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以為藍染會一個人在這裡麼?”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夜一的身後傳來。隨著男子的聲音,慵懶地坐在沙發上的藍染輕笑了一下,接著身形化為了虛無。

“是幻術麼?”夜一心中想道。

隨後,貫穿了夜一的鋒利刀刃被身後之人一把抽出,鮮血從夜一胸口和後背上的傷口處噴湧而出。急速失血帶來的冰涼之感讓夜一直覺眼前發黑,意識也模糊起來。

不過,心中的一股力量卻支撐著夜一沒有倒下,而是費力地轉過了身來,難以置信地看到了一個讓她魂牽夢縈了百多年的熟悉身影。

“為…為…什…麼…斑…?”夜一眼中滿含著痛苦與絕望,一個字一個字地從牙縫中擠出了自己的問題。過去的一百多年裡,她曾設想過無數種兩人見面時的場景,卻沒想到自己心中牽掛著的人竟然會在背後捅了自己一刀。

聽到夜一的問題,斑只是挑了挑嘴角沒有說什麼。看到斑如此表現,夜一眸中的悲痛更盛,猛地咳出了一口鮮血,隨即再也支撐不住,身子一軟,朝著斑的懷中倒去。

“死在他的懷裡,或許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吧…”夜一心中暗暗想道。然而無情的現實卻打破了夜一的幻想,在夜一無力的身體即將撲入斑的懷中之時,斑卻冷漠地側開了身,讓夜一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隨後,斑轉過了身,想要離開這裡,然而趴倒在地的夜一卻突然伸出了染上了鮮血的右手,抓住了斑的腳踝。

“不要…斑…”

夜一的聲音聽起來細若遊絲,不僅僅是因為身體上的傷勢,更是因為心中的絕望。她知道斑一旦認準了一件事情就絕不會放棄,但卻仍然忍不住想要阻止他。

“你的廢話還是和以前一樣多,夜一。”看到夜一的動作,斑皺了皺眉,冷聲說道。隨即再次舉起了手中的刀,作勢斬落,目標正是夜一的右手手腕!

見此,夜一有些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然而右手卻抓得更緊了。然而,斑的這一刀最終卻也是沒有砍下去,而是平伸著指向了門口。

“星羅棋佈的獸之骨,尖塔,紅晶,鋼鐵的車輪,動即是風,止即是空,長槍互擊之聲滿溢虛城!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一個女子的聲音突然從門外響起,然後一道水桶粗的巨大金色雷柱從門外衝入,狠狠地擊向了斑。

“空鶴麼?”夜一心中想道,不由得有些擔心起來,當然她擔心的可不是斑會被空鶴怎麼樣,而是擔心斑會毫不留情地殺掉空鶴。畢竟兩人的實力差距還是不小的。

金色雷柱狠狠地撞上了斑平伸著的刀的刀尖,隨後本應發出巨大爆響卻詭異地沒有出現,而那道雷光柱則在閃了兩閃後,無奈地化為了消散了。

志波空鶴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外,看向了屋中的斑和夜一兩人。在看到斑之後,對夜一這個日思夜想的可人兒並不陌生的志波空鶴不由得驚訝地說道:“你…你是…宇智波斑?!”

看到疑似宇智波斑的男子並未否定之後,志波空鶴不由得聳然一驚,同時心下暗忖道:“這傢伙,竟然能將‘反鬼相殺’這種高等白打招數輕鬆地應用於斬魄刀麼?看來他恐怕會比傳說中更難對付啊!”

“怎麼了?你那吃驚的眼神是什麼意思啊?志波空鶴?”斑輕蔑地笑了笑道,“我記得上次見到你,你還是個小孩子吧。沒想到幾百年沒見了,你除了外貌以外都和以前一樣幼稚啊。”

“隊長,現在應該是將近行刑的時候了吧,為什麼要到中央四十六室來?”十番隊的副隊長松本亂菊見自家隊長帶著自己來到這裡,不由得有些奇怪地問道。

“啊,亂菊,你不覺得奇怪麼?”少年模樣的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卻顯得十分老成,沉聲回答道,“雖然朽木露琪亞玷汙了那個所謂的貴族的尊嚴,但她畢竟是朽木家的人,怎麼會如此倉促地進行死刑呢?”

“那你的意思是?”松本亂菊在十三隊混的時間可比日番谷長多了,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於是試探地問道。

“沒錯,”看到亂菊隱秘地指了指四十六室的門後,冬獅郎直言不諱地點了點頭道,“我懷疑四十六室那邊出了問題。”

說完,冬獅郎便在‘吱嘎’聲中緩緩推開了自從下達處死朽木露琪亞的命令後就封閉起來的四十六室議事廳的大門。

“日番谷隊長,松本副隊長,你們要做什麼?”見到冬獅郎在推開議事廳外的大門後就帶著亂菊長驅直入後,兩名鬼道眾成員馬上迎了上來道,“現在議事廳處於封閉狀態,沒有四十六室的允許的話是禁止進入的。”

“讓開!”冬獅郎只是身上靈壓微吐,便將兩名鬼道眾給震到了一旁,然後一刀砍斷大門上突然冒出來的無數刀刃,隨後兩人直接突了進去,沒有給那兩名鬼道眾再阻止的機會。

進入通道不久,兩人便來到了議事廳的門前。隨即,冬獅郎緩緩推開了厚重的大門。

“是誰?”聽到門口處的響聲,端坐在一號牌子後面的老年男子皺了皺眉,有些不滿地用威嚴的聲音說道。

“我是十番隊的隊長,日番谷冬獅郎。這次來是為了朽木露琪亞的事…”冬獅郎沉聲說道,一邊說著還一邊皺眉環視著議事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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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了!”還沒等冬獅郎說完,就有數位坐在號碼牌後男子大聲打斷道,一時間議事廳裡人聲嘈雜起來。

“啪啪啪、”

一號牌後的大賢者不耐煩地拍了拍桌子,讓議事廳安靜了下來,然後咳嗽了兩聲後冷冷地說道:“日番谷隊長,露琪亞之事是沒有轉圜餘地的,所以你還是不要耗費力氣了。好了,來人,請日番谷隊長出去。”

大賢者的話音剛落,數名隸屬於中央四十六室的黑衣隱秘機動成員從黑暗中走出,來到了冬獅郎的面前。

看著已經來到自己面前的隱秘機動,冬獅郎卻是沒有任何憤怒,而是有些釋然,於是帶著身後的亂菊離開了。

在冬獅郎轉身離去後,議事廳的大門緩緩地關上了。隨後,議事廳裡原本平靜的場面陡然一變,原本端坐著的賢者們和站立著的隱秘機動都變成了倒地不起的屍體,而他們身下突然出現的已經乾枯的血跡卻清楚地顯示出他們已經死去已久了!

不過這一切都是已經走出了議事廳的冬獅郎和亂菊無法知道的了。

從議事廳出來,冬獅郎就準備回十番隊的隊長辦公室了,他沒有心情去雙殛之丘看露琪亞的處刑。

這時,自從藍染死後就顯得有些神神秘秘的雛森桃突然出現在了冬獅郎和亂菊的面前,低著頭靠在牆上,沒有什麼動作。

“雛森?”看到雛森之後,冬獅郎有些驚喜,於是迎了上去道,“你怎麼在這裡?”雖然感覺此時雛森有些不對,但冬獅郎還以為她只是傷心於藍染之死,所以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綻放吧,飛梅!”

雛森卻是暴起發難,始解了自己的斬魄刀,朝著冬獅郎攻去。她的眸子裡,滿是失望與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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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水了一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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