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香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又開始壞壞的笑起來。

喬金菊很好心的對夏青道:“官差大人,我勸您還是最好坐下來喝一碗糖水吧,根據我的經驗,如果你不喝的話,一準被挽香繞暈。”

夏青見喬金菊認真的樣子,點頭笑道:“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喝一碗。”

說話間,老闆娘已經將糖水端了上來,然後又招呼著夏青身後的幾個官差坐到旁邊的桌子上。

這一碗糖水下肚,夏青立刻覺得胃裡舒爽了不少,站起身道:“兩位,夏青還有事,就先告辭了。”說完也不拖泥帶水,領著幾個官差就走了。

於是乎,這逛廟會一件事,就在這麼幾個小小的波折下圓滿結束。

春日的下午,陽光照得人身上暖暖的,從心底透著一股舒服勁,挽香和喬金菊走在回家的路上,聊著閒適的話題,笑得可開心了。

不過麼,挽香還是留了個小小的心眼,趁著喬金菊不怎麼注意的情況下,繼續她那偉大的套話工程,她可不打算,一直就這麼呆在山村裡,現在她可是拖家帶口的人了,就算不為自己想,那啥,也要為家裡那兩個小豆丁想想呀~

兩人走得正開心呢,冷不防挽香往後一看,臉立馬就黑了,以前不是老聽人說,吃一塹長一智麼?可是……我看某些人,完全沒得這個概念吶!

挽香若無其事的挽住喬金菊,告訴了她後面有人跟著她們。

喬金菊一聽就樂了,搓手道:“怎麼,挽香,又要打架麼?!嘿嘿,說好了,這次我要先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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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香無語,搖搖頭道:“我說喬大姐,你今天是怎麼啦?平日裡我也沒看出來你是一個如此,額,好鬥的人啊?在村裡你也就頂多和別人鬥鬥嘴啥的,今兒個怎麼對打架這麼來勁?”

喬金菊嘿笑道:“還不是因為挽香你!我以前在家沒出嫁的時候,也就是一個天翻地覆的主兒,後來不是跟了二牛,脾氣和性子也就漸漸平穩了一點。可是嘛,和你這一接觸啊,我才發現,人生哪,還是多點刺激好啊!”

挽香被喬金菊這最後一句話給弄得哭笑不得,感情這大姐是跟著自己找刺激來了?

喬金菊說著,又輕輕拉著挽香的手,以商量的口氣道:“不過挽香,我打架這事你可千萬不要告訴二牛,不然他鐵定生氣。”

挽香向後撇了一眼,確定那兩個傢伙還跟在身後時,才吃吃笑道:“喲,你還會怕二牛哥啊,你們家平時不都是你做主的嘛!”

言下之意,沒必要怕他知道啊!

喬金菊趕忙擺手道:“不行不行,一定要保密!家裡的事情,小事我做主,大事他做主,這和人打架可是大事,如果讓他知道了,我就要挨訓了,挽香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不動手了,後面的人你自己解決!”

嘿,就擱這等著你呢!

挽香應承得非常快:“那好,你自己說的,待會可不準說我沒給你表現的機會啊!”說著不讓喬金菊有反悔的機會,伸出纖細的手指指著她道,“好女一言,快馬一鞭,要是反悔就是小狗!”

喬金菊沒想到挽香真答應了,而且自己反悔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讓挽香給堵了回來,只好有些委屈的點點頭道:“好吧,我不動手,我只觀戰……”

看著她有些委屈的表情,挽香差點笑出聲來,只好拍拍的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咳,大姐,說實話,我這樣是為了你好,根據的你的說法,那丫頭要真是穆家大小姐,可是你不能得罪的,你不僅拖家帶口還有親人在這裡,若是我嘛!

嘿嘿嘿,那就不一樣了,首先我不好欺負,第二麼,就算搞不定了,我帶著倆小家夥跑路就行了,反正這郭子銘的父母早就歸位了,沒啥好擔心的!

以上,是挽香的心理活動,她拉著喬金菊往前走去,一直走到一個小山坡背後才停下來,然後好整以暇的抱著雙臂,看著那兩個鬼鬼祟祟跟蹤自己而來的人。

“嗨,你們是在跟蹤我嗎?”挽香斜靠在一塊大石頭,一副十足的混混姿勢和表情。

那兩人一怔,抬頭看向挽香,這一看之下,被看的人“撲哧”一聲樂了,而看的人卻是嚇得臉色發白,轉身就想往回跑。

“你們要是敢跑,邁左腿我砍左腿,邁右腿我砍右腿,要是雙腿一起跑,我就雙腿一起砍!”挽香的聲音從後面傳來,雖然還是帶著玩味的口氣,可是卻將那兩人嚇得雙腿發軟,撲通一聲給挽香跪了下來,哭求道:“姑奶奶,小的不知道是您,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求您饒了小人吧!”

喬金菊蒙著個臉走過來,對挽香道:“沒看出來啊妹子,你的氣勢已經達到只是說一句話就能讓人給你下跪地步了啊!了不起,真了不起!”由於被挽香強制性的蒙上手絹,喬金菊說話聲音有些甕聲甕氣,聽不是很真實。

挽香依舊斜靠在石頭上,有一眼沒一眼的瞅著地上那兩人,對喬金菊道:“大姐你不知道,這兩個人,可是熟人呢!”

是熟人,還是被她嚇壞了而且整得慘兮兮的熟人——

穆家家丁,穆祥和穆福……

他們兩個現在正在地上不停哆嗦,上次被對面那個美貌娘子的手下(其實就是蒙面之後的挽香)吊在樹上整整半天一夜才有人路過,將他們放了下去,那滋味,他們這輩子都不想再嘗試了,而且,聽他們的對話,好像現在另外一個蒙面的女子,是這個大姐的大姐?!?

那,那不是那個殺手組織的大姐的大姐?那是什麼級別啊?殺人不眨眼都不足以形容了吧……兩人越想越害怕,差一點連跪也跪不住了。

挽香隨手從地上拔起一根茅草,叼在口中,看著兩人戲謔道:“我說兩位,咱們這是有緣千裡來相會啊,我來這益陽城總共就兩次,你們還真就跟了我兩次,要不看在你們這麼誠心的份上,我將你們二人收入的殺手會中?”挽香說到這裡,頓了一頓,有些陰森道,“當我們練習劍法的活靶子,如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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