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彪的這個院子,面積不算很大,一進一出,穿過前院門庭,就是他的後院了,裡面的佈置和外面差不多,一樣的出處顯示著他很有錢。

這幾步不算很遠的路程走來,明歲寒和初玥一共解決了不下十個暗樁,而因為剛才的事情,明歲寒堅決不讓挽香離開自己的視線,對挽香的保護更是到了一個極限。

終於,該處理的人都處理好了,三人走到敖彪的臥室前面,正準備繞到窗戶邊看一看裡面的情形,便聽到一聲,很壓抑,卻很痛苦的女子叫聲傳來。

是十七的聲音,挽香聽得一怔,旋即恍然明白,十七是被召去侍寢的,自己三人剛才在外面耽擱了那麼久,現在裡面的人已經進入正題也很正常。

可是,十七的聲音越來越大聲,叫得越來越慘,而且還隱約傳來很奇怪的聲音,噼啪作響,好像是……鞭子的聲音。

初玥眉頭一皺,她是用鞭子的,對於鞭子的聲音自然是特別的熟悉:“漂亮姐姐,好像不怎麼對勁。”

“哈哈,你給我叫大聲一點!快點叫!不然今天老爺我弄死你!快點……大聲點!”初玥的話音剛落,裡面便傳來一個近乎變態的男子聲音,帶著讓人作嘔的語氣,哈哈大笑著,他的話說一句,十七的慘叫便增大了一份。

挽香握緊了拳頭,MD,不就是看限制級嘛,都是個現代人還怕什麼!?

“小明,開門,進去教訓那個變態再說!”

明歲寒應了一聲,反手往大門劈去,這算是第一次,挽香他們夜遊的時候,如此堂而皇之的闖門。

“嘭”的一聲,大門被明歲寒一掌劈開,屋內的場景,盡收眼底。

明歲寒高大的身影最先出現在門口,只一眼,他眼中的寒光便是暴漲,轉身,將身後嬌小的擋住,將她的身子扳了一個轉,讓她背對著大門,輕聲道:“老大,別看,交給我來處理。”

“好。”挽香沒動,靜靜的站在門口,背對著房間,把身後的一切,都交給明歲寒。

屋內的敖彪此刻才回過神來,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褻褲,手中正握著一條長長的黑色鞭子,而十七,雖然還穿著那橙紅色的外衣,卻已經殘破不堪,露出大片大片雪白,卻又佈滿鞭痕的肌膚,她雙手雙腳被捆著擺在床上,本已經緊閉的雙目,卻因為大門突然被劈開,睜開了來。

入眼的,便是門口那身著黑色衣衫的俊美男子,他就那樣一步一步緩緩走進房間,好像末日天神一般,只要一伸手,便可以將她,從最深的地域中,救出來。

“你……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敖彪本身是武將,可此刻的他,面對著一言不發,冷麵走近的明歲寒,心頭雖然有些慌亂,卻還是開口問道。

明歲寒走到十七床前,目光移向別處,伸手扯下大紅的床幔,掩蓋住十七傷痕累累的身體。

“說吧,你想怎麼死?”狹長的鳳眸中,寒光凜凜,那薄薄的紅唇中,慢慢吐出了,索命的符咒。

敖彪被明歲寒看得心頭一顫,強壓住自己心中的慌亂,道:“你到底是誰,夜闖城衛司府,有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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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不想選擇,那麼……”明歲寒踏前一步,雙掌微微提起,無盡的殺意蔓延開來。

“慢著。”初玥清脆的聲音打斷了明歲寒的動作,她握著紅色的鞭子走了進來,剛才明歲寒只是讓挽香轉過了頭,而初玥,卻是很清楚的看到了十七的模樣,黑白分明的雙眸中閃爍著不可掩蓋的怒火,道,“現在殺了他還對他太好了點,哼,他不是喜歡用鞭子抽人嗎?那本姑娘今天就好好的教教他!”

明歲寒沒有阻止初玥的動作,反而轉過身去,輕輕扯斷綁著十七手腳的繩子,道:“沒事了,可以自己起來麼?”

十七怔怔的望著明歲寒,忽而輕輕的點了點頭,那雙帶著點點媚態的雙眸,映出的,全部都是明歲寒的影子。

還有什麼,能夠比得上,自己最痛苦的時候,遇上傳說中的英雄和王子,只是輕輕的一伸手,便將自己從黑暗裡面,徹底拯救出來時,心靈深處那份強烈的悸動?

十七用床幔將自己裹住,從床上坐了起來,其實對於她而言,今天的折磨才剛剛開始,以前哪次從這個房間裡面出來,不得傷痕累累的在床上足足躺上半個月?

明歲寒卻沒有把太多的目光放在十七身上,見她還能夠自由的活動,便轉身走向門口,對挽香道:“老大,可以了。”

挽香這才轉過身來,旋即看清了敖彪的臥室。

其實,這裡哪能算得上臥室?出了正中央擺著一張大床之外,其他地方,都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

並不是用於拷問的刑具,而是……

挽香深深的吸了口氣,這個敖彪,果真是個變態!

“啪!”鞭子在空氣中劃過,發出清脆的聲響,和著初玥的聲音傳來:“漂亮姐姐,你不是說要教訓一下這個變態麼?!我給你當打手,可好?”

上身赤裸的敖彪,此刻就像一條肉蟲一般,被初玥用繩子困在了人形木架上,雙手分開,雙腳併攏,絲毫沒有動彈的餘地。

敖彪漲紅了脖子,嘴裡被初玥塞了破布,“唔唔唔……”的只能發出很小很小的聲音,眼中完全被恐懼所填滿。

挽香轉頭,看向十七,不過她卻完全沒有注意到挽香的目光,她的所有注意力,全部都放在明歲寒身上。

而明歲寒,一直以來他的目光,就只因為挽香的存在,而移動,而鮮活,而有生命。

“十七,他以前怎麼欺負你的,告訴我們,我們給你出氣。”挽香對十七伸出手,微微一笑。

“他……是個魔鬼。”十七把目光從明歲寒身上移開,轉而看向敖彪,渾身,都好痛,可她卻不知道,應該要捂住哪裡的傷口,“真的好痛,被鞭子抽得,真的好痛……”

“啪!”十七話音剛落,初玥手中的鞭子,便毫不留情的,狠狠的,抽中敖彪還算白的身體,立刻,他的左肩到胸口的位置上,迅速蔓延上一條拇指粗的紅痕,轉瞬之間,便腫了起來,看起來好像是滲出了絲絲血跡。

敖彪被初玥的這一鞭子,抽得悶哼一聲,那痛苦的嚎叫聲,到了喉嚨便又被堵了回去,只是雙眼瞬間瞪圓,顯示著初玥這一鞭子的威力。

初玥慢慢的收起鞭子,回頭望著十七,笑得很天真,道:“十七,是這樣子麼?”

“嗯。”

“那好,那咱們,繼續……”挽香接過話來,而初玥那邊已經會意,紅色的鞭子已經再次揚起。

夜色,越見深濃,三個人影兒相繼落在了龍門客棧院中。

“漂亮姐姐,我困了,睡覺去了,晚安。”初玥並沒有真的如她說的一般要和挽香擠著睡,而是揮揮手,往總統套房的方向走去。

明歲寒對挽香點點頭,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挽香抬起頭,看了看那彎半月,輕輕的嘆了口氣。

今晚的事情,可否算是替天行道?

本來只是想去看看穆家的情況而已,卻誤打誤撞的,遇到了十七,那個被家人賣給敖彪,受盡折磨的女子。

如她所說,敖彪的確是個魔鬼。因為生理缺陷兒導致心理變態,明明不舉卻每晚要一個女子侍寢,用盡各種瘋狂的手段折磨著她們,幾乎每一個人,都是自己走著去,次日被人抬了回來,半月之內是根本無法起身的。

那一身一身的傷,總是好了又傷,傷了又好……

挽香不知道明歲寒和初玥是怎麼想的,反正她在聽完十七的話之後,卻只剩下一個念頭,這個人,該死!

不過想想,挽香覺得自己真的挺會給祝清風添麻煩的,不知道明天早上他在縣衙門口看到敖彪的屍體和他的那份認罪書時,會吃驚到什麼程度?

再次嘆了口氣,把心中淤積的沉悶都吐了出來,然後揉揉臉,往蕭漠情房間走去,他還等著自己呢,不知道漠漠有給自己準備什麼禮物呢?

想到蕭漠情,挽香的心情,開始一點一點變好,步履也輕快了起來。

於此同時,城衛司的侍妾院中,十七房間裡的燈火也剛好熄滅,沒人注意到,敖彪那邊已經出了狀況。

躺在床上,腦海中回想起在挽香他們決定處理敖彪之後,突然伸手想要拍暈自己。

挽香用的力度其實剛剛好,足夠讓一個普通人昏迷,可十七,她因為長期受著疼痛的折磨,身體有了抗打強度,只不過是一陣眩暈,卻沒有真正的陷入昏迷。

然後她耳邊就傳來明歲寒的聲音:“老大,你是要讓她忘記今晚的事情麼?”

不要,我絕對不要,忘記你的存在!

那一刻,十七心中吶喊著,卻也因為明歲寒的這句話,她迅速的選擇了屏住呼吸。

因為正在思考著如何處理敖彪,挽香他們三人,竟然都沒有注意到,十七並沒有真正的昏迷,也並沒有,吸入明天見。

十七慢慢的閉上了雙眸。

我要知道,你的名字,而我也要告訴你,我的名字,叫寧婧。(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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