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的林子,一個頭髮花白,眼神銳利的老頭慌亂的跑著,不時還看著身後,他的身後跟著一個兩個土匪,這兩個都是老頭的親信,剛才那麼慌亂的情況,也是他們冒著生命危險救出他的。

這老頭是飛天雕,他嚇壞了,對方的火銃為何這麼厲害,而且一下子可以打中四百步以外的自己,而且還可以連發,那幾乎瞬間就收割了他們上百人的性命,這世界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武器,這不合理啊!

飛天雕飛快的跑著,慌不擇路,不時還詢問身後兩個親信:“都看看,沒追來吧,沒追來吧!”

飛天雕說著,兩個親信搖頭道:“沒有。”

飛天雕這才松了口氣,不過臉上還是心有餘悸的恐懼,他真的被嚇壞了。

……

而這時李朝生叫來了一個熟悉黑龍山地形的老土匪問道:“這往東是哪裡?”

聽了這話老土匪道:“這面往東是龍愁崖,是條死路!”

聽了這話李朝生讓這個老土匪帶路,他跟李朝猛沿著這條路追了過去,這飛天雕運氣真不好竟然找了一條死路,只能說運氣太差了。

要是不是這個龍愁崖,說不定還有一條活路,龍愁崖,就是咱們以前提過的,黑龍山北面的那個大懸崖,黑龍寨不就是依靠著懸崖而建嗎?如此就只用建設三面即可,另一面依託天險,而這個所謂的天險就是這個龍愁崖。

龍愁崖,顧名思義,龍見了都會犯愁的懸崖,懸崖高好幾百米,足有整個黑龍山這麼高,崖底是一片亂石灘,都是石頭的,從另一條路就能繞下去,經常可以在那裡看到一些動物骸骨,都是不留神掉落懸崖動物遺留下來的。

而且懸崖周圍是一片石頭地,周圍還不長樹木,對面也沒有可以蕩過去的高山,可以說是一個孤懸之地,這就幾乎斷絕可以逃生的任何辦法。

成了一處真正的絕地。

沒想到飛天雕竟然會如此慌不擇路,既然如此自己就大發慈悲的送他一程吧。

李朝生與李朝猛在老土匪的指路下很快就找到了飛天雕這些人行動的軌跡,這山中林深茂密,尤其是通往龍愁崖更是一處絕路,所以根本沒有什麼路,你想逃跑就要自己開路,這攔在林中的藤蔓都要砍斷,樹枝子也要砍斷。

這些新鮮的斷枝就是他們最好的指路牌,因此很輕鬆的就找到了飛天雕他們逃跑的路,緊跟著腳前腳後的追了過去。

飛天雕在林子裡穿梭許久,終於穿出了林子,緊跟著就絕望的看見面前一個巨大的懸崖,看看這懸崖,一望看不到底,再看四周,全都是懸崖峭壁,只有往回走的一條路。

這時飛天雕苦笑一聲:“天要亡我啊!”

一聲悲愴的喊聲,緊跟著飛天雕兩個親信上來道:“雕爺,不必如此,天無絕人之路,雕爺咱們往回走未必是死路。”

“是啊,雕爺咱們不行就在林子裡穿梭,總會找到逃生的路的,這偌大的黑龍寨他們還都能封鎖了?”

聽了這話雕爺捂著自己受傷的胳膊道:“我現在需要郎中,我這邊膀子被火銃打中使不上力氣來,而且這傷口不願癒合,如果時間長了,我恐怕就要流血而亡了!”

聽了這話親信道:“雕爺,您堅持一下,我下山就請郎中,您定然會沒事的。”

雕爺聽了這話道:“罷了,那也只能搏一搏了,沿原路返回,中途折返往山裡跑,怕不是我這把老骨頭也只能跟他們玩玩躲貓貓了。”

“行,撤。”

兩個親信說著,不過就在這時林子中一個聲音傳了出來:“飛天雕,雕爺,久仰大名,今日一見十分榮幸。”

聽了這話雕爺臉色一變,緊跟著緊了緊手中的大刀道:“哪位朋友,還請出來一見。”

聽了這話李朝猛撥開了林中的樹枝,替李朝生擋住攔路的樹枝,這時李朝生一步步走了出來,飛天雕看了李朝生一眼,眉頭皺起來,好清秀的少年郎,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土匪,反倒是一個秀才公。

飛天雕想著一拱手道:“在下飛天雕,這位就是最近名聲鵲起的黑龍寨大當家張麻子吧!“

飛天雕看著李朝生說道,李朝生聽了這話笑了笑道:“我不是張麻子。”

“嗯,你不是張麻子?”

飛天雕一愣道:“那朋友是?”

李朝生笑了笑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雕爺你做好準備了嗎?”

飛天雕聽了這話眯縫起眼睛道:“看朋友氣度,不像是屈居人下之人,既然你不是張麻子,想必張麻子是你的人吧?”

李朝生聽了這話沒有回答,而是說道:“雕爺,用不著套我話吧,我今日追雕爺而來,不是為了別的,只是聽人說雕爺的刀法無雙,未嘗一敗,故在下有些技癢,故想要跟雕爺比鬥一番,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大膽,雕爺是何等人物也是你能比鬥的,要想跟雕爺動手,先過我們這關。”

聽了李朝生的話,雕爺還未說話呢,這時兩個親信大聲喝道。

“哼,你們兩個算什麼東西,也敢跟我們營長交手,我來會會你們!”

見飛天雕的兩個親信如此狂妄,李朝猛頓時怒了,太狂妄了,你這明顯是沒把我們朝生哥放在眼裡啊,不可饒恕,今天老子就宰了你們。

想著李朝猛踏前一步,把手裡的兩根短棍一點點擰成一根長棍,看了一眼李朝生,李朝生微微點頭,這時李朝猛踏前一步道:“你,還有你,你們兩個一起上!”

聽了這話兩個親信拿著刀子看向飛天雕,飛天雕笑了笑道:“既然這位壯士要跟你們切磋,就陪這位壯士玩玩吧!”

聽了這話,兩個壯士拿著刀子成掎角之勢圍住李朝猛,緊跟著一個人喊道:“某家刀下,不斬無名之鬼,報上名來。”

聽了這話李朝猛笑了笑道:“李朝猛!”

嗯!

一聽這名字,兩個親信還沒什麼,可是飛天雕已經瞪圓了眼睛,昨天巡河炮捱揍了,回來之後就說黑龍寨有一好漢叫做李朝猛,實力很強與巡河炮能打個平手,這兩個人雖然是自己的親信,可是沒有一個人能夠在巡河炮手裡走上三十招,這兩個人聯合起來估計也只能在巡河炮手裡支撐五十招。

這個李朝猛與巡河炮實力相仿,這兩個傢伙也只能堅持五十招,五十招之後就肯定會落敗,頭疼啊!

飛天雕想著突然計上心頭,看著李朝生道:“這位公子,雙方比鬥,何不新增一些彩頭?”

李朝生聽了這話一愣,緊跟著來了興趣:“你現在孑然一身,有什麼好輸的?”

聽了這話飛天雕道:“事已至此,我知道我一敗塗地,不過螻蟻尚且求活,我一個大活人也不想窩窩囊囊的死了,所以咱們就以雙方比鬥作為籌碼,做一個君子協定如何?”

李朝生聽了這話很想笑,君子協定,忽悠傻子呢?土匪的世界裡哪有君子協定啊?

李朝生想著看著飛天雕,示意飛天雕把話說完,這時飛天雕道:“他們三人賭鬥,我這兩個護衛不成氣候,實力一般,肯定比不過這位英雄,這樣以三十招為限,他們若是支撐過三十招,你放我們一條生路,我以歷代祖先起誓,立刻離開藍田縣,永生不在踏入此地。”

“而如果他們沒有支撐過三十招,我甘願引頸受戮,絕不抵抗,如何?”

飛天雕看著李朝生,李朝生聽了這話笑道:“你在這騙鬼呢?我為什麼要跟你賭這個彩頭,我直接剁了你們,豈不美哉?還有跟土匪君子協定,你看我像很傻的樣子嗎?”

李朝生笑呵呵的說著,飛天雕聽了這話臉色一青道:“難道是公子不敢?”

“激將法,老套的手段。”

李朝生說著,飛天雕黑著臉,這小混蛋油鹽不進啊,難道今天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李朝生看著表情變了好幾變的飛天雕,心想,這個老家夥看來是要黔驢技窮了,其實答不答應這賭鬥都行,李朝猛對付兩個小嘍囉怎麼可能輸,而且就算贏了對方賴賬也沒什麼,大不了自己親自動手宰了飛天雕。

這跟現在動手有什麼區別,一樣是李朝猛對付嘍囉,自己磨練戰鬥技巧對付對方boss,所以這個賭鬥他可以答應,也可以不答應,反正沒啥損失。

但是這對飛天雕意義不一樣,這可是一次有可能活命的機會,畢竟這個年代還是很守契約精神的,當然指得是普通人,土匪不算在內。

這邊對峙著,李朝生正準備下令,讓李朝猛拿下兩個親信的時候,飛天雕道:“公子若是答應賭鬥,我送公子一個寶貝。”

李朝生聽了這話瞄了飛天雕一眼道:“我殺了你,一樣能拿到手。”

“這不一樣,我要送公子的可是大活人,我死了,你得不到。”

聽了這話李朝生一愣道:“美女?”

“不,男人。”

飛天雕說道,聽了這話李朝生微微皺眉道:“什麼男人!”

飛天雕這時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塊黑色的牌子道:“想知道我是怎麼知道你們買軍馬的訊息嗎?”

聽了這話李朝生道:“你在城裡安插了探子?”

飛天雕道:“聰明,果然是個聰明人啊。”

飛天雕這時拿著黑色牌子道:“我就以我這二十多年在藍田縣佈置的探子組織給你打這賭如何?”

飛天雕這時拿著黑色牌子道:“這就是開啟整個藍田縣,我探子組織的鑰匙,至於這些探子的名單,等你贏了我,我就告訴你如何?”

李朝生看著飛天雕道:“我如何相信你,你又如何保證我知道了名單不會直接殺你滅口了,而是繼續跟你賭約呢?”

李朝生看著飛天雕,飛天雕這時從懷裡摸出了一張獸皮卷軸開啟道:“可以籤訂契約書啊!”

飛天雕一拿出來這張獸皮卷軸,李朝生本能的從這卷軸上發現了一絲天地靈氣的波動。

修仙之物!

李朝生這時皺起眉頭,李朝生發現了這個世界百分之九十以上是正常的歷史背景,不過這歷史背景中多出了一些修仙者的足跡。

多出了一些修仙者散播在人間的物品,比如盤山龍用的那些丹藥,還有今天飛天雕用的這張所謂契約書的。

都是一些修仙物品,不過這些修仙者明顯還沒有實力大規模干擾正常凡人的生活,這種感覺就有點類似於水滸傳。

水滸傳裡面也有很多修仙者用的物品,比如神行太保戴宗的馬甲,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都快趕上小轎車了。

還有梁山第一道法扛把子,入雲龍公孫勝,可以呼風喚雨,還有他徒弟混世魔王樊瑞都是有道行的人。

至於敵人方面也有會法術的高唐州知府高廉,包括後期遇到的喬道清,包道乙等等。

可以說水滸傳這個世界與李朝生這個明末位面有些類似,一些真正的得道高人如水滸傳裡公孫勝的師傅,羅真人是不會輕易出手的,他們若是出手,必然沾染因果,說不定就會遭到天道反噬,厄運加深。

尤其是現在這個末法時代,真正的高手不會隨意出手,因為出手一次,說不定消耗的真氣就補不回來了,因此很多真正的高手都閉關了。

行走天下如燕赤霞之流,平時捉妖也以劍法為主,甚至會靠武技取勝,能不用法術就不用法術。

在這樣的情況下,一些修士用的修仙物品,反倒很搶手,慢慢流通到這個世界,從而干擾凡人的生活。

本來按照燕赤霞的介紹,這些製作修仙物品的能力都是小道,在正統修道門派,幾乎算是細枝末節,若是有人鑽研,甚至會被認為不務正業,不過末法時代,這種不務正業才成了修仙界的主流。谷

李朝生想著,這時看著面前這獸皮卷軸李朝生道:“你這卷軸可否給我一觀。”

飛天雕聽了這話笑了笑,直接把獸皮卷軸丟給李朝生,李朝生看了看這獸皮卷軸,卷軸用的應該是一塊鹿皮,上面還有梅花斑點,卷軸上有一道道真氣運轉,李朝生把自己修煉的真氣輸入一絲進入獸皮卷軸內。

片刻卷軸內傳遞出一個資訊,本卷軸乃是誓言見證者,若是違背誓言,會被卷軸上附帶的真氣反噬,強度相當於煉精化氣巔峰劍修的全力一擊。

李朝生看著卷軸內的資訊,不由感嘆修仙者的奇思妙想,在這獸皮內封印了一道攻擊,然後在以因果之法作為判定機制,如果違背誓言,就要承受一擊。

李朝生暗自盤算煉精化氣巔峰的一擊,這恐怕能重傷自己,不過這卷軸對煉精化氣巔峰以上的人來說,幾乎沒有約束力。

想想也是,強者本來就是不能被約束的。

明白了這東西的用處之後,李朝生看著飛天雕,飛天雕看向李朝生,目光雖然坦然,可是那緊握的手可以看出他心中的不淡定。

這張卷軸可能就是他唯一的活命機會了,這卷軸是當年他在西安城內遇到一個老道士買的,當時他一共買了兩張,一張他用了,跟一個仇敵簽訂的契約,然後故意引誘那個仇敵不遵守契約,然後就從這張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獸皮之中飛出一道無比銳利的劍氣,瞬間把那個仇敵劈成了兩半。

而這一張獸皮他一直珍藏著,留著如今日這般時再使用,說不定能救回自己一條命。

想著飛天雕看著李朝生,他在等待李朝生的抉擇。

他很緊張,怕李朝生不答應,半天李朝生開口道:“我怎麼知道你這探子系統可不可靠!”

聽了這話飛天雕道:“這些人絕對可靠,他們的親人都在我們清峪山上,只要控制住他們的親人,在用我這張黑令牌,找到他們,他們就會聽你驅馳。”

“他們要想替你報仇給我假情報害我呢?”

聽了這話飛天雕道:“這就要看你的御下手段了,不過他們對我肯定沒有忠心可言,因為他們幫我們打探情報,主要是我扣了他們的家人,他們恨不得我死無葬身之地呢,對了順便透漏一下,這探子系統中有官府之人!”

“成交!”

權衡利弊,李朝生決定同意了,李朝生一直想要一個在藍田的情報系統,這幾個月派了兩個機靈的族人去城裡打工,給麵館老闆當夥計什麼的,可是這個級別根本接觸不到什麼特別有用的資訊。

而現在飛天雕說他手裡的這個情報系統,還有官府的人,這就是李朝生眼饞的了,官府之中若是滲透一二人,這對自己太有利了,誰不知道衙門口裡好辦事啊。

其次這個賭約,李朝生覺得自己不會輸,就這兩個親信還想跟李朝猛過三十招,這不開玩笑嗎?

李朝生目前為止沒看見過有人能在李朝猛手裡完整走過十招,就連當初的捶山虎也是幾招就敗北。

那個所謂的大堂主巡河炮也是一招就搞定了,這兩個傢伙能比巡河炮厲害?他們要是比巡河炮厲害,按照土匪窩裡的尿性,他們就是大堂主了。

所以這波李朝生想輸都難,這明顯不可能輸,而且還能免費撿一個情報系統的買賣,李朝生不做才傻呢。

因此李朝生現在打的主意是,人我要殺,這情報系統我也要,你可能以為你會賺,其實老子才是永遠不會賠的那個。

李朝生想著看著飛天雕道:“成交,三十招之內,他們若是還活著,就算你贏,我放你一條生路,若是他們死了,你把信物還有探子名單全部給我,不過,這探子名單你要提前寫下來,不可作假,到時候都要訂在契約裡,否則你要是輸了,明知必死,不告訴我名單怎麼辦!”

聽了這話飛天雕道:“成。”

說著李朝生與飛天雕割破中指取血定下契約,飛天雕拿了根樹枝在一塊大石頭後面寫下了名單。

這個名單是真的的,契約裡面已經標明,如果是假的,這契約已經發動,擊殺飛天雕了。

寫好了名單,李朝生幾個人離那塊石頭遠了些,這時契約達成,接下來就看雙方武者的實力,決勝負,分生死了。

李朝生這時對猛子道:“別留手。”

另一邊飛天雕對兩個親信道:“我的生死就在你們的手裡了,你們平時實力都不錯,不要緊張,這個李朝猛的實力與巡河炮差不多,你們倆個抵擋他五十招都沒問題,這一局咱們贏定了。”

聽了這話兩個親信道:“雕爺放心,我們平時跟大堂主都是按照實戰訓練的,我們倆個人聯合起來,可以與大堂主對待五六十回合,不落下風。”

聽了這話飛天雕道:“好,今日我若是能夠逃出生天,必將厚待你們,你們以後就是山寨的二堂主與三堂主了。”

“謝,雕爺。”

聽了這話兩個親信說道,飛天雕卻笑道:“過了今日,說不定就都要叫我乾爹了。”

聽了這話,兩個親信的臉上浮現出興奮,山寨堂主,那可是真的吃香的喝辣的,喝最好的酒,睡最漂亮的娘們啊。

這想想二人還有些小激動,互相對視一眼,多年配合而來的默契凸顯出來。

成掎角之勢圍住了李朝猛,李朝猛這時衝李朝生揮了揮手,學著李朝生做了個OK的手勢,緊跟著臉色微沉,三十招,你們也配。

想著李朝生看了看飛天雕道:“雕爺,你喊開始吧。”

飛天雕聽了這話道:“如此我就不客氣了,開始。”

一句話喊出,緊跟著就見兩個親信這時很默契的配合,手中的長刀一柄摟頭,一柄撩襠,都奔著要害而來。

李朝猛這時突然如猛虎一般怒吼一聲:“來得好!”

說著就見李朝猛猛地撲向二人,手中的鐵棍舉起,那真如金猴舉起千斤棒,這一棍子下來,直接砸在一個人的刀上,那人一見一咬牙喊道:“我擋住他棍子,你砍他……”

話還沒說完嘭的一聲,腦瓜子就跟西瓜一般噗的一聲爆開,整個畫面充滿了馬賽克,這時另一個親信都傻了,說好的你擋住這一棍的,你這廝忒不講信用了吧。

可是還未等他反應過來,李朝猛一個回手棍,咣的一聲直接把這廝砸的腦漿子崩裂,倒在地上一命嗚呼。

瞬間場面一片安靜,寂靜的連鳥叫聲都沒有,飛天雕這時瞪著眼睛,好半天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之後,飛天雕大罵一聲:“巡河炮,你個山炮,沒事吹什麼牛逼~還與你實力相當,賊子誤我!”

飛天雕這時都想哭了,你她娘的坑爹啊,飛天雕是萬萬沒想到啊,他以為巡河炮可能是在說的時候稍微摻水了,這李朝猛的實力可能只是略微高巡河炮一絲,那正常能抵擋巡河炮五六十招的人,抵擋這李朝猛三十招還是有可能的。

可是現在一看,這哪是在真話裡摻水了,這明明是在水裡面撒了點真話啊,現在想想巡河炮那段話,可能就那句被李朝猛打敗是真的,其餘全他娘的是吹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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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天雕這時眼淚都快下來了,這時李朝生給李朝猛使了個眼色,李朝猛慢慢的調轉身子,擋住了那塊前往大石頭的路。

李朝生怕這飛天雕氣急敗壞,過去毀了那份名單,這時李朝生看著飛天雕道:“雕爺,勝負已分,請把腦袋伸出來,讓我砍了吧!”

李朝生舉了舉手中的鎢鋼劍說道,聽了這話飛天雕緩緩抬起頭道:“你在給我下套!”

李朝生說:“是你自己給自己下的套。”

聽了這話飛天雕道:“可否給我一條生路,我願意把清峪拱手讓給你。”

李朝生笑著說道:“不必,清峪我已經派人取了。”

聽了這話飛天雕眼睛一瞪道:“調虎離山,你,你一直在做局!”

李朝生笑了笑道:“不算吧,我只是順勢而為,沒想到你就這麼乖乖的進套了。”

聽了這話飛天雕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好一個順勢而為,好一個順勢而為,輸給你不冤,不過臨死之前可否告知姓名,別讓老夫當個糊塗鬼。”

李朝生搖了搖頭道:“名字就不必了,還請雕爺上路。”

李朝生這時又機警起來,這可是個有仙家法寶的世界,說不定這老土匪手裡有個葫蘆,自己說出名字,他就能把自己吸進去,一時三刻化為血水。

所以謹慎為上,聽了這話飛天雕道:“老夫這一點請求也不能答應嗎?”

李朝生看著飛天雕確實可憐,嘆了口氣道:“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吧,為了防止世界被破壞,為了維護世界的和平與正義,我就是帥氣且迷人的救世主,木葉三忍之一,一心成為海賊王的光之奧特曼黑崎護柯南!新機器挖一次毛黑陶瓷(日語:真相只有一個)”

三臉懵逼,為什麼你報名號之前的字首這麼長?而且為什麼我們雖然聽不懂但是感覺好厲害的樣子,還有最後一句是倭國語言嗎?為什麼聽起來如此羞恥。

李朝生看著尷尬的現場,心裡松了口氣,應該不會有問題,這個馬甲這麼隱秘,你要是還能用葫蘆把我收起來,我就認了!

“咳咳……那個公子,敗在你手裡我認了。”

飛天雕對李朝生說道,李朝生聽了這話眨了眨眼睛道:“為何不叫我的名字!”

飛天雕這時頓時怒了,涵養沒了。

“我她媽知道你叫啥啊,你那一連串裡有一句人話嗎?呸……”

飛天雕怒了,這時指著李朝生道:“今天老子認栽了,可是你個瘋子休想殺我,老子死也不會死在你這樣人的手裡,我,只能死在老天爺的手裡。”

說完飛天雕一個加速,緊跟著直接大頭朝下跳下了懸崖,可就在這時那張契約卷軸猛地飛了起來,緊跟著在空中嘭的一聲爆開,刷一道劍氣直接追向了飛天雕,一劍把飛天雕攔腰斬成兩半。

契約簽訂,竟然沒有引頸受戮,妄圖大頭朝下跳崖逃跑,門也沒有,斬!

於是乎飛天雕在空中被斬成了兩半。

李朝生見狀道:“走走,去崖底。”

說完李朝生帶著李朝猛還有那個老土匪往山下跑,從小路來到崖底,飛天雕的屍體已經成了兩半,一半落在一棵半截子樹杈上,一部分掉落在二十米外的亂石中,摔得很爛。

看到這老土匪的下場,李朝生不由感慨一聲:“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想著李朝生向飛天雕的上半截屍體而去,一旁的老土匪感嘆一句:“營長還是宅心仁厚,就算是對手也不忍心讓對方曝屍荒野啊。”

這邊說著,李朝猛看了老土匪一眼,眼中有一絲,你真她媽天真的表情。

這時李朝生來到了飛天雕的身邊,緊跟著嘆了口氣,慢慢蹲下,伸手摸進了老土匪的懷裡,然後摸出了一沓銀票,看著厚度應該有一兩千兩之多。

……

一番打鬥,黑龍寨大獲全勝,戰後清點,此戰,黑龍寨殺敵四百多人,其中因為踩踏而死的就足有四五十人。

而黑龍寨死了二十一個人,受傷一百來人,打的也是很艱苦的。

雖然這些土匪已經被嚇破膽了,可是追擊的時候,有一些悍匪還是回頭衝殺了一陣,不過很快就被李朝虎斬殺,不過確實有人因此而死。

另外除了死亡的,俘虜三百三十六人,跑了二十幾個,沒辦法這些土匪散開,就跟蝗蟲一般根本追不過來,說到底還是黑龍寨的人太少了。

另外此戰清峪寨主飛天雕身死,二堂主馬走日被爆頭,象飛田被活捉。

另外繳獲戰馬一百零九匹,火銃三十柄,各種武器上千柄,另外還有一門紅衣大炮,以及清峪當成寶貝的炮兵,尤其是有著炮王之稱的這位矮子炮頭。

可以說這一戰,清峪大半個身價,連人帶馬帶炮全都姓了李了,李朝虎這時嘴列的跟夜壺似的,開心啊,這回是真的發大財了,這些人馬只要好好教育一番,自己黑龍寨的身價肯定能再上一個臺階,這藍田六大霸主,說不定得有咱們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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