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從堂屋到新房,廖青梅腦子裡糊成一團,已經完全沒有了印象。

“解不開!”顧銘朗懊惱地埋在廖青梅的頸窩處,大手停在廖青梅內衣的掛扣處,先前胡亂摸索了一陣,卻始終找不到解開那件奇怪又勾人的衣衫的方法。

這時候兩人都已經衣衫半褪,顧銘朗身上只餘一條三角褲,肌膚相貼,他身上滾燙的熱度幾乎將她融化,隔著薄薄的兩層布料,他身上粗硬的地方也越發明顯起來,廖青梅眨了眨眼睛,傻了。

這……這種事難道還要她教嗎?!

見廖青梅不動,顧銘朗覺得可能是看不到才找不到方法,撐著身體就想起來,廖青梅和行動快過腦子,緊緊地摟住顧銘朗的窄腰,不讓他起身。

這會還沒天黑呢,連傍晚都算不上,房間裡的玻璃是時下流下的菱形花紋樣子,除非貼在玻璃上根本就看不清屋裡的情況,戰況激烈,兩人誰也沒有去拉窗簾,這會屋裡亮堂堂的。

顧銘朗只要一起身,就能看清她的身體……

兩口子那點事,不都是拉燈蓋被揹著人才敢幹的麼,廖青梅完全不敢想象自己一覽無餘地暴露在顧銘朗眼前的樣子,想想都要羞死!

“我,我,我來。”廖青梅結結巴巴地一手勾著顧銘朗的腰,一手哆哆嗦嗦地反到腰後去解內衣,這樣的行為同樣讓她羞得不能自己,緊緊閉著眼睛壓根就不敢看顧銘朗的表情。

卻混然不知道,她小臉緋紅,緊閉著雙眼,睫毛微顫的樣子完完整整地落到了顧銘朗的眼裡,幽深的黑眸裡醞釀裡無可抵擋的風暴,化做細碎的親吻,落在廖青梅白皙如玉的肌膚上。

大冬天的兩人就這麼躺在大紅的喜被上,半點也察覺到到寒冷……

廖青梅抖著手把衣釦解開,顧銘朗瞬間就像重新回到水裡的魚,與生俱來的能力驀然甦醒,一點點把廖青梅吞吃入腹。

骨血相融的前一刻,廖青梅居然腦子一抽,有些擔心顧銘朗要是找不到地方怎麼辦?

不過很快,顧銘朗就讓她沒有心思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廖青梅只覺得自己像海中的一葉孤舟,隨著巨浪的顛簸完全找不到方向,又像溺水的人,只能緊緊抱住顧銘朗這塊浮木。

“不要了!……不要了……”睡夢裡,廖青梅聲音沙啞中帶著哭腔,顧銘朗心疼地替她把額角汗溼的碎髮撥開,輕輕地替她蓋上被子,察覺到身下蠢蠢欲動的小小銘,顧銘朗強壓下躁動的情緒,把廖青梅連著被子一起摟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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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隔著被子,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

窗外的天已經黑了,廖媽根本就沒來新房這邊叫人,顧銘朗沒有半點睡意,昏暗中不錯眼地盯著廖青梅,看久了就湊上去親親她,隔了一會,又湊上去親一親。

抱著廖青梅,顧銘朗心裡前所未有的滿足,這種滿足和取得勝利是完全不一樣的,讓人沉醉,讓人生不起任何鬥志,只想就這樣一直抱著她,看著她,怎麼愛也愛不夠她。

這一夜,廖青梅怎麼睡也沒有睡得安穩,身邊總有大大小小的動靜,像蚊子一樣在耳邊轉個不停,一巴掌拍過去,還拍不死!

“別鬧!”煩人的蚊子又在臉邊轉悠,廖青梅一掌拍過去,手掌有些不對,摸了摸,這種觸感好像有些莫名的熟悉?

察覺到廖青梅醒了,顧銘朗的動作更加是無忌憚起來,大手揉搓著那令他愛不釋手的白面饅頭,一邊找廖青梅索吻。

“唔……”廖青梅腦子一激凌,瞬間清醒過來,嘴巴卻被顧銘朗嚴嚴實實地吻住,感受到顧銘朗在她身上的動作,廖青梅瞪大了眼睛拼命搖頭,雙手忙去阻止他,“痛!”

呼……顧銘朗長出一口氣,直接壓在廖青梅的身上,埋在她的頸窩裡不說話。

被子人兩人赤身相貼,廖青梅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一動就要激起顧銘朗的*,到時候鬧得不能收場。

廖青梅縮在被子裡摸摸索索地套自己的衣服,顧銘朗已經毫不顧忌地起身穿好了衣服,只上臉上帶著強烈地欲求不滿的鬱色。

“你在床上躺著,別起。”今天一天家裡就只能他們兩個,顧銘朗心疼廖青梅壓著她的被子不讓她早起。

廖青梅眨巴著眼睛看他,怕他掀被子,一動也不敢動,“……”

她混身無力,衣服還沒穿完呢。

廖青梅警惕的神色太過明顯,顧銘朗眼底染上笑意,俯下身去,廖青梅一緊張趕緊就閉上了眼,溫熱的吻落地眼皮上的時候,廖青梅連心跳都放緩了。

“別逞強,好好躺著,我去做早飯。”顧銘朗悶笑,替她掖了掖被子,才大笑著出門。

廖青梅懊惱地咬牙,她心裡倒底在瞎期待什麼呢!手指輕輕觸了觸被顧銘朗親過的地方,心裡湧起陣陣甜蜜。

悶在被子裡笑過一陣後,廖青梅穿好衣服,強忍著痠痛準備下床,站起來的一瞬間,雙腿一軟,險著沒站穩。

顧銘朗這個混蛋!廖青梅心裡暗罵一聲,坐在床邊緩了緩後,趕緊起身收拾起床鋪來,今天說是讓她們新婚夫妻單獨呆一天,啥事也不用管,但也怕家裡來客,等收拾好一片狼藉的床鋪,廖青梅出門去廚房洗漱。

廚房裡顧銘朗正在給煮好的雞蛋剝殼,他一晚上沒睡,灶上的粥是三點多的時候起床燜上的,雞蛋倒是剛剛煮好舀出來的,案桌上還放了一碗鹹菜,下粥吃的。

臉盆架子上,新毛巾已經過水搓好搭在上面,臉盆裡熱氣騰騰,肯定是他剛剛兌好的洗臉水,廖青梅不敢看顧銘朗,趕緊刷牙洗臉就往房間裡躲。

明明昨天赤誠相見過的兩個人,廖青梅就是控制不住地有些羞澀起來。

“吃飯。”顧銘朗端著早餐進來的時候,廖青梅正坐在梳妝檯前往臉上擦霜,冬天乾燥,皮膚再好也要塗點霜來防皴裂。

廖青梅專心擦香,沒有理他。

顧銘朗眼珠子一轉,笑眯眯地把臉湊過去,示意廖青梅給他也抹一點,廖青梅哼哼兩聲,不理他,顧銘朗臉皮厚,繼續往廖青梅跟前湊,廖青梅沒辦法,挖了一砣霜在手心搓搓就往顧銘朗臉上輕輕抹一下就算完。

“沒抹開,再給我抹抹。”這時候的霜還是那種很難抹開的面霜,顧銘朗一看鏡子裡,自己臉上白一道黑一道的,看著倒是挺喜感。

廖青梅瞪了他一眼,忍不住也笑了,她心裡那名莫名其妙的尷尬也隨之散去,“長手幹嘛的?不會自己抹啊!”

嘴裡這樣說著,還是抬手替顧銘朗抹勻,看顧銘朗閉著眼睛老老實實讓自己蹂躪的樣子,廖青梅想起昨晚的事,邊臉紅,邊下大力手去搓顧銘朗的手,擠出各種怪模樣來。

廖青梅玩得開心,顧銘朗也隨她去,等她玩夠了,顧銘朗才睜開眼睛看她。

“你這麼看我幹嘛。”廖青梅不自在地扭開臉,被顧銘朗的專注的眼神看得心怦怦跳,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總覺得顧銘朗的眼神帶了勾子,惱人得很。

等兩人親完,桌上的粥水已經半冷,廖青梅喝著紅糖雞蛋惱怒地瞪了顧銘朗好幾眼,顧銘朗只笑,舀著溫度正好的粥往廖青梅嘴裡送。

廖青梅這會也是氣得有些糊塗了,想也不想地就喝,等一碗粥和糖水下肚,才發現顧銘朗光顧著喂她,自己啥也沒吃。

兩人膩膩歪歪吃完飯,收拾好碗筷,就坐在屋裡你看我,我看你。

“今天想去哪兒?”顧銘朗特別想坐得離廖青梅近一些,可這會廖青梅防他跟防賊似的,堅決不肯讓他靠近。

哪也不想去!她這副樣子哪裡還敢出門,眼角眉梢滿是春意,嘴唇紅腫,一看就知道兩人幹了什麼壞事。

不出門?顧銘朗想不出門也有不出門的好處,正想說話呢,廖青梅瞪了他一眼,“收拾東西!”

婚禮辦得倉促,兩人事先也說好了要節儉一些,因為新房住不到,一些用不上的家電就都不必買,不過房東留下的舊家具都搬到了樓上,新房裡的傢俱都是新置辦的。

三開門的大立櫃、還有一對高低組合櫃,正是這時候最流行的,雙人的彈簧床上顧銘朗專門託戰友從省城買了運回來的,屋裡還有一輛永久腳踏車,是廖爸堅持要陪送的。

他們辦酒不收禮錢,但還是有關係熟的親朋偷偷隨了份子,廖爸都記在冊子上,昨天回新房時一併交給了他們,現在兩人成了家,以後這些人情都得他們自己去還。

把零碎的事情收拾明白,還有廖青梅昨天拿過來的被子衣服,都得兩動手收拾。

喜被都堆在了一樓的客房,廖青梅指揮著顧銘朗去搬過來,好重新打包收起來,沒一會新床上就堆了滿滿的一床被子,紅的紫的什麼樣的都有。

廖青梅站在床邊把用不到的薄被挪在一起,,堆得高高的被子堆,襯著廖青梅格外玲瓏的身材,站在她身後的顧銘朗瞬間氣血翻湧,腦海裡自動想起昨天肌膚白得彷彿在發光的廖青梅躺在大紅棉被上的場景……

而此時的廖青梅還渾然不覺身後的異動,正要喊顧銘朗過來幫她壓緊好綁起來,“銘朗……唔!”

顧銘朗,你個不分地點場合到處發情的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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