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牛仁義看到慶晨走過來,是立即站起,和對方打了個招呼。

為了凸顯出自己的尊重,他還把御坂真白一起拉了起來對後者鞠了一躬。

形勢比人強。

從慶晨現在能出現在自己面前可以推斷,對方必然是把該料理的都料理了,把九宮輝夜的問題處理完了,才會這麼灑脫的出現在他們面前。

而慶晨剛才所說的話,無疑也驗證了牛仁義的猜測,只不過對方說出的答案著實是驚世駭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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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的餐廳,一小時內恢復營業。

對方這是神通廣大到了什麼地步……難不成壞掉的餐廳能全部修復,死掉的人也能起死回生!

“慶部長……一小時內營業,你確定?!”

裴騫的臉部肌肉同樣極其不自然的抽搐起來,心中甚至對自己腦中的記憶產生了懷疑。

倘若他沒記錯,餐廳正門處的混凝土牆壁可是被慶晨的老婆一肘子敲碎了吧。

其中蹦碎的石屑甚至差點要了他小命!

“不信的話,等半小時後,裴總你可以陪我上去看看。能不能營業自有分曉。”

慶晨雲淡風輕的回覆著裴騫。

同時他側頭又看向牛仁義:“你應該感謝自己,沒拿出你懷中那塊玉牌牌,並照做了我的囑咐。”

“!!!!”

牛仁義心頭巨振,忙追問道:“前輩,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慶晨隨手在他身處的周圍部下了一個靜音結界,解釋道:“騰達酒店在世界範圍內一共開設了四十九處處分店。表面是騰達集團的酒店盈利機構,但實則也是我們華國龍組在各國的秘密根據地。”

“你的行蹤和舉動從你下了一樓起就被我們全方位監視。同時地下室的專門儀器還可以頻閉和斷絕你和外界的聯絡。”

“一旦我們截獲了你發出去的訊號,你覺得現在你還可能在我面前說話嗎?”

牛仁義靜默:“……”

他心道果然……果然沒猜錯……這群華國人的用心險惡!

他還好沒一時衝動衝出酒店或急於聯絡。

“當然,我也不會讓你立刻死。畢竟你死了,毛利嵐估計就要衝過來和我們拼命了。那兩個保護你的斬魄刀持有者也一定會和我們魚死網破。”

慶晨打了個響指,戲謔道:“所以你放心,我們最多隻會監禁你。順便在研究研究你。精神攻擊免疫的天才。”

牛仁義的臉色異常難看,心中更是感嘆穿越是門重要的技術。

這穿得好不好直接決定了他會不會變成切片物件!!

“你們原來是拿我的酒店當間諜基地……你們當初可沒告訴我有這樣的安排……慶晨你知不知這要是被發現了,騰達在日本的所有連鎖產業都要玩完。”

裴騫憤懣的插話了……直到現在他才終於明白,為什麼這群變態一定要他在某些城市注資酒店。

敢情一切都原因都在這……

坦白說當時的他真的不想入主酒店業,一方面怕酒店名字掛著騰達的招牌引來巨大的人流。另一方面又怕酒店產業會成為他虧損大業的阻礙。

只是不願又如何,政府龍組的命令都下達了,他不辦都不行!那怕他賬上沒錢,政府也會給他送錢。

“不要說的這麼難聽嗎?裴總。我們可是一直是互惠互利的。你酒店的客流量逐年提升我們龍組也使了不少力。”

慶晨坐到裴騫的身邊,翹起了二郎腿:“你總是只專注提升提升服務品質,而忽略對外宣傳。所以近些年你酒店的對外宣傳,我們只能代勞……加起來的酒店方面的總收益至少五百多億了吧。”

裴騫:“……”

(操!我說酒店為什麼客流量那麼多,敢情問題是你們在對我背刺!我的額度啊……我為什麼要這麼倒黴。)

慶晨拍拍裴騫的肩膀,繼續說:“然後呢,讓你在日本開十家酒店,組織也是有大用的。我們會隱藏的非常好,如果真出了意外,唐組長說了,貝加爾湖旁的那塊地就直接圈給你。”

裴騫:“……”

“另外哦,對你身邊這少年請務必客氣點。”

“真白對吧,山下和我說了下午的時候,日本國安組S科東京部的人對牛頭君行過軍禮的事,把這事和你爸爸說說吧。”

“叔叔,山下司機和你說了牛頭的事。……山下司機是你的人?!!!!”

真白瞪大眸子,反應過來後者在表達的潛臺詞。

慶晨點頭承認道:“是啊,也多虧了他,我才能意外發現你的牛頭君是那麼的優秀。本來只是為了監視你,可你卻買一送一的把毛利嵐看中的接班人暴露了。不能不說,你真是一福星。”

“你!!”

御坂真白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此刻的她終於意識到很有可能是自己把牛仁義帶到了眼下這萬劫不復的境地。

“然後哦裴總,我在告訴你一件事,國安組S科其實是所有日本黑道的老大。你在京都開電視臺之所以能獲得批准那也是得國安組S科同意才批下的許可。”

慶晨侃侃而談的說著,同時收回目光從胸口拿出一個手機點開其中的一個APP。

“國安組S科背景有多大,你可以在看一看不久前才播報的新聞。看過後,我想你對牛頭君的看法就會改變了。”

說話間,慶晨把今次發生在龍田町的相關報道拉了出來。

“真實的真相全部被掩蓋,會捏造事實的可不是只有我們?!”

手機螢幕裡,出現的是龍田町派出所前的那條長街,摩托車的殘骸仍在熊熊燃燒,看螢幕右下角的時間,這段現場新聞是一小時前才拍攝的。

警車、救護車和新聞採訪車此刻都陸續趕到,整條長街也被全部封鎖。

醫護人員正從長街裡抬出一具又一具的屍體,它們躺在黑色的屍體袋裡,把鏡頭裡的畫面烘托的既死寂又壓抑!

救護車帶來的氧氣包和血瓶根本派不上用場,在現場的不是死人就是各種莫名其妙暈倒的路人。

新聞裡,現場的記者在警戒帶前採訪龍田町派出所的所長。

“真是悲劇,我對所裡犧牲的所有警員感到惋惜。”派出所所長滿臉感慨,“我希望政府能加強警·力,不能任黑道在這樣囂張下去了。”

“初步分析現場的結果是追車中一輛賓士和一輛警車相撞後失控,高速中賓士跑車完全解體,碎片造成了嚴重的殺傷。”

畫面一切,負責足立區安全工作的警監出場,他沉痛地宣佈,“這個不幸的事件發生在我管轄的區內,我將引咎辭職!”

這位顯然是被拉出來當替罪羊的,在他的陳述中依然沒有提到國安組S科。

“只是交通事故這麼簡單麼?死難者共計12人,每個人都受了致命傷,受傷者雖然有,但是生還者一個個都忘了事故發生前的一切。”

記者嚴肅地追問,“您難道不覺得蹊蹺嗎?警方定性為交通事故是不是太草率了呢?”

“現場的確出現了很多短期失憶者,但是也有目擊到這一切沒失憶的倖存者。”警監說,“他們的供述是我們將這起事件定性為交通事故的重要證據。”

鏡頭切換到生還者的採訪,而這些生還者的回覆通篇就一句。

“是……車禍,是車禍引起的……”

答案就如同編好的一樣,倖存者的口供內容出奇的一致。

“但這場所謂的車禍確實存在很多疑點,不分析疑點就全然相信人證,這算是日本的法治精神麼?”

記者不甘心的質問!

“我已經引咎辭職,我的繼任者會對媒體做出更詳細的解釋,給大家添麻煩了,請原諒!”

警監摘下帽子,深鞠躬後隨即就頭也不回的離開鏡頭。

“在這起死亡人數多達12人的惡性事故中,警視廳對媒體的解釋就是這樣的,沒有足夠的證據公佈也沒有詳細的深度調查,就匆匆地做出了結論。在這裡朝日新聞要向東京都知事工藤平次先生提出質疑,用這樣的態度來對待媒體的警視廳真的能夠保證東京都的安全麼?”

記者的語氣中顯然帶著憤怒,“下面讓我們聽一聽另外一些目擊者的聲音……”

裴騫撇過頭不在去看手機裡新聞。

見多識廣的他很清楚,新聞媒體再怎麼追問也無法觸及真相,這座城市說到底日本人自己控制的。

但實際上暗中的控制者卻是和中國那邊一樣,有一股可怕的力量在牢牢地把守著這世界的真實世界觀,不許任何人窺探。

只是相比較祖國,這群日本人做的實在是不到位。

要是在祖國那邊發生諸如此類的大型襲擊事件,別說是新聞了,就連一個字都不會被允許向外界洩露。

作為開掛者,裴騫並沒和日本的超自然力量接觸過,可現在看來他失算了。

原來,自己的女兒幫助的牛仁義來頭這麼大!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女兒這幾乎是板上釘釘的入了狼窩啊!

這萬一那些超自然勢力因為牛仁義要報復自己,他恐怕屆時會哭都來不及。

不行,必須緊急把白兒叫回來,為了女兒,騰達在日本的電視臺大不了不開了!

賠錢的地方有的是,但女兒卻只有一個。

牛仁義這種日本小雜碎,他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慶部長,這小子你要殺要剮隨你怎麼辦。你們要錢財支援我也可以全權支援。但請務必放過白兒一馬。”

裴騫紅著眼睛只打算將寶貝閨女從苦海中迅速解救。

“爸爸,你怎麼能這樣!”

御坂真白對自己的父親大聲呵斥,完全沒想到父親會為了自己賣牛求榮。

“慶叔叔,你不能殺他。你要殺他就先殺我!”

御坂真白攔在牛仁義身前毅然決然的道,畫面的狗血性活脫脫是一段武俠言情小說。

看到御坂真白這樣,慶晨笑了,打趣道:“看來你對這小子真的是非常喜歡啊。放心……不會讓他死的……相反,我們對他還有別的規劃。你的父親也會因為他獲得不少收益。”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如果真想殺牛仁義其實早就殺了。

既然現在都不動手,卻是因為慶晨對牛仁義有了新的安排。

透過剛才的實驗,慶晨發現牛仁義這人其實比想象中的還要更重視情感。

這種重視對特工人員是大忌,但於他而言卻是控制牛仁義的武器。只要他能控制住牛仁義的家小,後者的聽話機率極大!

並且他明顯的感受到,牛仁義對裴騫的女兒御坂真白非常在乎。

因此把這重關係好好的延續下去也成為了慶晨關注的重點。

不管怎麼說,國安局S科在這個位面的日本民眾心中是神秘且可靠的。

如果牛仁義可以在內部身居高位,那其實也可以給龍組在日本增添更多的便利。

最不濟也能讓其為裴騫的電視臺開辦剩下不少錢。繼而讓龍組在京都地區活動更加便利。

他本以為裴騫在受了自己的暗示後,後者至少會因為利益對女兒的戀愛睜只眼閉只眼,但現在看來,這亞洲首富在關鍵時刻大腦還是秀逗,沒弄清形勢。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得不介入了。

“真白,你是不是希望可以簽下牛仁義讓你能保護他。該怎麼說呢,其實你的想法我贊成,保鏢方面則走我們龍組出。你看意下如何,如何。”

“你們……!!”真白瞪大美眸,被這天降喜訊給砸的不知所措。

慶晨微微一笑,點點頭。

“具體的合約細節,你現在可以到樓上和那位包旭包總確認。合約裡有你的小私貨也不是不行。”

“至於裴總呢就和我去二樓一趟吧?年輕人有年輕人的世界。你真不能管太多了。戀愛自由,你自己不也是嗎?”

“我……你們!”

裴騫有口難言,內心是一萬萬萬匹艹泥馬在奔騰!

慶晨的手就搭在他的肩膀上,他能說不嗎!

如此,裴騫就這麼如同提線木偶一樣被慶晨帶到了電梯的入口。

在等電梯的功夫,慶晨把裴騫拉到身側低語道。

“裴總,你的御用飛機場借我們用用。”

“今晚10點,我們得運點東西回國。好好配合,組織一定會記得你做出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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