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貴院領導的親戚是癌症晚期,他是運動康復醫院的第一名志願者,據說他早已經病癒出院了。運動康復中心是不是早就已經在癌症治療方面取得突破了?”浪易王善科站起來問道。

“你剛才也說了,這是傳聞,請不要相信這種捕風捉影的小道消息。如果運動康復中心攻克了癌症這個醫學上的世紀難題,為什麼要藏著捏著?攻克了癌症,難道不是對我們運動康復中心有利的事情麼?又不是醫療事故,我們沒有必要隱瞞,對吧?即便你剛才說的是事實,也只是個例啊。沒有代表性,醫學是非常嚴格的科學,必須遵循嚴格的科學規則。不能夠說治好了一個病人就是攻克了一種疾病。這樣說非常不嚴格。”丁光書抓住記者提問的一絲漏洞借題發揮。

但是丁光書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有記者已經將這件事情調查得一清二楚。

華新社記者陸明站了起來:“據我調查所知,運動康復中心治癒了一例病人的情況是客觀事實,而不是道聽途說。病人是附一醫院院長李雲鶴的親弟弟李雲雁。患肝癌晚期而住進附一醫院,後轉到運動康復中心,在運動康復中心進行秘密治療。他可以說是運動康復中心臨床試驗的第一個志願者。當然,李雲雁能夠成為第一例志願者,應該有李雲鶴的因素在裡面,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李雲雁的癌症已經徹底治癒出院。最近已經回到原單位正常上班。”

陸明用手機將李雲雁最近的工作照開啟。

丁光書頓時愣住了,他沒有想到陸明會調查得如此清楚。

新聞發佈會現場頓時議論紛紛。很多記者交頭接耳。

他們有些不太理解運動康復中心為什麼明明突破了醫學上的世紀難題,卻偏偏要藏著捏著。不像某些人即便只是取得一丁點成就,就好大喜功,自吹自擂。運動康復中心反而生怕別人知道。

丁光書有些頭大,很坦誠地說道:“看來陸記者做了非常細緻的調查。你說的確實是事實。當然李雲雁成為運動康復中心第一位志願者,是當時我們運動康復中心一位博士正在做科學研究,正好需要一些志願者來驗證他的一些猜想。李雲雁正是在那種情況下來到運動康復中心。一開始,李雲雁就是作為一個普通病人來充當志願者。李雲鶴院長完全沒有利用他的職權行便利之事。我們反而要感謝李雲雁先生願意成為我們臨床試驗的志願者。李雲雁的前期治療,效果並不明顯,後面我們嘗試了一些新的治療方案,確實取得非常突出的效果。不久之後,李雲雁病癒出院,最近的病人追蹤調查表明,他的身體狀況非常穩定。暫時沒有癌症復發的可能。但是,我要說的是,李雲雁的病癒只是個例,並不能夠說明我們已經攻克了醫學上的世紀難題。”

丁光書說了一大串。

但是記者們只關心運動康復中心有沒有治癒癌症,現在丁光書給了他們肯定的答案。

這一下,參加新聞發佈會的記者們更激動了。

“丁主任,請問運動康復中心的治療成本高不高?治癒一個病人大概需要多少錢?”企鵝網記者趙寧站起來問道。

最近一百二十萬一針的抗癌藥頻頻上熱搜,癌症治療的價格自然也成了記者們關注的焦點。

“我們運動康復中心,無論是帕金森藥劑,還是漸凍症治療藥劑,以及後面出來的白血病治療藥劑,都沒有成為天價藥物。患者在我們這裡花的治療費用可以說非常低廉。加上醫保,一般的家庭都能夠承受。癌症治療如果突破,我在這裡可以保證一點,治療費用不會很高。具體收費要根據治療週期來。”丁光書說道。

“那這一次,運動康復醫院會不會向全世界共享該技術呢?”浪易記者王善科問道。

“從目前來看,與前面三種疾病的治療藥物一樣,癌症的治療技術也不具備可推廣性。我們沒辦法量產癌症的治療裝置。因為癌症治療裝置的一個關鍵元件,需要一種珍稀物質。這種物質在地球上含量不高,價格極其昂貴。至於你說的共享,你覺得世界上哪一個國家的企業會無私的將自己花大量資金和人力物力研發出來的技術,免費的分享?在技術上,我們國家再說技術壁壘上吃的虧還不夠多麼?”丁光書毫不客氣地反駁道。

“運動康復中心是不是擔心自身的利益受損,才敝帚自珍,不肯對外授權技術,也不願意對外出售藥劑與治療色會被?你們牢牢地控制著技術,這樣可以讓你們透過壟斷市場而獲取暴利!”趙寧高聲說道。

“如果運動康復中心透過壟斷技術提高高價藥劑或者治療儀器設備,那可以說是壟斷。現在運動康復中心一直保持低價想患者提供藥物,這也能夠算壟斷?”丁光書也不動怒,義正辭嚴地反駁了一句。

華新社的記者陸明證實了這一點:“根據我的調查,運動康復中心治癒一例帕金森病人,總費用大約在五萬左右。而在此之前,帕金森病人一年的治療費用高達數十萬。漸凍症病人一年的治療費用也超過十萬。漸凍症病人存活時間五年左右,至少要花費幾十萬。白血病患者做一次骨髓移植至少要二十萬以上。但是在運動康復中心,治癒也只有十來萬。所以,說運動康復中心壟斷市場牟取暴利是不合情理的。相反,運動康復中心透過對技術的控制,移植有效地控制住價格。”

“但是,全世界的病人數量如此之多,光靠運動康復中心根本治不過來。如果運動康復中心將技術授權給別的醫藥企業,就可以滿足全世界患者的需求了。”國外媒體記者哈維說道。

“哈維先生,你可能是忘記了一點。國外很多醫藥企業最先進的治療藥物,以及治療裝置,會選擇性的忘記我們國內的患者。我們的患者即便願意付出高昂的價格,也很難買到國外最新的藥劑。運動康復中心研發出來的藥劑,總共不到一年的時間。無論是藥劑還是治療方案,都還沒有完全成熟,一下子大規模生產大量供應,是非常不負責任的。”丁光書不屑地說道。

就在丁光書腦殼脹大地和這些記者們扯皮的時候,陳銘已經在亂石山待了不少時間了。

靈獸老虎對陳銘地突然到來非常開心,恨不得躺在地上給陳銘當真皮椅子。

“我準備進山一趟,找個合適的地方佈置一個星力陣法。你跟我跑一趟吧。”陳銘還缺一個坐騎。

靈獸老虎很歡快地在陳銘身邊蹦蹦跳跳,他一點都沒覺得成為陳銘的坐騎是一件很羞恥的事情。動物的世界,便是強者為尊。陳銘比它更強大,更有統率力,它百便越忠心。

陳銘看上了靈獸老虎之前的老巢。那個地方夠大,而且非常偏遠,人跡罕至。

靈獸老虎往地上一蹲,讓陳銘方便坐上去。陳銘也不客氣,往虎背上一跳,這虎皮還真是柔軟,坐在上面真是舒坦。

倒是靈獸老虎家的一家老小都戀戀不捨地跟隨在後面,直到靈獸老虎對它們發出怒吼,才依依不捨地轉身回到亂石山。

靈獸老虎已經把亂石山當成了老巢,可不敢雖然放棄。雖然那個地方,無論是人還是獸,都無法進入,但靈獸老虎還是看得很緊。這麼靈氣充裕的地方,一旦被別的靈獸佔領,它可很難再找到第二個靈氣更充裕的地方。

整個大龍山現在也只有幾個靈氣充裕的地方,所有的地方都是有主的。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而且後臺都是這個深不可測的主人。

陳銘坐在虎背上,看到兩邊的樹木山嶺呼呼地從兩側閃過,這種騎著老虎在山林裡馳騁的感覺真是太好了。嗯,比騎棗紅馬感覺好多了,主要是這貨背上肉厚,坐起來比大沙發還舒服。如今這年頭,去哪買這虎皮大沙發去?

轉眼,一人一虎便趕到了萬丈巖。

萬丈巖那一帶已經變得霧氣朦朧,那個懸崖已經不見了蹤影。即便是到過萬丈巖的人,也已經無法找到那懸崖的蹤影了。

陳銘佈置了陣法之後,除了攜帶陳銘製作的符籙的人之外,就沒有人能夠穿過這篇霧氣,來到懸崖前了。

那崖底的幾株老茶樹如今已經大變了模樣,幾株老茶樹個頭長了好幾倍,幾株巨大的老茶樹幾乎把整個崖底塞滿。茶樹上的葉片已經是一片碧綠。每一片茶葉都似乎精雕細琢的藝術品一樣。全然找不到一丁點瑕疵。甚至比起陳銘亂石山那幾株茶樹也不差。這崖底的幾株老茶樹,品種一點都不比陳銘屋後種植的母樹枝條差。

不過,這一回,陳銘過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在崖底看了一下就重新上了懸崖,騎著靈獸老虎繼續趕路。

靈獸老虎也沒想到萬丈巖這裡竟然又出現了一個靈氣又記起濃郁的地方上。這個主人還真是厲害,竟然可以到處佈置靈脈。也跟堅定了靈獸老虎一輩子跟隨陳銘的決心。

靈獸老虎的老巢,在森林的深處,由於四周都是極其險峻的山峰,在那裡形成了一個沒有人類涉足的絕境。加上那一帶終年濃霧籠罩,以及四周磁場紊亂,沒有人知道那山峰環繞的地方,竟然藏著一方與世隔絕的世界。那裡曾經是靈獸老虎等很多靈獸的家園。

那裡曾經靈氣充裕,養育無數生靈,可是因為陳銘,大龍山靈脈轉移,這個地方的靈脈斷絕。讓這裡一下子失去了生機,成為了一處荒地。

“這裡曾經是一片湖泊!”靈獸老虎對著那一片亂石灘用意念向陳銘說道。

陳銘也沒想到自己的天品聚靈符竟然會這麼猛,一下子抽乾了整個大龍山的靈氣算,以至於大龍山的原來的靈脈斷絕。當然,陳銘一點都沒感覺到虧心。強食弱肉,這是自然法則。這也是修士的法則。強大才是硬道理。

這一片亂石灘比整個茶樹村還要大上數倍,一眼看不到邊際。陳銘也難以想象,這麼大一片湖泊,竟然是一直都沒有被發現。在百度地圖上,陳銘根本找不到這個一個湖泊的存在。甚至這一片山林在地圖上被忽略了。

當然,這個地方根本沒有任何手機信號,也沒有一丁點位置訊號。在地圖上,連著四周的山都似乎根本不存在。

這大片地方上竟然彷彿被摺疊隱藏起來的地圖一樣。

陳銘也搞不清楚這麼一大片地方到底是怎麼隱藏起來的。別人找不到這裡,對陳銘來說不僅不是壞事,反而是大好事。

陳銘準備在這裡製作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聚星力陣,將星辰之力聚集起來爽,對這一帶進行徹底改造,變成自己的修煉洞府。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站在亂石灘抬頭看,也看不到天空,只看到無法穿透的霧層。這濃霧將天空遮蓋得嚴嚴實實。但是到處卻很明亮,沒有一點陰鬱的感覺。

陳銘在靈獸老虎的帶領下,來到靈獸老虎的巢穴。這是一個巨大的岩石洞穴。上面掛滿了巨大的石乳,極其壯觀與美妙。

從儲物戒指裡搬了一張桌子一張椅子出來,便開始著手製作聚星力陣。這一次,完全按照從夢境中獲取的傳承製作星力陣符。

星力符陣比靈陣更加駁雜玄妙,如果陳銘不是在夢境中得到了傳承,並且將星力陣製作的過程推演了無數次,根本無從著手。但即便如此,每一筆一劃,還是讓陳銘感覺困難無比。陳銘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神識有些控制不住刻刀。本來是異常鋒利的刻刀,正常情況下刻畫玉石就跟劃豆腐一樣,但現在卻如同在極其堅硬合金上刻畫一樣艱難。

每刻畫完一筆,陳銘不得不稍微停頓一下,積蓄一下神識,然後再繼續往下刻畫。

啪!

刻刀斷掉了!玉石也碎掉了!

陳銘第一次完敗。(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