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擔心她的安危,也提著一盞燈籠跟了過去,直至走到一座富麗堂皇的院子,方才停下。她抬頭一看,前方匾額鐫刻著‘禛菀院’,正是元配福晉烏喇那拉柔則生前居住院子。

剪秋提燈照見繼福晉,此刻她的臉依舊森寒怨毒,兩行清淚從她眼眶滑落下來,剪秋叫道:“主子,您別太傷心了,你快跟奴婢回去,夜深露重,當心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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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福晉定了定神,拭乾了眼淚,嘆了口氣,道:“剪秋,爺太對不起我了,姐姐都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了,爺還惦記著她,連做夢在喊她的小名。他根本就沒把我當成妻子,根本就不愛過我。”

剪秋柔聲勸道:“主子,你別這麼傷心了,人生無常,無常是苦,只要主子不再想著王爺和已故福晉的事,不再痛恨已故福晉,這樣你心中就不會再有煩惱了。”

繼福晉冷笑道:“叫我不再去想、不再去恨,這怎麼可能?烏喇那拉柔則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不念姐妹之情搶我丈夫,奪走我兒子的嫡子之名,簡直是死有餘辜,即便是我死了下地府,我也要撕碎她的鬼魂,叫她永世不得超生!”

她淒厲怨毒的聲音在空曠的院子裡迴響,使得原本空落許久的禛菀院變得更加陰森可怖!

剪秋看著自己主子漸趨扭曲的容顏,只覺得一陣心疼,道:“主子,這又何苦呢?”

繼福晉道:“苦什麼苦?我這輩子受的苦已經夠多了,接下來的苦都讓府裡那群不安分的賤人受去。對了,王爺要請旨晉封耿氏為側福晉,你有什麼想法嗎?”

剪秋道:“親王可有四位側福晉,王爺身邊已經有了兩位側福晉,若是再添上一位,等於打破了您與年氏相互制衡的局面,恐怕又要生出許多事端,奴婢覺得主子還是得好好勸勸王爺打消這個念頭。”

繼福晉揉著眉心,煩躁地道:“我又不是烏喇那拉柔則那個賤人,怎能有這個能力改變爺的心意。爺執意要讓四阿哥認耿氏為母,從而晉封側福晉,我亦是無能為力。”

剪秋試探問道:“那主子可有什麼打算?”

繼福晉笑道:“能有什麼打算,爺執意冊封耿氏,本福晉就讓她冊封就是了。這些年,年氏處處針對本福晉、找本福晉的麻煩,而李氏又是個不中用的,現在多了個耿氏,本福晉也可省省心。”

剪秋道:“主子的意思是?”

繼福晉陰笑道:“年氏一直認為是耿氏害死她肚子裡的孩子,恨她入骨,殊不知是爺和德妃娘娘不讓她產子。若是年氏此刻知道冰凝要被晉封為側福晉跟她平起平氣,還有白得了四阿哥這麼一個兒子,你說她會不會氣得發瘋?”

剪秋因笑道:“肯定會!”

繼福晉徐徐點頭,又道:“倘若咱們把年氏這股瘋勁兒稍加引導,集中在耿氏冊封那天爆發,那又如何?”

剪秋詭異地笑了,“奴婢明白了,奴婢這就去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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