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第 87 章
羅剎狐疑道:“我叫你小白臉, 你怎麼還如此興奮?”
懷特春風得意,連語氣都溫柔了:“這你就有不知了,現在小白臉可不是誰都能。”他指了指寧稚安, 與有榮焉道:“起碼長得要像我們大大一樣。”
???
寧稚安莫躺槍,立刻說道:“別了吧?”他正籌謀著給羊羊安排媽呢,可不能在這種時候傳出去壞!
羅剎倒是認真量起寧稚安,雖然她見慣了紀紹冉那張極俊臉, 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寫本,長得確實有點本事。
她認同地對寧稚安說:“自信一些, 你是個合格小白臉。”
寧稚安:“……”
“哈!”寧稚安給她鼓掌,面無表情地誇獎:“你們鬼王是不是經常誇你幽默?”
羅剎捂唇, 驚訝地問:“你怎麼知道,難道地府已經傳開了?”
寧稚安微微一笑:“我猜。”
羅剎赧然道:“ 那你還挺聰明,居然能跟我們王上到一塊去。”
周唯魚目瞪口呆——
這個鬼對他又嚇又罵,還把自己趕出家門,怎麼到了小寧這裡就和顏悅色, 還誇獎上了?
“噗。”懷特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羅剎喜怒無常,她對鬼差沒有好印象,神情就立即冷了來:“你笑麼?”
“然是笑你幽默啦!”懷特表情真誠地說:“小羅,你聽我一句勸,別總這麼叛逆,都把你幽默才華掩蓋了。”
羅剎尖怒道:“你叫誰小羅?我需要你來教我做事?”
懷特不以為意, 還自顧自地說:“一陣子就中元節了,咱們陰間要辦晚會,我還缺個表演相搭子, 要不你跟我湊個對?或者叫上老範和大大,咱們四個一起來段三句半?”
“對了,小道消息說我們大大可能還要唱rap呢!難道你就不欣賞他詩朗誦嗎?”
寧稚安聽得頭疼,誰要跟懷特表演三句半了?
誰要表演rap了?還有,他唱rap怎麼就像詩朗誦了!
這個羅剎鬼要能聽你才有鬼了!
周唯魚一頭霧水,他就老老實實一導演,不懂二次元這些稱呼,於是壓低音疑惑地問:“小寧,這位無常為麼總叫你大大?”
“……”寧稚安身體一僵,雖然周唯魚知道了他認識黑白無常,他還是艱難地要捍衛自己岌岌可危小馬甲。
寧稚安沉吟片刻,說:“這是一種陰間傳統禮儀,這位無常是個體面人,以才這麼稱呼我。”
對不起,周導,小寧騙你——寧稚安在心裡小懺悔道。
不是他有意瞞著周唯魚,只是他一個小明星,背地裡悄悄寫小說還發表到了陰間網站,實在是太倒黴與羞恥了!
周唯魚豁然開朗,不由感慨道:“原來如此……陰間國民素質很高啊!”
他忽然起來,又問:“小寧,那你認識失業小明星嗎?就是馮迅生日時候,供奉香火那個陰間明星。”
寧稚安斬釘截鐵道:“不認識!”
周唯魚“啊”了一,不無遺憾地說:“可惜了,我還見識一陰間流量明星呢!你說他長了幾個鼻子幾張嘴啊?”
寧稚安:“……”
讓您失望了,失業小明星他就長了一套五官。
這邊,羅剎聽懷特說完幽幽一笑,陰煞冷風瞬間席捲整個屋子,直把人骨頭都凍透了。
“你們這些捕快,最是詭計多端。我傻嗎,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是個陰謀,你就是把我騙到陰間來個甕中捉鱉。”羅剎自信自己戳破了懷特無恥陰謀,用眼神環視一圈,睥睨道——
“而我,就是那個鱉!”
眾人:“………”
這有麼值得驕傲啊?
“哎,你怎麼急起來連自己都罵啊,”懷特語重心長道:“我這不是為了幫你煥發事業二春嘛。”
“呸!”羅剎最是死腦筋,固執己見根本不聽,她指桑罵槐道:“你我跟範無救一樣水性楊花嗎?我王尚無音訊,他就跑去討好別人了,真是朝三暮四,不知羞恥!”
懷特非不為同伴生氣,還眉開眼笑:“範無救,她罵你水性揚花誒!”
範無救從羅剎拿出那塊碎玉開始就沉默不語,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一直在思考麼,聞回神來,語氣冷靜地說:“羅剎,我勸你不要自主張。”
範無救說:“你是他親手封印,既然已經逃出來,該怎麼處理也應由他做主,我本不應該管。你若傷害普通人,或者執意於擾亂他事情,我便不能饒你。”
周唯魚哭喪著臉連連點頭:“也別私闖民宅,還把我家非.法聚.集窩點,萬一我死陰間把這筆賬記我身上怎麼辦啊?”
寧稚安暗道周導到還挺長遠,他昧著良心安慰周唯魚:“沒事,周導,陰間很民主,很講道理。”
羅剎緩緩笑了,笑完面色卻格外陰沉:“我也勸你死了這條心,你說事情我一件都不會答應。”
懷特狀似無意地看了範無救一眼,對上範無救視線之,開始笑嘻嘻圓場:“和氣生財,和氣生財,你們不要吵架啦!”
他吊兒郎地朝羅剎飄去,邊飄邊說:“小羅啊……許多年沒出土,是不是不瞭解現在世界了?來,白哥跟你聊聊——”
說時遲那時快,懷特忽然拎起哭喪棒,猛地朝羅剎衝了去!
“你這二刈子,竟然搞偷襲!”羅剎反應慢了半拍,還是立即發動反擊,殷紅帳幔瞬間暴漲,一眼望不盡紅色蔓延開來。她指甲尖銳鋒利,彷彿一能把人扎穿,朝著懷特就戳了去。
懷特哭喪棒也不甘示弱地砸向羅剎天靈蓋,這一棍如果砸在普通鬼身上,能直接魂飛魄散!而羅剎以善戰聞,毫不畏懼地迎上去,跟懷特你來我往地交起手來。
在羅剎和懷特纏鬥電光火石間,範無救也驀地朝羅剎掠去,他輕巧地避開羅剎攻擊,然手一伸——竟是衝著羅剎手中碎玉而去!
“啊!”羅剎暴躁了:“你這老陰逼,竟然也偷襲!”
這世道怎麼變成了這樣!
在二百多年前地府,鬼跟鬼出手前都要互相遞帖子,完架還要互相鞠躬致意,哪像現在一樣野蠻無禮!
寧稚安:“……”
這個鬼還挺愛給人起外號。
周唯魚也悻悻道:“得虧我,她還沒來得及給我起外號。”
羅剎鬥之餘,竟然還能分神聽著他們這裡動靜:“閉嘴,你這老蘿蔔!等我完狠狠教訓你!”
周唯魚:“……”
寧稚安:“……”
周唯魚:“嚶。”
寧稚安認真地觀望著眼前戰局,然扯了扯周唯魚和管大師袖口,示意他們一起往撤撤。
雖然黑白無常都在這裡,而且勾魂索還在保護著他們,周導畢竟是□□凡胎,鬥中凡有一點兒誤傷,可就是不可逆傷害。
羅剎被封印在五殿太久,實力確實被削弱不,被地府位無常圍攻著,堅持了一會兒以便隱隱落入了風。
帳幔裂成細小碎片,在房間裡四散飄搖。
懷特一邊毫不留情地著架,一邊好心勸著:“小羅,咱有好好說,別總動手不?”
羅剎死了這麼多年,竟從沒見如此不要臉!
明明就是他先出手!
她忽然向退去,找了個高處站定,冷冷一笑道:“既然你們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了。原本還給你們留幾分情面,如今看來,倒是我多此一舉了。”
懷特了半天,累得都開始大喘氣了:“你……你還幹嘛啊?”
羅剎陰測測瞥懷特一眼,手指一動,忽然翻出一張符紙:“我離開地府前,曾見了幾個舊友。昔日我於他們有恩,來我若是遇困,他們也不會袖手旁觀吧?”
她說著,符紙便在她手裡燃起幽藍詭異冷光,不消片刻,那符紙便只剩灰燼,被羅剎慢悠悠吹散了。
“今天也讓你們嚐嚐以多欺滋味。”
範無救擔心發生變故,便對懷特說:“你帶著他們先走。”
寧稚安跟鬼交道都有經驗了,已經未雨綢繆地帶著周導退到了門邊。
羅剎卻拍手,“咯咯”笑道:“三,二,一,晚了,好戲開場嘍~”
化音剛落,周唯魚家裡忽然吵鬧了起來,響起各種嘀咕說音,這音有男有,有老有,無一不陰森森,令人頭皮發麻。
同時四面八方湧進密密麻麻鬼魂,有缺了一隻眼睛,有肚子被掏空,還有七竅流著猩紅血液……
周唯魚哪見這種場面,即腿腳一軟,差點跌坐在地。就連管大師也嘴唇發白,唸唸有詞道:“天有三奇日月星,通天透地鬼神驚。若有凶神惡煞鬼來臨,地頭凶神惡煞走不停……”
羅剎猶自為自己好人緣感到志得意滿,卻沒察覺寧稚安與懷特越來越古怪臉色。
寧稚安:“……”
直到最一隻鬼落定,羅剎勾唇一笑,自信道:“這些各個都是在十七層地獄練,受盡酷刑,已經沒麼可懼怕了。不要以為你們是鬼差,他們便會忌憚你們。”
懷特:“……”
最進來一隻鬼撓了撓頭,左右張望了好幾次,才把視線定格在寧稚安身上,疑惑地問:“大大?”
羅剎笑容僵在臉上:?
寧稚安動了動唇,痛苦道:“你……擠到我了。”
吊死鬼忙退一步,又扶正自己腦袋,彷彿生怕寧稚安受到一點傷害,他急促地說:“咱們好有緣,這就次相見了!”
羅剎:?
周唯魚:?
寧稚安勉強笑了一:“是啊……”半個月前不剛見面嗎!
羅剎清了清嗓子:“老吊,你聽我說——”她還沒說完,便被吊死鬼斷:“等一,我要先跟大大敘舊!幾天不見,我有好多跟大大說!”
周唯魚小問:“小寧,你認識他啊?”
別說周唯魚了,連羅剎都驚奇又驚恐地看著寧稚安。
“認識。”察覺到吊死鬼期待又忐忑目光,寧稚安憂鬱地補充:“挺熟。”
“哦哦!”周唯魚心情大起大落,人都快暈了,迷迷糊糊地著,小寧還真沒說錯,這些地府鬼見面問好還真是都用大大稱呼!
其他鬼聞也騷動起來,七嘴八舌地說起來。
“啊!我終於見到大大面了!”
“大大,能不能給我籤個啊?我拿回去送我朋友,倍兒有面子!”
“讓開!讓我跟他合個影!”
“大大,你還記得我嗎?上次你睡季昭然——”寧稚安羞臊得都顧不上怕了,連忙捂上這只鬼嘴!
這是能大說事情嗎???
羅剎臉抽了抽,她畢竟是見大風浪,立刻就強冷靜來,大說道:“各位請聽我一言,今天我們聚在這裡!”
她還沒說完,便被面鬼推開,“讓開一!上次我沒辦成通證,都沒見到大大,今天我要一飽眼福!”
羅剎一時沒穩住便摔倒在地。不斷有鬼朝寧稚安湧去,羅剎被踩得直吐血,恨恨道:“小!白!臉!”
這小白臉不就是個弱書生嗎,不就會寫點本嗎?還是個陽間人,怎麼會如此受歡迎?!
懷特喜歡地張羅著:“來,要籤排左邊,要合影站右邊!”
周唯魚懵了,原來小寧在陰間這麼受歡迎啊……
他轉念一,自己在短短半年內就撞了次鬼,以保不齊還會碰到麼。周唯魚未雨綢繆,感覺自己最好提前跟屋裡鬼好交道。
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入鄉隨俗,周唯魚嚴謹地遵循著陰間禮儀:“大大們好!”
寧稚安:“……”
眾鬼:“???”
寧稚安痛苦地趔趄了一。對不起,周導,小寧不誠實。
見其他鬼都奇怪地盯著他看,周唯魚有點不確定地問:“小寧,他們都不說,是麼意思啊?”
寧稚安艱難抬唇,說:“他們開心。”
“哦哦!”聽寧稚安這麼說,周唯魚便放心來,繼續自我介紹:“我是一導演,以你們陰間拍電視劇可以來找我。”
眾鬼一聽來了興趣,他們陰間只能偶爾看看家裡親人燒來盜版光碟,有時候中間還會混進來奇怪黃色影片,到現在陰間還沒有以他們鬼主角電視劇呢!
到馮訊家裡供奉著那位樂於助人陰間明星,周唯魚大說:“我很期待和你們合,比如說陰間那位人,失業小明星!”
完了。
寧稚安身形一晃,虛弱地捂住額頭。
吊死鬼奇怪地盯著他:“失業小明星不就在你旁邊嗎?”
“啊?”周唯魚懵了。
“而且你們前一陣不是一起拍電視劇嗎?我還去探班呢!”
“哈?”
周唯魚徹底傻眼了,只能找身旁寧稚安求助:“小寧,他說是麼意思啊,我怎麼會跟失業小明星合電視劇呢?前一陣我不是在跟你拍……”
“跟你在拍……”
“跟你……”
周唯魚如遭雷劈地轉頭:“小寧!”
寧稚安硬著頭皮回應:“嗯。”
周唯魚脆弱心已經快禁不住折磨了:“失業小明星?”
寧稚安:“是我。”
周唯魚結巴了好一會兒,才說:“你騙我,你才說你不認識失業小明星!”
寧稚安立刻承認:“我說謊了。”
他樂觀安慰周唯餘:“周導,您劇找我拍就對了,花一份錢,請了個棲明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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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鄒墨與寧稚安互關事情,於銳碰瓷鄒墨事情被不網友嘲諷了,網上還把他誤導媒體影片做成了表情包。
陳海最初計劃被斷,不得以之便又換了個公關策略。
《夜挽長風》是任蔚然處,連載之初便得到了無數網友喜歡,可以稱得上是一本封神。
即使他來品都有瑕疵,甚至很多人都並不滿意,覺得他這是江郎才盡了,也沒有影響到《夜挽長風》在讀者圈地位。
一夜間,任蔚然早期採訪鋪天蓋地在各個社交平臺傳播。
採訪中,任蔚然衣著得體,對著鏡頭侃侃而談,講述了他創這部小說心路歷程。
雖然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在拿《夜挽長風》賣情懷,依然不妨礙讀者對它喜歡。
不書迷紛紛評論:
【《夜挽長風》可以說是我信念,讓我相信了世間美好。】
【這個採訪我太愛了,甚至看無數遍都不覺得膩。】
【看到《夜挽長風》從一個模糊雛形,變成這樣精彩品,自己都跟著有一種成就感!】
【《夜挽長風》快點拍吧!好期待!】
【感慨一句,昨晚吃了一《夜挽長風》瓜,任蔚然真不容易啊。】
【麼!有瓜嗎?我怎麼不知道啊……】
【是四五年前事兒了,那會兒這書還在連載呢。】
【是,好多老讀者都知道這事兒,《夜挽長風》被抄。】
【四五年前……這麼一說我好像也有印象了,不那個者好像已經退圈了吧?】
【呵,活該那個人封筆不寫!】
翌日,寧稚安早早起床,鄒墨劇已經定了來,這部劇主要由新悅傳媒投資,也就是季昭然公司,因此他今天要去季昭然那裡籤合同。
前往新悅傳媒路上,寧稚安一目十地掃這些留言。
陶媛見寧稚安眉心微蹙,似乎有些不高興樣子,便問道:“怎麼了,心情不好嗎?”
寧稚安若無其事地笑,一雙眼漆黑清潤,亮得像被清水浸透了:“沒有啊,今天要籤合同,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陶媛看了他一會兒,還是問:“因為要跟於銳同期競爭,以煩心嗎?”
“怎麼會。”寧稚安向靠了靠,說:“以前一個團時候,我確實,為麼我們發展是這樣不公平,為麼我就不能有好資源。”
寧稚安是知道一點於銳是怎麼上位事情,他搖搖頭:“可是他走路,我走不了。雖然好多老粉總是為我鳴不平,其實對我來說,除去曾經隊友身份,他跟其他明星都沒有任何不同。”
“以您放心,我不會因為他而有情緒。”
陶媛認同道:“你能這麼很好。娛樂圈有太多人一夜飛昇,也有太多人一夜倒臺,很多人待久了,不自覺地就開始急功近利。”
她見太多這樣人了,以才格外欣賞寧稚安。
寧稚安眼一彎,笑得漂亮:“放心吧。”
他關上微博,不看那些留言,有點沒事兒找事兒地開微信。
到昨晚,他先貼心地給周唯魚發去問候,語氣輕快地說:早安周導,今天天氣真不錯!
回覆寧稚安是一張照片。
照片裡,速效救心丸和氧氣瓶靜靜地躺在桌上,旁邊還有一本書,封面上“謊言”個大字奪人眼球。
周唯魚又回一條:我很好,勿念。[微笑]
寧稚安:……
寧稚安心虛地點進周唯魚朋友圈,果然,昨天他剛走,周唯魚就發了一條新動態。
【臭小子,瞞我好苦哇!】
馮訊站在吃瓜一線,還回覆了一個:?
周唯魚高深莫測地回覆馮訊:嗯。
個人對跟加密密碼似,一連串同時有他們倆好友都紛紛回覆:?
寧稚安了,也為這條朋友圈添磚加瓦,跟著回覆了一個:?
周唯魚立刻回:?????
寧稚安鎖上螢幕,心裡有一點惆悵。
知道他跟陰間聯絡人越來越多了,可他最應該坦誠物件,卻還因為自己私心與不誠實而被瞞在鼓裡。
季昭然也是知道失業小明星,周導在知道他真實身份都恍惚了,那季老師呢?
寧稚安不由得又起了那天在車裡對,他小心試探,還有季昭然理然回答:人都搞到手了,難道還用怕他翻舊賬追究別嗎?
他復又解鎖螢幕,憋了三秒,終於找到理由給季昭然發去訊息。
寧稚安:我給您卡怎麼不花?
新悅傳媒頂層辦公室裡,季昭然陷在寬大沙發裡,看到訊息以幾不可聞地笑了。
他壞心眼兒地回:你都給我了,還要管我怎麼花嗎?
寧稚安很快回覆:難道不能管嗎?怎麼這麼霸道。
季昭然:留著傳家寶呢。
寧稚安非常務實:那不是便宜了銀!?
季昭然:那你教教我,要怎麼辦?
寧稚安也不知道怎麼辦,便囫圇回道:“面議吧。”
季昭然直接回了一段語音來。
寧稚安用眼尾覷了一眼正在查閱郵件陶媛,把音量調小,小心翼翼貼在耳邊。
“怎麼還不到?”
季昭然低沉好聽音色便透著聽筒鑽進寧稚安耳朵。
“我等你好久了。”
寧稚安耳根一熱,忍不住催促道:“小周,開快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