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離子態+量子糾纏=生命神體?”

“您……您是說,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能……能想到這些?他是個妖怪嗎?”餘生滿臉的驚愕。

作為平時沒事兒經常去各大論壇玩那些了冷門知識點的餘生,自然知道這種“想象力”的難度係數之高。

想想自己十五歲的時候還在上高二,有絲分裂和無絲分裂都整不明白,而奧爾曼口中的劉錦夏已經在質疑進化論、猜測生命目的、思考生命‘神體’形態了?

“現在你可以理解我為什麼是他的粉絲了嗎?”阿爾曼說。

餘生木然地點點頭。

不服不行啊,自己雖然也想到了一點兒關於量子生命的一些影影糊糊的東西,但自己現在二十歲上完大學了才能認識到那麼一點點,而且現在還是21世紀了已經。

而劉錦夏在1986年那個科技水平下,才十五歲就能想到這些,確實值得佩服。

“所以,當我看到你在銀河會議上提出人類外星說、對進化論的質疑、拿起神學來做科學推論之後,我一下就想到了他,所以我會關注到你;而且就在剛剛的會議上,你和他一樣提到了量子基生命這種概念。”

“講真的,我不得不懷疑:你就是他轉世投胎來重新回這裡的那個人,雖然這聽起來很荒謬,我以前也從來不信轉世投胎這種說法,但我現在真得是這麼想的。”阿爾曼一臉認真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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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您是多慮了,錦夏前輩是八年前死……犧牲的,而我現在二十歲,也就是說他犧牲的時候我都十二歲了,不可能存在投胎轉世這一說的。”餘生說。

阿爾曼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那,你說有沒有你被奪舍的可能性,十二歲的時候你有沒有發生記憶深刻的變化?”

“主任,你是看玄幻小說學習中文的嗎?”餘生表示嚴重懷疑地問到。

阿爾曼用一種狐疑地眼神看著餘生:“你怎麼知道?”

餘生翻了翻白眼:“得,您還是接著講故事吧。”

“好。”阿爾曼應到。

“那時候我真得對眼前這個孩子的想象力感到震驚。”阿爾曼說。

……

時間再次回到1986年那天。

“目前據我們人類所見:生命只有碳基生命這一種形式存在,量子生命那些東西至少據現在的科學來看都是人類虛無縹的幻想,和神話傳說並沒有太大的區別。”阿爾曼當時說。

“好吧,我承認這只是我的一個推測。”劉錦夏說。

他用“推測”這個詞,而不是“猜測。”

“我們還是回到剛剛那個問題,世界萬靈是怎麼追求永生的,你剛剛講到微生物的生命力很頑強,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講到太陽上去了。”阿爾曼扯回了話題。

他伸手為劉錦夏倒上了茶水,現在他完全忘記了身體上的疲勞。

“是的,微生物在環境適應能力之強是令人感到震撼的,我現在姑且假設達爾文進化論成立,如果我們現在地球上的生物都是從這些微生物一步一步進化而來的話……哦,螞蟻變成人我都想象不出來,別說是那些單細胞微生物了,這該死的假設。”劉錦夏顯然在這裡也是經常接觸歐美人士的,他毫不掩飾自己對進化論的反對情緒。

“好吧,我姑且認為它成立,進化能夠形成新的物種,那麼,我們將一些地球的微生物像撒種子一樣灑在火星上,說不定億年之後,我們太陽系將再多一個地球。”劉錦夏說。

“微生物,雖然小到我們肉眼根本看不見,也沒有什麼智慧可言,但它們需要極少的養分就能活著,而且大部分微生物的生命力都很頑強,甚至可以跨越千年萬年;並且它們還有幾分鐘就能繁衍一代,成幾何數繁衍的能力。”

“它們利用增強自己生名適應能力和繁衍能力來追求著永生。”劉錦夏說。

阿爾曼補充到:“但它們同樣需要適宜的環境。”

劉錦夏解釋到:“但厭氧菌不需要氧,這證明生命可以不需要氧氣,同樣推論,有得微生物也可能不需要水和陽光。”

“在目前的我們人類可以利用飛船進入太空,我們未為此感到自豪。但很多微生物早就能能夠飄向天空了,而且有些在真空中還能存活很長一段時間,也就是說微生物的‘宇宙探索’早於我們人類。”

“好吧,現在就算微生物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追求永生,但世界上那些花草樹木,雞鴨鵝狗,都是如果追求永生的?我真想象不出我以前家裡那只肥碩的加菲貓是如何追求永生的。”阿爾曼說。

“我們這個萬靈世界,是個極為複雜的世界,追求永生的方式也是複雜多樣的。”劉錦夏說。

“據我初步分析,大約可分為強化自身壽命、繁衍最佳化基因、改善生存環境、依附其他生命這四個求長生的方式,當然這幾個方式也是可以同時進行的,就像剛剛我們說的微生物,它們既能迅速繁衍最佳化基因來增加環境適應性,也可以增強自身生存能力,提升個體壽命長度。”

“關於強化自身壽命,表現比較極致的有植物中的樹木,動物中的烏龜。”

“在我們肉眼所見的認知中,樹木應該是壽命最長的生物,這也是為什麼我爺爺給我父親起名叫劉龍樹的原因,它們的細胞分裂限度似乎沒有止境;但它們有一個致命的弊端:紮根在一個地方自己便無法移動,很容易被其他生物或者自然環境改變而抹殺掉,比如我們人類的砍伐,比如閃電造成的火災;它們好像是用失去自由的代價還換取壽命一樣,它們主要是透過改善自身來追求個體長生。”

“動物界中的烏龜,透過長出硬硬的殼來保護自己之外,會用少動、慢動、冬眠的方式來減緩自身細胞的衰老,來追求自身的長壽。它們也總得揹著重重的殼,一點也不自由。”

“關於繁衍最佳化基因,我們可以去看那些野草和昆蟲。”

“它們生命個體雖然短暫,甚至像那些水藻,朝生夕死,但它們比樹木更為自由,水藻可以隨著水流到達更遠的地方;‘野草燒不盡,春分吹又生’草比樹更容易規避自然災害帶來的滅頂之災;那些能夠頻繁交配的昆蟲,很多都長有翅膀,可以隨時自由自在地飛上天空,甚至比我們人類都要自由。”

“這樣一來追求長生的道路好像出現了兩條:一種是先求自身長生,再考慮生命的自由性,躲避天災人禍,就像那些大樹。”

“一種是先實現生命的自由,再考慮個體長生。就像那些草、昆蟲和動物,當然還有我們人類。”

“但我們人類和其他生靈不同的是,我們學會了更有效地改變我們的生存環境,和具備了手動改變自身肉體的能力,我們稱之為醫學,所以我們人類物種目前走在了生命追求永生的最前列。”

劉錦夏拿一個茶杯代表人類放在了其他茶杯的前面。

“那我家的加菲貓呢?”阿爾曼微笑著問到。

意思很明確:這些寵物在如何追求長生?

“那些寵物,或者那些家禽家畜,哪怕是被我們殺來吃肉的豬,他們都有一個聰明的第四種求長生的選擇:依附於這個世界最強生命。”

“阿爾曼叔叔,當我們人類有方法獲得永生的時候,如果成本不高,我想您會毫不吝嗇地賜予您的加菲貓永生。”

“這就是它們尋求長生的方式。”

“雖然聽起來很胡扯,但我暫時接受。”阿爾曼說。

“所以,生命的終極目的具有唯一性:不死不滅。”

“萬靈所求,不死不滅。”劉錦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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