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清城眸色微沉,一手輕輕的捏著楊曦月的臉,"老實些,說,出來作甚?"

"你..."楊曦月好像從來不記得自己被鳳清城捏過臉,忽的被捏起,她還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伸出手也想去捏鳳清城的臉,被他左右躲閃,一直沒能得手。

鬧了半晌,氣喘吁吁的抱在一起,楊曦月忍不住笑了起來,眼神清澈見底,一眼就可以看穿人心的樣子,楊曦月問他,"你是不是看到了什麼?"

鳳清城這個大豬蹄子,一身濃濃的醋味,一定是看到了什麼東西,才會這麼問她。要不是自己反應快,還真的會被他給騙過去。

即使已經被看穿,鳳清城還是不願意承認,"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只是問了你一句,怎麼又一個人跑出來了,若是你不想說,大可以不說。"

"是嗎?"楊曦月明顯不信,目光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當然。"鳳清城語氣堅定,要不是他的手緊緊的抱著她的腰肢,楊曦月還真的要信了他的話。

楊曦月的臉上帶著揶揄的笑意,苦惱的開口道,"本來是想要告訴你的,可是你好像並不感興趣,既然這樣,我也就不說了,正好可以省一點力氣。"

鳳清城不說話了,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楊曦月甚至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譴責的意味,好笑的不行,主動的在鳳清城的臉上親了一下,她的語氣很低很低,"醋罈子,怎麼又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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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去見別的男人了,醋罈子翻了不是正常的事情嗎?"鳳清城這下子倒是承認下來了。

他剛才就在對面的酒樓裡面坐著,眼睜睜的看著月兒坐在鳳淵螟的對面,兩個人不知道說了什麼,還整整的一起坐了將近半個時辰,他可是一直都看著的。

"我剛才總覺得有人在角落裡面盯著我,原本還以為是鳳淵螟的人呢,嚇得我趕緊就走了,現在想來,應該是你吧?"這裡可是鬧市,周圍都是人,鳳清城想要正好路過這裡她可以理解,可是,能夠從這麼多人裡面,一下子就認出她來,就沒有這麼容易了。

所以說,鳳清城應該是早就在這裡等著她,等到她走過來之後,就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她的眼前,還裝作是正好路過的樣子,也是夠夠的。

想到這裡,楊曦月的心裡甜絲絲的,彷彿可以膩死人一般。

"無意中看到的,誰知道你真的會和鳳淵螟一起出現,我可是親眼看著你們一起上了茶樓。"鳳清城不悅的說道。

楊曦月卻在想,還好沒有讓鳳清城看到鳳淵螟剛才將她拉住的那一幕,只是一起喝茶,鳳清城這個大豬蹄子身上的醋味就這麼重,要是真的讓他看到那一幕,該不會對鳳淵螟直接下手吧?

楊曦月安撫道,"我是被逼無奈,誰知道剛來到這裡,就碰到了鳳淵螟,眾目睽睽之下,要是不跟他上去,傳出去還不知道要多難聽。"

"以後離他遠一些,他不是什麼好人。"想起薛冷今天查出來的事情,鳳清城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若不是月兒之前說了那件事情,他早就把事情的真相放到袁如山的面前了。

這句話說的跟孩子似的,楊曦月點頭答應下來,她倒是想遠離鳳淵螟,可是耐不住鳳淵螟一直出現在她的面前啊,很多人,不是她想避開就可以避開的。

回到公主府,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在他們到之前,早就有下人先回到公主府,讓廚房的人準備好了晚膳。

回到前廳裡,發現除了一桌子菜之外,一個人都沒有,就連丁香都不在府裡,楊曦月問道:"錦繡呢?"

"回郡主,公主身子不適,今天一整天都沒有離開房間,晚膳的話,侍書侍畫已經準備好送過去了。"站在外面的丫鬟聽到楊曦月的話,恭恭敬敬的回了這麼一句。

原來是這樣啊,錦繡這個傻丫頭,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可以緩過來,既然她不願意出來,楊曦月自然也不會勉強她。

和鳳清城一起用了晚膳,外面的天色暗了下來,楊曦月拉著鳳清城的手,"我們去院子裡面走走吧?"

整個公主府空蕩蕩的,不僅主子少,就連伺候的下人也少,所以公主府裡面還有不少院子都是空蕩蕩,根本就沒有人住,晚上路過的時候還會覺得陰森森的。

"怎麼就這麼怕?"鳳清城無奈的看著楊曦月嘴上說著害怕,可是臉上卻帶著得逞的笑容,整個人都趴在他的後背上,耍賴要他背。

鳳清城只好依了她,小心的託著她,免得她不小心掉下來,"還想去哪兒?"

"你說,在成親之前,要不要去一趟光明寺?請帖你都寫完了嗎?"楊曦月舒服的趴在鳳清城的背上,筆直的雙腿輕輕的搖晃著,好不愜意的樣子。

鳳清城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轉瞬即逝,很快就恢復了之前彬彬有禮的樣子,只是眼底的笑意哪怕是在黑暗裡,都可以讓人好好的感受到,"早就準備好,要請的客人都已經請了。"

都已經這個時候了,月兒才來操心這種事情,不覺得晚了嗎?

語氣寵溺的道,"什麼東西,我都會準備好,月兒只需要安心等著做一個漂亮的新娘子就好了。"

兩次都是嫁給同一個人,可是,心境完全不一樣,就連觀禮的人心情都不一樣。

楊曦月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情,趴在鳳清城的耳邊問他,"你還記不記得我第一次嫁給你的時候,發生的事情?都怪你,非要扮成黑衣人把我擄走,讓我的名聲都沒有了。"

"咳咳咳..."聽到楊曦月提起以前的事情,鳳清城忍不住心虛的咳嗽起來,當初誰知道,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他半天不說話,楊曦月不滿的哼了一聲,"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被人戳著脊樑骨這麼久,你說,你要怎麼辦?"

"夫人說的是,都是為夫不好,之前是從來不知道,為夫這輩子還真的就載在了夫人的手裡。"鳳清城感嘆道,"這輩子,能夠遇到夫人,是在為夫之大幸,至於以前的事情,還請夫人高抬貴手,放過為夫一回吧。"

"噗嗤。"楊曦月被他一番話說的哭笑不得,"你可要點兒臉吧,誰是你的夫人?別忘了,咱們還沒有成親呢。"

哪怕背上揹著一個人,也絲毫沒有影響到鳳清城的姿態,周圍都是昏黃的燈籠,鳳清城的聲音有點輕,卻十分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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