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的傳唱,除了一致的好評,其中自然也會夾雜懷疑聲。

就比如說優菈的戰績,如那喝醉青年所說,如果優菈立下了那樣一場功績,為什麼騎士團半點訊息都沒有透出。

然而這樣的懷疑,只在酒館鬥毆之事的第二天,就已經在詩歌出現之前被解決。

易風在酒館之事的第二天,在蒙德散步路過小廣場時,注意到小廣場聚攏了一群人。

等他擠進人群後,赫然發現人群的最中央,是站在木箱臨時搭起的演講臺上的偵查騎士,安柏。

安柏手裡拿著一張紙,根據紙上內容,她演講的正是易風那次經歷的峽谷戰鬥。

只不過與他自己口中的故事不同,安柏是一五一十的將那場戰鬥的內容講出。

自然,易風的身影也就出現在了其中,只不過裡面對易風的形容是來自璃月的神秘青年,並未出現易風的名字。

按照易風的猜想,峽谷戰鬥的那件事,騎士團如果願意,應該是很容易查出他的身份,畢竟易風出手又沒做什麼掩藏,他的樣貌被當時的大多數人都看見了,再加上後來他接觸騎士團,還在安柏面前展示過他的身手,要把他與那峽谷出現的親年聯絡起來,並不難。

所以騎士團大概是已經知道他的身份,只是因為不清楚他的意願,所以選擇了保密。

不過安柏大概是能猜出他與她所講故事中青年的關係,但安柏的演講重點並非他,並且也選擇了保密。

所以在安柏的演講中,更多的還是提及優菈在戰鬥中的驚豔表現和功績。

而這點,剛好堵住了詩歌傳唱出來後,某些就這方面質疑的聲音。

不過這在詩歌傳唱之事中,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畢竟有關優菈的功績與戰鬥,在詩歌之前其實就已經有很多傳入蒙德市民耳中。

傳唱這些功績之人正是安柏,也正因如此,現在的大多蒙德市民對優菈其實已經不抱有明顯的敵意,像喝醉青年那檔子事,如今已是少數。

現在的蒙德市民,對優菈更多的情緒還是害怕。

至於為何害怕,自然是優菈口中時不時蹦出的“這個仇,我記下了。”

可不是每個人都把優菈的記仇話當習慣而看,更多的還是把優菈的記仇當真。

被一位可與蒲公英騎士琴實力比肩的人記仇,大多的蒙德市民,還是會感到很害怕的。

這些都只是有關詩歌傳唱對外的影響,詩歌的傳唱不止影響外人對優菈的看法,還有對詩歌故事中心人物的影響。

就好比在蒙德無所事事四處遊玩的易風,某天散步路過大廣場時,恰巧遇到一位吟遊詩人傳唱那首美女騎士救青年的詩歌。

然後再從聽眾口中得知,自己突然成為了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而且最後的結果還是表白三次皆被拒絕。

“這什麼玩意兒?”易風在聽見詩歌與聽眾之人的閒談後,當時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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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日明明只是為了幫優菈解決麻煩,加上自己也不爽青年,才那樣表演了一番。

可就算是表演,他也沒在裡面提過自己喜歡優菈的內容啊。

這怎麼到詩歌裡面,他就變成純情青年,還是那種對優菈愛而不得的好人。

好人,真好人!

易風聽著吟遊詩人與周遭聽眾的閒談,無聲鼓掌。

多好的詩歌,這詩歌一出,他不僅沒臉了,以後也不敢見優菈了。

畢竟要是優菈對上次的事和詩歌的事有所誤會,那他下次再見優菈,多半要被打個半死。

相比易風這邊的沒臉見人,故事中心的另一位主人公,對此事倒是沒多少的感受,畢竟在酒館鬧事的第二天,優菈就因為新的任務離開了蒙德城。

所以到現在,她壓根都還不知道有關詩歌的事。

離開騎士團的一週後,這一周易風已經把蒙德城能轉的地方都轉了個遍。

今天他來到了蒙德的大廣場,巨大神像之下,他打算在這處蒙德高處再看一遍蒙德的風景後,就該啟程他在蒙德的旅行了。

不過與往日不同,今天當他來到這座蒙德大廣場時,發現在廣場中央的巨大神像下,又一次圍著了一群人。

在人群的中心,傳出了一陣優美的琴聲。

好奇心的驅使下,易風選擇擠了進去,然後在人群的中心看見了一位他之前未見過的吟遊詩人。

黑色短髮,兩鬢各垂下一小條漸變綠的麻花辮,綠色瞳孔的青年,身著類似巴洛克的服裝,不過在這裡應該叫古蒙德服飾。

頭頂綠帽,外披綠色斗篷,下身則為短褲和白色長襪。

易風看見這身裝扮時,並無多少感想,對於青年穿的白色絲襪也沒什麼看法,畢竟古時的西方,男子這身裝扮很正常。

所以易風對此倒是沒多少注意,他更多的注意,還是在青年懷抱彈奏的詩琴音樂,與他接下的詩歌故事上。

對於蒙德的吟遊詩人,除了有關他的那場詩歌之外,其實他對詩歌與吟遊詩人的傳唱,易風從來都是抱著新奇與興趣的。

這種以詩歌傳唱故事的方式,易風覺得別有一番味道。

所以對於被眾人包裹的這位吟遊詩人接下來所要傳唱的故事,易風也稍稍提起了些興趣。

一段優美的詩琴前奏後,吟遊詩人的故事開始了。

“我要說的故事開始於太古。”

“那時眾神還行走於大地,”

“天空之龍自天空降下,”

“對世間的一切都充滿好奇。”

“龍尋求著自己的答案,”

“卻無法理解塵世的蕪雜。”

“風之歌者奏響琴絃,”

“天空之琴為他一一回答。”

“龍不過是好奇的孩子,”

“只是忘憂的飛翔,直至時今。”

“他聆聽詩文,想要學會歌唱。”

“為了讓萬物,都明白他的心。”

“哥者與龍化作傳說,”

“黑暗的時代,隨即降臨。”

“此時獅牙朽壞,鷹旗不揚。”

“另一條惡龍向蒙德逼近。”

“苦難是大教堂上籠罩的陰雲。”

“嗟嘆由詩人重新結成詩話。”

“天空之龍聽從呼喚而來。”

“在暴風中與惡龍絕死、廝殺。”

“天空之龍嚥下惡龍毒血,陷入沉睡。”

“多年後卻已無人認識復甦的它。”

“如今的人們,為何將我厭棄?”

“天空之琴沒有說話。”

“憤怒與悲傷,生命與毒血一同”

“化作眼淚從龍的眼角落下。”

“詩文沉默,腐化輕易生效。”

“天空之琴卻已沒有辦法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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