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楊曦月離開京城之後,鳳清城的胸膛裡面一直都空落落的。

直到最後薛冷看不下去,偷偷的揹著他查出了事情都真相,給了楊曦月一個清白之後,他心裡那種空蕩蕩的感覺就更加明顯了。

漸漸的,楊曦月的名字,在整個王府就變成了一個禁詞,沒有一個人敢在他的面前說出這三個字。

她之前住的地方,她喜歡的東西,她愛去的地方...

只要是和楊曦月有關的事情,全部都被王府下人不約而同的避開,只有鳳清城會偷偷的,趁著所有人都不在的時候,去楊曦月住過的地方。

他多餘的手下,全部都在滿世界的找她。薛冷都說他瘋了,可是還是要繼續找。

可是一直到最後,她主動出現了,他才漸漸的恢復正常。

一句道歉的話,反反覆覆的在他的心裡過了整整一年多,睡夢裡面都是她的身影,沒有都會從睡夢裡面驚醒。

終於等到她回來,鳳清城反而更加的退縮了,一邊忍不住想要接近她,一邊卻又害怕。

直到昨天晚上,聽到了魏王再次不知死活的對她下手,鳳清城壓抑了這麼久都情緒,立刻就爆發了。

解決了王府裡面的事情,鳳清城就立刻來了一品居。

楊曦月的心裡久久都平靜不下來,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整個世界瞬間就失去了方向,白茫茫的一片,只有她和鳳清城的存在。

鳳清城多驕傲的一個人啊...

可是,這麼驕傲的他,正在和她道歉,不像以前彆扭的一句"路過",不是暗中偷偷的討好,而是真真正正的,和她說了一句"我錯了"。

她堅持這麼久,不就是為了等這句話嗎?

不知道什麼,鳳清城停了下來,緊緊的抱著她,有些慶幸道,"還好你自己回來了,不然,天下這麼大,我該去哪裡找你。"

都說狡兔三窟,可是他懷裡的這個姑娘,可是一隻狡猾的狐狸,除非她主動露出狐狸尾巴,不然,沒有一個人可以找到她。

楊曦月心裡感動的不行,眼眶一熱,眼淚就跟掉線的珠子似的,一顆一顆的滑落,整個人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在鳳清城的懷裡抽噎。

"鳳清城,你就是一個混蛋,本小姐當初對你這麼好,可是你呢,你就是一個衣冠禽獸,白眼狼,大豬蹄子..."她抽抽噎噎的控訴著:"別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原諒你,告訴你,本小姐...不,本郡主還沒有消氣呢。"

她能夠回來,還能夠再像以前那樣讓他抱著,就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不過就是在生氣而已,他自然可以慢慢哄。

胸膛前一片溼,全部都是她的眼淚,鳳清城不禁有些心疼,俊美無雙的臉上除了憐惜之外,還有一絲明顯的笑意,"好,都是我的不好。"

"本世子一定會好好哄,直到把郡主哄好為止,這麼說,郡主可還滿意。"

楊曦月好不容易才止住自己的眼淚,一聽到這句話,立刻就傲嬌的揚起小臉,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鳳清城的臉就在她的眼裡放大,唇上一陣溫熱。

見她呆愣,一隻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不知足的在她唇上流連忘返。

腦海裡面的氧氣漸漸消失殆盡,楊曦月的腦海很快就變成了一堆漿糊,身體軟軟的,跟一灘水似的,幾乎整個人都靠在了鳳清城的身上。

等到鳳清城終於滿足,兩人之間氣溫也上升的差不多了,水潤的紅唇和她氤氳的眼底,對他來說都是無聲的感覺。

伸手將她唇邊的銀絲擦乾淨,鳳清城抱著雙眼迷離的楊曦月,在一旁的小塌上,將楊曦月放了上去,隨即壓了下去。

輕微的聲音從雅間裡面響起來,外面站著一抹高大的身影,練武之人的耳力比其他人要好的多,他已經到了弱冠之年,這些事情早就一清二楚。

早就知道他們兩情相悅,他到底還在期望著什麼呢?

鳳淵夕久久沒有離去,耳邊的聲音,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一般,一下一下的,將他的一顆心劃的稀巴爛。

雅間裡面只剩下容錦繡一個人,她百無聊賴的看著眼前一堆美食,突然之間有些食不下咽,腦海裡面一遍一遍的浮現出鳳淵夕剛才的那個眼神。

"啪"的一聲,容錦繡心煩意亂的將手中的筷子放了下去,剛站起身,鳳淵夕就從外面推門走了進來。

容錦繡的心裡忽的有些委屈,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了出去。

早上出門時她們帶了不少丫鬟,只是全部都留在了一品居里,這個時候看到公主氣呼呼的走出來,侍書等人立刻就追了上去。

鳳淵夕不明所以的站在原地,一時間有些百感交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才轉身走了出去。

容錦繡不能在京城裡面出事,他只能跟上去。

而被鳳清城壓著欺負許久,楊曦月才緩過來,捂著嘴惡狠狠的瞪著身上的人,她含糊不清的道,"鳳清城,你給我下去!"

她看似兇巴巴的,可是水潤的雙眸看起來只會讓人想狠狠的欺負她,哪裡還想得到其他的事情。

鳳清城微微挑眉,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吻,"可是本世子現在還沒有脫了身上的衣服,怎麼能算是,莫非,月兒是想要親手脫下本世子身上的衣服?"

他這麼說著,彷彿沒有看到楊曦月的呆滯一般,拉起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就往自己的腰帶上移,似乎是要讓她親手解開一般。

楊曦月瞬間就反應過來,立刻就收回了自己的手,戒備的看著眼前的人,不滿的抽抽鼻子,認真道,"我還沒有原諒你呢,你別得寸進尺,給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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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清城已經佔夠了便宜,從善如流的聽著她的話,起身,鬆開了她。

被壓在小塌上跟什麼似的,被親來親去這麼久,楊曦月總算是覺得身上一空,終於可以喘一口氣了。

她從小塌上面坐起來,因為和鳳清城胡鬧了這麼久,衣衫凌亂不說,梳好的髮髻也鬆鬆散散,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他們在雅間裡面做了什麼。

看著銅鏡裡面的自己,楊曦月的臉更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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