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雲駕霧蔓延著一篇視線

不管來多少次還是被它所震撼的自來也吸了吸鼻子走了進去.

處於妙木山內部廟裡的領袖蛤蟆仙人睜起半咪的眼睛,頭上那頂博士帽隨著它的動作有往下滑落的跡象,讓在下面跪著的眾人不由為之汗顏.

自來也收起往日輕浮的笑容,一臉凝重的半跪在石板上,靜心聽著大蛤蟆仙人剛才在睡夢穿越時空看見未來的話語.

“百萬大軍…?!這是真的嗎?”

自來也臉上的汗滴不由落下,重重的盯著大蛤蟆仙人.

“我遇見在未來,天邊的一角充斥這紅色汙穢,

一位來自異界的人將會帶著無數散發著猩紅黑點的黃河般百萬大軍踏平半個忍界,所到之處寸草不生,整個忍界生靈塗炭.”

“怎麼可能!怎麼會有如此逆天之人”自來也想了一下抬起頭.

“大蛤蟆仙人,你還夢見了什麼了嗎?”

蛤蟆仙人的蛙眼逐漸閉上.

“夢的碎片…”

“最後一刻,只有傳說中的預言之子和一個很強瞳力的少年一起合力對抗她才有些許機會…..在此之前預言之子的安全必須要確保……他們是拯救這次災難的關鍵人物.”

“大蛤蟆仙人?預言之子到底在哪裡?”

自來也趕緊站了起來問道,回答他的只有連竄的呼嚕聲.

把頭山掛有油的護額理了理,自來也心事重重的走出殿外,馬不停蹄的腳步顯露他心中焦慮,尋找預言之子的進度這麼多年還是一無所獲,如今聽到這麼勁爆的訊息讓他心情灰暗許多.

在窗邊的微風就像在耳邊說悄悄話的模樣,讓人忍不住去抓撲,卻一無所有.

好看的睫毛毫無前兆的撐開,吊在天花板的叮噹隨著微風不斷發出叮叮的聲響,一隻潔白的手臂伸向它彷彿要抓住那發黃的叮噹,只不過那模糊重疊的影子卻始終讓人不得已.

夏沫平下心的把手收回,呆呆的把身子靠在床頭上,被子遮蓋著大部分的春光,但那白嫩的肌膚卻依舊讓人忍不住吞口水,而當事人卻沒有注意,昨晚的事情彷彿又在腦海裡重溫了一遍.

“哎….夏沫清幽一嘆,如果是你的話勉強可以…….”

在君麻呂的目光中

抓住下巴的手沒有縮回去,夏沫慢慢欺身向前,那粉嫩的嘴唇緩緩張開散發著誘人的光芒.

啪.

一隻粗壯的手抓住夏沫的手臂阻止她接下來的動作.

“………..”夏沫顯然沒有料到會發生這一步.

咬了一下嘴角,略帶憤怒的發出聲.

“你這是在幹什麼,君麻呂.”

只見君麻呂抬起自己的右手抓住她臉色嚴謹望著夏沫.

“夏沫大人,你這是在幹什麼。”

“現在這種情況接下來發生什麼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放開你的手!你想違抗我的命令嗎”

“但是…”君麻呂眉毛皺了起來,“這種事情不是要雙方喜歡才一起做的嗎?”

“是啊,我喜歡做這種事,男的都想做這種事,你不喜歡嗎?!快放手!”

夏沫作勢掙脫君麻呂的手臂.

“但是…為什麼夏沫大人你…在哭呢….?”

聞言夏沫不由一愣,原來不知幾時,自己的淚腺早已崩潰不只

不停的流下眼淚,連自己也沒發現,一下一下的打在君麻呂那只阻止的手臂上,才讓君麻呂發覺異常.

夏沫不由掙脫君麻呂的手臂,身子重重地往後一坐,兩隻手臂無力的垂下,一副受傷的小動物靜靜地抱著自己的膝蓋在哪裡.

過了許久,彷彿情緒一瞬間醞釀上來.

“真是無能的自己啊,哼哼,呵呵呵……..身體本能居然在抵抗.”

君麻呂聞言靜靜的半跪在夏沫前面.

“如果是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就不要做了,不要強迫逼自己做不喜歡的事情.”

“卑職愚鈍,夏沫大人遇到什麼難題我可能幫不上忙,但是…”

君麻呂抬起頭真摯的望著夏沫.

“辦法總會有的,無論是什麼問題我會一直站在這裡,所以如果心裡面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懇請你分擔出來,讓在下分擔你的痛處.”

“一個人笑,周圍的人都笑,一個人哭,如果別人在笑我會把他們全部殺掉!然後卑職也會陪你一起哭.”

“能幫上夏沫大人是我畢生的追求,統一世界的這份魄力以及能力,只有你也只能是你才配得上它,所以,不要被眼前暫時的阻礙所擊倒.“

白髮隨著君麻呂的話語出現上升氣流不斷飄蕩,引至著他的決心.

夏沫聞言抬起頭,剛剛哭泣腫的像李子般的雙眼靜靜的望著他,這個平常沉默寡言剛才解開了封閉的心扉抒發自己所想的手下.

兩人的視線交織在一起好一會,夏沫突然破涕而笑,手指指著君麻呂不斷上下跳動.

“??“被突入起來的反差君麻呂疑問臉的看著來人.

心中不由緊張起來,該不會夏沫突然情緒異動暫時發瘋了吧?

“哈哈哈….“笑夠了的夏沫出了一口氣,雙手自然的向後靠在地板支援自己的身體,眼神直直地望著天花板,嘴巴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你還真是白痴啊,白白送上門的好白菜居然拒之門外,這樣下去你就和那些acer一樣混到三十級成為大魔法師噢.”

“卑職愚笨,什麼是acer?”

君麻呂半跪在地板上抬起頭疑惑的語氣說道.

夏沫的眼睛發著莫名的光.

“那是好久之前的事了吶.”

眼裡閃過懷舊的深情讓君麻呂一愣.

“這個遊戲不好玩,是你贏了,但是下次可沒那麼簡單讓你識破咯!你可要小心!”

夏沫拍了拍手站了起來,一隻手插在腰部上,另一只手直直的指向君麻呂的腦袋,一臉傲嬌的喊道.

君麻呂看到這幕,露出一絲苦笑,但眼神裡的堅韌一直未變.

他相信自己的選擇,也相信眼前的人.

認真而莊重的回答:“是.”

“真是個無可救藥的笨蛋啊.”夏沫嘴巴翹得老高,一臉搖頭,扭頭望向別處.身子逐漸走到自己的床上,開啟被子跳了進去.

床單上只露出兩隻眼睛.

“今晚的護衛還是交給你了.”

“是,有個好夢.”

君麻呂行了一個禮儀,慢慢退身出去.

原本溫馨的房間隨著房門的關閉而充斥黑暗.

不用感覺,夏沫知道君麻呂一如既往的就站在房門外靜靜的看護著,眼珠子死死的盯著天花板,隨處搖擺的叮噹就像現在自己的心情,乾脆閉上眼,嘴角一翹,第一次露出靜怡的睡相沉入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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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頂的白蘭彷彿有所預言抬起頭,看著自己手心

散發微微黑煙消散與空中,嘴角不由一頓,往日的笑容消失不見.

“失敗了嘛…哼呵呵.”

-----------------------------------------------------------妒忌的分界線-----------------------------------------------------------

位於二樓那唯一的房門被推開,一身黑衣的夏沫手握住樓梯慢慢走了下來,在飯桌上各種美食冒著熱氣,鮮美的氣味讓肚子的鳴叫聲更大了.

“夏沫大人,飯菜好了哦.”

白從廚房探出腦袋喊道,那一身家庭主婦裝備倒是蠻適合她,回過去繼續炒菜.

不多時在君麻呂的敲門下,每個人都在飯桌上坐了下來,開始今天的大餐.

看著在切牛排的夏沫,白蘭端著紅酒的手不斷在搖晃,臉上還是抱著一臉興趣的笑容望著來人.

“你的眼睛怎樣了,夏沫大人.”

夏沫手上動作一停,便繼續在牛排上下功夫,用叉子插住一塊伸入口中.

“你的眼睛不換過一副新的容器的話那可是會瞎掉的,之前和你弟弟見面那一次你明明可以讓他留下,為什麼要故意放他走.還是說,果然你心裡他的位置是那麼重要,捨不得…?”

啪.夏沫把手上的餐具放在餐桌上,優雅的拿起餐巾摸了下嘴巴,眼睛冷不丁發的望著對桌的白蘭.

“我有我自己的打算,還是說你質疑我的決策?”

白蘭把手上的酒杯放下,眼神不經意的飄向飯桌一旁.

黑暗雙子原本還沒痊癒的臉色更加發白,正大口大口的吃著義大利面,彷彿眼前的美食是他們的敵人.

“不~,只不過覺得某人太過偏心,為了大局….”

“不需要你管.”椅子往後一拉,夏沫留下瀟灑的背景,獨步來到自己樓上的浴室,只留下一臉面面相視的眾人.

吃完飯後,黑暗雙子相互對視一眼齊齊的跑上夏沫的房間,望著那張還有殘溫的床被兩人興高采烈的撲了上去,一臉陶醉的表情緊緊的抱著棉被.

“嗯,媽媽的味道好舒服.”

“嗯,姐姐的聞起來好睏.”

自從見了她那個弟弟,這幾天夏沫沒有像往常抱著橙川和遠野一同睡覺,讓習慣被人抱著的雙子心中不滿.

“好像和媽媽在一起睡噢.”橙川抬起頭不滿說道.

“好想被媽媽抱在一起嗯.”遠野支援的點了下頭.

“誒,這是什麼.”

橙川感覺底下有什麼東西,在床上坐了起來,一張舊式照片被他抓在手上.

遠野把小腦袋也湊了過來,眼睛不由放大.

“這個...不是媽媽嗎?!”

照片裡的三人望著鏡頭各自展露出自己的笑臉,看著緊靠夏沫旁邊的那個黑頭發小鬼,橙川握著相片的手不有發白.

“從來沒有看過媽媽這種笑容,果然還是因為他在這裡嗎!”

“是啊,自從見了小舅舅,姐姐就整天呆在自己房間裡,是他害的,居然讓姐姐煩惱.”

遠野站了起來.

“是哦,讓夏沫這幾天煩惱都是這個人,而且你們的媽媽現在眼睛有問題了,如果不用他的眼睛來換掉的話就會壞掉,不過她太好心腸了不忍下手.”

陽臺外一個身影走了出來,正是一臉微笑的白蘭.

遠野和橙川定定的看著她.

“如果你們幫你們媽媽拿到你們小舅舅的眼睛,不僅可以為你們以後除掉一個敵人還可以幫助你們媽媽,甚至,以後你們媽媽會把愛全心全意的對著你們哦,一舉多得不考慮下?我可以提供地址線索噢.”

白蘭亮眼的虎牙張開來.

橙川和遠野相互對視一會,雙眼內心中可以看到迫切的願望,他們都有些心動了,以後媽媽只會疼愛自己的願望深深的刻在腦海裡,多年來恍得恍失的感覺不斷衝擊他們的腦海已經讓他們痛不欲生,想起笑容只對著自己的夏沫,雙子舔了舔舌頭望向白蘭,大惡魔和兩隻小惡魔同時亮出牙印,無聲的笑了起來.

回到房門,正拿著毛巾擦拭自己頭髮的夏沫抬起頭,一把手抓住個東西,把這個面具般的東西拿到手上,夏沫抬起頭.

“這是什麼東西?”

白蘭倚在陽臺欄杆上.

“戴上去,上面有暫時能夠抑制你眼睛查克拉的流向的符印,只能夠讓你的動態視力恢復到平常人,不過正常做手術就足夠了,但是一旦用你的萬花筒雙眼戰鬥的話這個面具就沒有效果了,而且戴的時間越久還是會模糊,甚至會更嚴重,你這個不聽話的傢伙,如果你不是昨晚搞砸了也不用那麼多麻煩.”

夏沫拿起面具把它戴在自己臉上,伸手摁在面具旁邊的按鈕,由上到下伸展起來,黑色光澤的面具由頭套到脖子上,再嗯一次,面具又上向下內縮收停在夏沫的鼻子下方,變成帶著口罩般的形象.

“這該死的惡趣味.”

夏沫頂著口罩,露出那兩雙眼睛望著白蘭,眼睛卻好像穿過房門直直的盯著樓下那半掩的大門,眼睛對上白蘭那一抹笑容.

在另一刻,黑暗雙子站在山波上,靜靜地望著下方的四人.

“你死了媽媽就麻煩了,為了眼睛不被人躲走,你就死在這裡吧.”

佐助把身後的黑衣扯開,低頭喊道

“香磷,水月,重吾掩護我!”

身後的三人一臉凝重的點了點頭.

銀髮雙子露出危險的笑容,一股無形的颶風彷彿潛在暗處的雄獅出現在身旁靜靜的準備著.

“小舅舅,儘管你找了幫手,還是難逃一死.”

“媽媽,有我們就行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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