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後,容錦繡止住了眼淚,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珠,小聲的說,"我想離開這裡,你能帶我離開嗎?"

她問的有些小心翼翼,這段時間以來,每天都有人過來羞辱她,想她可是一國公主,可是根本就沒有辦法從這裡離開,信心一點一點的瓦解。

老三張開嘴,露出一個笑容,"公主,主子就是讓屬下們過來找你的,除了你,你的貼身丫鬟屬下們也找到了,現在就帶著你們一起離開。"

就在老三剛說完話的時候,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容錦繡心裡一驚,以為是他們驚動了侍從,正想要讓老三離開的時候,發現老三的身影早就不見了。

侍從進來看了兩眼,什麼都沒有看到,眼前突然多了什麼東西,他還沒有看清楚,臉上就傳來一陣劇烈的刺痛感,讓他忍不住哀嚎道:"啊..."

容錦繡鬆開手,手裡面的花瓶就"啪"的一聲,碎在了地上。

侍從並沒有暈過去,而是在地上疼的打滾,容錦繡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誰讓你不敲門就進來的,就算本公主被關了起來,也輪不到你們這種小人進來侮辱!"

"你...你就是一個沒人要到毒婦!"侍從疼的口不擇言。

容錦繡還沒有說什麼,老三就從暗地裡面走了出來,對著侍從的胸膛上面踩了幾下,侍從就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你們可算來了。"老三看著門外的人,抱怨道,"你們怎麼這麼慢?"

"公主,我們回去吧。"老三側身,讓容錦繡先走。

容錦繡走出去的時候,雙腿都在打顫,一直到看見外面都是明月樓的人時,才松了一口氣,心裡面的那塊大石頭總算是落地了。

沒走兩步,眼前一黑,就再也沒有任何意識。

公主府。

現在都這個時辰了,他們還是沒有回來,楊曦月一晚上都沒有吃東西,更別說睡下了。

"月兒,別擔心,還有我在。"鳳清城看不下去了,起身走到楊曦月的面前,將她整個人都抱進自己的懷裡,沉聲安撫道,"算時間,他們也該回來了。"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坐不住。"楊曦月蹭了蹭他的胸膛,"我知道明月樓的人不會連這麼一點事情都查不出來,我就是怕錦繡會出事。"

兩個人沒說兩句話,外面就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楊曦月和鳳清城都看了過去,發現來的人是丁香。

"小姐,世子,公子回來了,現在正在前廳裡。"丁香說道。

"知道了。"楊曦月點點頭,拉著鳳清城的手就要往外面走,"我們去看看,子堯有沒有發現什麼。"

沒多久,兩個人就到了前廳裡,焦子堯一個人在前廳裡面也有些坐不住。

三個人圍著桌子坐下,鳳清城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一遍。

焦子堯抿唇,"鳳淵夕最近在給皇上辦事,貌似是在查一個賬本,就連早朝都很少去,一直到現在,鳳淵夕已經將近十天沒有回府了。"

"可是,他和錦繡成親才不到半個月,怎麼會這樣?"楊曦月忍不住問道,"將錦繡關起來,對他有什麼好處?"

"鳳淵夕不是這樣的人,公主的事情,他應該不知情。"鳳清城想了想,鳳淵夕那樣的人,是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的,哪怕只是為了在表面上討好曦月,或者是給曦月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說到這裡,三個人面面相覷,他們最近都在忙其他的事情,以為鳳淵夕一定會好好的對容錦繡,自然而然沒有注意其他太多的事情了。

可是現在,正是因為他們的疏忽,讓容錦繡過的不好,甚至還有有可能受傷。

"等到錦繡回來,我們就知道了。"說來說去,他們現在還是兩眼一抹黑,就連呼查的人都還沒有回來,他們也沒辦法猜到什麼。

焦急的等了半個時辰,侍書侍畫狼狽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噗通"一聲跪在他們面前。

"郡主,求求你救救我家公主吧。"侍畫的眼睛紅通通的,說話的嗓音都變得沙啞起來,"公主暈過去了,現在在房間裡,你們去看看吧。"

聞言,焦子堯立刻起身走了出去。

楊曦月過去把侍書和侍畫攙扶起來,兩個丫鬟變得憔悴和消瘦,眼神看起來都有些麻木了,"你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是不是鳳淵夕的人虐你們了?"

"回郡主,此事說來話長,先去看看公主吧。"侍書強忍著心裡的酸澀。

楊曦月點頭,將丁香叫了進來,"丁香,你帶她們下去,讓她們好好休息,再讓大夫過來看看。"

"你們不必擔心,錦繡已經回到了家裡,不會再出什麼事情了。"楊曦月抿唇叮囑道,"好好養好身體,錦繡一定也很擔心你們。"

"是。"

楊曦月回頭看了一眼鳳清城,"我現在要去看錦繡,今天晚上估計不回去了,你自己回去吧。"

鳳清城:

"好,我知道了,你去吧。"鳳清城早就知道了,若是容錦繡回來,今天晚上就沒辦法好好休息了,既然如此,那就去把鳳淵夕找出來,好好的問清楚。

太子府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他們沒有注意到的事情,要是不查出來,這樣的事情還不知道要發生多少次。

鳳清城將楊曦月送到了容錦繡的院子,在的頭頂落下一吻,目送著她走進去,自己才轉身離開,消失在夜幕中。

三更的鑼已經敲過了。

楊曦月進去的時候,焦子堯已經把好脈了,看到她走進來,吩咐道,"找幾個丫鬟,把錦繡身上的衣服換下來,再給她好好的擦擦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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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這個丫頭被關了多久,身上都有一股酸味了,要是她醒過來,肯定也會嫌棄這樣的自己。

楊曦月不放心的問:"錦繡怎麼樣?"

"沒什麼大礙,只是太久沒有吃東西,身子有些虛,另外,還中了毒。"焦子堯語氣淡淡的說道,卻有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好在只是上不得檯面的小毒,已經解的差不多了。"

還中毒了?

楊曦月的臉色也冷了下來,兩個人對視一眼,"你去吧,這裡我看著,等她醒過來,會讓人準備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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