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緊擁自己,沉沉入睡的女人那張梨花帶雨的嬌顏,奎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三人敞開心扉的談話,讓奎總覺得,狄米娜的獻身,更像是對命中註定的失敗者的安慰和鼓勵。

從雷克薩和狄米娜的語氣中不難聽出,貌似三人中,死去的那個,一定是他奎。

所以,狄米娜才將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他。

不僅完全開闢了股間,最後還埋頭做了清理。

奎又將頭轉向冰壁外被朦朧的火光照亮的強壯身影,顯然,今晚的一切,他也全看見了。

這是女妖腦域全新演繹的劇情,而在奎的原始記憶中,同樣是冰窟,狄米娜卻只是像往常一樣,摟著他入睡。

奎彎著手指,輕輕抹去美婦人凝固在眼角的淚珠,又為她掖好被角,這才緩緩閉上了眼睛。

一夜無話。

第二天,奎準時睜開眼。懷中的新婦也已經醒了。

"早安,奎。"

"早安,狄米娜。"奎挺了挺腰,才發覺晨勃的雄姿,正被新婦緊握在手中。

"奎,再來一次。"新婦扭了扭腰肢。

"..."奎苦笑著搖了搖頭,"別讓雷克薩等急了。"

"就一次。"狄米娜甩著奎的雄姿,央求道。

奎平靜的注視著狄米娜的雙眸,輕聲說道:"狄米娜,別這樣好麼,你們這樣,讓我感覺很失落。彷彿自己就是命中註定的失敗者一樣。"

狄米娜一愣,根本不給奎說不的機會,翻身跨坐上去,隻手握住,豐臀緩緩壓下,暴露在清晨寒氣中的雄姿便立刻被火燙的腔體包裹。

狄米娜裹緊了被褥,微彎下腰,盯著奎的雙眸,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的奎,才不是失敗者。"

奎鉗住美婦人的蠻腰,張口追逐著嫣紅的蓓蕾,賭氣的說道:"狄米娜,我要用生命的種子灌滿你每一個毛孔。"

"那就來吧,奎!"

激情的交合中,奎敏銳的聽見了正迅速接近的腳步聲,隔著磨砂般的鏡面,強壯的野蠻人剛曲起手指,便猛然懸停在了半空。

靜靜的站了許久,才緩緩轉身,放輕腳步走了回去。

正越發熟練的搖動著腰肢的狄米娜,嘟著嘴將奎側向一旁的臉掰回,俯身噙住,奉上了香嫩的舌尖。奎立刻吮住,不停提振著腰肢,配合著她的歡愛。

身體的共振,激起了靈魂的和鳴。全身心投入的男女早已將一切拋開,頭頂冰窟,身臥熊皮,赤裸著野性的身軀,完成靈與肉的交合。

女野蠻來了很多次,不堪征伐的身體,被男人挺腰頂起,又發力鉗住,脫離的雄姿藉助殘餘的鯨蠟和昨晚的賜予,再次侵入幽谷。

狄米娜螓首高昂,幸福的滿足感充盈全身,整個人彷彿要爆炸了一般。

"狄米娜,你好緊。"

"奎,你好強大。"

"我要你生好多好多的小孩。"

"嗯,讓我下不床吧..."

"那就天天光著吧..."

"把我鎖在你的跨上吧..."

等兩人鑽出冰窟,天已大亮。狄米娜依偎著奎,衝雷克薩笑著點了點頭。

正在啃一塊冷肉的蠻人勇者,衝她咧嘴一笑。"狄米娜,你能不能為我留點?"

"什麼?"女野蠻人揚聲問道。

"看在祖靈的份上,別都便宜了奎。"

既然真像已被捅破,女野蠻人也大方的笑了,"雷克薩,我看你還是死了心吧。能給的我都給了奎,哪還有你的份。"

"吃不上肉,還不給口湯?"雷克薩頓時瞪大了雙眼。

狄米娜笑著搖了搖頭,"湯都流乾了!"

"好傢伙,你們真夠可以的。難道一點都不在意俺的感受麼?"雷克薩假裝憤憤的捶胸嚎道。

奎咧嘴笑道:"雷克薩,人是我的,心也是我的,渾身上下,裡裡外外都是我的!你,沒有機會了。"

蠻人勇者雙眼暴亮,"好小子,這才是我們的奎!哈哈哈..."

之所以會在半山腰宿營,是因為他們從鯨鰭冰道一路奔到冰晶山峰下,花費了不少時間。今天不用趕早,只要一路爬上去,上午就能抵達山巔。

比起昨天的艱難,又被開了次苞的狄米娜雖然下體仍然火辣辣的痛,但行走已經無礙了。而且放下心結的新婦,正從裡而外,煥發令人驚嘆的美豔。

狄米娜的糾結,源自那顆搖擺不定的心。一旦沉澱下來,被愛情和**雙重滋潤的美婦人,從靈魂散發出來的魅力,確實令人無法抵擋。

奎就不用說了,就是雷克薩也不由看懵了。

許久,吞著口水回過神來的雷克薩,一臉鄭重的拍了拍奎的肩膀,"奎,你放心去吧。狄米娜,就交給我了。"

"..."奎揮手拍去同伴的大手,英氣十足的反駁,"雷克薩,還是你安息吧,以後我會為我和狄米娜血脈,取上你的名字。"

"哈哈哈..."

兩人相對大笑,心中只剩豪情。

這,就是野蠻人。

又專門為奎做了頓美味的愛心早餐,狄米娜才收拾行囊,和兩人走向山巔,勇敢的迎接著命運的最終審判。

'主人?';隨著一步步接近山頂,一個陌生的聲音忽然闖入腦海。

'你是?';若是平時,奎自然放一百個心,但在夜迷女妖強悍到能自行演繹的腦域亞結界中,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

'主人,我是溫妮菲德(Winifred),提亞瑪特的白龍。';

'...';竟然和他猜的一樣,即使很小心,可奎還是被震動了,'你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正因為匪夷所思,所以才顯得這很可能是真的!

'主人,我也不清楚。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這座亞結界的釋放者,正與您的意識海連線著!';

'溫妮菲德,這我能夠理解,可是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主人,別忘了,我是混沌龍神的神識!';溫妮菲德自信滿滿的說道:'即使是偽混沌之境,那也近似是時間和空間的永恆統一體!所以,空間和時間,在我的領域,並沒有實質意義!';

'空間沒有意義,所以遠在冰封之海的你能夠將意識投放到這裡,時間沒有意義,也就不存在將來和過去。';但奎還是無法理解,她是如何將真實存在的意識,投入到夜迷女妖虛幻出的世界中的?

'主人,您在不久前,親身蒞臨過極北之洋!而我的意識就是在那時和你建立了聯絡。但因為你的時鐘在庇護所這個主物質位面,所以我和您的聯絡就成為了'過去';,被您埋葬在記憶裡。但是,現在有人重新翻讀了您的記憶,所以,是她給了我這個機會!';

奎似懂非懂,'當然,我能理解混沌之於物質和精神的統一。可是,你怎麼可以穿透她佈下的幻象結界呢?';

'主人,那是因為我的一縷意識連線著你的意識海!嗯...如果把時間線比作一顆不斷纏繞的毛線球。我投射在您意識海內的意識,被您的時間線卷到了過去。現在,有人翻閱您這段記憶,所以,我的意識又和您的意識海聯通了!';

'我有些懂了,所以你那座龍髓血玉還在冰封之洋,不在沙蟲的洞穴。';

'呵呵...';溫妮菲德得意的笑了,'主人,您可能忘了,我是混沌龍神的神識。';

'怎麼,你還能將附身的龍髓血玉,透過我的意識海傳送到這裡?';

'不,主人,我無法透過意識海傳送自己。';溫妮菲德笑道:"但是因為您的關係,讓一直與我保持聯繫著的,我的那兩位姐妹,鎖定了我的位置!"

'你聯通了我的意識海,確定我的位置,然後普莉瑪和維吉妮亞逆向鎖定了你的位置。';

'沒錯!您的傳送祭司正在錄入魔法座標,很快,我們就能見面了!';

'所以,你現在不但和我聯絡著,也和普莉瑪,維吉妮亞聯絡著。';奎欣然點頭。

'沒錯,我的主人!';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說,女妖的腦域亞結界,已經失效。';

'不,主人,千萬別大意,夜迷蛺蝶的結界非常奇怪!我懷疑,您現在可能處於夢魘之中,或者近似夢魘之中!';

'你是說我在做夢?我置身的是夢境?!';

'不,不是。主人,我說了是近似夢魘。您的意識海似乎介於潛意識和顯意識(清醒的意識)之間!您現在的五感全部收攏於意識海內,事實上,我懷疑,這些重現的畫面,不是由夜迷蛺蝶構建,而是您的意識海構建!或者說,是夜迷蛺蝶在您的意識海中構建!';

'所以,現在的我,是靈體。';奎抓住了重點。

'沒錯主人!而且是被束縛在潛意識和顯意識之間的亞意識內!恐怖的思維夾縫!';

'溫妮菲德,我怎麼才能相信你?';奎索性挑明。

'主人,這個問題沒有答案。';溫妮菲德苦笑,'無論您問我什麼問題,如果我是女妖,都能很快從您的記憶中,找出答案。可是,如果您問我您也不知道的事情,女妖又可以演繹出答案,甚至直接用個偽真的答案來欺騙您。畢竟,您也不清楚什麼才是正確的答案。';

'說的沒錯...';奎喃喃道:'難怪我和所有的器靈都失去了聯絡,原來我被封印在了自己的意識海之內,潛意識和顯意識的夾縫中。腦域亞結界,我早該想到了...';

'你現在能為我做什麼?';奎轉而問道。

'事實上,我什麼也做不了...';溫妮菲德訕訕的答道。

'...';

'不過我可以為您傳遞訊息,讓外面的普莉瑪和維吉妮亞她們放心。';

'這對我來說,是很大的幫助。';想到這裡,奎忍不住問道:'那個...溫妮菲德,我剛才和狄米娜那個的時候,是不是就等於我在自瀆?';

'咳咳!';溫妮菲德的回答相當經典,'主人,如果女人真是由男人的一根肋骨做成的話,那麼,您和您'肋骨';的互動,其實和您剛才的所為,本質上沒有區別。

又如果,人的一生都在為尋找另一半的話,參考您和您'肋骨';的關係,事實上,愛情其實就是和自瀆類似的'自我滿足';。

再如果,您幸運的找到了自己的肋骨,並重新安回到身上,那麼,愛情的另一個功能也就體現出來了。';

'什麼?';

'自我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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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重聲明:愛情的兩個功能,是薰香的思考,僅代表個人觀點,另,轉載請註明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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