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用一個星期,肯定七天以內能夠痊癒。你們要是還要別的什麼沒好徹底的老傷,也一起跟我說。我順帶幫你們全都治癒了。”陳銘說道。

對陳銘的話,朱應春幾個都是不大相信的,都覺得他的治療就算有效果,應該也沒他說的這麼好。

說句實在的,如果不是萬振文強烈建議他們過來,他們寧願自費,也要留在北醫三院完成治療的。畢竟,身體是自己的。不能夠徹底康復,不光是會影響到他們的運動生涯,同樣還會對未來的生活治療造成影響。

不過,他們還以一一將身上的傷病盡數說了出來。

在陳銘看病的時候,吳玉明就是負責記錄病歷,最重要的,當然是記錄治療專案,這可關係到運動康復忠心的效益。現在運動康復中心獨立出來,將來肯定是要獨立核算的。當然運動康復中心的特殊性,附一醫院在開始幾年,每年都會有一定的投入,來維持運動康復中心的執行。但是將來,便要運動康復中心實現自我供血了。

除了王才,朱應春與郭東波,以及另外的七名病人,都可以開始治療。根據他們各自的情況,該化水的化水,該敷藥的敷藥。臨時病房開始運行起來。

陳銘這邊才完成了十位病人的治療,花費了陳銘兩個多小時。與西醫相比,這種傳統醫學賺錢的效率真的是比不過。

不過,陳銘現在是掛專家號,掛號費與治療費都要高出很多,不過與西醫比起來,依然是遜色得多。這幾個病人,放在西醫治療,隨便一個,光是各種檢查費用就得幾千塊。直接把掛號費的差距抹掉之後,還盈餘了一大截。後面的治療費用,陳銘的藥膏費用肯定不低,但是每人只需要一劑,又不手術又不開藥,治療週期又短,與西醫比起來,費用也高不到哪裡去。

蘇沫曦匆匆趕了過來。

“陳醫師,我們出去聊聊。”蘇沫曦將陳銘叫到外面,這種事情,自然不能夠讓病人聽到。

走到一片稻田邊上,稻穗已經金黃,很快就可以收割。茶樹村以前都是種植雙季稻,但是現在已經全部變成了單季稻。所以農曆七八月間就可以收穫。

“什麼事?那邊還忙著呢。十個病人。”陳銘說道。

“你之前不是嫌麻煩麼?怎麼主動要來這麼多病人?”蘇沫曦沒直接問。

“我現在正在煉藥,正好需要試藥人幫我來試試藥的效果。也好有個比較。”陳銘說道。

“我要跟你說的就是這事。”蘇沫曦說道。

“怎麼了?”陳銘不解地看著蘇沫曦。

“你不經過患者同意,讓別人直接試藥嚴格來說是違法的。”蘇沫曦說道。

“你懂個屁。我這是草藥,煉藥只是換了一下炮製的手法和熬藥的方式,藥還是原來的藥。跟西醫的藥物試驗完全不是一回事。我還以為什麼事,原來是這個。”陳銘可不給蘇沫曦留面子。

蘇沫曦臉色有些不高興,她的本意也是為了陳銘好,真是隔行如隔山,她是空擔心了。

“就算我弄錯了,你也不用這麼說我吧?我又不是害你。”蘇沫曦嘟著嘴巴走開了。

陳銘也懶得去安慰,反正又不是自己婆娘。心裡暗自慶幸,幸好還沒找婆娘呢,不然沒好日子過。女人真的會影響修煉速度的。

很快,又過去了一個星期。到了朱應春與郭東波等病人拆紗布的時候。

紗布拆開之後,塗在腳上厚厚的藥膏已經不見了蹤影,只在腳上殘餘的黑色的藥渣。

幹這些事情的,自然不可能是陳銘,而是吳玉明與楊燦、張芙娜。

“出去跑一跑,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陳銘說道。

“啊?就能夠去跑?不是要先適應一下,慢慢地適應強度嗎?這麼貿然去跑步,會不會讓傷勢復發?”朱應春很是擔心,眉頭皺了起來。

“你不跑跑看,我怎麼知道是不是徹底好了呢?”陳銘依然堅持自己的意見。

吳玉明連忙說了一個折中的辦法:“要不先慢慢跑跑熱熱身,然後再按照你們正常訓練的速度跑。畢竟是傷了很長時間了,剛傷愈,最好還是注意一下。”

這個陳銘倒是不反對,很久不做事,關節都快生鏽了。

朱應春與郭東波剛剛傷愈,年免會有一點心理陰影。其實他們這個時候,早已經完全感覺不到受傷部位的一絲不正常了。他們只是心理上還有些放不開。

一路小跑到了村部前的曬穀坪。

陳銘也跟了過去,不過遠遠地吊在後面。小黃狗在陳銘身邊跑來跑去,興奮得很。小黃狗現在可不像是一隻小奶狗了,已經變成狗中小夥子了。

“吳醫生,讓他們跑快點。這麼跑像什麼樣,好像沒吃飯一樣。難怪還在打中甲。”陳銘也不怕朱應春等人聽到。他又沒說錯。

還帶著傷的王才坐了個輪椅跟在後面,將陳明德話聽得清清楚楚。這種話還真是刺耳,可王才無法辯駁。是真的不行,要是能力強,早應該去中超了。

“你們快點跑。陳專家在催呢!”吳玉明氣喘吁吁地跑了過去催促。

可朱應春與郭東波跑得還是不夠快,他們還是怕舊傷復發。

“小黃!你去催催他們兩個!”陳銘拍了拍小黃狗的腦袋。

小黃狗立即汪汪汪叫了起來,氣勢洶洶地向朱應春與郭東波撲了過去。

小黃狗追上朱應春與郭東波才猛然醫生吼叫,可把朱應春與郭東波嚇了一大跳。小黃狗雖然個頭不算特別高,但是氣勢洶洶,張開嘴巴,露出尖利的狗牙。

郭東波突然加速,將朱應春甩在了身後。

“你跑什麼跑?就一直小黃狗,看把你嚇成那樣!”朱應春一邊說一邊追了上去。

小黃狗就一直在後面攆著,時不時地假裝要叫兩人的腳踝。嚇得朱應春與郭東波差點沒在地上打滾。

就這樣,小黃狗一直在後面攆著這兩人跑。速度比平時打比賽的時候還要更快。朱應春與郭東波只能不斷地加快速度,最後的時候,兩個人的速度幾乎接近了百米衝刺的速度。讓小奶狗攆了一會,陳銘才打了一個唿哨。將小奶狗給叫了回來。

朱應春與郭東波兩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使勁地喘氣。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徹底澆透了。

“我去!真狠啊!直接放狗咬我們。”朱應春還在喘氣。

郭東波也好不到哪裡去。

“郭東波,你的腳不痛了?”朱應春隨口問了一句。

“咦,是的,好像一點都不痛了,剛才跑這麼快,都沒一點事。”郭東波用手輕輕按了按之前的受傷部位,根本感覺不到一絲不適。

“我的腳好像也沒什麼事了。看來陳專家的治療真是有效。”朱應春說道。

王才很是羨慕地看著朱應春與郭東波。如果他自己早做決定的話,這個時候,他的腿應該也恢復得差不多了。可惜自己白白地耽誤了這個機會。

“陳專家,我已經想好了,我要進行徹底治療。”王才來到陳銘身邊,面帶愧色。

“行,檢查完他們,我就給你治療。”陳銘說道。

這一批的病人,這一天就走了好幾個。傷勢輕微的,幾天時間就已經痊癒了。

來的時候,或許心裡還存在著一些疑慮,但經過陳銘的治療之後,徹底打消了疑慮。

現在病人都走了好幾個,又空出了病房。

吳玉明不敢自作主張。

“陳醫師,現在只剩下三個人了。要不要我從附一骨科那邊再弄幾個病人過來”吳玉明問道。

“先等等吧。這裡還有三個病人呢。”陳銘可不想像城裡醫院裡上班的醫生那樣忙碌。對於陳銘來說,悠閒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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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吳玉明又看到了陳銘懶散,很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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