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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天,兩天,還是七八天,一個呆在長江水底的人終於再次睜開了眼睛。

"我還活著。"這是張曉醒來之後的第一個意識。

張曉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發現了自己所處的環境之後,立即明白了自己現在的情況,於是雙腿一蹬,然後從水底遊了上去。

張曉並不清楚自己在水底呆了多久,但是估計至少也得有三四天的時間。

在水底帶上三四天的功夫,那麼自然沒法子換氣,沒法子呼吸,按理說張曉是不能活下去的。

既然張曉還活著,那就證明在自己不知不覺之中突破到黃天大法第六重。

黃天大法第六層,煉了性之心,玉液還丹,由後天轉為先天,血自化為白膏,意自凝作赤土。

說起來有些令人不知所云,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凝聚先天意志,然後突破先天之境。

只有突破了先天境界,才能讓自己的體內的真氣聲聲不絕,才能夠在水下活下數天之久,甚至從理論上來講,張曉可以在水底呆上幾個月,甚至幾年的功夫。

這不是張曉第一次突破先天,但是這一次突破先天卻有所不同。

在張曉的眼中,整個天地清晰了很多,不但色彩豐富了,很多平時忽略了的細微情況,亦一一有感於心,至乎平時忽略了的風聲細微變化,均漏不過他靈敏聽覺。

最奇怪是無論天與地,一塊石頭、一株小草,都像跟他是相連地活著般,而自己則成了它們其中的一分子,再不是兩不相關了。

這種感覺很玄妙,彷彿天地和自己形成一個整體一樣。

如果張曉修煉的是魔門的功夫,那自然不用講究天人合一,畢竟魔門的功夫因為一味圖快的緣故,不修心性,更何況魔門功夫走的是存粹掠奪一路,所以對於精神境界的講究並不算高。

事實上, 在如今的魔門之中,唯有石之軒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就連原本修煉道心種魔大法的張曉也沒有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不過張曉突破道心種魔大法第七重的時候,就能夠用道心種魔大法模擬出堪比天人合一的精神異能。

但是假的畢竟是,假的,此時的張曉才算是真正的天人合一。

若是從別的情況來看,張曉和修煉道心種魔大法的時候沒有太多的差別,因為張曉修煉道心種魔大法的時候,比真正的"天人合一"更擅長操縱精神異能影響他人的意志,若是從戰鬥力上來講還要勝過半籌。

但是卻有一點,那是大大的不如,那就是天人合一營造出的"通神"。

張曉重新閉上眼睛,心中一動,將自己的心神融入到天地之中,感知那個冥冥之中不可測的意志,那個龐大,深邃,遼闊,不可測,不可知的"天意"。

自從修煉了道家功夫之後,張曉對到家的各種理論有了不小的瞭解,自然知道天人合一的最大妙用。

天人合一,就是讓人能夠感知到所謂的"天意"。

《素問.氣交變大論》曰:'善言天者,必應於人。善言古者,必驗於今。善言氣者,必彰於物。善言應者,因天地之化。善言化言變者,通神明之理。

這聽起來似乎有些玄,但實際上一點也不玄奧,說白了就是能夠知道"福禍"。

凡是道家的高人,差不多都有一項本事,那就是算卦,例如說寧道奇就曾經為劉黑闥批命,說他山根長得太低,兩眉煞氣又盛,恐怕過不了四十一歲這個關,結果劉黑闥果真沒有活過四十一歲。

孫恩實際上也有這個本事,否則他也不會找上燕飛,然後接住"小三合"突破"破碎虛空"。

又比如說寇仲和徐子陵,他們則是另一種情況,雖然說他們兩個沒有給人算命的本事,但是卻能夠冥冥之中感知到福禍,判斷對自己是否有利,所以能夠從必死之境之中,也能夠找出一條生路。

張曉此時的能力雖然比不上寧道奇,畢竟張曉從來不懂的什麼占卜之道,但是卻卻能夠粗淺的利用這個境界判斷自身福禍。

"北。"張曉默默的吐出這樣一個字。

張曉感覺得到,自己若是往遊往北方,應該能夠找到一份屬於自己的機緣。

因此,張曉當機立斷,赤裸著上身,往北方遊了過去。

************

寇仲和徐子陵此時感覺心情萬分的舒暢,因為兩人總算是江湖上的一個人物了。

自從埋葬了師傅之後,他們兩個修煉武學更加刻苦了,只是兩人初練的時候也就罷了,但越是練這門武功,體內的真氣就越發枯澀起來,難以運轉,雖然真氣雖越練越強,但若要它運轉卻是痛苦不堪,那真氣流過之處,都宛如尖針所刺一般。

不過幸好兩人都是貧窮出身,不怕吃苦,因此倒也能夠熬得下去。

寇仲雖然嘴上總是說自己要投奔義軍,當大官,做大將軍,但他卻不是傻子,明白自己的斤兩,知道自己若是沒有遇到師傅的話,那麼一輩子很可能只會是個混混,因此修煉的極為刻苦。而徐子陵雖然不像寇仲那樣執著,但是對武功卻是很有興趣,因此也能夠支撐的下去。

可是有一天,一件最可怕的事驀然降臨到兩兄弟身上,在一次入定裡,毫無先兆和在絕不可能的情形下,兩人忽的忽地走火入魔,回醒後功力點的只剩下一絲一毫。

兩兄弟並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後來有一個自稱為白清兒的女人給了他們一個解釋。

那就是兩兄弟竟然稀裡糊塗的被白清兒播下了魔種,而那個女人甚至告訴他們,若能播下魔種,身為'爐鼎';者,必會精枯血竭而亡。

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兩兄弟才明白自己的之所以能夠活下去,多半是自己的而是的玩伴桂錫良給他們兩個帶去的《長生訣》。

經過幾番波折之後,寇仲和徐子陵被高麗傅君婥救下,但卻又稀裡糊塗的因此陷入了"楊公寶庫"的泥潭裡面,被江湖上的數個勢力進行追殺。

而如今,受巴陵幫香玉山,巨鯤幫雲玉真的邀請,兩人要將自於東溟派的機密賬簿獻給隋煬帝楊廣,以此來搬倒宇文化及。

正當兩人在船甲板上面指點江山的時候,前方河道處,兩艘大船由支流駛了進來,攔在前方,來勢洶洶。

然後一個白衣人由敵船甲板騰空而起,越過十多丈的空間,穩穩落在他們船頭甲板之上。

眾人定神一望,見這來人在在三十五、六間,相貌頗為俊偉好看。偏是兩鬢星霜花白,在河風吹拂下,白衣飄揚,頗有點瀟灑出塵的味況。唯一可惜處是雙目既細且長,予人不合比例的感覺,辜負了完美的臉貌輪廓。

香玉山很快就判斷出來人的身份,赫然是東海的黑道霸主李子通。

李子通負手而立,精光閃閃的眼睛徐徐掃過各人,最後落在徐子陵和寇仲處,旁若無人的道:'你兩人乖乖隨李某去吧!保證你們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這時兩艘敵艦靈活掉頭,一先一後,把他們的大船夾在中間。

雲玉真施禮道:'巨鯤幫雲玉真,向李將軍問好,不知..."

李子通漫不經意的打斷她道:'原來是雲幫主,竟是長得這麼標緻,怪不得令江湖這麼多好漢子迷戀不已。"

他表面說得好聽,其實刻薄之極,暗指雲玉真是淫婦,很不客氣,亦表明不把巨鯤幫放在眼內,眾人無不色變。

雲玉真俏臉一寒,正要翻臉發難,香玉山先一步截住她道:'晚輩香玉山,家父香貴,請問李將軍因何事要帶走晚輩這兩位兄弟呢?"

李子通不屑地瞅了香玉山一眼,語帶嘲諷的道:'即管爾父親來,李某都不須向他請示吧?"

寇仲和徐子陵打了個眼色,大喝道:'管你是李子通還是李不通,想要我們聽命,就拿點真功夫出來,我兩兄弟怕過什麼人來。"

李子通見他拿自己的名字開玩笑,出奇地一點不以為忤,哈哈笑道:'英雄出少年,難怪老杜亦對你兩人另眼相看。不若我們訂個賭約,只要本人在百招之內,破你兩人聯手,你們以後就乖乖的跟著我,聽李某的吩咐如何。"

寇仲正欲答話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聲好爽的笑意。

"李子通,你的命都要保不住了,還要招收我的師弟,未免有些太好笑了吧。"

然後從江面之下蹦出了一個赤裸著上身的人,飄也似的來到了船甲板之上。

來人正是在江底遊了三四天的張曉,正好聽到李子通在那裡大言不慚,不由得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李子通頓時有一股無名之火從心頭升起,冷聲道,"哪裡來的瘋子,敢找李某人的麻煩。"

另一旁的寇仲也是心生不滿,因為他平生最崇敬的人就是他的師傅,因此說道,"不知閣下何人?為何自稱寇某和陵少的師兄?"

看了看寇仲,張曉笑了笑,說道,"你師傅沒提起過我嗎?也難怪,那個愛裝死的混蛋的確不喜歡提起我,不過我的確是你們的師兄,你們兩個修煉的《長生訣》都是我教的。"

雖然張曉說了很多,但是寇仲只聽了前半句,尤其是"裝死"兩個字,不由得開口說道,"師傅,師傅他沒死嗎?"

另一旁的徐子陵拍了拍寇仲的肩膀,低聲說道,"別自欺欺人了,師傅他已經死了,是我們兩個親手安葬的。"

說道這話的時候,兩人的眼中不由得出現了晶瑩之色,畢竟對於兩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來說,"師傅"是唯一的親人了。

可是這個時候,竟然不合時宜的傳來一陣笑聲。

兩人臉上頓時出現了一抹怒色,不由得想要罵出聲來,可是看到笑出聲的是他們的師兄,原本的要脫口而出的髒話不由得咽了下去。

張曉一邊笑,一邊說道,"他是怎麼死的?被雷劈?被火燒?被淹死?還是無緣無故的暴斃而亡?"

然後張曉又說道,"你們兩個的江湖經驗太淺,若是堂堂'邪帝';張曉若是那麼容易死了,他也就不是張曉了。"

張曉之所以這樣說,目的有兩個。

第一,自己雖然有了殷傑的身份,但是"邪帝"張曉的身份並不能丟,畢竟兩者的價值可不能同日而語,雖然說"張曉"的肉身並沒有完全恢復正常,更談不上恢復功力。但是張曉已經有了一些眉目,甚至可以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來形容了。

第二,是為了給"殷傑"這個身份臉上貼金,畢竟張曉已經打算用最快的速度一統南方,而"邪帝"張曉傳人的身份非常有用。

這話,寇仲和徐子陵頓時大吃一驚,不由得開口說道,"師傅他是'邪帝';張曉?"

兩人行走江湖已經有了不少的時日,自然知道所謂的"三榜",而兩兄弟事實上也為列在"人榜"之上,寇仲排名第九,徐子陵排名第十。而兩兄弟也以此為榮。

可是兩兄弟萬萬想不到,自己的師傅竟然就是天榜高手中的"邪帝"張曉。

事實上聽到這個訊息的香玉山,雲玉真,李子通等人的眼色頓時不一樣了。

因為若是兩兄弟的師傅真的是"邪帝"張曉的話,那麼就兩人身後就有了一座惹不起的後臺,懸掛在兩人身後的"蒲山公令也成了笑話。

畢竟雖然瓦崗聲勢不小,但是和張曉的"乞活軍"比起來遜色不少,那可是一個能和突厥對抗的龐然大物。

若是論及個人武力,李密也遠不及"邪帝"張曉,至少在天榜上的排名就遠遠不及。

不過對於寇仲來說,師傅的身份並不重要,他關心的只有一件事情。

寇仲的聲音變得有些發顫了,說道,"師傅他還真的活著嗎?"

聽到寇仲的聲音之後,張曉心中不由得嘆了口氣,因為他聽得出來寇仲的聲音有多麼的真摯,看樣子寇仲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師傅,因此內心不由得變得柔軟了幾分。

張曉開口說道,"是的,他還活著,我在三個月前就見過他。"

聽到這裡,徐子陵也忍不住了,問道,"那師傅現在在哪?"

張曉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但是多半應該已經回到草原了。"

然後張曉轉過頭,轉而對李子通說道,"李子通,還不快過來受死?"

對於張曉來說,寇仲和徐子陵的"投資"是一項長遠的收益,但是李子通身上卻有著極大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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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勢力的成長必然伴隨著舊的實力的衰落,張曉若是想要讓竹花幫發展起來,那麼李子通就是一個繞不過去的問題。

而張曉若是能夠斬殺李子通,那麼只要費點心思,就能夠接受李子通的地盤和勢力。

更何況過段日子之後,宇文化及必然會誅殺楊廣,而這樣的話宇文化及必然會因此失盡人心,不得不率兵前往洛陽,長安。

畢竟宇文化及之所以敢於誅殺楊廣,是因為如今楊廣的軍隊已經不受控制,思鄉之情極為濃厚,若是宇文化及敢於違背這些士兵的意願,那就離死不遠了。

在江都附近的勢力之中,最有可能謀取江都的就是李子通,因此張曉不殺他殺誰?

張曉此時是赤手空拳,因此不由得對寇仲說道,"師弟,借我刀一用,讓我殺了他之後在說話。"

聽到張曉的要求之後,寇仲眉頭一皺。

寇仲倒不是捨不得自己的刀,而是怕張曉使不管他的刀"井中月"。

因此寇仲把"井中月"從刀鞘處拔下之後,扔給了張曉之後說道,"我這把'井中月';有些詭異之處,師兄——"

可是寇仲話音未落,張曉手中的井中月之上就閃爍出一大片的黃芒。

"老夥計,好久不見了。"張曉在心中默默說說道。

事實上張曉早就感應到了寇仲腰間的井中月,只是不知道這把託付給宋缺的刀如何落在寇仲手中罷了。

殺李子通其實並不會費太大的功夫,哪怕赤手空拳也是一樣,張曉只是想要懷念一下當初的感覺罷了。

張曉摸了摸手中的刀,然後吐出了兩個字,"斬首。"

頓時刀光一閃,張曉手中的刀朝著李子通的脖子狠狠地砍了過去,既簡單直接,又是凌厲無匹。

雖然張曉會的刀法並不少,但是"斬首"這一刀一直是張曉最擅長的刀法。

李子通的地盤名副其實是打出來的,一生大小千百戰,什麼凌厲的刀法未見過,偏是張曉這一刀,似能緊鎖他心神,使他有種兇不起來的感覺。

甚至李子通心中竟然升起了死亡的預感,不得不施展出壓箱底的功夫,只見李子通一鞭抽在張曉快速砍來的大刀鋒尖處,就在此剎那,他連續送出了九道勁氣,可知其勢的急勁。

"當"的一聲,李子通被張曉震退了三步,廢了不少力氣次才將奪喉而出的一口鮮血吞回肚內。(小說《從大唐雙龍傳開始》將在官方微信平臺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選右上方"+"號"新增朋友",搜尋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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