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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季薬往左側移了點,眼底帶著嫌棄,“把你的雞毛撣子拿遠點。”

毛茸茸的雞毛撣子光臨之處,傢俱上的灰塵少了很多,但有一些卻轉移到空氣中。

藺昂若無其事的繼續掃著灰塵,裝作聽不見,幾次三番‘不小心’用雞毛掃過寇季薬衣服。

很顯然,上次戶口本沒到手的事還讓他心裡發酸。

到了小寇秋這裡,他明顯要輕柔很多,非但沒有到處清掃,還小心的不讓空氣裡的灰塵飄到他那裡去。

直到見寇秋眉頭緊鎖,藺昂停下動作,“他欺負你了?”

快說欺負了,讓他抓住虐待孩子的證據,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篡改戶口本了。

寇秋,“父親想讓我蓄髮。”

藺昂頓了一下,卻難得開口站在寇季薬這邊,“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毀傷是正確的決定。”

寇秋抬頭看他,那冷冰冰的眼神裡明顯就寫著‘天大的好事啊’。

他突然好奇道,“為什麼你們會選擇留長髮?”

話音剛落,藺昂臉色有些古怪,但他很快又恢復成清心寡慾的高嶺之花,“隨心所欲,不必多想。”

他不正面回答,寇秋只得把求教的目光轉到寇季薬身上,後者規矩的坐在沙發上,臉色嚴肅,語氣低沉,“懶得收拾罷了。”

騙人,明明長髮更難打理。

見這二人明顯不欲多說的樣子,寇秋肯定裡面有自己不知道的隱情。

寇秋,“莫非是留了長髮後,更能顯示你們的妖氣?”

他只是隨口說著玩,誰知這兩人神色竟齊齊一變,寇秋一怔,難不成自己一不小心觸碰到了真相的邊緣?

寇季薬起身,西裝革履,風範很足,“我讓左一送來的東西記得按時吃,時間不早,我先回去了。”

藺昂抖動了下雞毛撣子表示歡送——早該走了。

寇季薬走後,寇秋確定藺昂還要打掃一陣客廳,便走進書房,外面小雨初停,此時屋子裡光線很暗,藺安和並沒有開燈,圍著高高的書架緩緩移動,似乎在找什麼書。

聽見動靜,他回過頭看著寇秋,“有事嗎?”

寇秋走近他,“打聽一件事。”

藺安和抽出一本很厚的書,“你說。”

“父親和藺叔叔為什麼都要留長髮?”

“涉及到個人**。”藺安和把書放到書桌上,“小叔明令禁止過不許談論這件事。”

寇秋,“我不會說出去的。”

就發個朋友圈表示自己真相了就行。

藺安和抬眼看他,“很想知道?”

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望著出現在眼前厚重的書,寇秋有些疑惑道,“這是做什麼?”

“好好研讀,你可以嘗試用裡面的辦法讓我背離自己的意志,把你想知道的全盤托出。”

寇秋拿著書走回房間,開啟,發現是《三十六計》。

他單手支著頭,快速翻閱書目,借屍還魂——這個和重生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已經用過了,只好跳過。

經過層層篩選,寇秋制定了一套可謂是完美無缺的計劃:先欲擒故縱,吸引藺安和的注意,之後調虎離山,支開藺昂,抓緊時間暗度陳倉,正面迷惑藺安和,然後從側面進行突然襲擊。

另一邊書房裡,藺安和腦中想著寇秋用美人計來勾引自己的畫面,指尖都酥的有些顫抖。

如果晚上只穿一件薄衫到他的房間裡……想到這裡,他莫名有些口乾舌燥,眼底泛紅。

晚上藺安和接到一個電話後,有急事要出門,整個藺家只剩寇秋和藺昂。

藺安和不在,每天不用準時鎖定家庭倫理劇場,寇秋和藺昂靠在柔軟的沙發背上,齊齊松了口氣。

在這個寂寞空虛冷的夜晚,寇秋和藺昂相互對望,同時脫口而出——

“月下酌酒?”

“小飲一杯?”

敲定後,藺昂拿出他窖藏已久的白酒,順便拌了兩個小菜。

這一切都是託藺安和出門的福,要知道藺安和是一個生活極其規律的人,早上五點半起床,沒有要事晚上十一點準時睡覺,至於酒精於他而言,只是會麻痺大腦的無用之物,可嘆藺昂收集了許多珍貴名酒,也只能和人體標本一起放在雜貨間落塵。

香氣濃烈,光是輕輕一聞,心頭都有萬般滋味。

藺昂給他和寇秋各滿上一杯。

望著近在咫尺的佳釀,寇秋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辦?”

藺昂拿起早就準備好的六神花露水,“就喝上兩杯,趕安和回來前噴兩下,把白酒的味道壓下去。”

聽此一言,寇秋徹底放下最後一點顧慮,和藺昂碰杯,兩人喝著小酒,吃著小菜。

從只喝兩杯到酒過三巡只用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雙方也從聊天變成拼酒,寇秋小臉紅撲撲的,“我們好像不能喝了。”

藺昂清明的眼神難得帶了些迷濛,“再喝兩杯。”

“對,就兩杯。”寇秋開心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一刻鍾後

寇秋,“再來兩杯。”

藺昂,“三杯。”

寇秋,“不,我是有原則的人,五杯。”

……

夜風有些涼,藺安和把車停好後,一陣劇烈的金屬質感的搖滾樂從別墅裡瘋狂的湧出,按了門鈴後裡面除了喧鬧沒有任何走地來給他開門的聲音,藺安和皺眉自己開了門。

亂扔的拖鞋,濃烈的酒味,灑了一地的花生米,像是被派對剛剛臨幸過的現場。

寇秋袖子和褲腿挽的很高,露出白皙光滑的肌膚,他光著腳丫,其中一隻踩在玻璃桌面上,左手拿著麥克風,另一只手握拳,充滿熱情的又吼又唱——“一個人的寂寞,兩個人的錯!”

藺昂緊接著他,仰起天鵝一般的脖頸,五一不全的唱著下一句,“愛她為何還要選擇我!”

藺安和眉尖一跳,走過去關了電源。

至此,他的存在終於被嗨瘋了的兩個人發現。

寇秋雙手合十,擊了下掌,“來的正好。”

“很好,很貼心。”藺昂接著說,“剛好還差一個人。”

寇秋,“就是,我們三缺一很久了。”

藺安和望著一片狼藉的家裡,冷笑,“鬥地主嗎?”

“不,”藺昂一擺手,慷慨激昂道,“桃園三結義。”

說完,出其不意的把藺安和拽到花盆裡載重的搖錢樹旁,清清嗓子,“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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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秋捧著紅嘟嘟的臉龐,狐假虎威道,“跪下!”

藺安和:……

時間沉寂了十幾秒後,藺昂臉上有幾分迷幻的笑意,指指寇秋,指指藺安和,又指指自己,“你看,血緣沒法改變,我和小秋做不了父子,小秋年紀又太小,你們做不成情人,但是……”

這時候用上一個轉折詞絕對不是好事,果然,藺安和來不及阻止,就聽藺昂道,“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我們可以做兄弟!”

藺安和咬牙切齒道,“藺,昂。”

無奈對方完全感受不到他的怒意,催促道,“快,跪下,我們來三結……”

最後一個‘義’字還沒說完,他就醉倒過去了。

隊友光榮犧牲,就只剩寇秋一個人手舞足蹈,捧著臉在屋裡到處亂竄。

藺安和截住他的去路,寇秋睜著漆黑的大眼睛,“刁民,擋住朕的去路,你意欲何為!”

藺安和眼底一片暗芒,“酒後亂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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