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蒙嘉慧噴了一臉口水,我冷漠的凝視著她。

她憤怒的用力重重一推,把我推倒在地。

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冷冷的說:“如果你也是如此天真的認為,我當時是在救安語諾,那我也無話可說!”

說完,我就朝裡面走去,沒有理會失去理智的蒙嘉慧。

她現在的狀態很不適合談話,沒任何意義。

路過她時,她像個木偶一樣站在原地,被我輕輕撞了一下肩膀也沒任何反應...

我坐在急診室手術室門口三個小時,啪嗒一聲,手術室的燈這才熄滅。

蒙嘉慧也早就來到我身邊坐著,一語不發。

身穿手術服的醫生出來,我問:“病人怎麼樣了?”

他了我一眼,沒回答,向蒙嘉慧,她點了點頭,這才告訴我因為送的很及時,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這話我都聽膩了,他嘆了口氣衝蒙嘉慧說病人臉上和腹部的傷口,可能沒辦法完全恢復。以後,只能經過長時間的整容,儘量去恢復一些。

我早就預料到是這種結果,著被裹成個木乃伊一樣的那女人,我一語不發,直接上手拉著病床就要走。

醫生護士反應過來後,驚呼著讓我停下,追了上來。

可惜,我現在的身體狀態實在太糟糕透頂了,熬了大半宿沒睡覺,現在連個女人都沒辦法帶走。

被他們追上後把那女人被送進病房休息,我和蒙嘉慧坐在急診室門口的臺階上,隨意的抽著煙。

天色已經矇矇亮了...

“我知道,你並不是為了救安語諾,但我就是不甘心!她已經前後廢了我四個人了!是四個!”

“之前那兩個雖然跑出了國內,但三天內接連出事,除了她,不可能是別人做的!”

蒙嘉慧痛苦的捂著臉,懊惱著她什麼忙都幫不了。

她內心的痛苦我能理解,如果她不是這麼一個重情義的人,我也不會那麼大膽的給她那麼多錢去發展風門。萬一,被她調轉槍頭,我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親手培養出一個對自己不利的人!

當時的確任何人上去都是我救安語諾,實際上,我救的卻是那個女人。

她想傷害安語諾還差得太多了,只要她一出手,等待她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蒙嘉慧發洩得差不多了,瞥了一眼我的手,開口問:“唉,你的手還好嗎?”

她不說,我都給忘了!

低頭了一眼傷口,傷口的血液已經凝固,有結痂的勢頭。

這...

我眉頭微微一皺,這恢復速度有些誇張了!

但我也沒去深究,我的身體都成這幅德行了,比弱不禁風還要誇張一些。昨夜要不是因為我一直在抽菸,一直在揉菸頭,可能我早就累得睡過去了。

了一眼手指,已經形成了厚厚的老繭。

這才多長時間,揉菸頭的痛爽感已經讓我快要無法滿足了。

蒙嘉慧也感覺到了我的疲憊,讓我先回去休息,這裡有她在照顧著。

我也不再逞強,讓她有事給我打電話,不過那只是一個客套話了,現在電話別想把我吵醒。打了輛車回到家,路上我要不是一直用力掐著大腿早就睡了。

一進門,眼皮耷拉下來,我直接就撲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等我醒來發現天還亮著,我還有些疑惑,我的瞌睡這麼不行了嗎?

肚子餓得我不停流口水,了一眼電話我才知道這不是睡了幾個小時,是我睡了一天一夜!

趕緊弄了些東西,強忍著噁心感吃了兩口,洗了個澡出門去醫院。

蒙嘉慧還守在病房裡,滿臉的疲憊,雙眸全是血絲,一就是還沒睡,見我到來,她只是點了點頭,問我有沒有煙。

我們倆默契的來到走廊,遞給了她一根紅梅,三兩口就抽完。

之前她抽一口就說很嗆,根本抽不了,現在抽完一根又找我再要一根。

連抽到第三根時,她的情緒舒緩了很多,感覺不再那麼壓抑了,她著急診室裡進進出出,行色匆匆,滿臉焦急的路人。

“都怪我,她才會變成這樣的。”

蒙嘉慧儘量平靜的開口,但我能感受到她內心的顫抖。

我默默的抽著煙,沒有開口。

“她曾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父母正要退休享清福,弟弟剛大學畢業,交了個相愛的女朋友,還有美好的人生等待著她弟弟。”

“下個月就是她和她未婚夫的婚禮,我還打算給她一份禮物。”

“現在...”

蒙嘉慧平靜的說著,卻早已淚流滿面,嘴裡的煙混合著淚水吸了進去,吐出的煙都在顫抖著。

我知道她內心的掙扎,總覺得是自己的錯,是自己導致了現如今的局面。

蒙嘉慧突然把還剩下一半的煙扔了,用力的踩熄滅,她說:“如果不是因為我當時勸她加入風門,鼓勵她讓她用美貌去打探徐家的訊息,她也不會落地如此地步,家破人亡,她的一生都被毀了,毀在了我的手裡。”

“你不用太過自責,這種事情誰都不想發生,我也不希望她遭遇這些事,我還能挽救一下她,至於她的家人...”我嘆了口氣。

“你也別說了,風門還是...解散吧,或者,你另覓高人吧,我實在無法原諒我自己!”

蒙嘉慧轉身低著頭走向病房,留給我一個落寞的背影。

我也跟著她走了進去,那女人醒了,她醒來的第一時間就問安語諾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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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也在,她激動不已的拉著我的手,大喊大叫:“你為什麼要攔我,為什麼要攔我?你殺了她沒有?殺了她沒有啊!”

她激動得吐沫橫飛。

我搖了搖頭,說:“她中了我的毒。”

“那就好,那就好,我要讓她給我家人償命!”那女人咬牙切齒的說著。

“一個星期後,我會給她解藥。”我如實告訴了她。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受到了極大的刺激,身上裹滿了繃帶,瘋狂的掙扎著要起身。

還是蒙嘉慧讓她稍稍平靜了一些,蒙嘉慧也憤怒不已的怒瞪著我,質問:“你都已經讓她中毒了,為什麼還要給她解藥?真就不給不行嗎?”

“不行!必須給!”我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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