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熟悉的裝扮,白啟雲幾人在士兵們的巡視目光下將自己的身份毫無保留地說了出來。

當然,幾人聲稱自己是冒險家協會的人,並出示了相應的身份證明,這也是他們幾人行走大陸的官方身份。

有橫跨七國的冒險家協會作保,白啟雲等人在各處可以說是暢通無阻。

“嗯,走吧。”

面對冒險家協會的人,士兵也沒有為難,態度上也十分的和善。

不過看他對其餘行人的態度...嗯,應該也是看人下菜碟的主。

望著周圍士兵攔住過往行商瘋狂地暗示所要好處的場景,白啟雲眼皮微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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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無論是在哪裡,這種情況都是屢禁不止的。

熒似乎注意到了少年的一樣,推了下他的後背,幾人這才步入這座古老的城市之中。

須彌城,顧名思義是整個須彌的中心,文化經濟政治的高度重合使得這裡在整個須彌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沿著入城的道路一直向前,一片繁榮的商貿區在幾人的眼前如同畫卷一般緩緩展開。

“瞧一瞧,看一看啦!”

小販們的叫嚷聲絡繹不絕,如此繁華的街景讓幾人還以為自己回到了璃月。

但相比於璃月的秩序井然,這裡的商業區就顯得豪放了許多,很多商鋪都有明顯的越界行為,但巡邏士兵卻對此不聞不問,也不知道他們到底違沒違規。

穿過商業區,幾人來到了那棵參天大樹的正下方,周圍也有著許多衣裝各異的遊客過來參觀。

幾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了一陣讚歎聲,即便見過一次的白啟雲也沒有例外。

“哇...這棵樹好大啊!”

雖然派蒙已經有了心理預期,但真到站在樹前的那一刻,沒有任何言語能形容得了她此時內心激動的心情。

只見在樹幹的邊緣處,人們依靠著它修建了不少的石質臺階盤旋而上,並在樹幹上修建了各式各樣的空中樓閣。

“行了,等下再看吧,我們會在須彌停留一段時間。”

白啟雲在最初的驚歎後很快便回過神來。

整個須彌城都是以這棵大樹為核心建立的城市,從下到上大致分成四個部分。

一是最為樹木根底的‘大巴扎’,這裡生活著的人們富有藝術創造力,樂於享受生活。

二為樹木與土地的分解處,絕大部分須彌城的平民都生活在這個區域,也是須彌城人最多的區域。

三是依靠在巨樹樹幹上建立的教令院,彷彿就是為了宣告地位的超然一般,教令院的統治者刻意地將這座象徵著知識的學院修建在了平民的頭頂。

四便是居於巨樹樹冠,整個須彌城最頂點的‘淨善宮’了,那是草神大慈樹王的居所,其地位還要凌駕於統領須彌眾生的教令院之上。

幾人在原地如同遊客一般瞻仰了一陣後,來到了一家在本地口碑還不錯的旅館住下。

“接下來我要在須彌城呆上一陣子,你們幾個就單獨行動好了。”

“做飯的,你很悠閒嘛。”

派蒙似乎不滿只有她們幾個幫著熒忙前忙後,想方設法地給白啟雲添點堵。

小家夥的眼睛咕熘熘地轉著,似乎想到了什麼。

“對了,做飯的你要加入教令院,說不定有機會見到那位須彌的神明大慈樹王,到時候你可得幫著熒問問她哥哥的下落。”

提到‘哥哥’,熒當即向著兩人投來了視線。

沒錯,接下來她在須彌的主要任務還是打聽兄長的訊息,而想要完成這個目標就要見到大慈樹王。

聞言,白啟雲抱起雙臂。

“說起來大慈樹王在須彌也是深入簡出的型別,只有在每年的花神誕祭才會登場,或者是在一些重大節日的場合有機率出現。”

“怎麼跟璃月的巖王帝君一樣。”

話音剛落,派蒙便呸呸呸了起來。

巖王帝君已經去世了,她這麼說豈不是對大慈樹王的大不敬。

不過很顯然,事務繁忙的大慈樹王可不會在意小家夥對她的腹誹。

現在的她正端坐在淨善宮,為了之後教令院的開學典禮以及花神誕祭焦頭爛額。

沒錯,這位須彌的神明雖然擅長處理事項,但卻不喜歡這些工作。

這導致了這位智慧的神明雖然工作效率奇高無比,但每天面對著這些東西都是興致缺缺。

畢竟不是誰都是甘雨那樣的工作狂,就連巖王帝君在面對數千年如一日的工作也會萌生出避讓的想法。

“我明天就動身前往教令院,儘早解決我這邊的事,你們兩個如果要一起行動的話也儘量不要走得太遠。”

雖然熒跟九條裟羅實力超群,但畢竟人生地不熟的,白啟雲還是怕她們兩個出事。

“知道啦,我們又不是小孩子。”

熒甩了他一個白眼,帶著天狗小姐跟派蒙商討起了之後的行動路線。

——————

翌日,天剛矇矇亮,白啟雲便拿著推薦信動身前往了教令院。

雖然教令院現在還未開始招生,但他的目標已經定下,直接去找琺露珊即可。

到時候讓琺露珊幫他擺平教令院內部的事項,這樣才是最合適也最省時間的舉動。

但當白啟雲越過教令院門口那兩個打著哈欠的看守後,他才意識到一個問題。

琺露珊在哪?

與此同時,熒跟九條裟羅也早早地起了床。

經過昨夜一夜的探討,兩人決定甩掉白啟雲那個臭男人,組成美少女組合在須彌來一場痛痛快快的冒險,順便找一下熒的兄長。

至於為什麼熒最重要的目的在此時已經變為了‘順便’的優先等級,這還要從昨天幾女的徹夜長談說起。

起因是派蒙提了一嘴‘在她們辛辛苦苦地滿世界找人的時候,做飯的那家夥竟然在教令院裡欣賞著青春靚麗的女學生和享用美食,這真是太不公平了。’

隨後便引發了幾人對白啟雲的各種吐槽與批判,說著說著就化作了對全體男性的地圖炮。

這其中的差距不能說是毫不相干吧,只能說是不可理喻。

幸虧白啟雲沒有聽到幾個女人之間嘰嘰喳喳的吵鬧,否則他現在頭估計都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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