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封府尹是北宋時期非常重要的一個官職,是北宋首都汴梁的首府衙門,也是許多儲君即位前擔任過的職位,例如宋太宗、宋真宗等皇帝,都曾擔任過開封府尹,一般能夠擔任開封府尹的官員品級最少都需要二品。

而如果是儲君擔任的話,那就是正一品,而這個職務需要統攬開封所有的:司法、民生以及行政等事物,也就等同於如今的北京市長。

趙昕處理完茶葉的通商的事情後,就走馬上任了。

開封乃大宋皇都,官僚權貴聚集之地,走在大街上隨便抓一個衣著華貴的郎君,都有可能是王公貴族。

所以歷屆開封府尹的人選都是很頭疼的問題,因為王公貴族之間鬥雞遛狗,打架鬥毆,惹是生非的事情就如同那野草一樣,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這不趙昕上任沒三天,光是處理權貴們打架鬥毆,爭風吃醋的事件就多達十幾起,好在他先前有先見之明,將範純禮拉來充當判官一職,公孫策任推官,歷史上範純禮可是當了三次開封府尹,雖然每一次都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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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兩位的協助下,趙昕勉強將開封的一切大小事務都處理的穩穩當當,不偏不倚,其實說白了就是和稀泥。

趙昕看著手裡亂七八糟的案件,心想難怪歷屆開封府尹都沒有幹太長時間的,在北宋167年的開封府知府之位,近183人次擔任過,包括了北宋名臣近一半。

平均每位市長任期時長11個月,包拯任職時間超過平均時間四個月,而短的個把月多,甚至還有幾天的。

以上是按照北宋成立到結束計算的,如果按照開封府題名記碑上時間跨度只有146年,再算一下,平均任期不到十個月。

......

這日開封府張貼了一張告示,上面寫道:為了加強開封治安,現今規定,一經發現打架鬥毆者,不論身份,不論品級,不論是否是皇親國戚,一律收歸監牢,視情節嚴重而發配邊疆。

這也是趙昕新官上任三把火的第一把火,趙昕不但張貼告示,而且開封官差每天分早中晚三次巡視開封城,抓捕蓄意滋事,為非作歹者。

還別說,還真的有不少權貴子弟,頂風作案,視趙昕的告示與不顧。

這日趙昕正在開封後堂同公孫策,範純禮等人商議事情,忽有衙役來報,外頭有人擊鼓鳴冤。

......

開封府衙內,趙昕正襟危坐在堂前,拍了一下驚堂木,大聲道:“升堂!”

一陣衙役們邊敲著棍子邊喊道:“威......武......”

只見一個秀才模樣的人,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跪拜道:“殿下!學生有冤情,求殿下給學生做主啊!”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趙昕皺著眉頭問道,因為這幾天來他處理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殿下!學生張榮,去年考中秀才......”

張秀才將事情的起因仔仔細細地和趙昕講述後,趙昕不由的愣住了。

具張秀才所講,他考中秀才後,攜帶妻子柳氏前往京城遊玩,哪只半月前,上元觀燈的時候,偶遇一權貴子弟見他的妻子生的美貌,公然當街調戲,出口皆是淫言穢語。

張秀才見嬌妻受辱,哪裡容得下這口氣,便上前與其理論,卻不想其蠻不講理,竟然唆使手下嘍囉,將其打了一頓,而後將其妻子強行擄掠回府。

張秀才說完後,先是將衣衫退去,只見其身上到處都是淤青,顯然是遭了一場不輕的毒打。

“殿下!學生那日傷痕累累,眼瞅著就要含冤而死了,幸得一女子相救,才僥倖活了下來,學生四處打探,方知那日唆使家奴搶我妻子之人,竟然是當朝曹國舅之族弟——曹生,還望殿下給學生做主啊!”

張秀才咬牙切齒的說道。

“對了!殿下!學生這還有一份來自救命恩人的書信,她說,只要拿著這份書信來擊鼓鳴冤,殿下必定會給草民做主。”

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雙手捧在頭上,跪拜道。

趙昕看著張秀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忽然大聲說道:“張榮,你乃我大宋秀才公,天子門生,我大宋自立國以來一直優待文人,文人就要有文人的傲骨,別動不動就下跪,更何況男兒有淚不輕彈,今日,本宮承諾,不管你有何冤情,本宮定然會依照大宋律例來處置。”

張榮見此趕忙起身朝著趙昕行了一個學生的禮節。

早有衙役將張榮的書信送了上來,趙昕看過後,不由的眉頭緊皺。

信是李媚兒的親筆信,那日上元觀燈,李媚兒也在場,恰巧碰到此事,便命人將張秀才救回去,加以救治,並且派遣人員去探查張秀才之妻柳氏的下落。

錦繡衛的觸角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延伸到京城官宦權貴家中,所以一查便得知曹生將張秀才的妻子柳氏搶回府去,欲強行玷汙,卻不想柳氏性子極為貞烈,盡然咬舌自盡了。

曹生不但不慌張,反而夥同家奴,與子時,將柳氏屍體偷偷運出開封,埋在深山密林出,當然這一些都逃不過錦繡衛的眼線。

“真是好大的膽子!天子腳下,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搶奪他人妻子,實在是太無法無天了!”

趙昕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展護衛!”

“末將在!”

這位展護衛姓展,習得一身好武藝,好巧不巧也叫展昭,是趙昕心血來潮從大內侍衛中挑選出來的。

“你立刻率本宮親軍,將曹生及涉事的家奴通通緝拿歸案!不得有誤!”

趙昕前腳頒佈了新的治安詔令,後腳就有人來搗亂了,這不是公然同他這個太子過不去嗎?

......

開封,春花樓內,曹生正在摟著一個濃妝豔抹,衣著裸露的風月女子,同一眾權貴子弟們縱情聲色。

“唉!你們不知道!那日上元觀燈,小爺我碰到一年輕婦人,那身段,那姿態,真真是勾人奪魄啊!只是可惜了,那娘們竟然......”

“算了不說了!提起來就晦氣的狠,來喝酒!”

曹生說著,忽然想起什麼,便岔開話題說道。

曹生先前也恩蔭了一個官職,但後來,朝廷實行新的考核制度,曹家又受到曹皇后的警告,而且曹生生**蕩,不學無術,只會鬥雞走狗,終日流連於煙花巷柳之地,終於惹出了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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