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站出來的餘麗,三大爺閻埠貴愣了一下。
隨後瞥了一眼跳腳的賈張氏,便坐回了椅子上。
不愧是自家的的兒媳婦,會過日子,知道算計。
本來,他是不打算摻和這事的,平日裡算計,都是因為要過日子。
想要自家老婆子照顧何雨柱的妹妹,閻埠貴是決計不會幹的。
但是,沒想到老大家的媳婦,竟然主動請纓。
在他眼裡,只有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那才叫親人。
兒媳婦,說白了,到底是個外姓人。
餘麗?
人群中,何雨柱上下打量了一眼對方。
記得不錯的話,她應該是閻埠貴的兒媳婦。
長得倒是不賴。
好像還有個妹妹來著。
行啊。
這一個個的,都為自己家操碎了心。
我可得好好回報回報你們。
何雨柱本就是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子。
依照他的想法,就是離這些人遠遠的。
可是,沒想到事與願違。
住在這個院,根本避免不了跟他們打交道。
行。
可以。
何雨柱心中冷笑一聲,既然躲不過,那他就選擇加入。
看看誰更禽獸。
一大爺這個偽君子不是想裝好人嗎?
李師傅不是想要討好秦寡婦麼。
秦寡婦不想從自己身上撈好處麼?
那我就陪你們玩玩。
既然餘麗願意做這個出頭鳥。
那麼,柿子專挑軟的捏。
就先拿三大爺閻埠貴一家下手吧。
畢竟,三個大爺中,閻埠貴向來是被人當槍使的。
“這……”
越過人群,何雨柱來到餘麗身旁,看了對方一眼後,說道:“於姐,會不會太麻煩啊?”
“何雨柱啊。”
見何雨柱似乎有意讓她帶孩子,餘麗露出了笑臉:“不麻煩,不麻煩。”
“我這平時在家也沒什麼事。”
“做個飯,幫你帶下孩子,沒什麼問題。”
“什麼?”
“不行,絕對不行。”
見何雨柱看見餘麗後變了態度,賈張氏頓時惱了。
瞪著何雨柱,撒潑道:“明明一大爺指定我們家帶孩子的。”
“你不能變卦。”
“我答應了嗎?”何雨柱瞥了一眼賈張氏嗎,聲音不鹹不淡。
“一大爺都定下了。”
“你個半大孩子懂什麼。”
“還有,餘麗自己都沒孩子,他能帶什麼孩子?她有經驗嗎她?”
“七塊。”
賈張氏像是下了多大的決心一樣,咬著牙對何雨柱說道:“七塊錢,只要你每個月給我七塊錢,我幫你帶孩子。”
“真的?”何雨柱挑了挑眉毛,心中冷笑不止。
就你這德行就是不要錢,我給不給你帶。
典型的重男輕女,他可不敢吧小寶寶交出去。
不然,這一家子指不定這麼吸自己血呢。
“對,七塊錢就行。”賈張氏像是讓何雨柱佔了多大便宜一樣,昂著頭,又恢復了趾高氣昂的樣子。
秦寡婦站在一邊,一聲不吭。
這時候,她也摸不透何雨柱的心思。
不知道他什麼想法,貿然張嘴的話,反倒會壞事。
但是。
莫名的,她忽然想起來那天何雨柱跟他說過的話。
說她有病。
什麼龍骨陳皮,一日便可。
這會看著餘麗,秦寡婦好似明白了什麼。
臉色一下子就紅了。
“何雨柱弟弟。”見何雨柱好似對賈張氏的提議有些心動,一旁的餘麗急忙道:“我不用那麼多。”
咬了咬牙,餘麗道:“都是鄰居,你看著給就行。”
這話,她是經過考慮的。
要是這時候說出了具體價錢,萬一被賈張氏槓上。
那說不定到時候能給多少錢呢。
萬一就兩塊三塊的,那可就不值當了。
畢竟,家裡全靠著閻埠貴在撐著。
自己幫著看孩子,雖說能賺錢外快,給自己攢點零花錢打牙祭。
但是,依照閻埠貴的性子,回頭鐵定會找她要回扣。
畢竟,現在還沒分家,大夥都在一個桌上吃飯。
吃的都是他公公賺來的糧食。
就算是他老公閻老大,現在賺錢還要上交呢。
她想獨吞怎麼可能呢。
所以,要是錢給的太少,那最後落在她手裡的可就不多了。
“於姐這話我愛聽。”何雨柱轉過頭對著餘麗,避開賈張氏那張臭臉。
這才說道:“這樣吧,我每個月給你五塊,你就每天中午到家裡給孩子做頓飯就行,食材什麼的用我家的就可以。”
“平時你要有空就帶帶寶寶,要是沒空就讓她在家跟大黑玩就行。”
“就……就這麼簡單?”
餘麗瞪大了眼睛。
“怎麼可能。”何雨柱笑了一下。
我就知道道,餘麗心裡泛起了嘀咕。
不會是還要自己給他們家收拾屋子吧?
洗衣做飯鋪床疊被?
這樣不成了使喚的老媽子?
要真是這樣,自己可得好好考慮考慮。
正想著,餘麗卻聽到了吃驚的話。
“除了給孩子做飯,我也不要求你什麼,但是有一點。”
何雨柱湊近了些,低聲道:“做飯可以做出自己那一份來,跟寶寶一起吃,但絕對不能往家裡帶,知道嗎?”
“家裡東西我都是有數的。”
“就這些?”
餘麗不可思議的看著何雨柱。
本來還以為要幫他幹多少活呢,沒想到就這麼簡單。
早知道這麼好,他哪用閻老大催著出來,她自己就站出來了。
見不用幹那麼多的活。
餘麗一口就應了下來:“行。”
“你就放心去上班,孩子包在我身上。”
餘麗拍著心口保證道:“要是孩子沒帶好,你儘管找我。”
“成,那就這麼定了。”何雨柱微微一笑。
“就這麼定了。”
餘麗一點都不含糊的應了下來。
“什麼?你們就這麼定下了?”一旁的賈張氏瞪大了眼睛。
隨後,大吵道:“憑什麼?”
“憑什麼啊。剛剛明明說好的我家帶。”
“五塊錢。”
賈張氏這會也不端著架子了,抓著何雨柱的胳膊,大聲道:“五塊錢,我也能給你帶。”
糟了。怕啥來啥。
餘麗心裡咯噔一下子,正想著是不是自己在少要點的時候。
一大爺易中海開口了。
“何雨柱。”
易中海沉默了一下,皺眉道:“你想好了?”
“讓餘麗幫你帶孩子?”
“想好了。”何雨柱點了點頭,淡淡道:“賈老太太腿腳不好,我就不麻煩她老人家了。”
“餘麗姐年輕利索,我更放心點。”
“那好。”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易中海也不想多在這事情上墨跡了。
直接拍板道:“事情就這麼定了。”
“何雨柱每個月給餘麗五塊錢,孩子讓三大爺家幫著帶。”
“散會。”隨著一聲散會,三個大爺起身離開。
院裡便冷清了下來。
鄰居們陸陸續續的回了家。
只剩下,秦寡婦怎麼拉都不肯走,站在原地跳腳,大罵何雨柱的賈張氏。
“這賈張氏也真是的。”
“這麼大歲數了也不嫌寒磣人。”
跟在何雨柱身邊,餘麗小聲嘀咕了一句。
“讓她叫吧。”
何雨柱勾了勾嘴角。
別著急,這院裡有一個算一個,咱們慢慢來。
禽獸這方面,我可比你們更在行。
“對了於姐。”何雨柱看著餘麗,道:“你要沒事的話,跟我去家裡一趟。”
“寶寶的事我再給你交代一下,順便把錢給你。”
“成。”
餘麗點了點頭:“我回去跟我們家那口子說一聲,姐就過去。”
說完,餘麗朝著賈張氏的方向撇了撇嘴。
像是個得勝的將軍一樣離開了。
……
回到家,還沒進門。
餘麗就被閻家老大攔下了,一把抓住餘麗的胳膊,閻老大把餘麗拉到了房簷下面,低聲道:“媳婦,那何雨柱錢給了沒?”
“還沒呢。”
餘麗看著一眼屋內,見沒人注意,這才小聲回應道:“何雨柱說還有些要交代的,一會讓我去他家拿錢。”
“一會什麼啊。”
閻老大咧著嘴,急不可耐道:“你現在就去,這錢早到手早踏實。”
“到時候咱兩口子,也能攢點錢,買點零嘴吃。”
“就算不買吃的,攢起來也是好事啊。”
“你說的對。”餘麗聞言嘿嘿一笑,捂著嘴:“我也是這麼想的。”
“那還等什麼?快去吧。”
“嗯。”
餘麗答應一聲,一轉身被嚇了一跳。
“爸?”
餘麗一副見鬼的樣子。
沒想到,兩人說話的功夫,閻埠貴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站在了兩人身後。
“老大家的。”
閻埠貴笑眯眯的看著餘麗。
背著手說道:“咱家人多,這五塊錢正好補貼家用。”
“當然了,我也不能全要你的。”
“到時候,你就交上來兩塊五,給你留一半自己用,成吧。”
“爸,您看您這話說的,這都是應該的。”
“就算您不說,我肯定也要拿出來一部分啊。”
說這話的時候,餘麗心都在滴血。
她接這個活的時候,就知道閻埠貴會要這個錢。
哪怕當場不說,但也是早晚的事。
只不過令她沒想到的是,會來的這麼快罷了。
“成,是個知道顧家的。”
聽到餘麗的話,閻埠貴滿意的點了點頭,揮了揮手:“行了,快去吧。”
“把咱家錢拿回來再說。”
“知道了吧。”
餘麗看了丈夫閻老大一眼,悶聲應了一句。
低著頭去何雨柱家了。
……
何雨柱這邊。
剛把想要叫他去家裡吃飯的一大媽送走。
餘麗就來了。
“於姐。”
看著餘麗,何雨柱站在門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笑道:“請進。”
“跟姐還整這麼客氣。”
餘麗笑著打趣了一下何雨柱。
便抬腳進了屋子。
一進門。
餘麗便看到,小女孩指揮著大黑,坐下,站起來,轉圈。
一人一狗玩的不亦樂乎。
“呀。”
餘麗顯得有些吃驚:“這狗這麼聽話麼。”
“確實挺聽話的。”
何雨柱隨意解釋了一句:“應該是之前養他的人訓練過它。”
“不然,我也不能說,大黑能保護寶寶。”
“是這麼個理。”
餘麗認同的點了點頭。
隨後走到小女孩面前,笑著說道:“寶寶,跟姨姨說,你在做什麼呀?”
“姐姐好。”
小女孩衝餘麗卻生生的叫了一聲,隨後指著大黑說道:“寶寶在跟大黑做遊戲呢。”
“姐姐?”餘麗聽到這個稱呼,頓時樂了。
摸了摸小女孩的腦袋,好笑道:“我都這麼歲數了,寶寶為什麼叫姐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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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叔叔叫你姐姐呀。”
小女孩聞言,掰著手指,一臉認真的說道:“寶寶是叔叔的妹妹。”
“叔叔管你叫姐姐。”
“所以寶寶當然也要叫你姐姐啊。”
“這……”
小女孩一句話,逗得餘麗眉開眼笑。
捏著小女孩的臉一個勁的誇她聰明。
這時,何雨柱拿著一把錢走了過來,遞到餘麗手裡。
笑著說道:“於姐去,錢都在這裡,你數數看。”
“姐還信不過你。”
餘麗看到錢,眼睛都亮了,嬌嗔著瞪了何雨柱一眼。
但是手裡的動作卻是不含糊。
接過錢後,當場數了起來。
“這怎麼多了一塊。”
數了一遍,餘麗有些納悶,以為自己是數錯了。
正要再數一遍的時候。
被何雨柱抓住了手。
“不用數了姐。”
何雨柱一邊抓著餘麗的手,一邊解釋道:“這一塊錢,是我多給你的。”
“為什麼?”
餘麗好奇的看著何雨柱,絲毫沒注意對方正抓著她的手。
“三大爺那人,我又不是不知道。”
“說給你五塊錢,依照他那個算計的性格,肯定能從你這要走三塊。”
“所以,我就想著多給你一塊錢,也算是感謝你照顧寶寶。”
“你算是說對了。”
餘麗聽到何雨柱的話,拉著他大吐苦水。
“你三大爺那個人是真的能算計。”
“總把兒女不能自食其力,是最大的不孝,即便是一家人也要財上分明掛在嘴邊。”
“我剛才到家的時候,他就跟我說,這錢要我拿出來一般補貼家用。”
“唉。”
嘆了口氣,餘麗苦笑道:“誰讓你大哥賺不到什麼錢呢。”
“老二和老三,再加上家裡的妮子,別提了。”
“沒事。”
聽到餘麗對他傾訴,何雨柱笑著拍了拍對方的手背。
然後道:“日子會越過越好的。”
“嗯。”
餘麗點了點頭。
這時,何雨柱湊到她耳邊,小聲道:“所以,這一塊錢你就自己收著,回頭誰問我都說給你五塊錢。”
“這合適嗎?”
餘麗聞言眼前一亮,故作矜持的說道。
但是聲音卻顯得有些不自然。
何雨柱離的太近,讓她耳朵都紅了。
“那有什麼不合適。”
何雨柱看了她一眼,一個手撐在牆上,低著頭。
“於姐這麼漂亮。這都是應該的。”
“我……”
靠的這麼近,餘麗都能感受到何雨柱的呼吸。
頓時顯得有些慌了。
“我……明天會照顧寶寶的。”
“我……我先回家了。”
說著,餘麗一把推開何雨柱,驚慌失措的跑了。
看著餘麗的背影,何雨柱勾起了嘴角。出了何雨柱家的們。
餘麗拍著怦怦直跳的心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剛才何雨柱的動作實在太曖昧了。
她整個人到現在都是懵的。
“他……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捂著發燙的臉頰,餘麗小聲的嘀咕著,心裡亂的不行。
實在是,剛才何雨柱給她的感覺,太有衝擊力了。
“誤會,一定是誤會。”
餘麗甩了甩頭,把多出的一塊錢貼身放好,拿著五塊錢回家了。
一進門。
餘麗就看到一家人望著自己。
莫名的,她有些心虛。
“錢給了?”看著餘麗手裡的五塊錢,閻埠貴明知故問道。
“給了。”
餘麗點了點頭,把錢都交到了閻埠貴的手裡。
“這下,家裡日子又好過了些。”
閻埠貴笑眯眯的接過錢,點出來兩塊五,交到餘麗手中。
“省著點,可別一下子花完了啊。”
“知道了爸。”
餘麗點了點頭。
“你臉怎麼這麼紅?”
當餘麗把手裡的兩塊五交給閻老大的時候,對方一臉的古怪。
“啊?”
餘麗愣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說道:“這不……”
“這不外面天黑了嗎,我跑著回來的。”
“我去做飯了。”
把錢交給閻老大之後,餘麗逃也似的鑽進了廚房。
“真好。”
接過錢的閻老大也沒有多想。
美滋滋的一遍遍的數著手裡的錢,跟個財迷是的。
“呼……”
進了廚房之後,餘麗靠在廚房的門上,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不知道為什麼。
她腦袋裡總是浮現出剛才何雨柱低頭對她溫聲細語的場景。
彷彿,那張帥氣的臉,就在她眼前一樣。
“呸,這死小子,也不是個好東西。”
想到何雨柱那撩人的動作,餘麗狠狠的啐了一口。
心不在焉的開始做飯。
……
另一邊。
何雨柱也在開始準備這晚飯。
“寶貝今晚想吃什麼呀?”看著小女孩,何雨柱問了一句。
“嗯。”
小女孩歪著腦袋想了想,脆生生的回答道:“寶寶想吃咕咕咕。”
“咕咕咕?”
這句話給何雨柱整不會了。
“什麼咕咕咕?”
“就是咕咕咕呀。”寶寶一邊說著,一邊還給何雨柱模仿起了動作。
小女孩先是把一隻手放在了頭頂。
然後另一只手放在了背後。
一邊走還一邊咕咕咕的叫著。
“哈哈哈。”
小女孩嬌憨的動作,給何雨柱逗得哈哈大笑。
“寶貝說的是雞麼?”
“嗯。”
寶寶聞言想了想,半晌才回答道:“嗯。”
“是的。”
“寶寶記得的是叫母雞,還會下蛋的。”
“你這小饞貓。”何雨柱好笑的把小女孩抱在懷裡,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
“寶貝是怎麼知道母雞會下蛋的啊。”
“寶寶見到的啊。”
“你看見母雞下蛋了?”
“沒有呀。”
寶寶抱著何雨柱的脖子,想了想,這才說道:“今天寶寶在院子裡和大黑玩。”
“看到母雞了。”
“嬸嬸說它會下蛋。”
母雞?嬸嬸?
何雨柱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應該是許大茂他家養的雞。
“行吧。”何雨柱把小女孩放在了地上,道:“既然寶貝想吃。”
“那叔叔就給你去燉雞湯去。”
“到時候既能喝湯又能吃肉,好不好。”
“好。”
小女孩拍著手,很是興奮。
“汪汪汪。”
大黑一聽到有好吃的。
頓時跑到了何雨柱腳邊,用腦袋蹭著他的小腿。
“嗚嗚”的叫著。
尾巴都快搖斷了。
我呢。還有我呢,我也要吃。
大黑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知道了,少不了你的。”
好笑的把大黑踢開,何雨柱道:“行,那叔叔去做飯,你在屋裡跟大黑玩,叔叔去給你燉雞湯,別亂跑知道嗎?”
“嗯,知道了叔叔。”
小女孩脆生生的應道。
何雨柱這才起身去了廚房。
從小世界當中取出幾隻雞後,何雨柱用開水燙了一遍。
這才開始退毛。
隨後,開膛破肚,一氣呵成。
整整處理了五隻雞後,何雨柱這才停手。
三隻用來熬湯,一隻他做了土豆燉雞塊。
至於剩下的一隻,他打算明天給小女孩做辣子雞吃。
很快,飯菜就做好了。
何雨柱把一鍋雞湯端上了桌,分給了大黑兩隻後,這才和小女孩開始吃飯。
“叔叔,真好吃。”
小女孩手裡抓著一根雞腿,喝著雞湯,吃的小臉上都是油星。
“好吃吧。”
何雨柱給小女孩擦去臉上的油水。
笑著說道:“好吃,明天叔叔給你做辣子雞吃。”
“嗯。”
小女孩聞言用力的點了點頭。
吃完飯,剩下的一點沒浪費,都進了大黑的肚子。
要不是何雨柱在旁邊。
這死狗舔盤子的心都有了。
飯後,小女孩在一旁啃著香瓜,小腳丫在凳子上一蕩一蕩的。
何雨柱接了一盆水在屋裡洗碗。
冷不丁的,小女孩看著何雨柱,好奇道:“叔叔?”
“怎麼了?”
“你今天,是在跟那個漂亮姐姐親嘴嗎。”
“啪……”
手中的盤子應聲落地,摔得稀碎。
何雨柱一臉懵逼的看著小女孩。
腦瓜子嗡嗡的。
神特麼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