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裝車是個體力活，即便只是一次性的，又有四人一起工作，凡妮莎她們依舊忙到深夜才結束。
拖著香汗淋漓的嬌軀走出修車廠，幾女的心情很不錯。
“我好餓啊！”
“不如去吃大餐？”
“我同意，我同意！最好是海鮮大餐，我聽說附近有一家餐廳很有名，就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位置了？”
凡妮莎無奈：“你們幾個都給我老實點，今晚必須休息好，等一切結束，你們想要的一切都會有的。”
“寶馬也會有麼？”突然有道聲音插進來。
凡妮莎下意識拍拍額頭，無奈道：“當然會有，別說寶馬，就算蘭博基尼……嗯？”
話說到一半，凡妮莎終於察覺到不對勁了，她忽然抬頭，只見街道對面的石臺上，不知何時站了個仙氣飄飄的少女。
她站的位置很巧妙，一半身體隱入陰影，一半則暴露在燈光下，本就白皙的面容被白熾燈光照得如同瓷娃娃般，精緻、冷漠且帶有一絲若有若無的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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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如夜的瞳孔淡淡注視著她們，不帶一絲感情。
幾人飛快掏出小手槍，下意識對準了她。
凡妮莎忙抬手制止。
情況不明，擅自開槍除了暴露身份，大亂計劃之外沒有任何好處。
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這個女孩是誰？她到底想幹什麼。
凡妮莎盯著她。
她也在盯著凡妮莎。
四目相對，僵持數十秒後，凡妮莎終於開口了。
“寶馬是什麼意思？”
來人自然是高寧，此時的他套著霞之丘詩羽的模板，一路從曼哈頓閃爍過來，不過十幾公裡的直線距離，竟看到了十多起搶劫，三起猥褻。
難怪有傳言說，紐約只有白天叫紐約，而晚上叫做哥譚！
果然畸形的繁華、冠以自由名義的混亂，才是滋生罪惡的溫床啊。
以惡魔的能力，想找幾個人太簡單了。
高寧只是回憶了一下見到四女的畫面，便確定了她們的生物磁場，緊接著便鎖定了她們的位置。
事實上，關於出場方式高寧就考慮過好幾種。
最直接的當然是破門而入。
不過拿回車子並不是他的目的。
比起車子什麼的，高寧對她們的動機和能力更加好奇。
為了不嚇到她們，也為了方便交流，高寧權衡再三，還是選擇了這種方式。
“何必明知故問呢？”
高寧笑道：“白天在電影院的時候被你們開走的那輛寶馬呢？”
聽到這話，凡妮莎心中微微松了口氣。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雖然對這麼快就被人找到上門來有些驚訝，但也只是驚訝而已。
比起這個，她更怕計劃無意間洩露，被本地幫派盯上什麼的。
畢竟她們都是女人，而且是美女。
她們本身就值得很多人忍不住出手了。
也正是這個原因，凡妮莎才會選擇帶著姐妹們打游擊。
每年只行動一到兩次，每次的時間都不超過一個禮拜，而且絕不在同一個城市出手第二次。
一旦有意外發生，計劃就會全面停止，第一時間撤離。
正是這份謹慎，令她的小團隊瀟灑至今。
高寧搖搖頭：“裝傻是最沒用的，我都已經找上門了還抵賴，你是覺得我沒能力破壞你的計劃，還是沒辦法拿下你們？”
四女表情一變，接連舉起手槍。
凡妮莎警惕道：“你是什麼人？”
“我嘛……”
高寧想了想，道：“姑且算是個中間人吧。業務方面有些雜，只要有利可圖，基本上什麼都幹。
這些是題外話，我們還是迴歸正題。”
高寧面帶笑容，對幾隻小手槍視而不見：“話不多說，限你們三個小時內，將車子送回原來的位置上，不得有絲毫損傷。
然後在一個星期內，給這個賬號打十萬美刀，這件事就算結束了！”
凡妮莎氣笑了：“你在跟我說笑話麼？”
“先別急著發火。”
高寧攤手，手掌一翻，將一張卡牌插在牆壁的縫隙中。
“話我已經帶到，做不做是你的事。其實你大可以將我的話當耳邊風，只要你們能承受住隨之而來的後果。”
“什麼後果？”
“這個嘛……”高寧一笑，輕輕退後一步：“就得看你們自己的運氣了。”
高寧忽然隱入黑暗，凡妮莎吃了一驚，舉槍喝道：“別動！”
可聲音未落，人影便已經消失了。
四女持槍警戒半晌，小心觀察了四周後，才確定人已經走了。
幾人面面相覷，對這古怪的經歷，都有些說不出的怪異感。
一人忍不住道：“凡妮莎……”
“別說了！”
凡妮莎抬手阻止，她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長長吐出後，才緩緩道：“來之前有人就提醒過我，說最近的紐約有些詭異，各種稀奇古怪的事情，莫名其妙的人層出不窮。連官方都疲於應付。
為此我也找了不少報道來看，最後得出的結論是並不影響我們行動。
不過現在看來，我有些想當然了！”
“那怎麼辦？要把車子送回去麼？”一人問道。
“不！”凡妮莎目光一閃，“花錢委託別人來處理，我們還有別的事要做！”
……
第二天下午，中心銀行果然發成劫案。
出手的是四個戴面具穿著西裝的男人，他們利用槍械和炸彈威脅，將三個小時前剛剛到貨的現金儲備室內，拿走了八百萬美金。
整個行動一共三分鐘，過程如行雲流水，四人各司其職，走位很明確，並且對銀行內部歡迎異常熟悉。
就像是千百次演練過一樣。
等他們裝好箱子，帶著現金大搖大擺的上車離開時，遠處才傳來警笛聲。
一場高手吊打菜鳥的追車大戲還沒完全展開，就被紅色寶馬秀了一臉，毫無懸念的消失在街巷中。
高寧隱身漂浮在半空中，從頭到尾看了這樣大戲。
看完後還忍不住感慨。
當初老子若是有這開車技術，雄獅也不至於累得死狗一樣了。
不過這倒是令高寧對她更感興趣了。
車子果然天還沒亮就出現在了電影院停車場，只憑藉一次接觸，就能做出正確判斷。
這女人很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