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誼這個歷史中記載的綠帽王死了,這下杜氏也成了寡婦。

如此美豔婦人,怎能不讓人覬覦呢?

即使是陳登這種不好女色之人,也有那麼一些心動。

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只是,秦誼剛死,就去佔了人家老婆,怎麼著也都說不過去!

不過,陳登也有自己的辦法。

既然自己暫時不能動,那別人也別想佔便宜。

於是乎,陳登便安排了一名隊率,帶著50名士卒,美其名曰保護,將秦誼的宅子給看了起來。

杜氏自從得到了自家男人戰死的訊息,整日便是以淚洗面。

她可不是什麼貞潔烈婦!

哭的也不是秦誼,哭的是自己悲慘的命運。

如此亂世,沒了男人,沒了依靠,又怎麼活的下去?

對於自己的容貌,杜氏向來是極有信心的。可這美麗的容顏,對於如今的她來說,簡直就是危險的源泉。

只有找到一個安穩強大的靠山,才能避免自己想象中的恐怖場景!

被無數男人玩弄的境遇,是杜氏不想面對的。

至於陳登的那點色心,杜氏也看的清楚,。

可是杜氏也不是那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子,陳登如今的境遇,她也明白的很。

如今廣陵郡難保,誰知道陳登還有幾天好日子過?

而且,就陳登那小身子骨,自己幾天不就得把他榨乾了?

其實杜氏心裡倒是有個心儀之人,聽說那江東孫策英武非凡,俊朗帥氣,年齡不大卻已經是一方雄主。

如此美孫郎,豈不比陳登秦誼之流強上很多?

想著想著,杜氏竟然自己躺倒在了床榻上,不時發出陣陣嬌喘之聲,揉弄著自己敏感的地方。

杜氏心中的綺念暫且不提。

3月25日,成廉領5000大軍至高郵縣城。

成廉的到來,終於讓陳登松了口氣。

當然,這守城的責任也就推到了成廉身上,誰讓你兵多呢?

說實話,陳登雖然有把握守住高郵城一段時間,可是他也明白,周瑜就算一時攻不破,等到孫策率大軍一到,那高郵城也是必破無疑。

不過,這失陷城池的責任,還是推給成廉比較好。

成廉可沒有陳登這種花花腸子,自己兵多,為主帥那是當仁不讓。

到了高郵城後,成廉便一意孤行,不聽陳登勸阻,領本部5000軍想要攻破太史慈大營,卻被太史慈堅固的營盤擋在了外面,非但沒有殺敗太史慈,反而損兵近千人。

當然,守在營寨裡的太史慈也不太好受,同樣損兵數百人。

成廉這狗東西怎麼來得如此之快,太史慈站在哨樓上暗罵著。

好在成廉損兵近千之後,也知道難以攻克敵軍大營,便有些灰溜溜的回到高郵縣城。

成廉回來之後,陳登依舊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人畜無害。

可是成廉一看他這幅模樣,就想要暴揍他一頓,你他媽是在嘲笑老子嘛?

成廉和陳登的小齷齪先不說,3月27日,周瑜領大軍至高郵縣。

隨著周瑜5000陪戎營士卒的到來,整個高郵城內外的空氣都彷彿凝固了一般,氣氛極為緊張。

原本春天極為活躍的鳥兒也紛紛避開了高郵城這個是非之地。

周瑜一到高郵城,便率領眾人前去檢視敵情。

高郵城外半里處,周瑜一身輕甲,內罩錦衣,黑帶黑靴,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

只見他皺了皺眉,看著不遠處的城牆,暗歎了一口氣。

這高郵城不好破啊!

相比於低矮的廣陵城,高郵城確實稱得上是堅城。

恐怕即使有投石機助陣,沒有一段時日,也休想攻破這高郵城。

而且,敵軍前兩日雖然小挫,但士氣並未有多大影響。城頭之上旌旗蔽日,黑壓壓一片,看起來極為壓抑。

“子義,你怎麼看?”周瑜緩聲問道。

太史慈皺了皺眉,想了想說道:“都督,高郵縣城池堅固,且兵力足夠,若是強攻恐怕傷亡太大!”

頓了一下,太史慈又說道:“雖然我軍有投石機利器,可若要攻破高郵縣的城牆,恐怕所需時日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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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點了點頭,太史慈想到的,正是他所擔憂的。

如此一座堅城,沒有十天半個月時間根本拿不下來。

可是,如果時間久了,呂布必然會派出援軍。

不過如今周瑜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既然如此,也就只有強攻一途了。

3月28日,天氣不錯,微風徐徐,陽光和煦,萬里無雲。

士卒吃過早飯後,很快便列陣出營。

迎著初升的朝陽,數千士卒在距離高郵城外300米的地方列陣。

他們軍容整潔,兵甲精良,士氣高昂。這就是孫策一直以來都引以為傲的爪牙——侍衛司親軍。

整個方陣最前排是刀盾手,他們左手持圓盾,右手執環首刀,身穿精良皮甲,面容堅毅。

刀盾手後方則是三排弓箭手,他們同樣身穿精良皮甲,左腰掛著一把短一些的環首刀,右腰掛著一壺羽箭,手中則拿著制式弓箭。

弓箭手後面則是連續十排的長槍手。他們身著精良皮甲,腰間掛著一把同樣短一些的環首刀,手中拿著一杆長槍。

準確的說,長槍手才是戰爭年代最為便宜的士卒。他們的裝備便宜,訓練簡單,極易補充。

長槍不過是木杆加個鐵槍頭而已,簡單實用。

槍術訓練更是簡單,只有一個字,那就是刺!

而弓箭手和刀盾手的裝備貴,訓練更難。

刀盾手雖然裝備要貴一些,但是訓練卻比弓箭手簡單些。

而弓箭手除了昂貴的裝備,訓練週期則更加漫長。如果沒有一年的時間訓練,一個普通的農夫不可能成為一個基本合格的弓箭手。

在大陣前方則是十架排列十分緊湊的投石機。

每架投石機邊上都有一名負責指揮的士卒,手持一面紅色的三角形小旗。

而投石機後面則有九名士卒負責填裝石彈和發射。

十架投石機在朝陽下,顯得十分龐大。

部分金屬零件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陳登和成廉已經注意到了城外的不同尋常。

兩人也算是見多識廣之人,不過片刻之間,他們便猜到了那是什麼東西。

“投石機!”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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