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看到自己的推論開始得到了杜卡奧夫的認可,說心裡沒個自豪感那是不可能的,他撓撓頭說到:“據調查,文化程度越高的人這種經歷也就會越多,我想像您這樣未來之城ss級的科研人士,這種經歷想必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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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卡奧夫點點頭,順著餘生剛才的推理說到:“依照這種推論,文化程度越高的人,離思考時觸發接受這些來自未來腦電波機率也就越大。”

“這麼看來,您已經相信我的這些推論了?”餘生問到。

杜卡奧夫並沒有正面回答餘生的這個問題,而是又拋給了餘生一個問題:“你剛剛說有很多合理的理由可以解釋那個六年時間差的問題,剛才所說的技術問題只是一種,其他的解釋是什麼?”

杜卡奧夫的記憶力是非常之好的,並不會因為餘生這個解釋相當合理和充分,就忘記了餘生之前所吹過的牛皮。

餘生尷尬地撓撓頭,說到:“其實也沒有那麼多解釋得通的推論。”

“還有一種理由就是:他們需要在這個時間節點死亡,如果死的太早根據他們推斷,會影響到整個科技發展的關鍵點程序。”

“所以,他們沒有選擇讓自己六年前就死去,也許在今後的日子裡還城裡還會有其他科學家在某一個節點死去。”

餘生的第二個解釋倒是頗為簡單。

杜卡奧夫雙眼盯著杯盤狼藉的桌子上一處空白,思索著餘生剛剛所說過的所有話。

“教授,講真的,您是可以不相信我的推論的,這整個推理90%都是我的想象,證據鏈完全不夠,這只是我的一推論而已。”餘生如是說到。

他倒不是自己為了謙虛,他說到是事實,這整個推論的證據鏈確實都是有些牽強附會的嫌疑,而且存在證據鏈不足的情況。比如無法證實時間可以逆轉;無法質量和能量守恆的情況下,如果讓未來世界的腦電波能量憑空出現在我們現在的世界,而且還是直接可以讓一個人腦袋迅速爆炸的那種巨大能量。

這完全違背了質量和能量的守恆定律。

當然,這也許就只是我們現在這個世界的定律,進入五維空間之後,我們現在所謂的不可違背的物理定律,可能在那個世界根本不存在。

杜卡奧夫苦澀地笑了笑:“你說的對,你這只是個聽起來天衣無縫的推論,無論它是否正確,都能夠證明一點:你真的知道的很多,也很聰明。”

突然得到大佬的誇獎餘生有些不知所措:“教授謬讚了,我就是喜歡瞎想些東西。”

杜卡奧夫搖搖頭,語氣深沉地說:“我並不是在特意誇獎你,我是在確認你到底是不是被選中的任務執行者。”

“無論這些任務是來自神明,還是來自未來的我們。”

“被選中的任務執行者?”餘生當然對杜卡奧夫所描述的這個詞彙已經聽說過好幾遍了,但是現在再次聽來,還是能夠讓他產生無限的瞎想。

杜卡奧夫繼續說到:“我們現在就姑且認為你剛剛關於未來人傳遞腦電波給我們的推論是正確的,他們想要其他讓我們發現這顆彗星,然後提前做出部署和預防。”

“我透過夢境接受這種訊號受到指引,讓我發現了撞擊地球的那顆新年彗星,但是我只是發現了它,我並不知道該如何做,而且我怕將這個訊息放出來會引起整個世界的恐慌,所以我一直在隱瞞這個本應該為全城都知道的訊息。”

“在過去的六年之中,我在大力主張發展載人宇航能力,制定銀河計劃。就是想讓我們在未來面對新年彗星的時候,有能力去提前能夠接觸到它,也許那時候我們就有能力解決掉它。”

“說不不好聽的,哪怕是到時候我有一小部分人能夠坐著具備遠航能力的宇宙飛船逃離我們即將被毀滅的地球,我們人類的文明至少也還能留有希望。”

“逃離?”餘生在整個未來之城都眾志成城地搞變軌計劃,而整個計劃的領頭關鍵人物卻說“逃離”這個字眼的時候,震驚得無以復加。

杜卡奧夫攤攤手說:“我是說萬一,萬一我們無法阻止新年彗星帶給我們的毀滅,我們可以選擇帶著我們人類文明的希望去茫茫的宇宙中尋找我們新的家園,就像諾亞傳說那樣。”

“當然,這是最壞的打算,誰都會有這樣的想法,只是不好意思說出來。”

“好吧!但您身為現在變軌計劃的關鍵人物,我希望您今天只會給我說,以後任何時候您都將以我們必將戰勝新年彗星的姿態出現任何人面前。”餘生當然不是在命令,而是在勸慰。

“好的,我保證自己絕對不會以一個叛逃者的身份出現在任何人面前。”杜卡奧夫抬手做了個我發誓的動作。

餘生搖搖頭,老氣橫秋地說:“還請您放棄信封神明,神明不會為您的誓言作證,您應該相信您自己,還有我們的一起努力。”

杜卡奧夫點點頭:“看來我所猜想的沒有錯。”

“教授,您猜想了什麼?”餘生表示疑問。

杜卡奧夫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繼續著之前的那個話題繼續說下去:“我當時想默默地承受自己知道的一切,只有透過銀河計劃製造出我們需要的遠航宇宙飛船,我們也許就能夠像電影《彗星大衝撞》中那樣,派一些人去炸掉它、摧毀它、改變我們被毀滅的命運,但六年過去了,整整六年過去了,除了費力克斯按照我們原先擬定的計劃作出了有模有樣的機械宇航服,而其他的很多銀河計劃的方案還在0的階段,有的科學家根本不會重視自己在銀河計劃領到的任務,認為這只是我們這群整天想和天空打交道的天文物理學家們想上天的個人夢想,或者簡單地認為銀河計劃只是一個宇宙遠航的探索而已。”

“他們沒有危機感,也不會拿出百分百的努力去執行。”

“所以,我不得不在上次的銀河會議上公佈了新年彗星的秘密,我想我再繼續保守下去,只會害了我們全人類。”

“而我並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我只是期待著會有被選中的另外一個人教我該怎麼做。”

“然後你就站在桌子上出現在我們面前,為我們想到了變軌計劃。”

“所以,我認為你就是被選中的下一步的任務執行者。”

杜卡奧夫說到最後一直盯著餘生的眼睛觀察他的反應。

餘生始終是一臉狐疑的表情。

“你真的沒有接受過夢境嗎?”杜卡奧夫像是在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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