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血腥惡戰,整個巡捕衙後院都被毀得差不多。

廖宗柏看到一切結束,不由完全松一口氣,頓時身子猛然一晃,感覺眼前一黑,彷彿有一種隨時昏倒的狀況馬上降臨。

“糟了!中毒太深!”廖宗柏心中暗道一聲,身形一晃,急忙飛身進入旁邊一間房屋當中,然後快速找到一個小玉瓶,倒出一顆墨綠色丹藥,迅速服用下去,接著又找到一顆乳白色丹藥,同樣也快速服下,然後身子一軟,背靠旁邊一張靠椅上坐下來,靜等身體慢慢恢復,不敢在隨意活動。

李風這時也進入房間,準備看看這廖宗柏到底什麼狀況。

“李風,請坐吧!”廖宗柏有些氣喘吁吁有氣無力說道。

“你身體狀況怎麼樣?用不用請一位城內大夫過來?”李風點點頭,坐在旁邊一張靠椅上,問道。

“不用了。我這主要是中毒太深,剛剛那一場絕死惡戰讓我體內那種毒藥散佈開來,進了身體臟腑。不過,問題不大,剛剛我已經服下了解毒丹,同時也服用了恢復身體的上好丹藥。”廖宗柏緩緩搖頭說道。

李風微微點點頭,心中暗暗感慨,這煉勁五層暗勁高手果真就是強悍,如此惡劣狀況竟然還沒有瀕死之危的狀況,看起來仍舊還是問題不大。

“真沒想到,你如今竟然有這等強勁實力!這次,如果不是你突然出手,我恐怕當真就是慘死當場了。這些人處心積慮提前謀劃想要殺了我,當時已經可以說是萬無一失,只是最多可能會有一兩個人被我強行拉著陪葬而已。我那親侄子廖志軍給我下毒,田立松和另外一個金衣客卿突然出手偷襲,毒計一環套著一環。誰能想到,一個是我親侄子,從小被我培養長大。而另一個是我親信下屬。這樣兩個人都暗中加入蛇母教這個邪教,背叛了巡捕衙,背叛了我,而且還想要置我於死地!”廖宗柏微微搖頭說道,眼中仍舊控制不住閃耀出熊熊怒火。

李風臉上面露淡淡笑意,也不吭氣,靜靜聽著。

等著廖宗柏發洩心中無盡怒火。

任誰受到這種背叛,都會憤怒至極,甚至可能連生吞活剝那些背叛者的心思都有。

連連說了一氣,廖宗柏發洩了心中憤恨至極的怒火之後,心情終於恢復。

“大恩不言謝。李風,這個恩情,我廖宗柏記下了。日後必定厚報!”廖宗柏經歷生死之境以後,心情仍舊有些顯得激動,感謝說道。

“大人客氣了……”李風淡淡說道。

“李風,這大人稱呼就不必了。如果你要是願意的話,就叫我一聲老哥吧。咱們平輩論交。”廖宗柏打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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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成吧。其實,剛剛之事,也只是突然遇到,畢竟我也是巡捕衙客卿,理當出手。廖老哥,我這次前來,其實主要就是想要詢問一下,現在咱們承安府這邊具體是個什麼情況。也好能夠早做一步打算。”李風道。

“現在這也沒什麼好說的。從承安府府城那邊傳出來的訊息來看,咱們承安府肯定是守不住蛇母教攻勢了。蛇母教那些邪教徒一個個完全就是瘋子,作戰不畏生死。很多煉勁高手或明或暗投入蛇母教。還有一些不少煉勁高手,也都是暗中幫助蛇母教推波助瀾,早就對心生不滿,趁機添亂。”廖宗柏解釋道。

“那府城那邊是什麼意思?讓咱們全都撤出承安府?”李風好奇問道。

“府城那邊也沒什麼意思。從飛雀傳書來看,基本上已經放棄了整個承安府。依我來看,府城那邊應該是準備向東撤離,去往東面的大林府,聯合大林府的軍隊,在那邊阻截蛇母教向東蔓延。具體什麼情況,也估計只有府城那邊的人才最清楚。”廖宗柏推測說道。

“那府境之內這些城池呢?沒有安排?”李風問道。

“能有什麼安排?現在府城那邊都是嚇得自顧不暇,幾萬城衛軍都一直拱衛在府城當中。府城外這些城池,自然都是一個個全部放棄了。現在府城連一些修煉資源和生活物資都送不過來,導致府城外這些城池一個個都是人心渙散,說什麼都沒用。就像是我們巡捕衙,之前一直都說大力招攬煉勁高手,可連個鬼影子沒有人前來。甚至還有一些客卿早就溜之大吉。據我所知,咱們巡捕衙裡面好幾個銀衣客卿可都是早已經遠走高飛去了長源府那邊,在那邊加入了巡捕衙客卿。這些煉勁高手,可是一個個都很鬼精,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給我們巡捕衙效力。”廖宗柏有些怨言說道。

“那這麼說來,現在承安府境內,除了承安府府城之外,都已經是無法之地了。蛇母教那邊看起來好像是信奉無為無法,物競天擇。不知廖老哥有什麼計劃?”李風問道。

“唉,原本我是計劃留下來看看情況。以我煉勁五層暗勁實力,想走就走,想留就留,那蛇母教也奈何不得。可現在看來,蛇母教對我們這些人都已經看作是眼中釘,自然是想要除之後快了。當時也有那蛇母教使者暗中和我接觸,但是被我直言拒絕。可能那時候蛇母教就已經有了除掉我的心思。只是沒想到,蛇母教竟然能夠暗中策反我那親侄子,要不然我也不會陷入之前那種絕死之境。不過,經過此事之後,蛇母教以後也別想再有這種機會。”廖宗柏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神色說道。

“只是,廖老哥你的這種身體狀況,如果要是有蛇母教煉勁五層暗勁高手突然前來刺殺……”李風有些遲疑道。

“我現在這種狀況,大概還能有六七成實力,如果殊死一搏發揮八成實力也沒問題。倘若只是一個蛇母教煉勁五層暗勁高手前來秘密刺殺,走是沒有問題的。如果能夠拖過去三五個月時間,傷勢也就恢復得差不多了,只是這段時間內儘量不能和煉勁五層暗勁高手搏命廝殺,要不然傷上加傷可能會比較麻煩,完全恢復時間會拖得更久,最多隻需一年時間,我就能夠完全恢復。”廖宗柏解釋道。

“嗯,那就好。”李風點點頭道,他猜測這個恢復時間可能會有些水分,打個對摺也就是差不多半年時間應該可以基本恢復。

廖宗柏是煉勁五層暗勁實力的老江湖,無論對誰自然都不可能完全實話實說,尤其是剛剛經歷過親子侄廖志軍剛剛背叛這件事情以後,更是可能會短時間內疑心特別重,估計誰都不可能會相信。

“如果只是幾個煉勁四層破勁實力之人想要找我麻煩,那就是前來送死。”廖宗柏哪怕此時受傷,也是自由煉勁五層暗勁大成高手的傲氣。

隨後,兩人有交談一番。

廖宗柏邀請李風加入巡捕衙,而且讓李風做這巡捕衙武都頭之職。

這武都頭就是巡捕衙最高之職了,掌管整個巡捕衙,廖宗柏是大武都頭,一般都稱作是巡捕衙大都頭。

只是,現在府城那邊基本上已經放棄承安府府城之外其他城池,甚至連修煉資源和生活物資都不願浪費送出,可見根本就不看好周圍這些縣城城池能夠抵擋蛇母教。

最後,李風算是有了金衣客卿兼武都頭的頭銜,名義上能夠有權利管著整個巡捕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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