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張曉馬不停蹄的趕路,不過五天的功夫就趕到了洛陽。

張曉抵達洛陽之後,天色已經變得昏暗無比,今晚又恰好並無月色,最適合做,偷竊,殺人一類的髒事。

既然天公作美,顧不得休息,直接前往靜念禪院。

和氏璧是張曉計劃的核心,是他勢在必得之物,所以早些到手,才能更加安心一些。

※※※

'當!"

悠揚的鐘聲,從山頂的寺院內傳開來。

聽到悠揚的鐘聲,看著靜念禪院碩大的牌匾,他心中頓時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這不是他第一次來靜念禪院。

靜念禪院很大,寺內建築加起來達數百餘間,儼如一座小城。

光從這一點就能夠看出來,靜念禪院這樣的寺廟到底有多少油水。

雖然說佛門中的確有真正的高僧,能夠看破紅塵,但是更多的卻是滾在名利場裡面。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

每一座寺廟其實都是一個大地主,不僅不用交稅,反而受到無數施主的供奉,簡直比朝廷過的還有自在。

嚴格來說,和尚其實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吃香的職業,佛門才是當世最大的門閥。

淨念禪院內主建築物都依次排列在正對寺門的中軸線上,以一座銅殿為禪院的中心,規模完整劃一。

而和氏璧就藏在那座銅殿之中。

張曉看的仔細,不有的皺起了眉頭。

除了銅殿前的白石廣場四周和佛龕內點亮了燈火外,連誦經的殿堂都是黑沉一片,使人意會到假若走上白石廣場,便會成為最明顯的目標。

換句話說,想要將和氏璧弄到手,偷是很難的,似乎只能強搶了。

但這也不容易,因為靜念禪院的勢力可不弱。

張曉自然知道,靜念禪院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地方,而是白道的武林聖地,寺院裡面有二百多個武功高強的和尚,屬於一流高手的四大金剛,以及達到宗師境界的了空禪主。

不過,和氏璧是他勢在必得之物,因此也就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張曉查了查路線,選定之後,就竄了琉璃瓦的殿頂,一樣望去,輕而易舉的就看到了那座銅殿。

正門和燈火輝煌的白石廣場上面不見半個人影,沒有半點聲息。

在房簷之上行走片刻之後,張曉就跳下了下去,逕自撲往殿門,探手抓著兩個大銅環,運勁猛拉。

張曉進入銅殿之後,感覺就像進入了一個銅造的大罩子中,又或到了一個覆蓋的銅鐘內。

四壁密密麻麻安放了過萬尊銅鑄的小佛像,無一不鑄造精巧,襯托在銅鑄雕欄和無樑的殿壁之間,造成豐富的肌理,經營出一種富麗堂皇,金芒閃閃的神聖氣氛。

不過張曉自然沒有被這種氣氛感染,反而感嘆靜念禪院真的很有錢,光是打造這一作銅殿的花費,就足以供養一路諸侯了。

張曉的運氣還算不多,銅殿之內並沒有人,讓他原本緊張的心情舒緩了不少。

然後,張曉就看到了一顆玉璽,一顆攜雕上五龍交紐的紋樣,手藝巧奪天工,但卻旁缺一角,補上黃金的玉璽。

看到這東西,饒是以張曉的定力也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

"受命於天,既壽永昌。"

和氏璧可以說是權利的象徵了,來朝歷代的皇帝若是沒有這東西,就會被稱為"白版皇帝",名不正,言不順。

而對於武者來說,和氏璧之中蘊含的神秘能量又是無上之寶,乃是攀登無上武道的終南捷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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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樣的瑰寶,張曉自然不會不動心,否則的話,他也不會過來盜寶了。

張曉笑了笑,伸出左手抓起了和氏璧,將其揣入懷中。

"喝!"

張曉低喝一聲,將全身的勁力運到指尖,接著指尖重重地往下一點!

便開始在這銅質的桌面寫字!用手指寫字!

——以指做筆!

對於一般的武者來說,在銅上面刻字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但是對於宗師境界的武者來說,雖然很難,但卻並非辦不到。

但是他們卻絕不可能像張曉一樣用存粹的肉身之力刻字,因為根本沒有人會有張曉這樣強悍的肉身。

一筆一劃!

張曉將全身勁力運於指尖,緩緩地在結實堅硬的銅桌上寫出了六個大字。

"張曉取寶於此。"

事實上,這就是張曉的目的,讓所有人都知道,"他還活著"。

張曉並不擔心這個訊息會被瞞下去,他可以確定,佛門一定會想方設法幫張曉把這個訊息傳播出去,因為和氏璧失竊的訊息一旦傳出去,那絕對是對佛門聲望的巨大打擊。

如果他們想要解決和氏璧失竊的問題,那就必須要將箭頭瞄準張曉。

想到這裡,張曉臉上不有的露出一絲笑容。

正在這時,一聲佛號在門外響起,接著陰柔的聲音傳入來道:'貧僧不嗔乃本寺四大護法金剛之首,負起護寶之責,施主若肯迷途知返,不嗔可許諾任由施主離開。"

聽到這話,張曉不由自主的笑了笑,因為他聽得出來,不嗔似乎已經將和氏璧視為佛門職務了。

因為這本就是個難以分說的問題,事實上,像比和氏璧這樣的東西,誰搶到就是誰的。

但和氏璧是誰的都行,但總不會是佛門的。

因為這是皇帝的信物,因此相比較而言,張曉更像是和氏璧的主人。

好歹張曉也是一路諸侯,皇帝的候選人。

所以,張曉才在銅桌上面刻下了"取",而不是偷。

所以,張曉根本沒有半點愧疚之心,回答道,"和氏璧乃是天下的氣運之寶,只有大氣運之人才能入手,你們佛門不過是暫管而已,何必多事。"

說罷,張曉就好似看不見不嗔一樣,大搖大擺的從殿門口走了出去。

不嗔頓時大怒,惠東一枝巨大的禪杖朝著張曉的胸口處直搗而來。

見狀,張曉冷哼一聲,伸出右手,一把抓了過去。

只聽轟隆一聲,張曉的右手死死地握住了禪杖,不嗔幾次晃動,也不的睜開。

不嗔的武功雖然不錯,但是他那點力量對於張曉來說,簡直就像隔靴搔癢一樣不痛不癢。

張曉瞅了瞅不嗔,笑了笑,說道,"看樣子你似乎是不服?那就看看這東西是不是你的了。"

說罷,張曉用左手拿起一物,朝著禪杖砸了過去。

頓時一股陰寒無比的氣息順著禪杖穿了過去,直接把不嗔凍成了"冰棒"。

"我就說吧,這東西可不是你的。"張曉用力一拉,將不嗔的禪杖弄到手中,掂了掂分量,發現正是合適。

出門的時候沒帶兵器,正好借其一用。

畢竟這一路可需要他打出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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