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歐陽秀的老公後,周安還想著以後自己出了什麼事,請他幫忙也是好的。

他萬萬沒想到,兩人剛分開沒多久,自己還真需要人家幫忙了。

看著面前蹲在地上的周安,何大隊長也是一愣。

這人現在雖然頭髮有點亂了,但樣貌卻沒有改變。

何大隊長只是接到所長的指示,說銀行有個壞人,攜帶幾萬塊的巨資要存銀行。

根據銀行的工作人員的分析,這個肯定是壞人。

見被銀行捆綁的周安,何大隊長苦笑的問道。

“怎麼是你啊周老闆?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何大隊長不但是問周安,還是在問銀行的工作人員。

周安苦笑,“還能怎麼回事啊,這不是開個酒樓賺了點錢,想來銀行存款。

結果被人家銀行的同志,當成了犯罪分子了!”

周安這邊和何大隊長一問一答,一點都不像是在審問罪犯。

銀行人也有些懵,這怎麼還跟警察局長是熟人,難不成真是搞錯了?

“何隊長,這您可別弄錯了,這人年紀輕輕的,這旅行包裡可是有好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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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行的行長,接到下屬的報告,也很快趕到這裡。

何隊長也是眼睛瞪圓了問道,“周老闆,雖然你和我老婆是同學,但這事咱們得公事公辦。你確定這些錢都是你的?”

“哎呦……我說何大隊長哎,要是我這些錢是犯法得來的,您說我還會來銀行存款?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你要是還是不信,就去我的酒樓問一問,是不是我從那裡拿錢過來存錢的!”

周安無奈,只好再次將關小關拉出來當成人證用了。

誰叫她讓自己來存款的,不找她找誰啊!

其實哪裡還用去酒樓問啊,周安的話說到這裡,何隊長就已經信了大半。

不過畢竟這麼大的事情擺在這,他不能草草了事啊。

還是要搞清楚,對誰都沒壞處。

“那這樣,我派人去你的酒樓,把人接過來問問情況。

董行長,您這裡有沒有空房間,我們還是把人帶到那裡去說為好。”

這位帶著金邊眼鏡的中年行長,此刻也算是明白了,這大概可能是誤會一場。

當下趕緊答應道,“沒問題,何隊長這邊請。”

周安自然也就和錢袋子一起被請到了銀行的會議室。

不過還好,綁在手上的繩子,已經被何隊長令人鬆開了。

進了會議室,董行長自然對周安是客客氣氣,還給他倒了一杯好茶。

要知道,這事十有八九是自己的銀行工作人員搞錯了。

要是這樣的話,說不定這個年輕人會一生氣,不在自己這裡存款了。

要知道,八萬塊對現在的銀行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聽他自己說是開酒樓的,那麼以後肯定還會把酒樓的營業額拿到銀行存起來。

要是讓他跑了,那就相當於跑了一個大客戶啊!

這能不讓董行長對周安客氣嗎。

就這樣,兩人還相談甚歡。

可是當有一個人進來後,這裡的氣氛就有點尷尬了。

因為進來的人是歐陽秀。

歐陽秀在區委辦公室接到有人搶銀行的訊息,就和同事們一起來到了銀行。

到了現場才知道,原來事情和他們知道的不是一個版本。

於是大家又回去了,反正也不遠,就是幾步路的事。

而歐陽秀知道自己老公在裡面審問犯人,因為好奇,就來到銀行會議室。

走進來一看,她就呆了,哪裡有罪犯啊,自己老同學不怎麼的卻在了這裡。

難道是說,犯罪的人是周安?

不可能吧?

她覺得周安挺好的,不可能是罪犯的。

在歐陽秀愣了一會兒,才悠悠的說道。

“我說何忠明,我這老同學犯了什麼罪?”

周安在一旁沒敢和歐陽秀打招呼,他怕被何大隊長誤會,也就輕輕點了點頭。

“哦,這是一場誤會。”

“誤會?既然是誤會你還把人留在這幹嘛?!”

“我……這……”何大隊長感覺自己媳婦比罪犯還難對付。

“歐陽秀,你誤會了。我來存錢,這不是董行長請我喝茶了嗎。”周安感覺自己還是幫何大隊長解釋一下比較好。

果然,何大隊長向周安投來了謝謝的目光。

“你存個錢還要行長請你喝茶,那豈不是董行長每天都很忙了?”

董行長心說,這關我什麼事!不過,何隊長在這裡,他當然不會這麼說了。

“歐陽秘書,這您可不能怪我了,這主要是你的老同學存的錢有點多,整整八萬塊啊!

要是人人都能存他這麼多錢,讓我天天陪他們喝茶,我也願意啊!”董行長解釋道。

歐陽秀在區政府是個秘書,大領導的秘書。

體制內,秘書可以說是晉升比較快的一類人,因為他們跟著領導,自然有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優勢。

而董行長能給歐陽秀面子,不但是她的家庭關係。

因為歐陽秀是給區裡大領導做秘書的,董行長這也是給區大領導的面子。

雖然給區領導當秘書,是沒有行政級別的。

但是,一但她的領導要提拔幹部了,領導自然就會優先考慮自己身邊的人。

所以,像歐陽秀這部分人往往從一開始的小科員,就會可以提拔到副科級或正科級職務。

如果關係相處的好的,還可以擔任正科級領導職務,成為鄉鎮或局機關的一把手。

而如今歐陽秀已經是副科級的了,再幹一年都有可能提到正科級。

難怪何大隊長對自己老婆畢恭畢敬的啊,原因在這裡啊!

“哦?周安你開酒樓很能掙錢嗎?”不就一個酒樓,這麼能掙錢?

周安一臉尷尬道,“這不是現在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嗎,都願意下館子吃飯了。

再說我這些錢可是從酒樓開業到現在的掙得錢,而且不是一家酒樓啊。”

和破爛侯合作酒樓營業額還沒有分紅,這些錢只是“酒罷去”一家的。

但周安不想讓他們知道這是一家酒樓賺的錢,所以扯了謊。

“原來是這樣啊,那董行長就是你的不對了。

我都接到過幾次對你們銀行的投訴了,說你們銀行的工作人員工作態度不端正,給老百姓設門檻啊。”

董行長聽到這,一頭的冷汗,他恨不能直接把剛剛惹出事的職員給開除了。

你看看人家西裝革履的,像是幹壞事的人嗎?

平白招惹這種人,就連區委大秘都是他同學。

這不是嫌他日子過的太舒坦了,還是什麼。

“抱……抱歉啊,這是我們工作的失誤,我給這位小兄弟道歉!以後我讓這些銀行職工加強業務水平。”

董行長連忙鞠躬,額頭的冷汗不停的冒。

銀行行長向自己道歉,周安趕緊把人扶起來。

這種人還是搞好關系為妙,說不定哪天自己貸款啊什麼的,他還能幫上忙。

歐陽秀乾咳一聲道,“董行長,以後可不能隨便逮著一個人就說人家是罪犯了。

以後人民生活水平好了,不用說八萬了,就連八十萬也會是有可能的。

以後工作還是要仔細一些,不能太主觀的自以為是,這樣可是會給你的客戶帶來很大誤會和麻煩的!”

“是是是!以後一定注意!”

董行長不住的點頭,心裡把那個大廳櫃員恨死了。

這不是要坑死他麼!

自己向一個黃毛丫頭點頭哈腰,還要臉不?

實在不行,跟上面反應一下,把這個櫃員調到鄉里去,眼不看心不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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