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挽香已經做了心理準備,可是聽到這話從郭守禮口中說出來的時候,她的心還是忍不住顫了一顫。

她壓制住心神,表面上看起來一副不怎麼相信的模樣:“哦?那村長是如何知道的呢?”

郭守禮見狀,從袖子裡掏出一封信來,遞給挽香道:“是這樣的,今天聽說書文和念語還沒找到,我這才擔心了,本來以為昨晚二牛他們已經找到了,所以就過你家去看看,誰知道剛到門口就看到這封信。”

字跡之潦草之難看,和自己有得一比了……

這是挽香看到信的第一感覺,信中的內容很簡單,也很大膽,簡而言之:風石山土匪老大看上挽香了,故而抓走了書文和念語,讓挽香自己一人前去。

信封裡,還附有一塊碎花布,和念語衣服同色。

“子銘媳婦,你看這可怎麼辦才好……”郭守禮絞著雙手,顯得非常為難,“你說要是你一個人去,那豈不是太危險了,可是你要是不去,書文和念語……唉,那些土匪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

挽香攥緊了手,目光如電,直直盯著村長,若是惹了我,我也照樣,殺人不眨眼!

“村長,這信你看過了?”挽香沒有跟著郭守禮的話往下說,反而揚了揚手中的信,質問道,“你怎麼沒經過允許就看我的信呢?這上面明明寫著是給我的,你怎麼可以看呢?”

郭守禮一窒,神色詫異道:“額……我,我只是擔心……”

“擔心你就可以看別人的信了嗎?你堂堂一村之長這點禮儀都不知道嗎?虧你自己還叫守禮……”挽香雙手叉腰,得理不饒人道。

郭守禮眼珠轉了轉,道:“子銘媳婦,這事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沒有經過你的允許就看你的信。可是現在事情的重點不是這個啊,書文和念語被土匪抓走了,難道你就不擔心嗎?”

挽香將那信拿在手中,以一副不在乎的口氣道:“有什麼好擔心的,這信我之前就看見了,只不過是出門的時候掉在地上了,才被你撿到而已。”

“什麼?!”郭守禮這次的驚訝顯然要嚴重得多,一雙本來不大的眼睛都差點瞪圓了,“這信你怎麼可能剛才就看到了?”

挽香將郭守禮的反應全部收入眼中,卻裝作漫不經心道:“是啊,剛才就看到了,有什麼好奇怪的嗎?我認為這事一定是有人惡作劇罷了,所以壓根就沒去管他。”

“這,這……可是子銘媳婦,這信裡可是有孩子們衣服上的碎花布啊!”郭守禮著急道,好像挽香不相信會對他造成很大損失似的。

挽香賊賊一笑,道:“這哪裡是他們身上的衣服啦,我記得他們根本就沒有這樣花色的衣服,所以村長你不用擔心了!”

“怎麼可能,這碎布明明是我剪……”郭守禮一急,不該說的話也說了出來,他止住後半句最要命的話,抬頭有些心虛的看向挽香,卻碰上挽香那帶著三分冷意七分殺意的眼神,心頭倏的一緊。

挽香將那碎布片捏在手中,放到郭守禮面前,冷笑道:“明明是什麼?這碎布明明是你從念語衣服上,剪下來的,對吧?”

郭守禮眼神倏的慌亂,嘴上卻兀自鎮定道:“你怎麼可以血口噴人!我什麼都沒有說,你少在這裡誣陷好人!”

挽香笑容依舊冷冷的,她現在可以肯定,書文和念語的失蹤,和著郭守禮有著莫大的關係!她輕哼一聲,道:“村長現在是什麼都沒有說,可是我保證,過不了一會,你會求著我,讓我聽你說的。”

郭守禮被挽香冷冷的眼神盯得後退一步,道:“子銘媳婦好像很有空啊,我本來只是好心想過來幫忙而已,既然子銘媳婦不需要,那我還是去告訴大家,各自忙各自的去吧!”

挽香塌前一步,伸手抓住郭守禮的脖子,森冷道:“我不想和你廢話,說,書文和念語在那裡?我剛才說了,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求著要說給我聽!”

“你……你要幹,咳咳,幹什麼……”郭守禮雙手掰著挽香的手,想要掰開,可是挽香剛才抓的時候,就是看準了脖子上穴道下手的,所以郭守禮掙扎得越厲害,他自己就越難受,這一陣掙扎下來,他幾乎快喘不過氣了,雙手自然也使不上力氣。

郭守禮約一米七多的樣子,比挽香大概一米六的身材高了不少,挽香抬著手掐著他脖子,右腳狠狠的踢在郭守禮膝蓋上,讓他慘叫一聲跪倒在自己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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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香彎腰俯視著他,溫和的笑容在郭守禮眼中變得無比可怕:“我不想幹什麼,只是村長如果不打算告訴我書文和念語的下落,那麼就要麻煩村長幫我清理清理我家竹林中的飛蟲螞蟻了。”

郭守禮沒明白挽香的意思,猶自嘴硬道:“我不知道!”

“村長別這麼著急回答嘛。”挽香不焦不躁道,“我還沒有告訴你,如果你不說,我會讓你如何幫我清理飛蟲螞蟻啊。”說著,展眉一笑,她本身天姿國色,這故意帶有誘惑的媚笑,登時讓郭守禮有些眼花。

他望著挽香,痴痴道:“怎麼,清理?”

挽香的笑容依舊明媚如水,不過話語聽在耳中卻是讓人心裡打顫:“飛蟲螞蟻這麼小,當然不能讓村長你去抓了,那樣多麻煩。我會把你綁在地上,然後渾身塗抹上小蟲子們喜歡的甜甜的蜂蜜,然後麼……”

她看著郭守禮逐漸恍然的眼神,繼續道,“那些蟲子們聞道蜂蜜的香味,就會爬到你身上,等到把外面的蜂蜜都吃完了,它們就會想,不知道裡面還有沒有呢?於是它們就會……一隻接一隻,從你的耳朵鼻子嘴巴鑽進去……看看還有沒有蜂蜜……一隻接一隻,很多很多的螞蟻……”

“不要再說了!”郭守禮眼中全是恐懼,顫抖道,“你,你一個婦人,怎可如此惡毒?!”

挽香撇嘴道:“你沒聽過,最毒婦人心這句話?快點回答,是告訴我書文和念語的下落,還是去幫我清理飛蟲螞蟻?我的耐心,可是要用光了……”

“我……我……我說,我說……”郭守禮終究是低檔不住挽香的話,身子一軟,若不是挽香還掐著他脖子,早就倒地上了。

切,早點不說,害的我自己在這裡噁心了半天!

挽香嫌惡的一把丟開郭守禮,只冷冷拋下一句話:“說!”

郭守禮癱軟在地上,神色雖然惶急無比,可是眼睛仍是轉個不停,顯然並沒打算說實話。

挽香見他居然遲遲不肯開口,踏前一步,準備給他來點肉體上的懲罰時,遠遠的傳來了吳泰的聲音:“香丫頭,你在這裡啊,書文和念語找到了沒?”

挽香扭頭,吳泰正帶著幾個官差服飾的人往這邊走來,其中走在吳泰身旁,那個穿白色儒衫的男子,怎麼,看著那麼眼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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