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延生失去了三顆牙齒,本應該是痛的徹骨銘心,可是卻被暴厲的何凡,嚇得目瞪口呆的忘記了疼痛一樣。

“武延生,這三顆牙齒只是對你的一個警告,如果再有下一次,我會讓你好好感受一下四合院戰神的厲害!”何凡直接掐著武延生的脖子,直到武延生就快要窒息時,才鬆開了他的脖子,然後厲聲呵斥著說道。

“咳...咳...”武延生從死亡得邊緣緩了過來,艱難的呼吸著和咳嗽著,看著眼前的始作俑者何凡,武延生憤恨的說道,“馮程,我是不會就此罷休的!

你暗箱操作和當眾毆打大學生,我一定要向上級告你!”

聽到武延生的恐嚇,何凡差點笑了出來,不屑的看著眼前癱軟在沙地上的武延生,然後笑著說道,“武延生,告不告的,你隨意!

你爺爺我就在這等著你!

不過,友情提示一下,在告我之前,最好先給你爹武達郎打個電話,問他認不認識一個叫馮程的!

也省的你自己嘴賤,給你自己家人招禍!”

從何凡的口中,聽到了自己父親的名字和何凡的警告,武延生恐懼的瞳孔一縮,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何凡。

何凡教訓過武延生之後,再次在眾人驚恐的注視下,來到曲和的面前,冷笑著說道,“姓曲的,這是最後一次,如果再讓我察覺你針對我,我會讓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說完之後,何凡留下目瞪口呆的眾人,獨自回到了老營地。

看著何凡離開的背影,覃雪梅和大學生們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跑到武延生身邊,關心的檢視起來,覃雪梅憤怒的說道,“這個馮場長也太野蠻了!怎麼能夠隨便打人!真是太過分了!”

“是啊!我們天天和這樣一個野蠻殘暴的人在一起工作,真是太危險了!”其他大學生們聽到覃雪梅的話,都是心有餘悸的應和著說道。

“於局長,我們請求你們把馮場長趕下塞罕壩!

我們不能接受和這麼危險的一個人在一起工作!”覃雪梅聽到大家對自己的應和,立刻對著於正來大聲說道。

聽到覃雪梅的無理要求,於正來被氣的渾身發抖,指著眼前不分四六的大學生們厲聲喝道,“你們實在太過分了!

仗著自己大學生的身份,還有某些人仗著自己的父親位高權重,就可以在塞罕壩上為所欲為!

你們打錯了算盤!

我們林場已經對你們如此優待,卻還是這麼厚顏無恥,真當我們林場怕了你們嗎?”

大學生們本來以為於正來會順從自己的要求,沒想到卻被如此呵斥,都被嚇得一時不敢吭聲的低下頭來。

看到大學生們都老實了下來,於正來再次轉過頭來,看著眼前的曲和冷笑的說道,“曲和,我警告你!

別再背地裡玩些上不得檯面的爛手段!

以免最終害人害己!”

一場植樹檢測結果大會,就這樣一地雞毛般的結束了,大學生們和曲和都各自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

回到營地的覃雪梅一直呆呆的想著植樹結果的事情,孟月看到覃雪梅的這幅樣子,以為是她還在害怕著剛才的事情,連忙來到覃雪梅身邊安慰的說道,“雪梅,是不是還在想著剛才的事情!

別說是你,我也是害怕的緊張的不得了!

沒想到平時溫文爾雅的馮場長,被惹怒了,竟然會這麼暴力!

看來,武延生的行為,太令馮場長憤怒了!”

聽到孟月的感慨,覃雪梅這才從思考中清醒過來,看著眼前的孟月說道,“現在回想起來,武延生說出那種話,確實太過分了,可也不能被馮場長打成那樣吧!

我覺得馮場長也很過分!

我主要還是在想,我們到底哪裡出了錯,植樹造林竟然會失敗的這麼慘?!”

孟月聽到覃雪梅的話,嘆了口氣,不確定的語氣說道,“或許是遮光育苗真的不適合在塞罕壩上種植吧!

看來馮場長是對的!

雪梅,你也別胡思亂想了!”

聽到孟月的話,覃雪梅卻非常的不以為然,想了想後,就繼續說道,“你說會不會是,咱們的種子沒有經過雪中冷藏,要不咱們今年冬天咱們留在塞罕壩繼續做科學實驗!來年一定會成功的!”

聽到覃雪梅的提議,孟月頭疼了起來,難以置信的看著覃雪梅說道,“我們都失敗這麼慘了,你還要折騰?

還有什麼意義嗎?

咱們都是學育苗專業的,都知道雪藏對種子的重要性,難道人家林場原有的技術員就不知道雪藏的意義嗎?

而且你認為雪藏真的能使遮光育苗的成活率從百分之二點五提高到百分之九十六?”

聽到孟月的質疑,覃雪梅更加的痛苦了,儘管難以接受,可是孟月說的卻都是事實。

看到覃雪梅痛苦的表情,孟月也有一些於心不忍,只能苦笑著安慰著說道,“雪梅,咱們認輸吧!別再折騰了!

現在所有的事情都證明全光育苗最合適塞罕壩林場!

咱們虛心的向馮場長學習全光育苗的技術,人家還是副教授,咱們不丟人的!”

...

武延生不可能是被何凡恐嚇一句,就不在搞小動作了,要不然他也不是小人了。

回到新營地,想著剛才的事情,心裡怎麼也放不下,趁著別人不注意,偷偷的趕到林場場部的曲和辦公室,借來電話,給自己的父親打起了電話。

可是武延生對著父親解釋過之後,沒有聽到應該有的安慰,反而是父親憤怒的咆哮,“你要是不想幹,趁早辭職,給我滾回京城!

別以為咱家多了不起一樣,到處給你老子我惹禍!

馮程是你惹得起的嗎?

你現在惹到了馮程,還要老子給你擦屁股!”

武延生呆呆的掛掉了電話,在門外偷聽動靜的曲和,看到武延生失魂落魄的從辦公室走了出來,就意識到何凡不是好惹的,突然有些後悔自己的行為起來。

在京城,武延生的父親武達郎結束通話兒子的電話,連忙丟掉手裡的工作,跑到供銷社買了一些禮物,然後來到了馮程京城的家裡。

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武達郎,想到自己的兒子馮程臨上塞罕壩時,對自己的交代,讓自己留意的就是眼前的這個傢伙。

因為自己調查過武達郎的資料,所以看到他出現在自己的家門口,也就意識到是因為馮程的事情,然而馮程的母親卻沒有讓對方進入家裡。

“你是武達郎,是吧!

我看過你的資料!你很不錯!

今天你這是?”馮程的母親看著眼前忐忑不安的武達郎,笑著說道。

聽到馮程的母親認識自己,還看過自己的資料,武達郎突然心裡一縮,意識到自己被他們注意到了,連忙笑著解釋說法,“李女士,你好!是這樣的!

我兒子武延生和你家的兒子馮程在塞罕壩林場一起工作,這不在工作中,和你兒子馮程鬧了一點小矛盾,今天我是特意來道歉的!”

聽到武達郎的解釋,馮程的母親笑著說道,“工作上的事情,哪裡來的對和錯啊!

都是為了工作,你今天來道歉,就完全沒有必要的!

我們家的馮程是絕對不會真的為了工作上的事情,就讓人家道歉的!

所以你還是帶著東西回去吧!”

聽到馮程母親李女士的話,武達郎知道今天的上門道歉是失敗了,只能無奈的拎著禮物回家了。

...

覃雪梅一整夜都在想著事情,根本睡不著。

第二天一早,就跑到老營地,也不敲門,就在門口等著馮程自己起來。

本來以為不需要等多久,沒想到等到十點多,才看到何凡開門出來。

想到自己過來的目的,強忍著心裡的火氣,強顏歡笑的對著何凡說道,“馮場長,你起來啦!

我等了你快三個小時了!”

意外的看到門外的覃雪梅,聽到她莫名其妙的話,何凡很是無奈,疑惑的對覃雪梅說道,“你等我幹嘛?

咱們平時好像沒什麼往來吧?”

聽到何凡生冷的言語,覃雪梅氣的都想哭出來,可是想到自己的目的,只能再次強顏歡笑的說道,“現在已經證明全光育苗的成功,所以我想向你學習全光育苗,不知道可以嗎?”

聽到覃雪梅的話,看著她有些像便秘一樣強顏歡笑的表情,馮程突然感覺有點搞笑,然後對著覃雪梅說道,“全光育苗很簡單,不怎麼複雜!

一會我把我的工作筆記拿給你,如果你真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再來問我!”

聽到何凡就這麼簡單的同意了自己的要求,覃雪梅懵逼了,不是應該經過自己一番軟磨硬泡才會同意的嗎?

怎麼感覺打開方式不對啊!

看著眼前的美女,拿著自己遞過去的工作筆記,卻在那裡呆呆傻傻的站著,何凡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就疑惑的對覃雪梅問道,“你這是還有事?”

聽到何凡的疑惑,陷入呆愣的覃雪梅這才清醒過來,張口結舌的說道,“沒...沒有!我這就走!”

可是走了沒多遠,覃雪梅突然轉身對著何凡問道,“馮場長,你真的認為遮光育苗一點希望也沒有了嗎?”

聽到覃雪梅的問題,何凡是真的驚訝了,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覃雪梅說道,“都這樣了,你還沒有死心,竟然還想著要折騰!?”

聽到何凡的不可思議的語氣,看到何凡難以置信的表情,覃雪梅臉紅紅的說道,“我...我就是有些不甘心!”

聽到覃雪梅的話,何凡真的是無語了,這是多麼固執的一個女人啊!

可是看到覃雪梅這幅撞了南牆也不回頭的固執,何凡突然心裡一動,就笑著說道,“其實你不甘心,還想繼續實驗遮光育苗,我覺得也不是不可以!

我也可以全力支持你,如果你有什麼不理解的也可以來問我!”

本來不抱有任何希望的覃雪梅,突然聽到何凡的話,立刻驚喜的說道,“真的嗎?那就太感謝馮場長了!”

聽到覃雪梅驚喜的感謝,何凡連忙阻止說道,“你先別謝這麼早,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聽到何凡說還有條件,覃雪梅沒有多想,依舊興奮的說道,“只要馮場長你答應幫助我,別說一個條件,三個條件也可以!”

聽到覃雪梅的話,何凡是不會當真的,只是搖頭笑了笑,然後笑著解釋說道,“你應該也知道,我為了上塞罕壩植樹造林,我老婆都和我離婚了!

我一個人在這艱苦的塞罕壩真的很孤獨。

所以我的要求就是,我會滿足你所有的條件和要求,可是如果明年你依舊失敗了,你就要嫁給我!

這個條件,你覺得怎麼樣?”

聽到何凡的要求,剛才還一臉驚喜的覃雪梅,突然驚訝的目瞪口呆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何凡,難以置信的說道,“你...你...你就是個流氓!”

然後把手裡剛求來的工作筆記,憤怒的砸向眼前的流氓何凡,然後哭著轉身離開了。

看著覃雪梅過激的反應,何凡有些難以理解,無奈的聳聳肩,苦笑的說道,“不答應就算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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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點事兒!

至於這麼大的反應嗎?”

...

孟月一大早起來,就沒有看到覃雪梅,以為覃雪梅只是去上廁所了,就沒有放在心上。

可是等了半天,也沒有看到覃雪梅回來,孟月這才擔心了起來,連忙準備發動大家一起去找。

結果還沒有出發,就看到覃雪梅哭著從老營地回到新營地,搞得大家都很奇怪,孟月連忙跑向前安慰著傷心的覃雪梅問道,“雪梅,你這是怎麼了?”

聽到孟月的問話,覃雪梅哭的更傷心了,過了好久,這才抽噎的說道,“馮程,他...他對我耍流氓!”

“什麼?”孟月和眾人聽到覃雪梅的解釋,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覃雪梅,實在難以消化聽到的資訊。

武延生聽到覃雪梅的話,立刻憤怒的渾身發抖,大聲的說道,“竟然敢欺負雪梅,我跟馮程勢不兩立!

我現在就去找他算賬去!”

聽到武延生的豪言壯語,那大奎不屑的看著武延生說道,“你可拉倒吧!

就你這小體格,還不夠人家馮場長兩拳揍得!

就算是我,都不一定能夠打的贏馮場長!”

聽到那大奎的冷笑和諷刺,武延生突然感覺坐蠟了,想起昨天父親武達郎的咆哮,武延生只能尷尬的歇菜了!

看到武延生沒了反應,在場的眾人更加的看輕武延生的為人了。

趙天山聽到覃雪梅的話,也是驚訝的不得了,這和何凡的平時形象相差太大了,不死心的趙天山趕去老營地想要向何凡問個清楚。

這邊的覃雪梅在孟月的一番安慰下,終於冷靜了下來,這才想起,自己花了三個小時的等待,才求來的工作筆記,竟然又被自己扔了回去。

無奈的覃雪梅,只能把情況詳細的告訴了孟月,懇求的說道,“孟月,算我求你了!

你去幫我到流氓那裡,把工作筆記再要回來吧!”

聽到覃雪梅的解釋和懇求,孟月傻眼了,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說道,“雪梅,你竟然讓我去拿工作筆記?

要是那個流氓也對我耍流氓怎麼辦?”

聽到孟月的擔心,覃雪梅也徹底沒有了辦法。

孟月想了一會,突然驚喜的說道,“咱們可以讓趙天山趙大隊長去拿啊!”

聽到孟月的提議,覃雪梅這才開心起來,連忙驚喜的說道,“是啊!我怎麼沒有想到!

咱們這些大學生裡,還是孟月你最聰明!”

覃雪梅沒有驚喜多久,就又想到了何凡,連忙對著其他女生囑咐說道,“以後,我們女生不能單獨去老營地了!

馮程就是一個流氓,如果讓他看到了你們,也一定會向你們求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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