正在運轉太虛之腦。】
【運轉成功。】
【給這三個詞條進行強化，也許會出現意想不到的變化，這個機率是很大的，目前的太虛之腦等級過低，對於這個問題的分析有點麻煩。】
麻煩？
方牧琢磨了一下，本來他是想再給太虛之腦強化一下，讓太虛之腦進一步分析，但是發現剛好九道黑氣之後，還是暫時放棄了這種想法。
既然剛才說了是很大的機率，那麼就值得嘗試，人要有冒險精神。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運氣差一點，不會觸發這三個詞條。
這個問題他想過了，哪怕不觸發這三個詞條，對於他來說也是有好處的，畢竟這三個器官非常有用。
腎和胃自然不必多說，那種開掛式的透支和彌補的方式，是非常有用的。
龍鱗化對於他來說是唯一的防禦方式，這個詞條就算沒有出現，也很有可能出現相似的，能夠加成防禦也還不錯。
方牧學習思考之後，覺得就算是最壞的結果，對於他來說也是有好處的，決定馬上試一試。
想到就做，他開始選擇腎。
“強化，腎。”
【請選擇強化方向。】
【百鍊血肉:少量提升血肉威力。】
【機能活化:少量提升真氣最大值。】
【洪爐外演:大量提升血肉威力、真氣最大值、真氣穿透。】
方牧毫不猶豫，選擇了洪爐外演。
【強化成功，洪爐外演7/9。】
強大的暖流在身體裡流動，他發現腎臟變強了，但是沒有出現想象中的變化。
他現在只是強化了一次，還有很多次，於是他又用了兩道黑氣。
運氣很不錯，都是出現洪爐外演這個詞條。
三道黑氣之後，這個詞條已經達到了上限。
方牧將手放在桌子上，輕輕的敲擊著，暗道:“怎麼沒有變化呢？難道要執行一下真氣？”
【大腦感覺到了你的問題，正在運轉太虛之腦，分析中。】
【分析成功。】
【這個時候不要執行真氣，建議等到三個部位強化完成，因為這個時候運轉真氣也看不出什麼。】
方牧心中問道:“為什麼？”
【大腦:腎臟的洪爐外演，已經達到了極致，所謂物極必反，必須要有所平衡，而根據數學原理，三角形具有穩定性。】
神特麼的三角形具有穩定性！
方牧現在很想吐槽，非常的想吐槽，因為他感覺在詭異世界裡談論數學原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大腦:牧哥，你獲得了特殊能力，本身就不能用常理推斷，沒必要這麼嚴謹。】
【目前太虛之腦所具備的等級，並不足以預判，剛才只是透過滿詞條的腎臟進行了推理分析，而且由於詞條等級過低，只能推理出一個大概的結果。】
好吧，確實如此。
方牧雖然心中很無語，但還是決定按照這個方法去做。
他打定主意之後，又把注意力轉向胃。
三道黑氣如同流水般消失，讓方牧小小的心疼了一下，畢竟這都是他千辛萬苦攢下來的。
不過運氣還好，都是五德闢劫，他這個詞條也達到了上限。
接下來就是下一個，軀幹。
三道黑氣注入，龍鱗化也達到了上限。
方牧摸了摸下巴，暗道:“這個時候運轉真氣，應該就有效果了。”
剛好九道黑氣花光，三個器官都有達到上限的詞條，這個時候應該是最穩定的時候。
想到這裡，方牧運轉了真氣。
下一刻，他傻眼了。
恐怖真氣和血肉之力在體內運轉，方牧感覺到全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這是很正常的，畢竟他已經強化了這麼多次。
但是在這正常中也有不正常的情況發生，那就是他的腎臟、胃部還有軀幹同時亮起了光亮。
光芒是火紅色的，如果只是發光的話倒還沒什麼，畢竟他現在什麼地方不發光？
他早就已經習慣了，但是這光芒可不僅僅是留在他身上這麼簡單。
火紅色的光芒湧動著，緊接著從他身上分離，落在他前方不遠的地方，化作三個人形。
方牧突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接下來的變化應該是他想的東西。
果不其然，這三道人形由火紅色真氣組成，正在慢慢的變化著。
只是不到兩分鍾的時間，三道人形就漸漸清晰，化作方牧的模樣，甚至還穿著衣服。
“臥槽！”
方牧很耿直的罵了一句，畢竟眼前這一幕換做任何人來，他都承受不住這種心理壓力。
“哇哈哈哈哈！本腎竟然出來了！”
最左邊的方牧雙手插腰，發出囂張的大笑。
“呵，垃圾腎，低調點不行嗎，你要像本胃一樣。”
中間的方牧臉上露出鄙視的神色，顯然對左邊的非常不滿。
右邊的方牧就要穩重很多了，訓斥道:“牧哥在這裡呢，你們能不能穩重一點，學學我好嗎？我平時就低調的多。”
隨著最右邊的方牧說話，另外兩個方牧馬上閉上嘴，顯然他們也知道真正的方牧站在他們面前。
方牧嘴角抽搐，道:“我能退貨嗎？”
這也是他的真實想法，他現在只想退貨，真的沒想到會鬧出這種么蛾子。
誰能想得到啊，他們竟然跑出來了，簡直就是重大的打擊，這誰頂得住？
腎趕緊上前，露出恭維的表情，道:“牧哥，這怎麼能退貨呢，發貨之後概不退貨哦。”
“呵呵……”
方牧對此，呵呵的笑了一下，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他感覺這次強化把事情鬧大了，這三個傢伙放出來的話，簡直就是給這個世界帶來難題。
不過事已至此，還能怎麼辦，欣然接受唄。
方牧無奈的道:“你們出來了，有什麼作用嗎？”
這次的強化帶來了巨大的提升，也帶來了異常，他現在很想知道，這三個傢伙出來之後有什麼作用。
腎、胃還有軀幹全都閉上嘴，但是聲音卻在方牧腦海中響起。
畢竟一切都要小心為上，這種溝通方式更加安全。
腎:“牧哥是我們的主體，我們可以獨立行動，並且可以替牧哥搜尋黑氣。”
胃:“我們擁有牧哥三分之一的實力，完全可以替牧哥分擔很多。”
軀幹:“我們不會死，就算死了也會迴歸牧哥的身體，只需要修養一天就能夠重新出現，最重要的是就算我們離開了，牧哥也能夠毫無保留的使用能力。”
三個器官分別說明了三個內容，方牧聽完之後，不由得讚歎了一句。
牛逼！
這個掛簡直是無敵了。
他現在最缺的是什麼？最缺的就是搜尋黑氣的速度。
畢竟以他目前的情況來看，就是他一個人，還是非常的緩慢。
如果有這三個器官，把他們分散出去，讓他們替自己尋找黑氣的話，那麼速度將得到極大的提升。
如此說來的話，這次的強化簡直是瞌睡了送枕頭。
不過方牧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關於黑氣的獲得和使用。
方牧把這個問題問出來，很快就得到了答覆。
腎:“這就是我們的弊端，我們獲得的黑氣只能對我們進行強化，而且強化是在現有詞條下隨機強化的，當然，在強化前我們會和牧哥遠端聯絡，進行申請。”
“這樣啊……”
方牧陷入沉思，覺得這個弊端有點束縛。
一個器官最多擁有五個詞條，一旦這個器官五個詞條都拉滿之後，這個弊端就是真正的弊端了。
因為隨機強化本器官，就會導致所有詞條拉滿之後，再獲得黑氣就無法強化。
不過在目前來說，對於他的好處大於壞處，因為要把所有器官的詞條都拉滿，靠他一個人的話得猴年馬月。
想到這裡，方牧很快就釋懷了。
方牧暗道:“現在你們就去搜尋黑氣。”
時間不等人，鏡中世界已經開始針對他做出一系列的佈置，他當然也不會袖手旁觀，抓緊時間提升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是！”
三個器官紛紛答應，他們也沒有任何遲疑，化作煙霧消失。
“這消失方式挺特別的。”方牧暗道。
當然，他並不知道，現在做的這個決定，將會給他帶來多大的影響。
因為他並沒考慮到各個器官的特點，比如說腎和女鬼不得不說的故事。
解決了黑氣來源緩慢的問題，方牧非常高興。
他現在還在鄭家，張微的事情也已經處理完了，本來應該啟程回家的，但是首席馬上要給他寄東西，他決定再等待一段時間。
黑氣也沒了，方牧伸了個懶腰，打算休息一下。
“不知道首席給我寄回來的衣服是什麼款式的。”
想到能夠自動變大變小，並且非常堅韌的衣服，方牧甚至還有些期待。
時間慢慢過去，轉眼到了晚上，方牧翻了個身，睡意來襲，漸漸睡著了。
……
轉眼間三天過去。
這三天對於覺醒者來說，是非常忙碌的。
雖然解決了重大的危機，但是他們的後續工作更加複雜，畢竟還是引起了傷亡的，而且還有不少人看到了那些東西，所以在後續工作上他們做的非常頭疼。
方牧倒是很輕鬆，這幾天在鄭家過的非常悠閒。
遺憾的是，跑出去的三個器官沒有黑氣收穫的訊息。
當然，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他總覺得自己的腰子，每天都在給他傳達興奮的情緒。
當他問起來的時候，腎回答的也沒有毛病，說什麼終於可以為他效力了，所以感覺到非常興奮，但是他總覺得這裡面有蹊蹺。
不過他也沒多想，畢竟這三個器官對他是絕對的臣服，而且他能夠隨時讓器官們回來。
……
方牧坐在凳子上，顯得非常鹹魚。
這種不勞而獲的感覺實在太舒服，人嘛，能夠睡覺都數錢，那才是讓人覺得高興的事。
“咚咚咚！”
在方牧鹹魚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
門外傳來鄭家子弟的聲音:“血屠，有你的快遞。”
方牧聽到門外的聲音，馬上站了起來，快步來到門口，將門開啟。
門外，鄭家子弟手中捧著一個大箱子，見到方牧打開門之後，把箱子遞了過去。
“終於到了。”
方牧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就是首席給他準備的衣服。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覺醒者之間也是用快遞的模式進行傳遞，不過衣服到了，他也沒有怎麼糾結這個問題。
方牧接了過來，順手把門關上，這才把快遞箱子放在桌子上。
“嘶——”
撕裂的聲音傳來，方牧直接把快遞箱子撕成兩半。
“這種開快遞的方式真爽！”
開快遞的方式目前來說有兩種，一種是暴力拆卸法，一種是慢慢的拆開。
這兩種方式各有不同的人喜歡，喜歡的原因也很簡單。
暴力拆除非常直接，讓人有一種很簡單的快樂，緩慢拆開則會享受到開快遞的過程，以及快遞慢慢出現的期待感。
方牧屬於第一類人。
快遞很快開啟，露出裡面的衣服。
第一眼看過去，方牧很喜歡這種配色。
黑紅色相間，由於紅色是屬於暗紋型別的，所以看著並不鮮豔，反而透著一股深沉的感覺。
兩種顏色互相搭配，沒有任何違和感，反而非常和諧，讓人看上一眼就挪不開目光。
一件衣服、一條褲子、一條……內褲！
就連鞋子和襪子都有。
內褲就不說了，褲子是牛仔褲，而衣服是普通的短袖。
雖然說很簡單，但是樣式卻挺好看的。
方牧高興的開啟那件短袖，當他把短袖開啟的一瞬間，臉就垮了下來。
好看是好看，但是在短袖中間的“無敵”兩個字，簡直是太顯眼了。
暗紅色的字型配上黑色的背景，這兩個字鮮豔的讓人一眼看去，就覺得非常醒目。
字型的設計和周圍的搭配來說，沒有違和感，相反看著有股霸道的味道，但是……太高調了！
方牧拿出手機，給首席發了個簡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總有被我陰的一天。”
他很清楚，首席是因為上次被他從山頭拖到山腳，讓眾人看見了，所以一直在等待這個機會，來一個小小的報復。
首席那邊很快給了回覆:“血屠，你真的誤會我了，這兩個字，只有你才能配得上。”
方牧嘴角抽搐，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心情平復下來，把衣服褲子穿上。
還真別說，挺合身的，他來到落地鏡子前照了照，突然發現還真的挺搭配他的氣質。
“巨像化！”
方牧試了巨像化，由於知道自己體型會變大的原因，他考慮到了房頂的高度，稍微彎下腰。
隨著他的身體變大，衣服褲子也相繼變大，就連裡面穿的也變大了。
恐怖的氣息在他身上環繞著，尤其是胸口上無敵兩個字，更顯得令人恐懼。
方牧撤掉了巨像化，覺得非常滿意，剛開始對這兩個字的不爽感覺，消失得無影無蹤。
“還真別說，確實挺搭配的，這個家族做衣服，真的有兩把刷子。”
方牧來來回回在鏡子裡看了好幾遍，這才收回心思。
解決了一件大事，他心情非常愉悅，以後使用巨像化的時候，就沒有這麼多顧慮了。
正當他高興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老師，你在屋裡嗎？”鄭悅聖在門外喊了一句，從聲音上聽起來非常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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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牧皺眉道:“進來。”
這聲音的焦急程度，難道又發生了什麼事？
得到了方牧的回應，鄭悅聖推門而入。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方牧一眼，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
方牧道:“你這是什麼眼神，我換身衣服你就認不出來了嗎？”
“不是的。”鄭悅聖趕緊道:“組織已經給我們發過通知了，說有厲鬼扮成老師的模樣，正在到處作惡，但是我們今天收到一個特別的情報。”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也非常迷惑，畢竟收到的情報，讓他們都覺得很怪。
方牧問道:“你是收到什麼情報了？”
鄭悅聖咳嗽一下，道:“有三個和老師一模一樣的人，他們……並不像厲鬼一樣傷害人，反而在找厲鬼，而且……他們說的話好怪。”
方牧眉頭跳了跳，已經明白是什麼東西了。
除了那三個器官，他找不出其他的東西。
不過說的話好怪，這又是什麼意思啊？
鄭悅聖看出方牧的疑惑，道:“老師，我給您學一學。”
說著，他張開雙手，臉上露出猥瑣的表情，道:“哈哈哈！所有的女鬼，臣服在我的腳下吧！”
方牧滿頭黑線，他知道是誰。
鄭悅聖換了一個表情，用手摸著自己的肚子，壞笑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吃到一隻新鮮的厲鬼呢？”
方牧臉色變黑了，這是胃沒錯了。
鄭悅聖又換了一個姿勢，雙手錘著胸口，甕聲甕氣的道:“來啊！有沒有厲鬼過來，我先讓你打三拳！”
軀幹！
方牧此時的臉已經變得鐵青，他突然感覺這三個傢伙放出去之後，是不是給他的名聲抹黑呢？
你看看這幹的是人事嗎？不對，他們不是人。
方牧越想越覺得，這三個傢伙要讓他背鍋，很有這種可能。
鄭悅聖小心翼翼的道:“老師，你覺得這三個……”
方牧假裝咳嗽了一下，道:“這三個啊……是我的分身。”
俗話說的好，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假話裡面摻一點真話，這才是最容易騙人的。
鄭悅聖滿臉震驚，道:“還能這麼玩，我以前也聽過有分身的覺醒者，但是老師，你的實力不是更偏向於戰鬥嗎？”
方牧擺了擺手，道:“你自己去猜，我不想多說。”
說個屁呀，他現在只想趕緊讓鄭悅聖走，他和那三個器官溝通一下。
不然再這樣拖下去，他估計自己的名聲就沒了。
鄭悅聖又說了兩句，得到模稜兩可的回覆之後，這才離開了。
“果然，老師真的無法用常理揣度，不過……要真是分身的話，老師的性格……”
此時，在鄭悅聖心中，覺得方牧越發高深莫測。
……
等到鄭悅聖離開之後，方牧在心中大吼一聲。
“你們三個傢伙給我滾出來！”
就算隔的再遠，他們也能互相聯繫。
【腎:牧哥，暫時還沒找到厲鬼，不過放心，我們很快就能找到。】
“呵呵……”方牧毫無感情的笑了一份，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全場器官陷入安靜，其他器官彷彿在吃瓜。
【腎:牧哥，我們只有發揮出自己最強烈的性格，才能夠真正收集到黑氣。】
【大腦:雖然腎不靠譜，但是這是真的，不然他們根本無法繼承牧哥三分之一的實力，出去之後也是個弱雞。】
方牧無語，他實在沒想到還有這個前提條件。
那麼問題來了，到底是黑氣重要還是名聲重要？
答案很簡單。
方牧暗道:“稍微收斂一點。”
這不廢話嗎？黑氣當然是最重要的。
再說了，一點點小名聲而已嘛，俗話說的好，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他不在乎。
總而言之，在黑氣面前，這些都是小事，反正他認識的人都知道他什麼性格，其他不認識的人他也不在乎。
想明白之後，方牧也不糾結此事，切斷了聯絡。
“下午就走。”
衣服有了，方牧也不打算多待，他還有自己的事。
“叮——”
在方牧思考之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方牧拿起電話一看，發現是周若打來的。
“牧～”
電話剛接通，就傳來周若黏糊糊的聲音。
方牧心頭欣喜，道:“怎麼了，小若若，這麼久不見，是不是想我了？”
兩人自打確立關係之後，現在也很放得開。
“當然啦。”周若飛快的道:“要不是流量很貴，我現在真的想和你接影片。”
話語間，除了黏糊糊的感覺之外，還有一股貧窮的氣息。
方牧笑道:“好了，我這邊沒什麼事了，到時候過去看你。”
他現在也沒什麼事，黑氣交給三個器官，厲鬼也不是這麼容易找的。
周若想他了，他也很想周若，過去看一看也好。
戀愛這種事情，有的時候就這麼離譜。
沒確定關係之前，他覺得沒什麼，但是確定關係之後，隔了這麼久沒見，還真的挺想。
周若嘆了口氣，聲音非常委屈:“到時候我去找你吧，我馬上又要閉關了，這次我爭取衝到十五橋，我打電話過來，就是告訴你我不在的時候，你可千萬別去找其他的女鬼。”
草！
方牧聽到這話，已經明白了。
腎這個傢伙幹的事兒，已經傳到周家耳朵裡。
“你聽我解釋。”方牧無語道:“這事情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
“嘻嘻。”周若笑語盈盈:“我知道，我逗你玩的，我還不清楚你嗎，等我出去之後，我就第一時間過去找你。”
方牧松了口氣，證明他開始的想法是沒錯的。
只要熟悉的人知道他是什麼性格就行了，外人他不在乎。
“到時候你來了，我請你天天吃大餐。”方牧笑眯眯的道:“小若，你可別把自己餓瘦了，不然的話抱著輕飄飄的。”
“流氓！”周若啐了一口，道:“家族裡鹹菜稀飯還是管夠的，我們經常這樣吃，不會瘦的，老祖最近給我開了小灶，多配了一兩肉。”
方牧:“……”
說真的，要不是周若回去閉關，他真想把周若抓過來，讓她跟著自己，不然這生活水平，他聽著都覺得挺心疼的。
“等我出關了，我就找你……你要養我。”周若的聲音帶著很濃重的鼻音，撒嬌的味道撲面而來。
“那必須管夠。”方牧拍了拍胸口，道:“我可以養十個你。”
周若假裝生氣的道:“養我一個就夠了，不準養其他的，牧，先不說了，老祖催我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之後，周若那邊傳來周家老祖的催促聲，這才結束通話電話。
方牧收起手機，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斷過，如果有其他人在這裡，就會感覺到那股戀愛的神奇力量。
……
“叮……”
剛剛收起手機，還沒回過味來，這個時候，又一個電話打來。
“今天的電話還挺多。”
方牧無語，拿起電話一看，發現上面是一個很久沒聯絡的人。
虎玉！
那只被腎津津樂道的老虎妹，竟然突然聯絡他。
方牧覺得這裡面有事兒，按下了接通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