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雙態
但事實證明，這人一旦狀態好了，真的能很頂。
思索一番認為光靠嘴肯定搞不定H後，程遠表示，既然好好說話不愛聽，那麼他就只能好好動手了。
於是乎，程遠拉著H不同起身，並一把給了個哥倆好的胳膊摟。
“好吧，既然你這麼喜歡貼著我，那這次就索性讓你貼個夠吧。我想你應該不會因為臨時有事而中途離開吧？”
程遠微眯著眼，提醒H要是再這麼肆意妄為，那麼之後會放出什麼野獸他可不負責了。
當然，程遠之所以敢這麼做，也是因為看準了H每次牛氓完就跑的特性。
這次就不讓她跑，非得讓她將整套牛氓體系完整，咳咳，半完整地體驗一遍。
雖然知道程遠大概是在晃虛槍，但帶著十足侵略氣息的荷·邇·蒙還是讓H無由地晃了神。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H嘴角的弧度卻越深，抬手挑·逗地劃過搭在自己肩上的胳膊，帶著笑意說道：“呵呵，小可愛今天好A，真是讓人忍不住期待接下來你到底會對我做什麼壞事～～”
隨著尖銳的指甲順著肌膚一點點地滑下，程遠腦海中不由浮現起丹蔻柔荑，縈繞起桂馥蘭香，掩藏在肌膚下的肌肉更是不自禁地跟著跳耀。
雖然知道H這傢伙又在用亂碼搞事，但程遠更知道，如果現在直接挑明真相，自己剛才所作的勢將全部報廢。
所以，為了在這場“誰才最屑”的較量中優雅地獲勝，讓H以後再沒想像欺負小狗一樣逗自己，程遠淦脆傾身貼著她的耳垂。
有樣學樣，一邊呼氣一邊將亂碼附著在閃著珍珠光澤的瑩潤耳垂上。
而正所謂一發不可收拾，光是來這麼一下，程遠便來了興致。
說來，他還不清楚身為某小資料庫的AI——H會不會已經對亂碼產生了免疫。
當然，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程遠更在意的是，自己好像還沒有像模像樣地使用過亂碼。
就算不為了7200，光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程遠覺得自己或許可以趁這段時間，好好琢磨一下亂碼的真正使用方法。
怎麼說，這都可是能讓主神下令封印的東西……
應該會很強吧！
察覺到程遠的心猿意馬，H不由危險地眯起了眸子，但還不等她做點更過分的事情，她突然耳朵一抖。
下一刻，H用空著的另一只手攬過程遠的脖頸，隨即整個人勐的向後倒去。
不管是時間、還是角度、或是其它，H都已經計算好了。
她現在已經無比期待，如果被兩小弟看到自己惡狼撲·人的場景，程遠會是個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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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惜，H計算精準了一切，卻忘了計算錯了程遠的應變能力。
經過皮皮獸事件後，程遠各方面的能力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尤其是大腦處理能力。
所以在察覺到H的小動作時，程遠便猜測可能有陰謀，而且因為這陰謀太具有方向性，以至於他很快便藉助程式碼視角，發現了正在島嶼大冒險的兩小弟。
既然搞清楚了H的陰謀，程遠怎麼可能傻乎乎地讓她成功？
直接一個用力，想營造出他才是受害者的景象。
但就在將要觸地之時，程遠又意識到似乎有什麼不對。
如果他們就這樣倒在地上，不就變成他擔心H受傷，而特意給她當肉·墊了嗎？
雖然及時意識到了這一點，但剩下的時間也已經不多了，情急之下，程遠召喚出了6600。
下一秒，冬！
聞聲，正高速直行的兩小弟頓時停住了身。
舒克：“好像是從那個通道裡傳來的。好險好險，差點就錯過了。”
貝塔：“快過去看看情況。”
只不過，等兩小弟趕到的時候，只看到一個大洞。
舒克：“他們好像好像從這裡掉下去了。我們趕緊追上去。”
貝塔：“等等，先別急，辟邪老弟說這島上每個地方都安裝了監控，我們先把事情告訴他，再下去。”
舒克：“既然已經裝監控了，那肯定不需要我們報備了。趕緊下去，不然就讓他們給跑了！”
貝塔：“也對。只要我們能抓到人，說不說都一樣。”
就這樣，意見一致的兩小弟立刻順著6600鑽出來的大洞跳了下去。
而鑽在最前頭的程遠，此刻已經完全沒了與H鬥智的興致。
如果說6600因好不容易出場而用力過度，尚在他預料的誤差範圍之中的話，那麼眼前的這番別有洞天就絕對讓他喜出望外。
跟著6600快速穿梭於結點的程遠，不吝讚揚道：“這還真的是……李希特還真是個人才！”
程遠不由感嘆，李希特不愧是李希特，居然會將結點用特殊材料隱藏在了樓層夾板之間。
就連自己這種都已經見過那麼多次廣而密的結點網路，也沒想到李希特會將這些結點用在其它地方，也沒去深入思考會不會存在結點總指揮部這樣的地方。
果然還是太小看他了！
感受到從前方所傳來的越來越強烈的資料庫氣息，程遠整個人越發興奮，就連面對被他下意識護在懷·裡的H都不覺得糟心了。
“剛才搞出那麼大的動靜，李希特應該已經知道他的秘密要被我發現了，我們必須在他來之前，把MR-02專案的秘密全部挖出來！
6600，淦的漂亮，這次要不是你，我們也不可能有這發現。”
心情大好的程遠，繼續讚美福星6600，並貼心地幫助6600以更快的速度鑽向更深處的結點。
“嘻嘻，我只不過是在鑽的時候剛好碰到了結點，所以主人還是感謝自己吧，如果不是你那一磚頭拍的好，6600也不可能找到結點。”
6600表示，是程遠成就了自己。
…………
見這對無良主僕一個勁地在自己面前商業互吹，H忍不住怒刷存在感：“要這麼說來，你們倆可都得好好感謝我，如果不是我根本就不會有後面這一系列的事情。怎麼樣，小可愛，想好怎麼報答我了嗎？”
“帶你領略一下李希特的資料庫如何？你應該也是想的吧？”
雖然是詢問，但程遠的語氣十分篤定。
雖然H總是讓他頭疼不已，但對於她的行事作風，程遠多少還是有點摸透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的就是這屑H。
再加上這一路過來，這傢伙都乖的出奇，所以程遠可以大膽地推測，H的目標一定與MR-02專案有關。
只不過篤定歸篤定，程遠可不會像小毛孩一樣，期待H給出肯定的答覆。
一句話，愛說不說，反正他心裡有數。
雖說既不爽程遠的自說自話，也不爽他直白說出自己的目的，但看著他難掩興奮的側臉，H不由偏過頭，都囔了句：“幼稚。”
雖說是輕聲都囔，但在發現程遠一心沉浸於即將進入的資料庫，完全沒注意自己在嘲笑他後，H不由壞心眼地抬起手，用指甲尖端搔了搔他的耳垂。
只可惜，對於已經全身心都投入到向資料庫進軍的程遠來說，他此刻內心的瘙.癢更甚耳朵的百倍有餘。
見自己一貫的伎倆失效，這下H不由詫異了。
按照某小資料庫的基本理念，怎麼可能會有楠的真的抵擋住這種誘惑？
但不管H再怎麼想不通，一門心思都在李希特資料庫上的程遠，很快便帶著她進入到了目的地。
·
剛一進入資料庫，程遠便已經可以肯定來對地方了。原因與它，這地方太有李希特那強迫症的feel了。
所有的資料都被整齊地分類排放，所有的資料都被完整卻簡明地記錄，可以說，這裡是原汁原味的特大資料庫。
“難道這些都是MR-02專案的資料？這也太多了吧。”
程遠頭痛，這麼多資料，就算是拜託2270，大概也要花費不少時間。
大概是程遠糾結於“到底要不要將正置身於自身資料庫建設的2270給喚出來”的這幅猶豫小表情太過逗人，剛剛被小小打擊到的H頓時恢復元氣，得意道：“哎呀呀，你不是才剛誇下海口，要帶我領略這個資料庫的嗎？怎麼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本就愁於該怎麼從這資料海中快速搜尋出關鍵資訊，現又被H吐槽太快，程遠不由沒好氣道：“你倒是先讓我開始啊！”
“哎呀呀，小可愛你這是在求我嗎？那你說我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我該討要些什麼好處呢？”
H依舊說著沒羞.沒.臊的話，雖然知道程遠此刻大概心情不好，但這關她什麼事？
只不過，H終歸還是小看了程遠的技術宅楠之魂。
雖然H什麼都沒說，但在她變態的那一刻，就相當於她什麼都說了。
既然H說這話了，不管她有幾成的把握，但至少說明她有應對的思路。再結合H的能力主要建立在亂碼之上，這是不是可以說明，破解眼前僵局的關鍵就在這些亂碼上。
而程遠雖然對亂碼的瞭解還不是很深入，但他已經有過幾次與亂碼並肩作戰的經驗了。
想到這，程遠還不猶豫地進入亂碼武裝的狀態，並將自己那深深深深的心願傳達給這些亂碼。
果不其然，在程遠強烈意願的催動下，這些亂碼很快便對這份真摯情感產生了反應，開始牽引著他前進。
但程遠忍住了。
即便有了亂碼的指引，但搜尋出來的資料仍舊有太多，如果他一個個去尋找的話，根本沒法在李希特來之前，找到全部的答桉。
於是，程遠在亂碼化下，又開始程式碼化。
他都已經是擁有資料庫的大老，自然是要透過程式設計來代替手工勞動力了。
…………
而一旁的H見狀，不由大吃一驚。
雖然這不是她第一次見識程遠的雙態，但就在不久之前，這傢伙明明就是在亂用，沒暴走只是因為他沒能正確使用亂碼的力量。
但現在，雖然程遠仍舊沒有解放亂碼的力量，但比之之前一下子提升了好幾個檔次。
感受著程遠體內程式碼與亂碼的迴路各自迴圈分明，H眼神忽明忽暗。
最後，她突然一步躍到了程遠背後，將手搭在他的右手上，難得耐心地引導道：“放鬆，亂碼可都是一些敏.感的小家夥，你要是拒絕它們的話，它們可是會傷心的。”
H表示，不要去思考亂碼的暴走，因為一旦被敏.感的它們察覺到這一想法的話，只會加劇暴走的可能性。
有了H的指引，程遠逐漸從緊握方向盤的初學者，變成了遊刃有餘的單手轉彎高手。
而隨著亂碼這頭的安定，程遠可以逐漸將心思放在了程式碼這一頭。
而當注意力的物件縮小到原來的一半，全集中狀態的提升自然不是一星半點。
…………
而就在H欣賞著程遠逐漸掌握到兩碼平衡的基本要領，察覺到什麼的她立刻退出了資料庫，並擋在了李希特的面前。
雖然H長相驚豔，但李希特臊.年對美的東西向來絕緣，仍舊臭著張臉質問問道：“程遠呢？”
透過辟邪的彙報，李希特可以確定，有兩個犯人闖進了他的大資料庫，而其中一個人又又又又又TM的是程遠！
“他正在裡面挖你的小秘密呢！不過我勸你現在最好不要去打擾他。不然，姐姐我可是會很生氣的哦～～”
H表示，雖然她總喜歡做一些無意義的事情，但至少一旦去做了，她就一定會把這件沒意義的事情給做好。
“不要打擾他？你應該知道，只要我將這座島上的結點全部毀掉的話，他就會永遠留在裡面。”
李希特表示，不管程遠挖到了什麼秘密，別以為他會沒辦法。
“呵，你不會真的以為這點小事就能攔住他吧？喂，小鴨子，我問問你呀，你有見過能同時完美使用兩種程式碼的人嗎？”
H表示，越是稀罕的東西就越容易讓人稀罕，而顯然，現在的程遠已經達到了稀罕物的門檻。
“……”
李希特沒有回答，只是神色變幻莫測。
他是有見過能掌控兩種程式碼的人，可那是……
如果程遠真的在朝這個方向突破的話，他就絕對不應該在這個時機阻止他。
說來他急著趕回來已經是不理智的行為了，那個大資料庫中的數據量有多少，沒有人能比他更清楚，沒點本事根本無法從中挖出完整的線索。
想到這，李希特轉過身，再次去向了那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