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天真到以為你是我的對手麼,因陀羅?”斑的嘴角挑起了一個帶著諷刺意味的弧度,似乎在嘲笑著面前男子的不自量力。

“天真不天真的,自然是試試才知道。”因陀羅微微躬身,目光冷峻的他似乎絲毫沒有因為對手的輕視而動怒。

“嘁、”斑咬了咬牙,畢竟剛剛為了強行封印牛頭一護,他可是耗費了很大的力量的,現在對上因陀羅的話雖然不會輸,但是一場苦戰卻也是免不了的。

“開始了。”因陀羅不復屍魂界看到斑時的激動,反而表現得異常平靜地說道,一邊說著,他一邊手腕輕抖,鎖鏈另一端被斑抓在手上的巨大鐮刀的刀尖便是微微顫動。

斑的戰鬥經驗何等豐富,只是心中略微一轉便已經猜到了因陀羅的意圖,於是直接扔掉了手中的宇智波之鐮,然後腳下靈力爆發,只是一步便退出去十餘米遠。

“嗡~”

這時,斑原來所在的空間才出現了一陣顫鳴,隨即,一道道散發著恐怖吸力的黑色空間裂縫在那裡驀然出現。

一擊未中的因陀羅並沒有表現出來失望的情緒,或許這一擊正中斑才會令他失望吧。接著,他抓著黑色鎖鏈的右手繼續不停地揮動,操控著宇智波之鐮朝斑攻去,而左手則開始結起了印。

“單手結印?用這種方式對付我麼?”斑似乎對於因陀羅的攻擊並沒有什麼驚奇,整個人像一隻靈敏的猿猴一般,只是幾個騰挪翻轉之間便閃過了宇智波之鐮的攻擊,然後頗有些不屑地說道。

只是雖然此時斑表面上對於因陀羅的攻擊不屑一顧,但是心中卻暗呼麻煩,雖然他的武士刀乃是用特殊鋼鐵製成,強度完全不輸於任何斬魄刀,但是斬魄刀由於灌注了死神的靈魂,所以也算是生命體並不怕與宇智波之鐮碰撞,但他的武士刀可做不到這一點啊。然而空手肉搏的話,斑瞄了一眼在因陀羅的控制下再次朝著自己攻來的宇智波之鐮,果斷否定了這個想法。

“看來只能這樣了,”因陀羅可不會給斑留下思考的時間,於是斑只是微一沉吟便做出了決定,“雖然會對後面造成一定影響,但是倒還在控制範圍之內。”

“咻、”

宇智波之鐮帶著破風聲飛射而來,所過之處無不留下了一道道長長的空間裂縫,同時因陀羅左手的印勢也已經結好。

“火遁·龍炎放歌之術!”

因陀羅一張嘴便吐出了數個巨大的火龍,朝著斑的方向射去。這個術的威力比起豪火滅矢可是相差甚遠,但是因陀羅卻巧妙地用它封堵住了斑的躲避空間,讓斑無法再進行閃避,只能舉刀硬接宇智波之鐮。

“喀嚓、”

果不其然,就在斑的武士刀與宇智波之鐮交觸的那一剎那直接崩毀成碎片了,接著數個火龍狠狠轟中了斑身邊的地方,一時間灰塵四起。

而斑則趁此時機,微微躬身,腿部的肌肉猛地繃緊,然後一股強大的力量在地面上留下了一個大坑,接著斑的身形飛射而起,朝著遠方退去。

“什麼?可惡!”看到斑的動作因陀羅先是一愣,然後咬著牙怒道,“想要跑麼!”

說著,因陀羅的手腕再次輕抖,想要操控著宇智波之鐮追將上去,然而這時宇智波之鐮卻像是失去了動力一般掉落下來‘鏘’地一聲插到了地上。

“什麼?竟然算計到了如此地步麼?”因陀羅只是心中一轉便知道斑已經看透了自己依靠鎖鏈控制宇智波之鐮進行攻擊的攻擊次數,並趁著自己必須收回宇智波之鐮的時機離去,“但是即使如此你又能如何呢?”

說著,因陀羅手腕一揚,將刀尖深插於地的宇智波之鐮收了回來,左手也不閒著的他飛快地結印,只是一個瞬間便高揚起頭,然後衝著斑離去的方向狠狠一吐。

“火遁·豪火滅卻!”

一道高達二十多米寬近百米的巨大火牆帶著熾烈的氣息和一往無前的氣勢飛快地向前推進,數十米高的大樓根本未能給它造成任何阻礙,只是接觸的那一個剎那便已經轟隆隆地倒將下去,激起了漫天的塵霧。

“嗯?”突然,彷彿推土機一般瘋狂突進的火牆驀然停止了前進的步伐,然後在因陀羅一愣的目光下竟是直接以遠勝之前的速度朝著施術者因陀羅反撲過來。

“這個感覺是?”因陀羅心中不由得一驚,暗道自己怎麼忘記了這件事,不過手上不慢的他卻是一邊想著一邊直接將宇智波之鐮朝著面前噬主的火牆擲出,在兩者接觸的一瞬間,那火牆如同蒸發般消散。

“真是麻煩啊。”做完這一切的因陀羅臉上殊無喜色,只是面色沉重地看向了出現在遠處一棟還未倒塌的高樓上的挺拔人影。

“真是熟悉的力量,好久沒有體會過了啊。”斑沒有理會微微露出驚容的因陀羅,而是略帶感嘆地低頭俯視著戴著手套的右手道。

再次見到斑之後,因陀羅發現此時他的靈壓相比於之前竟是已經有了質的變化,如果說之前斑的靈壓彷彿一潭平靜的彷彿死去一般的湖水一般,此時他的靈壓就好像是奔騰澎湃的怒潮,帶著所向披靡的無比壓力。

“看來麻煩大了呢。”因陀羅苦笑一聲,收回了宇智波之鐮,然後身子微微弓起,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隨時準備發出絕強的一擊。

“唔,提前做好戰鬥準備,不錯,你還算是有點自知之明,”就在下一秒,斑的身影出現在了因陀羅的身前,接著劇痛在因陀羅的胸口處猶如潮水般湧來,腥紅色的右眼出現在因陀羅的視線之中,“不過也僅此而已,一切都結束了。”

紛亂的戰場上,誰也沒有發現,一個叫做阿飛的中二少年竟在不知何時失去了蹤影。

“鏗、”才剛剛下了王虛山不久的卯之花烈只覺身子乏力,晃了一晃便欲摔倒,只是靠著手中的刀拄在地上才勉強站立,畢竟之前的戰鬥雖說算是勝了,但也不過是慘勝罷了。

“咻、”

身穿黑衣的夜一瞬間來到卯之花烈的身前,從她變得有些破爛的衣衫和已經被破壞的金屬護具可以看出她也是經歷了一場大戰,不過她卻沒有在意自己的形象,在敵人莫名其妙地突然離開之後,她只是稍微歇息便趕到了這裡,直接朝著面前的女子急切地問道:“斑呢!”

卯之花烈還沒有回答,就只見夜一的身後又出現了三個顯得有些狼狽的男子,正是與她同道而來的浦原喜助、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三人。

“與我們戰鬥的王下七武衛成員在剛剛全部突然撤走了,”浦原喜助才停下腳步就直接開口說道,“據我猜想,恐怕是您這裡出現了什麼變故吧,卯之花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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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卯之花烈還是一副溫柔微笑的樣子道,“我在殺死那個宇智波斑後發現他變成了前任鬼道眾副眾長絕,很可能是假扮的。至於真正的斑的去向,我還不清楚。”

“什麼?!”浦原喜助何等聰慧,聽到卯之花烈的情報便馬上猜出了一切,“那些王下七武衛是用來拖住我們的,恐怕真正的宇智波斑早就已經在現世了,我們必須馬上趕過去!”

“呼、真是個可怕的女人。”王虛山的山頂被激烈的戰鬥硬生生削了下去數米,在碎石亂瓦滿地的廢墟之上,一股股黑色的粘稠液體從石縫間流出,然後緩緩地組成了一個白髮絕美女子的形象,“不過,你們還來得及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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