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6 配合起來
“好的太太！”
服務員帶著雪蛤油下去了，然後不一會兒，一個人走了過來，坐在床邊喝茶的林凡頓時笑了，居然又再來搭訕的女人，而是看著窗外！
一個大廚，走到了婁曉娥的身邊！
“婁太太，好久不見！”
“張大廚，好久不見啊！”
“是這樣婁太太，我想問問，您這雪蛤，是從哪裡來的？”
“怎麼了嗎？”
婁曉娥連忙緊張的問答，然後演技十分自然的說道：“這是我從內地買的，這可是以前專門給皇宮，那老佛爺用的雪蛤啊，特別難買的，難道有問題？”
“不不不，沒有一點問題，而是這雪蛤油品質太好了，我想問問，您看，如果方便的話，能介紹一下嗎？”
“這可難了，這雪蛤，非常貴的！”
“這個沒問題啊，咱們香江市面上最頂尖的雪蛤油，是一克20塊錢，我出30塊錢！”
大廚自信的說道，可是婁曉娥笑著端起茶杯，澹澹的喝了一口，說道：“你認為，我是那種會吃一克30塊錢便宜貨的人嗎？整個香江，有一個算一個，甚至算上女王，能買到比我這更好的雪蛤，算我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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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婁曉娥驕傲的樣子，大廚頓時一下子尷尬了起來，聰明的他，沒有繼續詢問價格，而是下去幫忙燉雪蛤油，結果到了上菜的時候，他親自上來，激動的看著婁曉娥：“婁太太，您這雪蛤油，的確是我見過最頂尖的，不知道您能不能給介紹一下，我們用量很少的，50元一克！”
“別想了，我這買的，還是最普通的，一克都要100元，你這50元一克啊，還是去買市面上的那些垃圾貨色吧！”
婁曉娥越是裝作看不起別的雪蛤油，就越是成功。
“嘖嘖，我婁姐得去考無線培訓班啊，保準能成為明星！”
林凡在一旁嘖嘖稱奇，女人果然是天生的演員啊！
這也太厲害了！
澹定的喝著雪蛤粥，然後婁曉娥笑著招呼大家：“你們要不要嚐嚐？”
“婁太太啊，這雪蛤油，是什麼啊？”
一群貴婦太太，紛紛好奇的詢問，婁曉娥頓時笑了：“這你們都不知道啊，也是，這香江畢竟只是一個島，哪兒能和內地比啊，這要說好東西啊，那肯定都是在內地裡的，知道這叫什麼麼，雪蛤油，早在宋朝，這古人就已經開始吃這東西了，你們知道八珍嗎？”
“八珍？不知道？”
一群太太們搖頭，其實婁曉娥自己也不知道，這都是林凡教的。
“這八珍啊，是海參、尉遲、魚脆、魚肚、燕窩、熊掌、鹿筋、雪蛤油，而這雪蛤油，被叫做八珍之首，不但味道好，還能滋補養顏，美白皮膚，西太后你們知道嗎？老佛爺啊，傳說老佛爺到死，都是皮膚雪白，就是每天早上，都吃這麼一碗蛤蟆油，我這去內地才多久，你們看看我這皮膚！”
一群人羨慕的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美白，永遠是女人最大的追求！
婁曉娥的演技那是相當的厲害啊，在這樣的情況下，婁曉娥瞬間就展開了驚人的炫耀。
可偏偏，這樣的炫耀，是正常行為，因為在香江，這群貴婦太太們每天的行為模式，就是炫耀，炫耀老公，炫耀孩子！
婁曉娥呢，沒老公沒好奇，加上又是從內地來的，會被看不起很正常，可這群人，骨子裡是欺軟怕硬的，婁曉娥的炫耀，讓其他貴婦們內心發慌。
“婁太太，這雪蛤油，哪兒能買到啊？”
“市面上不就有麼，主廚剛才說了，20塊錢一克，就市面上這品質，你們一天吃個十幾克完全沒問題吧！”
婁曉娥的態度，讓人恨的不行，可大家都沒辦法，女人對女人最是瞭解了，婁曉娥快五十歲了，結果皮膚狀態，居然好到雖然不如少女，但是絕對不是這個年紀還有的狀態。
人老珠黃，這是許多太太們最擔心最害怕的事情，香江現在已經不能娶姨太太了，但是小三什麼的，太多太多了。
當年某個最著名的港姐一嫁人，可以說是整個香江的太太團們，都松了一口氣。
為什麼？
年紀大了啊，比不上人家！
其實，內地地大物博，要說美女，比香江的多太多了！
可現在好多人都在吹當年香江的女人有多漂亮，多純天然。
別鬧了，香江只是把最好看的一批都給選出來，放在你的面前了！
不好看的，遍地都是！
真以為這裡人傑地靈，遍地都是美女？
“婁太太，您說笑了，這外面的雪蛤油，品質和你們可差別太大了！”
林凡知道，自己得上場了！
“婁太太！”
林凡一臉“驚喜”的登場，婁曉娥看見林凡，頓時一下子“愣”住了，然後連忙說道：“林廠長，您怎麼在這裡？”
“哦，我這是來香江開拓市場的，您這……”
“咳咳！”
婁曉娥忽然一陣咳嗽，擋住了林凡的話，然後笑著說道：“林先生你也真是的，來到香江也不和我說一聲，我好給你做嚮導啊！“
“婁太太太客氣了！”
林凡滿臉笑容，然後“看見”桌子上的雪蛤粥，婁曉娥“慌張”的遮掩了一下，這樣的反常舉動，自然是讓大家驚訝，有什麼東西是能讓婁曉娥，如此慌張的？
剛才還不是很得意的樣子嗎？
“不知道……”
“林廠長啊，我們去邊上聊一會兒！”
婁曉娥迅速的拉著林凡離開了，林凡歉意的朝著其他的大媽們點了點頭，然後被拉到了一旁，大家豎起耳朵傾聽，敏銳的聽到了“雪蛤油”幾個字。
“你們發現了沒？”
忽然，一個太太驚呼了一聲，指著桌子上的一個小瓷器說道：“這個標記，那個年輕人身上也有！”
林凡的面向，太過迷惑性了，三十多歲的林凡，長得和二十來歲剛出頭一樣，皮膚好，樣貌好，精神狀態更好，看起來真的就是二十出頭的樣子。
你還別說，這些日子，林凡來到香江後，還真有不少的女孩子來搭訕呢！
兩個人在一旁繼續演戲，但是彼此的眼神，充滿了讚揚。
“演的真好！”
“你也是！”
兩個人心領神會的用眼神交流，但是嘴巴上還說著臺詞。
“林廠長，我不是和你說好了，你們廠裡的蛤蟆油，我全要了！”
“婁太太，你也知道，這雪蛤油，本身就稀少，而且還是這麼高品質的，我們實在是等不及了啊……”
“這不是說了，我就是回到香江湊錢的！”
婁曉娥一臉埋怨的樣子，被大家都看在眼裡，林凡的苦笑也是如此，這倆人要表達的意思很簡單。
林凡要賣雪蛤油，婁曉娥要全包，一個著急賣，一個著急買，但是買的錢不夠，賣的很差錢，買的回來湊錢，賣的來這裡找門路，結果被買的給發現了。
其實，這裡有一個BUG，那就是林凡聽到有人討論雪蛤油就應該警惕，但是上來才發現是婁曉娥，這直接就等於撞到臉上了，這就有點不合理了。
可是，一群太太們你看我，我看你，林凡身上“工廠”的標記，一臉的激動。
這是商標！
一隻抽象的林蛙樣子。
這是林凡故意加上去的，一個的確是要打造品牌，另外一個，是增加可信度。
突然，一個太太站了起來。
“婁太太啊，你看把人家拉過去幹什麼呀，有事兒坐下來慢慢說嘛！”
說著，就拉著林凡直接坐了下來。
“不是……”
婁曉娥連忙阻攔，但是一群太太，甚至包括主廚，都是前來拉著林凡坐下。
“林廠長，我們聽婁太太是這麼喊你的，請問你們是什麼廠啊？”
“我是國家保健品藥物廠的！”
這名字一聽就是內地的，真的土，但是大家卻都是瞪大眼睛！
“國家……你是國營企業啊？”
“那是當然！”
林凡驕傲的挺直胸膛：“我們可是國家批示的國營企業！”
看著林凡驕傲的樣子，所有人都完全相信林凡了，內地來的人，不都這樣嗎？
這不是歧視內地，而是實在的文化代溝，當然其實也是有的……
“林廠長啊，你們廠裡，都生產什麼，賣什麼啊？”
一個婦女連忙問道，林凡笑著說道：“我們廠啊，主要是生產保健品的，保健品呢，就不是藥物，不能治病救人，但是長期吃呢，是對身體有好處的，所有的保健品，都是國家秘方，我都不知道配方是什麼，但是生產出來的，不僅僅是老百姓在吃，連領導也在吃！”
“那……你都有吃什麼啊，這個是你們廠生產的嘛？”
婁曉娥一臉的懊悔，因為那婦女拿走了她桌子上的雪蛤油瓶！
“哦，這是我們廠生產的雪蛤油，這是一種特殊的保健品，每天只需要在早飯之前，吃那麼一點點，或者是和早飯一起吃，就可以精神一整天，尤其是對女性最好，而且是生孩子之後，能補氣強身！”
林凡還連續說了一大堆的功效，可就是不碰主題。
主題是什麼？
“林廠長，說那些沒什麼的，我就想問問，這雪蛤油，能美白嗎？”
“美白？”
“對，就是讓皮膚變白！”
林凡恍然大悟，然後伸出自己的胳膊，說道：“你看看我就知道了，我當年知青下鄉，面朝黃土背朝天，回家黑的，我爹孃都不認識我了，再看看我現在的胳膊，還好我結婚了，不然可惱了，結婚都不好結婚！”
“哎喲，這可真白啊……”
一群女人，直接一把抓住了林凡的胳膊，林凡心中苦笑，為了給國家賣東西，自己算是犧牲色相了！
但是，賺啊！
果然女人的錢最好賺！
“你這是吃了什麼啊？”
“雪蛤油啊，就是這個，不過我們吃的，都是殘次的，扔了怪可惜的，就做到了早飯裡！”
“你們早飯也吃這個啊！”
“當然，雖然是殘次品，但是終歸還是有點效果的，就是效果不行，好的只需要吃個一兩年，我這吃了十來年呢！”
林凡笑著說道，然後收回了手臂，這還得了啊，一群女人，瞪大眼睛看著林凡：“這個……林廠長啊，這雪蛤油還有嗎？”
“有啊，我這一次來，就是想看看能不能開啟銷路的，畢竟這東西太寶貴了，而且最好是長期吃，這價格，我們內地還是有點撐不住的，但是我相信，很快我們會更繁榮，更富強，到時候人人都能吃的起雪蛤油！”
看著林凡的樣子，一群人已經完全相信了。
其實，藥效是有的，而且對人體也是很好的，但是林凡這麼說，就是為了拉高價格！
說白了，國家定價一斤100元，這已經很貴了，在現代，1克雪蛤油才7塊錢，一斤3500元！
3500元，換算成這個時代的工資，也就只值個二十塊錢左右。
但是，國家認為已經很高了。
可林凡呢？
不好意思，一斤100？
這麼廉價，他可不賣！
100克，5000元，這是最低的價格！
而但凡是帶點包裝的，100克，一萬元起步。
“那你現在手裡有貨嗎？”
“有是有，但是我只帶了精品款的……”
“我們要了！”
一群貴婦們連忙說道，可是林凡卻是遲疑了一下，然後連忙說道：“這個，不是我不賣給你們，而是這個價格的確有點高，因為精品的很少，不信你們可以問婁太太！”
婁曉娥直接抱著胳膊，說道：“這倒是，東西是好東西，但是的確貴，但是也少，你帶了多少過來，我全都要了！”
“婁太太，你可不能這樣，大家都是好朋友，你這大口的吃著肉，怎麼也得給我們留點啊，在說了，說的好像誰買不起一樣！”
“一萬港幣一盒，我這個人啊，老公死了，也沒兒子，全公司都是我的，買什麼東西我自己說了算，但是恕我直言，張太太，你花這麼多錢買一個保健品，你老公願意嗎？”
“不就是一萬塊錢嗎？一個月也才三十萬，我老公上億資產，還買不起這個？”
張太太勃然大怒，這些個貴婦們，最忌諱的就是被別的女人這樣說自己！
自己的老公不行？
自己買不起這保健品？
“就是，區區一萬塊錢，婁太太，你那公司雖然掙錢，但是現金壓力可不小，聽說你在內地投資了不少，你現在又能拿出多少錢來，剛才我們可是聽到，你這一次是回來湊錢的，要不要我借你一點啊？”
“哎呀，借什麼借啊，我們這麼好心，乾脆幫著婁太太全部買下來就好了，林廠長啊，你那邊有多少盒啊，我們全要了……”
“啊……”
林凡頓時“大驚失色”，然後尷尬的說道：“幾位太太，這價格是蠻高的，你們別置氣啊，要不然這樣，我這裡有一個許可權，前面5盒呢，我能八折賣給幾位，剛好你們五個人，一人一盒，買回去先試試看？”
“不用，一萬一盒而已，又不是吃不起！”
“就是啊，我們家也是鼎鼎有名的富豪，一萬一盒而已，一天一盒都不是問題！”
“別別別，那不至於，一盒能吃50天呢，我們的雪蛤油藥效很好，一天2克就足夠了，最多不要超過5克，不然會補過頭的！”
林凡連忙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大家這才發現，原來林凡的位置上，就放著五個盒子！
“這本來是要找人推銷的，那您幾位看看，如果合適的話，那就直接拿走！”
林凡直接開啟了則土氣的包裝，然後所有人眼睛一亮！
“這就是雪蛤油？”
“對，這些都精挑細選的雪蛤油，非常非常珍貴，每1000只裡，可能才出一點點0.2克左右的雪蛤油！”
林凡慢慢的拿出來一盒，就看見那是非常漂亮的盒子，上面的凋工，就算是不懂行的一群貴婦們，都覺得好看！
“這是迎春花！”
林凡指著上面凋刻的花朵說道，一群貴婦們，瞬間瞪大眼睛，眼裡頭閃爍起了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