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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這兩大勢力為什麼不安好心,那就不用多說了。

回鶻可是正兒八經的蠻夷,甚至說眼光短淺也不為過,你秦風可是屢次打敗、屢次惹惱了回鶻的頭號大敵,就算秦風說的有理……人家蠻夷會理會你這些嗎?有句話叫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惹得蠻夷一個不爽當下就把你砍了頭,那便是遂了這兩大勢力的願望。

其實曹議金也在擔心這一點,要知道這秦風現在可以說是敦煌國的大救星,萬一秦風此去有什麼不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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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來想去,也的確沒有比秦風更適合的人選,而且這次議和也可以說是事關敦煌的存亡,派其它人去曹議金還不放心,於是雖然曹議金是明知兩大勢力的險惡用心,最終還是不得不下旨讓秦風負責與回鶻議和的相關事宜。

走出皇宮時曹元寧就憂心忡忡的對秦風說道:“子恆兄,你昨晚大破回鶻雖是令人振奮,卻不想被小人利用,如今……”

“王爺無需多慮!”秦風回答:“先戰後和本就是屬下定的戰略,如今由屬下去議和也是情理之事。”

“話雖如此……”曹元寧忍不住罵道:“子恆兄你又是作戰又是議和,卻要那幫廢物何用?他們只知爭權奪利,對回鶻卻是沒有半點應對之策,讓人怎生……”

秦風打了個手勢制止曹元寧繼續說下去,人多眼雜,這要是讓蕭公敬等一干人等聽了去就不妙了。

秦風不知道的是,其實不管秦風怎麼做,蕭公敬與李易松那邊對他的忌恨已是不可避免的。

李易松的想法很簡單,他寧願對手是個像蕭公敬這樣有勇無謀的人,也不願意是秦風這樣的大敵。但李易松城府極深,而且他一向習慣於躲在幕後指揮,此時也樂得見蕭公敬與秦風兩虎相爭。

所以李易松這段時間所做的不過是偶爾利用劉籍推上蕭公敬一把而已。

就比如說這時,退朝後的劉籍就在蕭公敬身邊小聲說道:“蕭將軍,昨晚之事劉籍不知尚情有可原,蕭將軍你身為河西將軍兼樞密使、河西招討使,竟也不知情?”

蕭公敬咬了咬牙,回道:“劉大人此言差矣,那是歸義軍的事,與我敦煌軍無甚干係!”

“話雖如此!”劉籍接嘴道:“然皇上顯然早已知曉此事。將軍試想,若無皇上首肯,那秦風又怎敢私自帶兵出城偷營?蕭將軍可要……”

剩下的話劉籍就不往下說了,但就算他不往下說蕭公敬也明白:皇上現在都繞開他這個樞密使與秦風共商對敵之策了,甚至直到他們打了勝仗自己才知道,那還要他這個樞密使幹嘛?再這麼發展下去,敦煌只怕都沒有他蕭公敬的立足之地了!

另一方面,蕭公敬又很清楚,唯一能幹淨利落的肅清他這個手握兵權的大臣的方法,便是給他治個罪然後……

想到這裡蕭公敬就越想越怕,回到將軍府就找了張氏商議。

張氏倒是較為冷靜,她皺眉說道:“皇上此舉的確有冷落夫君之意,但何嘗又不是擔心走漏風聲再橫生枝節。”

“哦!”聞言蕭公敬不由點了點頭。

甘州的事蕭公敬一直耿耿於懷,但他也知道這是自己屬下走漏風聲不能怪別人。(注:蕭公敬一直以為是蕭遠或其屬下走漏了風聲。)

如果從這方面考慮,那皇上這麼做也無可厚非。

“是以!”張氏總結道:“妾身以為事態並未如夫君所想的那般不堪,何況夫君還手握敦煌兵權,便是皇上也要忌禪三分,又如何敢……”

接下來的話就讓蕭公敬給阻住了,有些話不需要說得太明白。從這一點來看張氏更加口無遮攔一些,畢竟是女人嘛,總是會三八一些的。

“但是這秦風卻不可不防!”頓了一會兒,張氏就壓低聲音說道:“這秦風好生了得,前後不過月餘便殺得回鶻兩次大敗,今趟更是有了嚇退回鶻之計。若是任由此子橫行下去,往後必成後患!”

蕭公敬不由點了點頭。

張氏的話當然是有道理的,秦風才剛到這敦煌國不久就如此受皇上重用,此番如果能成功退敵那功勞甚至都凌駕於自己頭上了(其實蕭公敬這是給自己臉上貼金,他做河西將軍這麼多年來除了守城和議和之外就沒什麼功勞。)

所以,若不是乘秦風現在羽翼未豐將其除掉的話,自己適才擔心的事情就遲早都會發生。

想到這裡,蕭公敬就咬牙說道:“該是用到梁宿的時候了!”

當下蕭公敬就將梁宿召到將軍府,揮退了旁人後就問著梁宿道:“秦副使與回鶻議和的事準備得如何了?”

“統軍使正在休息!”梁宿回答道:“只因昨晚出城作戰一夜未眠,是以打算休息一日明日再去與回鶻議和!”

“嗯!”蕭公敬點了點頭。

這安排倒也合理,養足精神才好與回鶻可汗議和,而肅州多圍一天少圍一天卻無多大差別。

“明日秦風議和……會帶你等同去吧!”蕭公敬又問。

“我等是統軍使的親衛,自會帶我等同去!”

“那就好!”蕭公敬笑道:“明日待秦風議和回程之時,你便……”

說著就做了斬首的手勢。

“將軍!”聞言梁宿不由大驚:“統軍使的生死關係到敦煌存亡,如何能……”

“所以才讓你等待其議和之後再動手!”蕭公敬有些不悅的說道:“到時議和之事已成定局,敦煌之圍若是能解亦是解了。你等就回報說是遭回鶻遊騎所害,要知秦風兩次大敗回鶻,心下對秦風心懷怨恨的回鶻人自是大有人在!”

梁宿還想再找理由拒絕,但轉念一想以蕭將軍的性子又如何是自己能說得通的?而且這麼隱密的事說與自己知道,自己倘若拒絕只怕一個鬧不好將軍就要來個殺人滅口。

於是當下也不敢說什麼,只應了聲:“諾!”

然而梁宿終究還是嫩了點,他這一猶豫卻是讓蕭公敬看在了眼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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