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過之後,人迅速落地橫移,冰晶與氣泡落空,冰晶在易風原先所落位置凝結起一塊半人大小的冰尖。

氣泡落空卻並未落地炸裂,而是在易風閃開後跟著來了個急轉彎繼續向易風飛去。

扭頭看見這幕,易風並不慌張也不躲閃,相比氣泡, 這一劍的再度落空更加另他注意。

沒錯,這一劍在臨近雷系深淵法師時,對方再度消失,現在依然出現在另兩名深淵法師另一邊。

三名深淵法師抓住這個機會不忘發出桀桀怪笑,氣泡臨近,易風只是隨手一劍。

深淵法師的氣泡並不像一般的氣泡那麼脆弱, 輕易就會被尖銳的物品刺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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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專門吐泡泡攻擊的大型水史萊姆, 深淵法師的魔法氣泡甚至還要堅韌許多, 就算被人以鋒利兵器在外劈砍, 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輕易破開。

如果被困住,被困之人接下面臨下場,幾乎就等於是隨意讓深淵法師攻擊的活靶子。

但這些都只建立在一般武器上,氣泡的臨近,易風心不在焉的一劍劈下,卻是輕易將氣泡斬破,氣泡爆開的水濺射向易風,卻在離他近在咫尺的位置再度被一層突然閃現的青光阻擋下來。

以防萬一,害怕氣泡水的本身還存在什麼其他害人的方法,易風動指於身前凝聚了一瞬的靈力光罩。

不過相比這些,易風更在意還是深淵法師展現的瞬移能力,兩次攻擊下來,這次因為刻意注意,易風可以確定, 深淵法師躲閃的能力不是速度快,而是施展了瞬移。

這樣的能力,著實讓易風小小驚歎了一下。

如果他沒有猜錯, 先前他之所以沒立即注意到出現在四周的深淵法師,原因應該也是他們這閃現的能力。

如果是邁步靠近的話,別說距離他們十米,就是幾十上百米,他不刻意去注意也能發現。

但如果把深淵法師漂浮和閃現的能力聯絡在一起的話,不刻意去注意,易風就卻是不太容易發現他們了。

雖然這種瞬移的能力讓易風小小感到驚歎,但也僅只是驚歎而已了。

畢竟順利,搞得好像誰不會似的。

三道元素光束再度襲來,這次易風沒再選擇閃躲,但也沒施展靈力光罩或揮動靈力劍刃。

手腕翻轉,劍隨心動,肉眼無法捕捉的三道劍影閃過,三道光束在劍影前三尺突然破散,元素共同爆發,只是激起一陣微風吹拂易風的髮絲。

另一旁的光罩之中,香菱看著這幕不由抬手捂住微張的小嘴。

“好厲害,剛剛那是劍光,可為什麼看不清劍動?”

“還有那三道元素力在這麼近的位置爆發,易風居然連眼睛都不眨。”

“這傢伙,每次都能帶給人驚喜!”

香菱心中三種想法一閃而過。

而事實上,易風這邊卻是眼角微抽,本來是想裝個逼,等三道光束臨近兩米時才斬了三道純粹劍氣阻擋。

結果就是因為距離太近,三道元素力爆發,水和冰還好,但雷系的一道細微紫電卻是幾乎貼著他的眼睛一閃而過。

但凡那道紫電在往前一點,易風這次就得玩脫。

不敢再有託大,從驚嚇中回過神,草木浮動,風盈衣衫,下一刻,易風的身形在三名深淵法師與香菱目光中,突然消失。

“什麼!”一聲驚呼發自水系深淵法師口中。

但下一刻,在他的眼角余光中,一件更加恐怖的事發生了。

漂浮於它左側的冰系深淵法師身後,一道劍光閃過,以強橫之資直接斬開冰系深淵法師周身的元素護盾。

一劍過後,冰系深淵法師所在的位置,已經改換成了黑衣青年。

“嘿嘿,如何?”

在水系深淵法師驚恐的眼神中,那位以駭人手段斬殺了它同伴的傢伙,好似露出了魔鬼般的微笑看來。

回過神後,水系深淵法師和易風另一旁的雷系深淵法師立即瞬移拉開距離。

易風只是笑呵呵看著,在兩人與他拉開十來米距離,並再度釋放元素攻擊後,易風再度從原地消失。

頓時,兩面深淵法師同時驚恐看向對方,希冀著那道身影回出現在對方的背後。

如水系深淵法師所願,易風出現在了雷系的深淵法師身後,一劍落下,毫無意外再次滅掉一隻。

水系深淵法師眼睜睜看著兩名同伴就這麼輕易死在了這名青年之手,終於在忍不住驚恐質問。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會擁有這種能力,這根本不是屬於神之眼的力量。”

“咦!”被看出來了。

易風輕咦一聲,倒是沒想到除開神之外,第一個發現他特別的,居然是一個深淵法師。

“不過既然你發現了特別,那作為敵人的你,也就不能久留了。”

易風在心中對深淵法師下了死亡通牒,接著迅速出手,這次沒再瞬移,而是身化殘影迅速衝向最後這名深淵法師。

見易風只是以極速衝來,雖然心中驚恐,但深淵法師心中也同時產生一股慶幸。

依他所想,易風沒有再次以那比之他們深淵還要恐怖的瞬移發動攻擊,一定是因為這種瞬移需要付出代價,而現在的易風,已經無法在付出那樣的代價,又或短時間內無法再那般。

但不論是哪一種,只要他抓住這個時機逃跑,就有一線生的希望。

念頭只在一瞬,瞬移的魔法再度發動,深淵法師立即向後拉開十來米距離。

魔杖揮舞,繼續下一次瞬移,然而就在他準備施展下一道瞬移時,一柄長劍自他背後直接貫穿了他胸膛。

“為…什麼?”

深淵法師回過頭看去,眼角餘光似看見有黑影自一旁一閃而過,然後融合進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背後的持劍之人身體之中。

“一次瞬移只有十米的距離,還需要有揮動魔杖的時間。”

“這樣的瞬移,真的就只能用來出奇不易閃躲一兩道致命攻擊而已。”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逃跑是你最大錯誤的選擇。”易風解答了大概是深淵法師死前最後的疑惑。

解決掉三隻深淵法師,易風揮手驅散了保護香菱的光罩。

香菱帶著滿腦子的疑惑與好奇走來,之後自然是長篇的一問一答。

不過發生了這樣的事,兩人肯定也沒了心情繼續留這裡看風景,再度開始趕路,路上香菱好奇問著問題,易風幾乎都如實回答。

除了他自身的一點特別能力想,其他也沒什麼不可說的。

這般,幾日過後,易風他們離開了蒙德地界,走在了荻花洲的道路上。

湖邊成片的蘆葦搖曳,熟悉的風景,熟悉的氣味,不,雖是異世,但璃月總是契合易風腦海中,家鄉的風景。

湖水之上,有人撐著木筏載物,也有撐著木筏載客,所載之客多為賞這屬於秋天白茫茫一片的蘆葦風景,亦看那天邊雲卷雲舒,夕陽的餘暉下,白鷺或是高飛或是與湖中抓魚。

而船上與湖邊路過的遊人,會為此般景色駐足停留,觀賞點評,更有自負一身詩意才華之人,與湖中竹筏上,朗聲做詩。

有志趣相同之人,會附和點評,又或覺前者之詩不夠美,便自己也同樣朗聲出詩。

此情此景,才是易風心中真正想要旅行風景。

如此熱鬧場景,歸功為何,歸功璃月現下安定,也歸功蒙德危機解除,璃月與蒙德的商路再次打通,大批的商人遊人開始再度前往蒙德。

相信不久的將來,易風再遊蒙德得風景時,也會類似今日璃月地界上的這般熱鬧與悠閒。

月黑時,易風和香菱也一隊路過行商同處一地。

兩者並不順路,易風他們是回璃月,這批行商是剛好出璃月,至於目標,自然是此刻正急需行商帶去所需商貨的蒙德。

進入璃月的地界後,易風和香菱到目前為止走過的一路都很是安穩,沒有魔物的侵襲,更沒有直指易風的深淵法師。

今天的白天,在湖邊欣賞了一場屬於秋的絕美風景,到了晚上,兩人也沒有虧待自己,照舊由易風打下手,在距離商隊旁邊十米多些空地上,兩人又是堆篝火,又是架鐵鍋和菜板。

然後再由易風變喜歡般變出各種香菱所需食材,最後由香菱大展身手,炒出一道比一道香的各式菜品。

位置就在隔壁十米,晚上只吃了點隨身乾糧的商隊聞著那被風吹來的一陣又一陣的菜香,心中早已被胃中饞蟲折磨的口水直流。

實在忍不住饞蟲的折磨,隊中的管事在一眾手下與護衛的推搡與催促下,終是來到易風和香菱面前。

先是一記有禮的拱手,這位大叔模樣的管事才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二位少俠少女,林某上來是想請問,二位的飯菜是否能以摩拉的方式,勻出一些給我那些趕路辛苦的兄弟嚐嚐。”

“我們此番是要前往蒙德行商,從這裡到蒙德能夠吃上熱乎飯菜的地還有好幾日。”

“本來這點日子也不是不能忍,可…不滿二位說,你們做的飯菜實在有些過於香了,別說我那些幹了一天體力活,累的飢腸轆轆的弟兄們,就是我自己,也實在受不了這等香氣。”

“所以我才會提出這有些過分的要求。”

“當然,我不是要為難二位的意思,如果飯菜不夠,就請不必轉讓於我們了。”

面對這位突然前來的管事之話,易風與還在做菜的香菱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均是怪異露出微笑。

易風解開一邊蒸飯的木桶,指著裡面幾乎溢到蓋口的米飯,看向那位管事微笑詢問:“你覺得這些飯夠你的兄弟們分著吃嗎?”

管事看了眼那桶粒粒飽滿的白米飯,有些不太明白易風的意思疑惑詢問:“少俠的意思是?”

易風微笑開口:“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們這裡還有兩道菜就做好了,您現在就可以去請你那些兄弟過來一起吃了,至於摩拉什麼的,一頓飯而已,相遇是緣,就不需要了。”

“正好,我這裡還有從蒙德帶來的美酒,也可與幾位兄弟小酌一口。”

“林先生意下如何?”

“這,實在太感謝二位,居然少俠這般說,那我代我那些兄弟先抱歉一聲,打擾二位了!”

易風只是笑著擺擺手。

林管事也沒避著易風,直接向那邊的幾個護衛和手下招呼起來。

待到香菱把最後兩道菜做好,加上易風和她,差不多十來號人圍在篝火旁邊的空地上,互相說笑著夾起一筷又一筷可口美味的飯菜。

其實在林管事被他口中那些弟兄們慫恿著過來提出像交易飯菜之前,易風和香菱一開始做飯時,香菱便有想要等飯菜做好後邀請這隊行商來吃飯的想法。

這點從那慢慢一桶的米飯就可以看出,易風和香菱兩個平時壓根吃不了這麼多,這次米飯蒸這麼多,就是香菱刻意叮囑易風放的。

至於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就像易風說的那句話一樣,相遇是緣,香菱性格熱情,從蒙德一路過來,除了路上遇到點行商的人,其他時間包裹晚上露宿荒野的時間基本都是她和姨夫單獨兩人。

當然,什麼暖妹的事是壓根沒在兩人發現過的,雖然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也不孤單就是,但對於香菱的性格而言,總是有些無聊的。

現在回到熟悉屬於家鄉的璃月地界上,白天的風景讓二人感到欣喜有趣與不無聊,到了晚上居然還能和一隊行商露宿同一塊地。

本來就要準備一頓大餐,再加上香菱熱情的性格,想邀請這些人一同品嚐她做的菜,自是合情合理。

至於易風,這種小事,他自然都是隨香菱主見行動,他樂意,易風也就樂意。

而且透過先前注意這隊行商護衛和打下手的務工與那位林管事相處的態度來看,就表面看來,易風覺得是沒什麼問題的,都是性格挺好得一隊人。

路遇這樣一隊人並邀請吃飯,易風打心底也是挺樂意的。

而且隨著一餐酒菜下來後,易風對這隊行商的觀念就更好了。

都是一群爽朗的漢子,林管事有些文人儒雅的氣質,卻並不與這隊爽朗漢子的隊伍衝突,反而剛剛好,起到了中和的效果。

與他們聊起天來,給易風的感覺就兩個字。

“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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