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馬光勇耽誤了兩天,運動康復中心那邊也延後了兩批病人,隨後一段時間,每天會適當增加一些病人數量,知道將這延誤的兩批病人全部消化為止。

對陳銘也沒有太大影響,每天看的病人大同小異,只不過稍微延長一下治療時間而已。但是這種治療讓陳銘感覺有些枯燥。

回到家裡,吃過午飯,陳銘便開始繼續製作那張實木八仙桌。雖然停了兩天,陳銘沒有感覺手感有任何退步,反而更得心應手了一些。

陳民安來看了一天熱鬧,就沒來幫忙。陳銘這裡一點也不急,每天都在一塊一塊木板木方加工,院子裡堆了一堆,也不急著拼起來。桌子面、椅子面、桌子角、椅子腳之類的分別堆放在一起。

陳銘準備等到最後一天,將所有的料子全部準備好,一起將桌子椅子給裝起來。陳銘用的是完全手工工藝,不會用到一根鐵釘,很多地方用榫卯結構來進行固定。這樣有個好處,手藝過關,將桌子椅子裝起來,就會紋絲合縫,四平八穩。如果手藝不過關,有可能拼都拼不起來,然後這裡鑿掉一點,那裡削掉一些,勉強拼起來,又可能是歪歪斜斜,搖搖擺擺。最後又只能東削西尖。這樣的傢俱也用不了多少年,肯定會出問題。

陳銘雖然練了一段時間,但畢竟時間短。村子裡學手藝,沒有幾年功夫出不了師,陳銘這總共才練了十幾天,直接就開始做傢俱,難度可想而知。

修道之人學手藝,也要功夫到家,不是像完遊戲一樣,只要拼命的點熟練度,技能就能夠升級。

陳銘現在唯一的優勢就是眼準手穩,力道比較精準。刨、鑿、鋸、斧之類的木工工具在陳銘手中,就像手指一樣靈活。

這一次,陳銘用的木料全是硬木,手工加工起來,難度不小。要是讓普通木匠來鑿孔,刨平之類的操作,非常艱難。但是這些活在陳銘手中,卻似乎很輕鬆。鑿子也是陳銘網購過來的普通鑿子,108種魯班木匠工具,全是很全,質量算不上精良,甚至可以說是樣子貨。

陳銘用一個鐵匠的目光來審視這些木工工具的話,簡直可以把這些工具全當做廢品。很多都是用廢鐵鑄造而成。

不過在陳銘的手中,就算是廢品,陳銘也能夠讓它們變得無比鋒銳堅硬。鑿子像切豆腐一樣,輕鬆地鑿入硬木之中,然後翹起來一塊木屑。簡直比別的木匠操作杉木還要更為簡單。

蘇沫曦下午又跑到陳銘家裡蹭飯,看到陳銘家滿院子的木料,問了一聲:“陳醫師,哦,不是陳木匠,你這八仙桌啥時候能夠做好啊?好像有好一陣子了啊。”

“快了快了。別人學木匠,幾年都出不了師,我這算是很快了。”陳銘說道。

“說句老實話,雖然我不贊成你半中間去學木匠,但是這木料如果做成傢俱的話,肯定很好看。”蘇沫曦說道。

“這其實都是很普通的木料,不過很紮實,傢俱如果做得好的話,用幾代人都不成問題。”陳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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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準備做成你陳家的傳家寶了?”蘇沫曦笑道。

“也不是不行。要是我後代喜歡的話,那就做成傳家寶,讓他們一代代傳下去。雖然料子差了些意思,但畢竟是我親手做的第一件傢俱嘛。非常有紀念意義。”陳銘說道。

“陳醫師,你木工手藝學到家了,將來我家裡搞裝修,你能不能幫我套實木家具啊?”蘇沫曦問道。

“你想都別想。我這一套桌椅做了多少天了?給你做全套傢俱,你真敢想。”陳銘說道。、

“哦。”蘇沫曦也覺得不大可能。

“我學這個木匠,主要是想建一幢木樓。我自己動手。想建成啥樣,就建成啥樣。”陳銘說道。

“那我覺得你動手之前,最好是將木樓設計好,別到時候建成個四不像。”蘇沫曦提醒道。

“那還用說。我先建一個小模型出來。到時候,完全按照比例放大。”陳銘說道。

“這個辦法不錯。”蘇沫曦伸出個大拇指。陳銘的思維跳躍得很。比茶樹村一般從村民腦瓜子活得多。

陳銘完成了一根木料的加工,就放到一邊,手頭的工具也放了下來。他一點都不急著趕進度,每天隨便做一部分,也不會給自己設立強制任務。加上這一陣,祖師爺也不怎麼出來趕著陳銘修煉新的東西。

對於卜卦過陰,陳銘心裡非常戒備,平時不太花太多的時間去練習,只是在心裡琢磨。尤其是過陰術,沒琢磨清楚,陳銘是絕對不會去貿然修煉的。

那個神秘的祖師爺,對於陳銘來說,還是有些不靠譜。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陳銘對祖師爺並不是完全沒有保留。

“想什麼呢?”蘇沫曦問道。

“沒什麼。”陳銘開始去準備飯菜。

蘇沫曦經常過來蹭飯,失常會順帶買一些陳銘家沒有的菜。比如,早上趁著肉販子來村裡賣肉的時候,稱一些放冰箱裡,過來蹭飯的時候,順帶提過來。

大部分的食材,陳銘家都有現成的,尤其是新鮮蔬菜,當季菜和非當季菜,陳銘的靈田裡有不少。很有意思的是,別人家的蔬菜接近成熟就必須儘快採摘,否則會無法食用,但是陳銘的靈田裡面似乎不存在這種問題。蔬菜瓜果的可食週期似乎極長,豆角似乎可以一直長長,也不會變老。

但陳銘從靈田裡採摘出幾根比陳銘個頭還要高的幾根長豆角出來的時候,蘇沫曦當場驚呆了。

“這豆角怎麼種的?怎麼會這麼長?是這樣的品種嗎?”蘇沫曦好奇地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這就是很普通的品種啊。可能是我這菜地裡比較肥沃,一下子長這麼長了。你嚐嚐看,豆角可以吃生的。”陳銘從手中拿了一根豆角遞給蘇沫曦。

蘇沫曦不習慣吃生的豆角,但還是從那根豆角上面折了一截。這豆角非常鮮嫩,看起來也非常乾淨,上面一點蟲斑都沒有。蘇沫曦也懶得去洗,學陳銘的樣子用手搓了搓,就開吃了。

其實豆角確實很乾淨,這裡的靈氣充裕,完全沒有任何汙染,又不施肥,豆角能髒到哪裡去。在陳銘的靈田裡,甚至一丁點灰塵都不可能有,可能比用來洗豆角的水還要乾淨。

豆角真是嘎嘣脆啊,嚼起來真的很脆,而且也沒有尋常豆角的那股青味,反而是那種怡人的脆甘。

“咦,這豆角吃生的也這麼好吃。”蘇沫曦驚喜地說道,手中的那根豆角直接往口裡塞。

陳銘提著一籃子蔬菜進了屋,開始準備晚飯。蘇沫曦吃完了那根豆角也向前去幫忙。

“你這裡的蔬菜怎麼種出來的啊?村子裡的蔬菜都沒你家的好吃。”蘇沫曦也在別人家裡吃過西紅柿和黃瓜等瓜果蔬菜,沒有一家的瓜果蔬菜有陳銘家的好吃。

“這個我就跟你講不清了。你也知道,我的蔬菜就是隨便往地裡一種,又不施肥又不鋤草,可瓜果蔬菜就是長得這麼好。”陳銘得意地說道。

“要是全村人都能夠種出這麼好的瓜果蔬菜就好了。以後村裡的飯店賓館就可以全面供應這種品質。”蘇沫曦說道。

“這個恐怕不行,只有我這裡的地裡能夠種得出這樣的瓜果蔬菜。”陳銘自然知道原因。

蘇沫曦現在也知道陳銘身上的一些神秘之處,只是覺得有些遺憾。

蘇沫曦又是吃到撐,差點捧著肚子回去。

隨著公路的修通,茶樹村慢慢多了一些外地人的身影。有慕名來運動康復中心來治病的,也有到村裡來詢問買地建商鋪的,更多的是來做小生意的。和村裡人的生意沒有什麼衝突,反而給村裡人帶來了方便,村裡人倒也不排斥。

新路通了之後,馬光勇家房子也靠近公路,肖青翠將家裡僅有的積蓄拿出來,在房子前面搭了個彩鋼棚子,然後將房子裡收拾了一下。院子大門上做了一個招牌,上面寫著“老茶樹飯館”。

肖青翠馬光勇採回來的那幾棵老茶樹的茶葉簡單炒製成茶葉,作為老茶樹飯館的專供茶葉。雖然品質不高,但比起一般飯館的茶葉,還是強了一些,畢竟這是原生態茶葉,而且還是老茶樹上的。那九棵老茶樹的樹齡已經側了出來,據說樹齡超過200年。

肖青翠也確實是個非常有頭腦的女人,馬光勇差點為之送命的老茶樹,被她用來做成了招牌。一開張,就引來不少運動康復中心的病人以及病人家屬。

蘇沫曦也去肖青翠的飯館照顧生意,但是吃慣了陳銘家的飯菜,再去吃這些飯菜,總覺得味道差了點意思。

陳銘也和村子裡的一樣,去肖青翠家吃頓飯。鄉裡鄉親的,總要照顧照顧生意。頭一把火先大夥幫忙點起來,後面能不能燒旺,就要看自己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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