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陳銘的價值2萬一克的茶,三個人累得像狗一樣,也確實是渴了,都是一口將手中的一杯水喝幹。

說來也奇怪,剛剛還累得連手指頭都想動一下的三人,在喝完了水之後,竟然奇蹟般的完全恢復了。一點疲憊感都沒有了。

“陳醫師,你這水?”汪貴眼睛瞪的圓圓的。

“好喝吧?趕緊吃飯吧。下午還得接著幹活。你們在我這裡幹活,只要把活幹好了,工資少不了你們的。但不要偷奸耍滑,否則倒黴的是你們,那兩貨脾氣不好,腦瓜子也不太好使,萬一他們一棍子砸下來,就算不把你們的腦漿子砸出來,至少也是斷手斷腳。”陳銘警告道。

“陳醫師,要是早有這水,我還能再幹一兩個小時沒得事。”馬玉兵隨口說道,說完之後,就啪的把自己的嘴巴給抽了一下。這話說得。

陳銘笑道:“要不我們再晚點吃飯?”

汪貴連忙說道:“飯反正要吃,先吃飯吧。吃飽了飯,幹活更有力氣。”

“那就先吃飯,吃飽了接著幹。今天的活還不少。”陳銘說道,“你們先吃著,我去給那兩個監工的一些東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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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銘去屋子裡提了兩罈子蜂蜜出來,給兩頭黑熊各一壇蜂蜜。

兩萬塊錢一兩的蜂蜜用來喂黑熊!這一罈子怕是有一斤多吧。一罈子二十多萬。有這錢你還來壓榨我們?

陳銘家的蜂蜜在省城買兩萬塊一兩,早就在村子裡傳開了。馬玉兵等人自然也知道。

“陳醫師,其實你不用找這兩個傢伙來監工,我們保準把活幹好。這蜂蜜給它們喝了,還不如留給我們。”汪貴說道。

“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其實這兩貨能夠聽懂人話的。”陳銘小聲說道。

汪貴當即臉色一變,背脊一股寒意湧上來。回頭一看,發現那兩頭黑熊正注視著他。

“你們以後說話一定要特別注意啊。這兩貨脾氣不太好,腦筋又軸,尤其是沒有法制意識。萬一哪天我不注意,它們一棒子下來,你們就涼涼了。”陳銘善意地提醒了一下。

陳銘現在建的是側屋,先要把地基打好。不過這裡土質比較堅硬,只需要挖下去一兩米深,就足夠了。加上建木樓相對比較輕,對地基的要求不高。

但這土質硬,活也不好幹。乾涸的泥土地就像石頭一樣堅硬,每次鋤頭只能夠挖進去一丁點。一個上午,馬玉兵幾個雖然一直馬不停蹄,但沒幹多少活。三個人手上磨出了不少血泡。

要不是陳銘給他們兩個化了水,消了水泡,他們三個下午根本沒法幹活了。

到了下午,馬玉兵三人反而輕鬆了不少。陳銘給他們化了水,又換了鋤頭。

輕鬆將鋤頭一揮,就跟挖田裡的軟泥一樣,鋤頭完全沒入泥土之中,輕輕一翹,就可以將泥土翻出來。

馬玉兵手握拳頭,看了看自己的肱二頭肌,感覺還是弱雞,有些不明白怎麼挖地挖得這麼輕鬆了。

馬玉兵回頭看了馬當榮一眼,發現馬當榮一鋤頭下去,也只現出鋤頭柄。再看汪貴,汪貴也是一樣。我的個親孃,還以為是自己力氣大了,其實是陳醫師在我們身上做法。

轟!

馬玉兵身後的地面顫動了一下,一根狼牙棒狠狠地砸在地面上,直接砸出了一個大洞。

“我的個娘!”馬玉兵縮了縮脖子,連忙埋頭挖地基。真要是讓那根狼牙棒砸在腦袋上,腦袋瓜只怕比西瓜還脆。

那黑熊一隻手抓著蜂蜜罈子,一隻手拿著狼牙棒,戲謔地看著馬玉兵。

馬玉兵不敢往黑熊那邊看,只能拼命地幹活。

這挖掘的速度,比挖機慢不了多少。一個下午,這三個人就把地基給挖好了。

陳民安開了一輛拖拉機,拖了一車石頭過來。

本來他還以為陳銘喊馬玉兵等人挖地基實在不靠譜,可當他把車停到陳銘家院子口的時候,吃驚地發現,地基都快挖好了。這怎麼可能呢?

照陳民安看來,這種地基喊挖機過來,不要一個小時能夠挖好,但是請人挖的話,正常三個勞力,三五天也不一定能夠挖好,請這三個廢物挖的,三五十天能挖好算好的。誰成想,這三個廢物只挖了一個下午就挖好了。

“你怎麼辦到的?這三個廢物可是懶得出了名的。”陳民安好奇地問陳銘。

“這個簡單,大棒加紅棗。”陳銘笑道。

陳民安還是有些不大相信,但事實卻擺在眼前。

“我信你個鬼。”

石頭直接卸在側屋地基旁邊,也省得打地基的時候,來回搬動。

“水泥沙子,還要跑兩趟。”陳民安說道。

“沒事,不用太急。水泥沙子,還要明天才用。”陳銘說道。

陳銘正在準備建木樓的時候,附一醫院那邊轉了一個怪病病人過來。

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雙腿出現問題,走路就像七八十歲的老人,一歪一扭的。這個病人在多家醫院進行治療,可都找不到病因。

到了附一醫院之後,常規檢查也沒能夠找出病因,於是做了基因檢測,最終發現原來病因來自於一種非常罕有的疾病--青少年帕金森病。

“我們嘗試了用藥膏進行治療,取得了一些效果,但沒能夠治癒。”丁光書親自送病人過來。

這個病人經過媒體報道,而且獲得了一些慈善資助,畢竟受大眾關注,所以,附一承受的壓力也很大。一些省市領導也過問了這個病人的情況,並且做出了指示。

這病例如果能夠成功治癒,對附一醫院來說,也是一次非常好的宣傳機會。當發現陳銘的藥膏有效果的時候,附一醫院的領導們自然想到了陳銘這個特聘專家。

“陳醫師,你不要有太大壓力。按照正常的病人去治療就是。這種病全世界都沒有有效的治療辦法。就算治不了,對你也不會有任何負面的影響。”丁光書擔心陳銘會有意見。

“沒事,我試試便是。”這種病陳銘還是第一次聽說過。

第二天上午,陳銘看到了病人。

病人叫何懷德,正在讀高三。患病已經好幾年了,因為自己的病,何懷德立志考醫科大學。今年被自媒體報道,引發社會關注。這才被送到附一醫院。

何懷德一家五口,下面還有一個弟弟和妹妹,弟弟妹妹都正常,只有何懷德身體有問題。

為了給何懷德治病,父母常年在外面打工。三兄妹由爺爺奶奶看管。雖然身患怪病,何懷德從小便很懂事,擔負起兄長照顧弟弟妹妹的責任。

雖然那行動不是很便利,家中事務卻都是他帶著弟弟妹妹完成。很少讓爺爺奶奶操心。

“如果能夠換的話,我寧可和懷德換一換,讓他身體健康,讓我來替他承受病痛。”何懷德媽媽楊清泉說起自家懂事的兒子,就忍不住哭泣起來。

“媽媽,你不要擔心,我的病遲早能夠治好。以前是沒找到病因,現在病因找到了,總有治癒的希望。”何懷德勸慰著媽媽。

楊清泉對這個大兒子一直心裡很愧疚,覺得是自己沒有給兒子一個健康的身體。何懷德從來沒有因此抱怨過父母,他反而更加珍惜來之不易的生的機會。

何懷德自從被確診之後,也檢視了這種疾病的情況,知道這種病很麻煩,而且很難徹底治癒。但他並沒有悲觀。報考醫科大學的決心反而更加堅定。如果別人治不好他的病,他準備等以後自己學成之後,自己來治好自己的病。

何懷德覺得自己比別人更有優勢,沒有人比他自己對自己的病更為瞭解。

陳銘給何懷德做了檢查之後,何懷德問道:“醫生,我的病能治好麼?”

陳銘笑了笑:“我要說能治好,你會相信嗎?”

何懷德搖搖頭:“我去了很多地方。一開始連病因都查不出來。後來在附一做了基因檢測,才確診了病因。現在這種病沒有特別有效的治療方法。你如果說能治好,我覺得你可能是在安慰我。”

“所以,我只能告訴你,我要先試試。能治好就能治好,治不好只能接著嘗試。”陳銘說道。

陳銘對帕金森病瞭解不多,但他覺得何懷德氣虛血瘀非常嚴重。所以,他準備從這方面著手。

“吳醫生,既然藥膏有效果,先給他用藥膏繼續治療。回頭你去我家取點蜂蜜過來,每天給他泡一杯蜂蜜。我回頭再給他專門配點藥。”陳銘說道。

陳銘家的蜂蜜蘊含豐富的靈氣,對調理何懷德的氣虛血瘀非常有好處。

“醫療費高不高?”何懷德有些擔心地問道。

“肯定不低。陳醫師家的蜂蜜在省城買兩萬一兩,別人有錢還搶不到。黑市上,據說賣到五萬一兩都沒人會賣。”吳玉明說道。

“這麼貴啊?那我怎麼喝得起吧?”何懷德感覺自己是不是被黑中介給坑了。

“其實你不用擔心。如果真的有效果,兩萬塊也不算多。你去了那麼多家醫院,花了那麼多錢,有一點效果麼?你先試試。如果沒有效果,就立即停了。也花不了多少錢。”吳玉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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