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在打碎了馬應龍的武器之後,直朝著馬應龍的方向就飛了過去。

這種距離,馬應龍根本無法躲閃。

“噗!”

子彈直接沒入到了馬應龍的體內。

這子彈,打的是馬應龍的腹部。

可就算是如此的話,馬應龍還是痛苦的大叫了一聲。

在子彈進入到馬應龍體內的下一秒,鮮血直接噴湧而出。

恐怖的出血量,是蘇牧生平僅見。

蘇牧的反應,是最快的。

在子彈擊中馬應龍後,第一時間就來到了馬應龍的身邊。

他直接將自己的手,放在了馬應龍的傷口處。

剛才還如注般流出來的鮮血,頓時就被蘇牧給堵住了。

堵住鮮血之後,蘇牧直接操控著自己的炁,將馬應龍體內的子彈給取了出來。

當看到子彈的一剎那,蘇牧瞪大了雙眼。

這是一發看上去非常奇特的子彈。

猛的看上去,這子彈和普通的子彈,沒有任何的區別。

可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

這子彈上,竟有許許多多奇怪的凸起處。

這些凸起處連結起來,竟是一個非常強大的法陣。

而且蘇牧還發現。

這左輪手槍之中,也有一個小型的法陣。

觀察完子彈之後,蘇牧再看馬應龍。

剛才的那一發子彈,直接就讓馬應龍混了過去。

就在蘇牧檢視馬應龍情況的時候,亡命徒老大再次扣動了扳機。

“疾風步!”

在其扣動班級的同時,蘇牧也有所察覺。

他用最快的速度,躲過了這一擊。

將馬應龍安排好之後,蘇牧直接回到了亡命徒老大的身前。

只見蘇牧的右手一伸,直接扼住了亡命徒老大的喉嚨。

甚至還沒等亡命徒老大開口,蘇牧就直接捏斷了亡命徒老大的喉嚨。

至此。

一代狠人落幕。

殺掉亡命徒老大之後,蘇牧再次來到了馬應龍的身邊。

躺在地上的馬應龍,雙眼緊閉,臉色蒼白。

他的情況,看上去非常的不好。

蘇牧將手,放在馬應龍的頭頂。

一股炁,直接就注入到了馬應龍的體內。

“什麼情況?”

蘇牧的炁進入馬應龍的體內之後,蘇牧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馬應龍體內,此時有好幾股不屬於他的炁,正在四處的亂竄。

這些炁,只要是碰到馬應龍的炁,就會對馬應龍的炁進行攻擊。

這些炁的進攻非常的強。

這才沒多久。

馬應龍體內的炁,就已經被這些亂七八糟的炁,打的所剩無幾。

他體內的自我保護系統,在這個時候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馬應龍所剩無幾的炁,正保護著在身體的幾個關鍵的部位。

蘇牧趕緊調動自己體內的炁,來攻擊那些炁。

很快,馬應龍體內亂七八糟的炁,就被蘇牧的炁打的所剩無幾。

蘇牧乘勝追擊。

短短一分鐘的時間,馬應龍體內亂七八糟的炁,就被蘇牧完全肅清。

蘇牧將自己的心神,從馬應龍的體內抽出來。

馬應龍的眼皮微微抖動了一下。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馬應龍要醒過來的時候,馬應龍再次陷入昏迷。

“蘇牧兄弟。”站在一旁的林風見到這一幕,趕忙著急的問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蘇牧看向林風,說道:“馬應龍本身的話,應該是沒有多大的問題了。只是他為什麼昏迷,我也不太清楚。”

馬應龍體內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已經被蘇牧肅清。

可馬應龍為什麼還昏迷,蘇牧是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先把他抬到一個安靜的地方,讓他好好休息休息吧。”蘇牧對林風說。

林風趕忙招呼弟子。

兩個弟子上前,將馬應龍抬走。

剩下的弟子,則輕車熟路的處理這些亡命徒的屍體。

等一切都處理完之後,靜安派的人,再次回到了剛才的位置。

耀眼的霞光,依舊在噴薄。

今天晚上,註定是個不眠的夜晚。

趁著現在還沒有其他人上山。

林風對剩下的弟子們說道;“你們先休息,這裡就由我和蘇先生先看著。”

“是!”

眾弟子們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推讓的時候。

所以他們沒有拒絕,直接盤膝而坐,開始休息起來。

一個小時後,又有一群人上山了。

這次上山的人,人數依舊不多。

只有三個人。

這三個人,都是一副中年人的模樣。

三個人中,一個胖,一個瘦,一個壯,

當看到這三人的時候,林風的臉色直接就變的難看起來。

“這三個人,好像是江南三雄!”林風對蘇牧說道。

蘇牧微微一愣,忍不住笑道:“江南三雄?為什麼會有人,起這麼愚蠢的名字啊?”

蘇牧的聲音不大。

但他的話,還是準確無誤的傳入到了三人的耳朵裡。

胖子雙眼緊盯著蘇牧,滿臉怒火的喊道:“我說小夥子,如果你會說話呢,就多說兩句。如果不會說話呢,就閉上嘴巴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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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子點頭附和道:“你難道不知道,禍從口出嗎?”

壯漢雖然沒有說話,但他顯然也非常認同兩人說的話。

這江南三雄的名字,雖然聽上去非常的愚蠢。

可是他們的實力,卻是一點都不容小覷。

壯漢的話,境界是凝神五重。

胖子和瘦子的話,是凝神四重。

“三位來我靜安山,所謂何事啊?”林風面色謹慎的問三人。

胖子微微一笑道:“你這就是明知故問啊!你背後的霞光這麼的耀眼,肯定是有機緣的。”

“我等三人來你靜安山,肯定是想分一杯羹的。”

胖子說的非常的直接。

蘇牧安靜的看著胖子,笑著說道:“你說分一杯羹,就能分一杯羹嗎?”

“你小子是誰啊?廢話怎麼這麼多啊?”瘦子皺著眉頭,很是不滿的看著蘇牧說道。“我看著你眼生,你應該不是靜安派的人吧?”

“我告訴你,現在的靜安派,就是一灘渾水。如果你想要蹚渾水的話,那代價可是真的太大了。”

瘦子語氣平淡。

可威脅的意思卻非常的明顯。

“嚇唬我啊?”蘇牧不屑的看著瘦子道。“老子最不怕的,就是被你這種人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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