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檸不斷告訴自己,這就是一隻狗,沒必要跟它計較。

這麼想著,一句話也就脫口而出:“我為什麼要揍,狗咬我一口,難不成我還要咬回去不成?”

哈士奇:“!!!!”

這女人竟然罵它!

“白蘇檸!”

“小點聲。”白蘇檸好心提醒它,將它肥碩的身體打量了一番後,意味深長的說道,“你這話在其他人耳朵裡,可就是汪汪汪的叫了,這裡的人都沒什麼好吃的,指不定就把你打來吃了。”

“放屁!”哈士奇才不信會聽她的忽悠,“本大爺說的話都是人話,跟那些沒成精的狗可不一樣。”

它們是汪汪汪,它不是。

白蘇檸呵呵一笑。

“你笑什麼。”

“笑你天真啊。”白蘇檸繼續忽悠它,就是看不慣這小子一個勁兒的囂張,“就算你說的是人話怎麼樣,待會兒要是惹我生氣了,我就將你給扔出去,路過的人看到這裡有只狗,指不定就抓回去燉來吃了。”

“你以為人人都是你嗎?”哈士奇無情嘲諷她,看著她的眼神很是嫌棄,“天天吃我們狗這麼可愛的生物,這裡這麼多好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

白蘇檸:“……”

這傢伙能耐了啊。

竟然這麼多話來反駁她。

一人一狗的吵架到此結束。

白蘇檸吃飯完後就打算出去轉轉,可看著趴在那裡氣呼呼的某只狗,心裡有很沒底。

要是待會兒出去這傢伙故意將她給扔下怎麼辦。

自己豈不是找不到路回來?

“看我做什麼!”哈士奇可兇了。

“沒什麼。”白蘇檸是不會承認自己找不到路的。

她慢悠悠的出去,看清外面的門牌號後,心裡就有譜了。

就算待會兒哈士奇不給她帶路,她大不了定座標,御劍飛行直路回來便是。

此時的某人根本就沒有想過,路找不到就算了,御劍飛行這事兒她也是瞎的,沒有哈士奇的話,她可能得眯著眼睛飛。

哈士奇知道白蘇檸要出去,見她下去後就跟著下去了,似是懂她的傲嬌,彆扭的對她傳了音:【不是想出去轉轉?還不走?】

白蘇檸:“????”

白蘇檸略微詫異。

剛打算走,老闆娘就看到她了,視線在她狗身上掃了一眼,臉上帶著笑意:“姑娘,你這只狗看起來真乖,都不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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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呀。”白蘇檸朝哈士奇看去,看到它眼中的傲嬌和威脅後,失笑道,“是挺乖的。”

“你帶它出去的時候可要小心點看著它,別讓它跟你走散了。”老闆娘叮囑著,眉心擰著帶著幾分煩惱,“我以前也養了一隻,但是它跑出去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後來才知道這山裡有幾個人專門抓狗吃。”

哈士奇:“!!!!!”

白蘇檸朝哈士奇看去,意味深長的笑了。

真有抓狗的啊。

“好的,謝謝您提醒。”

“一定要看好,那些人手段殘忍,附近好多人的狗都被抓了。”老闆娘再次提醒。

白蘇檸頷首答謝,臉上帶著認真:“好的。”

走出店面。

哈士奇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點害怕的,它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人盯著它後才朝白蘇檸靠近了一點點,彆扭的問著:“是不是你故意跟老闆娘溝通好的。”

怎麼她說有抓狗的人老闆娘就說了這事兒。

白蘇檸慢悠悠的走著,看著其他開著的店鋪時也沒進去,只是走著石板路一直往深山裡走:“是不是我跟你老闆娘溝通的你不是最清楚了嗎?一直都跟著我,我說的哪句話你不知道。”

哈士奇沉默了。

它就是因為知道這,才問的。

老實說,它倒是希望這是檸檸跟別人串起來故意嚇它的。

吃狗……那些人就必須得吃嗎?!

“待會兒可得好好跟緊了。”白蘇檸還是一直注意著周圍的情況的,二哈怎麼著都是她的小夥伴,“要是走丟了我可不會來找你。”

“哼!”哈士奇冷哼一聲。

一路看下來,白蘇檸發現這裡真的是個神仙般的地方。

靈力充裕,安靜悠閒,養老也再合適不過了。

又走了一個多時辰,來到一個長滿鮮嫩綠草的草坪處,剛打算腳步一邁進去,就被從暗處出來的人給攔住了:“站住!”

白蘇檸:“……”

“此處乃是書院考核之地。”暗處出現的人穿著跟守衛一樣的衣服,只不過不同的是這人身上多了一件披風,“未經書院同意,任何人不得擅自闖入。”

“抱歉。”白蘇檸折返回去。

書院的考核之地?

一片嫩綠色的草,考核什麼?

念及至此,對於還沒踏入的書院又有些好奇了,迫不及待的等這開學的日子。

眼見著天要黑了。

白蘇檸也沒有大晚上在樹林裡轉悠的愛好,就打算回去了。

“二哈,咱們回去吧。”

“天亮了再走吧。”哈士奇彆扭的說著,一雙眼睛心虛的看著她。

白蘇檸腦門上一串問號,垂眸看著搖著尾巴的它額:“我就是不想在森林裡過夜才想著回去的。”

哈士奇沉默不說話。

白蘇檸剛打算問什麼,腦子裡頓時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她看著沒有往日囂張的某只狗,試探性的問了句:“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晚上就找不到回去的路。”

“我不是找不到,只是晚上單純的不好感應。”哈士奇為自己辯解著,心虛的很。

白蘇檸:“!!!!!”

別玩兒她啊!

她深吸一口氣,蹲下跟它說話,抱著它的狗頭搓了兩下,儘量用溫柔的聲音面對它:“你別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啊,你們狗不都是靠鼻子嗎?晚上跟白天有什麼區別。”

“你不懂。”哈士奇一本正經的一句。

白蘇檸:“……”

是,她不懂。

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哈士奇忽然冒出了想法,狗眼睛轉了轉:“其實必須回去的話也不是沒辦法。”

“什麼辦法。”

“你給我咬一口。”哈士奇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額一雙狗眼睛充滿了真誠,“只要讓我沾染到了你的血,我就能夠感應到你來的路上殘留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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