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人生中的最後階段就是個悲劇,正月才剛剛被罷官趕出長安,回到老家蒲州沒幾天,就又有個叫信行的狂人他有天命,這下裴寂懵逼了,一個法雅還不夠竟然又來一個,這尼瑪不是要害死老子嗎?

裴寂很害怕,就又沒報告給皇帝,也算是記吃不記打的典型了,後來事情敗露了,裴寂本該被處死,但皇帝卻了善心,只將他流放到靜州去了。

三月份,李世民以房玄齡為左僕射,杜如晦為右僕射,以尚書右丞魏徵守秘書監,這下算是徹底的換上了自己的心腹,完全掌握了朝政。

雖然魏徵是前太子的人,但李世民懂魏徵,知道這是一個一心辦事的人,不會為了舊主就對自己懷恨在心的。

李世民自詡看人還是看的很準的,的確也是,李世民看重的大臣基本沒有幾個辜負了他的重視的,除了侯君集和張亮。

不過他看挑女婿的眼光嘛,就差的不是一半了。

瞧瞧那杜荷和房遺愛簡直就是倆棒槌,把他看中的兩個老臣家裡坑的多悽慘。

武元慶是不想看到兩位名相家裡最後那麼悽慘的下場的,但他又不好和房玄齡和杜如晦兩個。

不過不能和老的,卻可以和的,武元慶一直信奉一句話就是教育要從娃娃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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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元慶和房杜兩家的長子關係都不錯,這天正好借慶賀房玄齡,杜如晦升職為第一第二宰相,把杜構和房遺直兩個邀請了出來,同樣受到邀請的還有太子李承乾。

武元慶準備和這三位探討一下管教弟弟的重要性以及方法。

“杜兄,房兄,恭喜恭喜啊”一見面武元慶就拱手道賀。

杜構和房遺直兩個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武元慶邀請自己來有什麼事,更不知道喜從何來。

見兩人懵逼的對視,武元慶哈哈大笑:“房相和杜相高升,難道不值得恭喜嗎?你們二位升級成為級紈絝難道不值得恭喜嗎?”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杜構和房遺直相視無語,接著同時搖頭沒好氣的道:“這就是你恭喜的原因啊,那我們之前沒有恭喜武尚書榮升,沒有恭喜你晉級級紈絝,豈不是很失禮”。

“那是當然,所以今天我給你們一個將功補過請我吃飯的機會”武元慶笑嘻嘻的到。

“去,不是你請我們的嗎,怎麼變成要我們請你了”杜構鄙夷的看著武元慶。

“杜兄的沒錯,還有,哪有請人吃飯是到青樓的”房遺直抬頭看著怡紅院三個碩大的字,相當無語。

“就算到青樓,也沒有大白天來的吧,你看看人家現在開門了嗎”李承乾接著話茬道。

“喂喂喂,你們三個夠了啊,一唱一和的跟相聲似得,什麼時候排練的”沒想到一句話竟然惹得三個人玩起了群攻,武元慶叫喊著不樂意了。

四個人話間,早有隨從去叫開了門,老鴇子一開始還一臉不耐的不到開門時間,想玩請下午再來。

那隨從是李承乾的護衛頭領,哪兒把一個老鴇子放在眼裡,直接一巴掌抽了上去,打的老鴇臉上直掉粉。

然後在老鴇子張嘴哭號之前,低聲了幾句,嚇得老鴇子花容失色,一扭身就跑回去大喊著開門接客了。

“喂,你剛才和老鴇子什麼了,竟然把她嚇成那樣,該不會是把太子的身份給曝光了吧”武元慶好奇的問道。

李承乾,杜構,房遺直三個也都豎著耳朵想知道。

結果,隨從酷酷的板著臉道:“沒有,太子的行蹤豈能隨意暴露”。

“那你什麼了啊”武元慶追問。

“對啊”

“對啊”

其他人也頭。

“卑職對老鴇”隨從看了武元慶一眼道:“武功侯武駙馬要來宴請貴客,識相的話趕緊安排,不會一會砸了她的招牌,燒了她的店”。

“哈哈哈哈哈”杜構,房遺直捧腹爆笑。

李承乾更是大笑的拍著隨從的肩膀,一臉的讚許。

剩下的其他隨從也憋著笑,忍的很難受。

只剩下武元慶指著這個可惡的天殺的隨從懵逼當場。

“你你你你.......”武元慶氣急,連幾個你字卻不知道該什麼。

打一頓不太好,又不是什麼大事,罵一頓又覺得不解恨。

吭哧半天憋出一句話來:“為什麼是我?”

“對啊”這也是李承乾三個人想知道的。

“因為駙馬爺的惡名長安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打出您的名號,最能嚇唬人”隨從一本正經的回答。

“哈哈哈哈”其他人再次爆笑,比剛才笑的還要大聲,因為這個隨從的太對了。

“我去,老子在長安城裡一沒欺男霸女,二沒欺行霸市,怎麼就有了這麼嚇人的惡名了”武元慶憋屈的吼道。

“哈哈”杜構笑的眼淚直流,狂笑之中還抽空給武元慶解釋了一句:“你的確沒欺男霸女,欺行霸市,但你幹得比這厲害多了,你坑的全是文武百官,而且還專坑級別高的,官兒你武駙馬還看不上呢”。

“沒錯沒錯,你滿朝文武都敢坑,膽子如此之大,豈是這一家青樓敢惹得,萬一你一個不高興打砸燒掉她這個青樓,讓她找誰哭去啊。”李承乾一副我很崇拜你的樣子看著武元慶。

武元慶無語望蒼天,半響大吼了一個字“靠”。

嘻嘻哈哈走進怡紅院,已經梳洗打扮過的姑娘們鶯鶯燕燕的圍攏了過來。

這下就看出誰是老手了,杜構拉著兩個姑娘就開始了上下其手,房遺直則不愧他老爹起的名兒,的確正直夠可以的。

被姑娘們圍住的他目不斜視,臉色也很正常,就是手腳看起來有些僵硬,一有姑娘摸到他的手,他就不輕不重的給甩開了。

李承乾面對姑娘們則完全就是個雛兒,表現的手足無措臉色通紅。

武元慶則是介於兩者之間,既不像杜構一樣上手就亂摸亂親,也不像房遺直和李承乾那樣。

他是嘴上口花花的佔著便宜,逗得姑娘們前仰後合,但手上卻規矩的很,身子也和姑娘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遠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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