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凍苔原(Frozen Tundra),聖山守衛者部落。

靜靜的蹲踞在最高處,俯瞰著整個部落的張家大帳,門簾忽被裡面人掀開。身披厚厚防風斗篷的狄米娜,肩背旅者揹包,跨步而出。

"狄米娜。"包著眼罩的獨目野蠻人勇者,肩膀堆滿積雪,正筆挺的矗立在門前。

"哦,穆塔克。"

"你要去哪,我聽說你昨天剛從聖山返回。"穆塔克正要上前,卻被狄米娜投過來的冰冷視線,瞬間凍結了步伐。

"別這樣,狄米娜。現在,我是部落裡,唯一那個能和你匹配的男人。"

狄米娜螓首輕搖,堅定的說道:"不,穆塔克。奎還活著。"

"..."長久的靜默,穆塔克終還是放鬆了緊繃的身軀,"原來,你也聽說了。"

狄米娜眉頭一蹙,"你都知道些什麼?"

"奎,十個月前,到了坎杜拉斯。他不但擊敗了佔據盲眼僧院的魔神安達利爾,還成了擁有一座城市的北方伯爵。"穆塔克目光複雜的說道:"有了很多的女人,漂亮女人。"

狄米娜滿臉欣慰的呢喃道:"我的奎,終於長大了..."

穆塔克又繃緊了蠻壯的身軀,"狄米娜,難道你沒聽我說麼,他有了很多的女人。"

狄米娜平靜的反問,"那又如何?"

"他心裡還有你的位置麼!"穆塔克猛然踏前一步。

狄米娜湛藍的雙眸中,沒生半分波瀾。邁步繞過渾身緊繃的穆塔克,走出老遠後才緩緩回眸,"我在乎麼?"

穆塔克渾身一顫,繃緊的肌塊,紛紛無力的鬆弛下來。

許久,鬚髮皆白的老族長從帳篷背後,靜靜的走了出來。

"孩子,忘了她吧。"

"父親,我做不到。"穆塔克竟不知不覺,流下了熱淚。

"她的心,從來也沒有屬於過你。"

"我知道,父親。可為什麼她不在乎?父親,請告訴我,她究竟在乎什麼!"

望著女野蠻人漸漸遠去的背影,老族長嘆息著開口,"她在乎的是奎,和,奎在乎的一切。"

"為什麼,為什麼她不能在乎在乎自己?!"

老族長笑了,"孩子,這就是狄米娜啊。"

日落山谷,篷車舞場。

舒緩悠揚的樂曲,正從留聲機中不停奏響。圍滿了舞場的女人們,紛紛屏住呼吸,觀看著另外的激情演出。

對奎來說,生澀有生澀的情趣。

一邊擁吻著懷中恢復些氣力的美婦人,一邊享受著沙利娜的侍奉。對奎來說,確實是難得的享受。

無疑,在魅魔之血的澆灌下,本就出眾的戰場處子,雖迴歸正義,但全身上下,仍殘存著濃濃的魔性。充滿了危險誘惑的魔女氣息,正從被染色的長髮和那雙無限媚惑的美瞳中,悄無聲息的向場中持續釋放。

魅魔本就是地獄權勢者們的尤物。

她們柔嫩的身軀,嬌豔的容貌,酥軟的體態,都是調情勾魂的假象。事實上,能夠經得起魔鬼瘋狂蹂躪的女魔,顯然並不像她們看起來的那麼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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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據說她們的***能承受地獄大炎魔的侵入和衝擊。彈性,韌性,延展性,俱是上佳。

所以,繼承了魅魔之軀的沙利娜,一張嘴,就讓奎感受到了她巨大的潛力。被女人們用口舌侍奉慣了的野蠻男人,絕對有這個經驗和判斷。

而且,沙利娜似乎有一種近似本能的取悅男人的天賦。她能從專心打理的雄姿的每一個細小的反應中,捕捉到奎的好惡。

甚至許多實用的技巧,無需詩寇蒂告知,她就已然掌握。柔嫩的香舌,彷彿靈動的軟蛇,纏繞舔舐,釋放著奎的慾望。

除了安達利爾,幾乎所有人都驚呆了。因為初次的她,竟然達到了卡夏和梅拉的深度,承受住了奎潰堤的衝涮和洗禮!

"咕咚!"當沙利娜捂著嘴角,吞嚥著喉嚨,跪坐在地時,舞場一片寂靜。

以為做錯了的戰場處子,衝詩寇蒂微啟紅唇,露出未及吞下的滿口白濁,用眼神說道:'不可以吞下麼?';

'不,必須吞下。';詩寇蒂猛然迴歸神來。

'哦。';沙利娜迫不及待的吞了下去,意猶未盡的舔著紅唇,眉眼彎彎的笑著,'好棒,我會上癮的。';

見詩寇蒂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自己,安達利爾笑道:"男人的菁華,是魅魔最愛的營養。我們叫愛的給養。奎的菁華顯然是極品中的極品,她們真會上癮的。"

正掰開美婦人的臀瓣,用晶瑩剔透的鯨蠟,塗抹著後面入口的奎,朗聲笑道:"如果是這樣,那從明天起,早晚各清理兩次吧。"

"嚶!"懷中美婦人剛想張嘴,卻渾身一顫,無力的癱軟下來。

戰火開始蔓延。

仍躺在鋼鐵靠背椅的梅拉,見奎抱起弗拉維大步走上舞場,正想逃離,卻被折磨女王用鎖鏈緊緊捆住。

不出意外,伴著陣濃郁的香風,弗拉維已然壓倒在她的身前,下身一涼,沐浴後換穿的長袍翩然離身。捆住腳踝的鎖鏈,扯開血烏鴉絕美的雙腿,大大的劈叉,包裹恥丘的薄紗遂被抬升的骨盆,送貼上弗拉維的恥丘,緊密的貼合甚至能讓她感覺到不停突入的雄姿的存在。

沒讓她久等,迎著身上好姐妹欲求不滿的鼻息,直抵在心尖尖上的火燙,開始蠻橫的擠入...

兩個絕色美女,被鎖鏈強行掰開雙股,一趴一臥,疊成噴香的肉山,而她們的男人,正鼓起古銅色的壘壘肌群,奮力的充斥著。

望著風雨飄搖的鋼鐵靠背椅,心有靈犀的法拉和伊芙隔空對視了一眼。

'要再加固。';

當男人開始索要血烏鴉最後的處女地時,水都要流盡的亞馬遜們,終是撐不住了紛紛逃離舞場,衝出篷車,互相攙扶著返回大帳。

跟著是西薇婭、蕾娜塔,然後是法拉,伊芙和亞斯米妮等人,最後是女獵人們,能撐到表演結束的寥寥無幾。

這其中就包括沙利娜。

奎大馬金槍的端坐在散落一地的美人中間,起伏著壘壘胸巒,享受著沙利娜絕佳的口舌侍奉。

距離奎最近的梅拉,正趴伏在舞場邊緣,勾起包裹著絲襪的柔嫩腳掌,摩挲著奎的小腿肚。

奎伸手握住美足,柔柔的問道:"還疼麼?"

"火燒一樣。"血烏鴉之所以這麼個古怪的造型,就是被紅腫的後股拖累。

"忍忍就好了。"奎只能這麼安慰。

梅拉不出意外的剜了男人一眼,"都怪你。"

"是,都是我的錯。"奎輕撓著足心,惹得血烏鴉急忙求饒。"別,奎,動動都痛呢。"

"是我太粗魯了。"這次卻透著十足的歉意。

"只要你喜歡,我做什麼就行。"梅拉艱難的挪動了下身子,讓自己趴得更舒服些。

奎心中一暖,"梅拉,對不起。"

"什麼?"

"這些天,是我做的不好。我應該早點告訴說,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梅拉微微一笑,"奎,我從來都知道。只是,只是我無法面對,身邊這多麼不信任,或者讓我感受到不信任的目光。

奎,別怪她們。

她們之所以有這樣的反應,並不是因為她們排斥我,而是她們無法容忍你可能受到的欺騙和傷害。

其實在不知不覺間,你已經成了我們所有人的信仰。"

"我更希望成為你們的伴侶。"奎撫摸著沙利娜滿頭柔順的長髮,輕輕開口。

梅拉笑了,"伴侶肯定是。只不是我們對你的感情中,不但有深愛,有信賴,還有虔誠的侍奉之心。

這才是你能把我們這些驕傲至美的女人們,隨心所欲的壓在身下,縱橫馳騁的原因。

不然,驕傲如我,如卡夏,如沙利娜,如弗拉維,又豈會侍奉同一個男人。"

奎輕輕點了點頭,"我有些瞭解了。"

夜幕漸漸降臨,等奎將縱情酣睡的女人們,逐一抱進帳篷,悄悄從鐵匠篷車走出來的法拉,幫著亞特瑪關閉車門,最後一個走入。

手握長刀的巨骷髏妖,跟著坐下,用身體堵住了緊閉的門簾,緩緩熄滅了火眼。任憑厲風悲號,魔皮大帳篷守護著的美人們,蜷縮在溫暖的被窩,放心的酣睡。

因為有奎在。

一夜無話。

翌日,帶著重新愉悅起來的好心情,奎小隊一路疾行,清理掉殘餘的石像鬼後,踏出了山谷。

目光穿過和遙遠的綠洲類似的兩尊巨石坐像,遠遠的,一個黑袍人正孤獨的矗立在光與暗邊緣,暗的這邊。

奎示意眾人凝神戒備,獨自走了過去。

"切莫望向地獄的陰影,因為你總會看到回望之眸。

人類的歡沁將被痛苦取代。他的真相被掩埋在謊言的裹屍布里。

是時候讓地獄佔領大地了。所有的人類都將絕跡。

人間的歡愉化為痛苦,真理亦被謊言矇蔽。此乃地獄臨世之際,世間眾生在劫難逃。"誦讀著古老的預言,黑袍人微微躬身,"歡迎您,偉大的北方伯爵,天神下凡的惡魔屠夫,和...故人的血脈。"

"赫拉森!"(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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