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風打量那名突然出現的女子時候,香菱也總算從驚嚇中回過神,轉頭在看見旁邊站著的人後,頓時氣急怒吼:“胡桃。”

“嘿嘿,咋了!”對於香菱的怒吼,這位叫胡桃的女生卻是一臉笑嘻嘻的明知故問。

就在易風驚異對方的表現時,下一刻,那叫胡桃的女生卻是轉身就跑,香菱怒急追了出去,後面還追著一隻鍋巴。

那邊做菜的毛師傅見到這幕,只是笑呵呵搖頭繼續做手中的菜。

易風忍不住好奇詢問:“卯師傅,那位叫胡桃的女生是誰,看樣子好像和香菱很熟啊?”

聽見他的問話,卯師傅一邊做菜一邊笑呵呵回答:“胡桃那孩子,她是往生堂的第七十七代堂主,不過說是堂主,終究還是個和我家丫頭差不多大的小孩。”

“對了,外面可能有不少對她不好的評價,不過這姑娘經常來我這裡吃飯,和我家丫頭也玩的來,我看的出來,她心性不壞,只是對事物的理解方式和想法與我們有許多不同。”

“不要被別人口中的第一印象欺騙了。”

易風聽的有些雲裡霧裡的,什麼往生堂的七十七帶堂主,什麼別人口中不好的評價,還有她的思維方式又有怎麼個不同法?

卯師傅在專心做菜,也沒看易風這邊,所以自然瞧不見易風疑惑的表情,就在易風想出聲發問時,先前逃出去的胡桃帶著香菱和鍋巴溜了個圈又跑回來了。

回到萬民堂,胡桃就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叉腰站在那裡,香菱緊隨其後進到屋裡,看看幾桌食客,最終只是錘了胡桃兩拳就作罷。

畢竟是自家飯堂,又有食客在,香菱實在伸展不開身手報復胡桃。

不過香菱作罷了,但跟著跑回的鍋巴倒是很為香菱打抱不平,來到胡桃腳下,對著胡桃腿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更高出的地方他也打不了。

而且他的力氣有限,拳打在胡桃身上,胡桃也只覺得像是撓癢癢,只不過胡桃還是做了誇張的怕怕的表情並試圖躲避鍋巴的攻擊。

香菱在旁看著,也不阻止,甚至還為鍋巴鼓掌喝彩。

桌旁,易風只是默默看著這一幕,順帶倒了三杯茶水。

香菱來到桌前坐下,很自然的拿起一杯喝了。

胡桃被鍋巴追趕著最後也來到易風這張桌旁坐下,然後大方同樣拿起茶杯一口喝了。

“哈~”

“這茶真好喝,都好幾個月沒來這裡喝過茶了。”胡桃一口喝完茶感慨道。

香菱依舊一臉生氣表情,也不接話,鍋巴還在胡桃腿邊對她拳打腳踢。

不過對此,胡桃卻是一臉享受的表情,顧及是把鍋巴的拳打腳踢當按摩感受了。

終於,還是作為這桌的主人易風說話了:“這位是?”

易風說話時看向香菱,香菱見狀正打算介紹,不過一旁胡桃卻是搶先自我介紹道:“我叫胡桃,往生堂第七十七帶堂主就是我啦。”

胡桃看上去性格很開朗,這是易風的第一印象,同時也做了自我介紹:“我叫易風,是名冒險家,也是香菱的朋友。”

“冒險家啊,這可是個高危行業,你要不要照顧照顧我的生意,由於你是香菱的朋友,那也算是我的朋友了。”

“加上你是第一次做我生意,我可以給你給個優惠,買一碑送一碑的哦。”

“胡桃!”一旁的香菱突然兇巴巴出聲盯住胡桃。

易風在旁看的莫名其妙,什麼生意,什麼買一送一,他完全聽不懂啊。

先前卯師傅也是這樣,話說的雲裡霧裡的,沒辦法,易風只能出聲詢問:“往生堂做的是什麼生意,你剛剛說的買一送一指的是什麼?”

易風這話問出,胡桃和香菱同時驚訝看向他,胡桃更是語氣誇張地驚訝道:“你居然不知道我家往生堂,是我的推銷做的還不夠廣泛嗎?”

對面香菱則是驚訝過後想起易風是失憶後才來璃月港三個月的新人,加上這三個月胡桃也沒來過,所以才大概不知道往生堂是做什麼的。

想到這些,香菱便解釋到:“往生堂是做送葬生意的,胡桃是往生堂第七十七代,也就是現任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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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葬生意!”易風有些驚訝,就剛剛胡桃的話,他是怎麼也想不到送葬生意這方面的。

“那剛剛你說的買一送一是?”易風想起這話看向胡桃。

胡桃一臉理所應當道:“當然是墓碑啦~”

“呵呵”易風尷尬笑笑,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到是胡桃見他表情卻是立即勸說道:“墓碑不行,我們還可以做其他的生意的呀,比如買骨灰盒,同樣買一送一,又或者買一個墓碑送一個骨灰盒,多好啊。”

“不,不必了。”

胡桃表現的很熱情,但她這份熱情,易風實在有些接受不了。

見他拒絕,胡桃還沒放棄繼續道:“你別著急拒絕你想想看,出門在外難免遭遇危險,有個詞叫‘未雨綢繆’,說的就是這種事嘛。”

“你又是做冒險家這種長期在外的工作,我覺得你真的很有必要在我這裡預定一份這些東西。”

“呵呵!”易風繼續尷尬笑著,不過說實話,胡桃的說法雖然扯怪,但還真有點說動他了。

一般人對死亡一事可能忌諱不已,光是聊起可能都有不少避諱,但作為一個受九年義務教育的社會主義青年,易風對死亡實在談不上有什麼感想,看重生命肯定還是看重的。

但要說忌諱,就比如胡桃現在在他面前推銷墓碑一事,他唯一的不適也就只有對胡桃的思路,但要說對於胡桃向自己推銷墓碑這一事有什麼憤怒的情緒,易風實在沒那感覺。

而且胡桃的說法確實沒錯,他是冒險家,本來工作就比一般工作要危險上一些,加上他自己又是個總想往外跑的性格,外面各種各樣的危險都有,尤其是魔物。

雖然易風現在的實力已經可以應對大多數這類危險,但世間意外太多,說不定某天,他就真在旅行的某段路上突然身故了,這不是想象,而是有不小的可能。

想著,易風下意識拿起酒壺,當著胡桃和香菱面喝過一口後,臉上帶起微笑。

死了又如何,他已無家人,旅行是他最後的家,是精神上的家,哪天死在旅行的路上,也只是命該如此,而且看過了大好河山,死於他也無憾。

生命不就是該為自己追尋的夢想而活著嗎?

如果只是一輩子按照既定的路線行走,不說沒意義,生命的存在本就是最大意義,但只是那樣,實在太無趣了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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