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餌已經送出去了,就看到底誰會上鉤了。

張曉有些百無聊賴的躺在一張破床上面,暗暗想到。

毫無疑問,和氏璧是一個香餌,一個足以攪動天下大勢的香餌,只是不知道有幾個蠢貨會上鉤罷了。

張曉偷走和氏璧之後,就來到了一處荒村之中,什麼也沒幹,就好似姜太公一樣,靜等魚兒上鉤了。

只不過,姜太公釣的是周文王,張曉釣的卻是美人。

和氏璧這東西別人可以偷,但是張曉卻不能偷,因為若是張曉偷走了,那必然是動了慈航靜齋和靜念禪院的逆鱗。

在加上和氏璧的誘惑,四處尋找張曉的各方勢力必然不少。

但是只要有腦袋的,絕不會小看張曉,不會小看"邪帝"這一個名號。

因此,敢於追捕張曉的,必然是各方的大人物,只是希望是張曉希望見到的"大人物"了。

坦白說, 張曉強忍著不修煉內功,就是為了自己的那個計劃,若是不能釣上幾頭大魚,那他可是吃大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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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些日子以來,張曉可沒有閒著,事實上他正在分析自己"創造"出的那幾門武功。

如果張曉積累足夠的話,其實他最終領悟的功法應該是,以"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為基本理論的"道法",以及"人之道 損不足以奉有餘"為基礎理論的"魔功"。

張曉在自己領悟失敗之後為什麼會那麼失落,原因很簡單,因為他知道,若是自己領悟成功的話,那麼自己領悟的東西絕不再侷限於武學,而真正的衍化刀武道的地步。

什麼是武道?

原本大唐世界的普通居民,自然會以為破碎虛空就是武道了,但是去過風雲世界的張曉卻是真正見識過什麼是武道。

張曉可忘不了當初在風雲世界見過的遮天大手。

那種無力感,張曉是再也不像嘗試了。

張曉就這樣靜靜地等著,等著自己想要等到的魚兒咬鉤。

大約過了四五天之後,張曉忽然發現自己的隔壁屋子裡面似乎有什麼響動。

張曉所呆的村落是一個荒村,必然是躲避戰亂的村名留下來的。

也就是說,很可能是追兵到了。

張曉笑了笑,將和氏璧死死握在手中,走了出去。

他很想看看,來人到底是誰?

他朝隔壁的屋子看去,登時愕然,只見一個黑色勁裝的健美女郎,大列列地躺在紗帳低垂的榻子上,雙目緊閉,動也不動。

透過紗帳的淨化,此女皮膚如雪似玉,白得異乎尋常,黑衣白膚,明豔奪目。她如玄絲的雙眉飛揚入鬢,烏黑的秀髮在頂上結了個美人髻,一撮劉海輕柔地覆在額上,眼角朝上傾斜高挑,最使人印象深刻是她挺直的鼻樑,與稍微高起的顴骨匹配得無可挑剔,傲氣十足但又不失風姿清雅。

紅潤的嘴唇帶著一絲似笑非笑的動人神氣,像正在夢境裡碰上甜蜜的遭遇。

不過張曉知道,她並沒有真正的睡著,只是在裝睡罷了,張曉已經感覺到了她的氣息。

"她怎麼在這?"張曉的腦袋裡面頓時升起這樣一個念頭。

張曉可不會認為她是來追捕自己的,畢竟憑藉她三腳貓的功夫可能連三流的江湖人士都打不過。

也就是說,這就是巧合了。

算算日子,的確是她返回洛陽的時候了。。

想到這裡,張曉輕移到榻前,伸手撥開紗帳。

只見董淑妮的火辣嬌柔軀的她那勁服的繃緊下顯得更是觸目驚心,那苗條而玲瓏浮凸的美好身段展露無遺,惹人遐想。沒有了紗帳的輕輕阻隔,有外面微光的輝映之下,董淑妮那五官的線條更清晰得令人有種驚心動魄的感覺,那美目深嵌在秀眉之下,兩片洋溢著貴族氣派的香唇緊閉著,呼吸輕柔得像春日朝陽初升下,於山崗悄悄吹拂而過的和風。

想到這裡,他就走了過去,推了推她的胳膊,說道,"喂,醒醒,醒醒,起床了,起床了。"

美女的睫毛晃動了一下,接著張開眸子,朝他瞧來,還甜甜淺笑,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美麗牙齒。

甦醒之後,美人微微一愣,頓時感到一陣驚喜,於是向他伸出潔白纖柔的玉手,微笑道:'拉人家起來好嗎?"

張曉猶豫了一下,然後抓起她纖巧尖長的玉掌,登時一陣暖膩柔軟的感覺直透心坎,心中微蕩。

穩了穩心神,張曉開口問道,"淑妮,你怎麼在這?"

這位美人正是張曉曾經見過的絕色美人董淑妮,王世充的外甥女,看到她,張曉不由得有種物是人為的感覺,畢竟當年若非從她手裡弄到了"補天心法",自己的未來會很難說。

雖然張曉大約明白了前因後果,但還是開口問一下比較好。

董淑妮作出側耳傾聽的迷人神態,咋舌道:'惡人又來捉奴家了!你定要救我,人家除了輕功外,其它的功夫都是稀鬆平常呢。"

張曉搖搖頭,說道,"那就失望了,我現在還被人追捕,自身難保呢,又如何幫你啊?"

聽到張曉的話之後,董淑妮噗嗤的笑道,"你騙我。"

接著董淑妮又說道,"天底下那又能夠追殺邪帝的人,我可不信?"

張曉微微一愣,脫口而出道,"你知道我?"

董淑妮笑的都眯起了眼睛,說,"人家關心你唄。"

關心我?這一樣張曉真的愣住了。不等張曉想清楚她這話是什麼意思,董淑妮就倒豆子一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張曉講了一遍。

和張曉所知道的一樣,董淑妮現在實在逃難,正在被李密的人追殺。很顯然,憑藉董淑妮自己的本事,不可能逃得出去,所以她希望張曉能把她帶回洛陽。

若實話,若是換個時候,張曉自然不吝幫董淑妮這個忙,但現在這個時候真的不行啊。

原因很簡單,在洛陽城外的荒野之中,張曉能夠進退自如,自行的選擇敵人,選擇自己想要遇到的人。

可若是回到了洛陽城,他就沒有法子了。

想殺張曉的人太多了,多到張曉一露出足跡,就會被鋪天蓋地的各路好手追殺。

雖然張曉並不畏懼,但是那樣一來,他的計劃無疑就泡湯了。

因此張曉毫無猶豫的拒絕了董淑妮的要求,反而把她"扛"走了。

這個小屋是不能呆了,必須得換個地方了,畢竟張曉想要招惹的可不是李密的人馬。

雖然張曉並不害怕李密,但這個時候麻煩小一點比較好。

雖然開始的時候董淑妮似乎有點不高興,但是當張曉烤了一隻剛獵到的野兔之後,她就變得轉怒為喜了。

董淑妮一邊嚼著張曉遞給她的野兔肉,一邊說道,"你真的不能帶我回洛陽嗎?"

張曉說道,"抱歉了,洛陽那個地方,我暫時還真不能回去,過兩天再說吧。"

董淑妮察覺到張曉主意已決,眼珠子一轉,嬌笑道,"好吧好吧,這幾天人家四處逃,找個地方洗洗吧。"

聽到董淑妮充滿暗示性的話,張曉笑了笑,不由得食指大動。

張曉這一次的"狩獵"雖然更多的是為了武道,但也難免含有某些不良居心。可是看樣子大餐還沒有開始,似乎已經要享受一點甜點了。

董淑妮拉著下了水,歡快地鑽進水裡去,他作一條美人魚,在水中連連鑽了幾下,再嘩啦一下鑽出來,朝張曉潑去一把水花,花枝亂顫地笑道:"呆子,看什麼呢?"

此時,天空有月,在月色斜照下,渾身溼透的董淑妮被半透明的肚兜緊貼身上,裡面的高聳雪峰和傲人的紅梅亦赫然可見,盡顯玲瓏浮凸的曼妙曲線。

如此良辰,如此美景,如何不惹人醉?如何不惹人喜?

張曉還沒有伸出手,董淑妮就已經撲入了他的懷中,獻上自己火熱的朱唇。

董淑妮的眼中內噴那熊熊的情焰,豐潤誘人的朱唇渡過一陣又陣的靈液,那條小紅魚調皮地逗弄著張曉的唇舌,她的手也在上下探索,不但主動,而且熱烈。董淑妮四肢像八爪魚般纏住張曉,豐滿動人的嬌軀不住地在他的懷中如蛇扭動,縱在冰涼的水裡,也感到她如火的熱情。

衣服在兩個人的熱吻之中淅少,兩個人的親吻已經遠遠解脫不了兩個喉嚨的渴求,遠遠滿足不了兩個人心火的燙燒,兩個人都在不住地探尋,以求到更多的方法,來舒緩此時心中的渴望。

兩個人都在探索著對方身上的秘密。

當張曉帶著一種強蠻的霸道佔據了董淑妮的兩座雪峰,當他在盡情地掠奪著她的紅梅朱果時,她那一路探索的小手,也握上他的堅挺。他的火熱和偉大讓她幾乎在驚呼出聲,不過,讓那種火熱燙貼得舒服的她來不及呻吟出來,就讓張曉封住了她的檀口。

他把她抱了起來,他的手在遊動,他的手也在探尋她的秘境。

他的手讓她差一點沒有魂飛天外,在他的愛撫之下,她覺得自己身體快融化掉了。

她意亂情迷地握著他的堅挺,輕輕地抬起了腿...

雖然花徑足夠泥濘溼滑,雖然身體已經完全準備好了。

可是董淑妮還是感到在巨大的脹滿之餘,還有撕裂的刺痛,深深地刺痛入心。在這一剎那,她禁不住用力摟緊張曉的身軀,忍不住咬住他的肩膀,一滴滴疼痛激出的淚珠滾滾而下,滲在她緊緊咬住張曉肩頭的地方,讓淚與血絲一起相互滲透。

聽到那有些急促的聲音,張曉不由得越發興奮起來,力道不由得用的更足了一點。

在張曉霸道的侵略和掠奪之下,她的心魂飄飄而飛,一下子飛到了不知那處,似是九霄雲外,又似是夢幻之境。在那裡,只有無盡舒暢,淋漓盡致的舒適,在這裡,她會情不自禁地高聲呼喊,於心底間,讓那聲音一直衝出喉嚨,一直向天邊傳去...

當董淑妮在神智迷糊間看見張曉將她的一條白生生的腿舉了起來,讓她整個人都徹底暴露在他的攻擊之下時,她忽然覺得自己身體有什麼東西湧了出來,心魂一下同時爆碎開去,那湧出來的熱流把碎裂的心魂衝的更是支離破碎,最後衝出了自己的體內,衝到不知哪裡去了。

發出一聲極其高亢的尖叫,她的腰肢在這一剎那化作了一道虹橋,將她和他兩人連線。她的雙手再也無力纏繞他的頭頸,她張開雙臂,似是一個展翅高飛的小鳥,在他的衝擊下,和心魂一起,飛上了天空...

這樣的女人是真正的天生尤物,懂得如何讓男人的刀最大的歡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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