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下一個黎明,追著北極光的軌跡,我們就能找到黎明女神的冰晶神廟。"狄米娜脫口說道。

"為什麼是北極光?"奎忍不住問道。

"奎,黎明女神歐若拉,又叫曙光女神,是掌管北極光的女神。"狄米娜笑著解釋。

"所以,我們要等待黎明。"雷克薩點了點頭。事實上,因為暴風和冰雪的關係,北極看不到太陽。但因為皚皚白雪和冰封的洋麵,讓極北之地,較之於部落所在的亞瑞特聖山,更加明亮。

"走吧,我們返回鰭道,找個還合適的地方宿營,等待黎明的到來。"雷克薩拍了拍奎的肩膀,轉身走了回去。

奎下意識的轉身,回望著永遠躲在背後的太陽,長長嘆了口氣。這個用霧靄模擬出的世界,說起來並不比女畫師的油彩幻境差到哪。

"夜迷蛺蝶..."奎跟著轉身,和狄米娜相伴著走回了鯨鰭冰道。

沒有合適的凹坑讓三人容身,但這難不倒習慣了在冰天雪地宿營的雷克薩。

和狄米娜處理馴鹿類似,用斜插的闊劍在冰面上劃出個圓圈,撬出冰塊,然後以這個圓形凹坑為中心,劃出一圈圈同心圓,然後做縱橫的十字切割,等完成這一切,雷克薩衝奎招了招手,兩人從圓形凹坑邊緣開始,一段段的取出弧形冰塊,送到背風的冰丘下。

然後從最外圈開始,將冰塊一圈圈的壘上去,最後再蓋上最先被撬出的冰塊,很快,一座冰砌的帳篷包就聳立在了冰丘之下。

狄米娜又小心的澆上剛剛燒融的冰水,凍結冰塊間的縫隙,然後鑽進去,撲上厚厚的皮氈和被褥,一座抵禦嚴寒的冰屋便完成了。

那塊新晉處理過的鹿皮被女人做成了門簾,完成這一切後,狄米娜才出去烤制晚餐。

"奎,這裡冰層很厚,我估計應該有數百呎。"撕下一塊血淋淋的鹿肉,嚼了嚼,感覺味道有點淡的雷克薩又取過鹽壺,撒上些鹽粒。再入口,味道果然好多了。

"這麼深的話,克拉肯的獠牙再長,也咬不透吧?"奎明白雷克薩想說什麼。

"這就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雷克薩點了點頭,唆著手指間流出的血漿,甕聲甕氣的道:"所以,我很懷疑部落長老對它的形狀,是個巨大的'螃蟹魚';的描述。"

"嗯,螃蟹的大鰲再有力,也不可能撕裂數百呎的冰蓋吧。"奎贊同他的判斷。

等雷克薩吃完自己那份,被狄米娜切的很薄的鹿腩才完全烤熟。無法理解的精緻,讓雷克薩苦著臉籲了口氣,"我出去轉轉。"

"別走遠。"正認真完成最後工序的狄米娜小聲叮囑道。

"嗯。"雷克薩撐腿站起,繞過冰屋,出去轉悠去了。

"好了。"不久,一塊噴香流油的鹿腩就送到了奎的面前。

"多謝。"奎接過叉柄,輕輕咬一口,臉上頓時爬滿了回味。"狄米娜,你的手藝真是太棒了。"

"好吃就多吃點。"女野蠻人開心的笑道。

"嗯。"奎胡吃海塞的掃空,正舔著嘴角,一塊新烤熟的鹿腩又被女人叉了過來。奎急忙接過,有滋有味的撕扯起來。

女人一邊照看著烤肉,一邊不時用手巾擦去掛滿嘴角的油漬。殊不知那種膩人的體貼,完全超出了關愛。

雷克薩和奎,在她心中,真是個兩難的選擇。

按照野蠻人的標準,作為部落新一代的最強者,雷克薩無疑是她這朵冰原之花的最佳伴侶,而且兩人的結合也註定是場會受到所有人祝福的婚姻。

可是,和奎生活了這麼多年,雖說他成年的那一刻,自己就已完成了先知交給她的使命。但,這十多年朝夕相處匯聚起的情感,又豈是一句'完成使命';的話能割捨掉的?

每每雷克薩向她表明心意時,她都會以先知的使命來推脫。眼見著越來越大的奎終於成年,並順利的完成了成人禮,單獨捕殺了頭冰原魔獸,她這個完美的藉口,即告失效。

面對雷克薩熾熱的眼神,心亂如麻的狄米娜竟脫口而出,要完成自己作為黎明女神神選者的最後使命,解開張家的龍魂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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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克薩想都沒有,便一口答應了。

旋即,就有了這次三個人的探險。

奎是被矇在鼓裡的那個人,從始至終,他都以為是雷克薩的主意,並不知道,狄米娜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守夜的仍然是雷克薩。

等奎鑽進溫暖的被窩,和狄米娜摟在一起,他才恍然發現,蜷縮在她懷中的女人竟脫去了白麻襯褲,只穿著短小的褻褲。

"狄米娜..."相親的肌膚,將最直接的觸感一波波的傳入男人心裡。奎幹著嗓子,啞啞的喚了句。

"嗯?"女人悄悄睜開了條眼縫。

"你的襯褲..."奎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剛才為冰屋澆水的時候弄溼了,烤肉的時候也沒有蒸乾,所以就脫掉了。"女人很小聲的說道。

"哦..."這個答案很合理,奎沒有反駁了理由。雖然兩人四肢緊緊糾纏著,但他還是悄悄往後挪了挪屁股,和溫暖的身軀拉開距離。

可是沒過多久,女人又緊緊的貼了上來。昂然的雄壯很快又陷入了那團充滿彈性的溫暖之中。

這是狄米娜能做到的極限。

雖然她的理智一刻不停的告訴她,雷克薩才是最合適她的人,可滿溢的情感卻總在她最後做決定時,悄然將她拉回到奎這一邊。眼見著距離自己最後的藉口,越來越近,心情越發紛亂的她,只好將決定權交給奎。

聽起來,似乎很荒謬。但這就是理智和情感的碰撞。

事實上,她在做這個荒謬的決定時,就已經有了選擇。

如果她愛的人是雷克薩,為什麼要將自己的貞潔交給奎?

雖然隔著褻褲,奎還是能清晰的感受到從細細的縫隙內吐出的熱量。

很快,血氣方剛的他就弄溼了短褲。不是潰堤的一洩千里,而是雄姿自行分泌的體液。

奎雖在一直堅忍,但那片溼痕仍在漸漸擴大,而且很快染溼了女人的褻褲。溼潤的織物又放大了細膩的觸感,即使奎一動不動,卻也漸漸到了無法自已的邊緣。

奎很想就此停住,但來自過去的記憶,卻漸漸甦醒,引領著他回到了歷史的軌跡中。他下意識的動了動,堅硬的鈍器旋即隔著溼潤的麻質短褲,向上碾了碾,觸碰到了突出的豆蔻。

兩人幾乎同時顫了顫。奎是慾望撩動的顫慄,而狄米娜則是心靈被震撼的反饋。在不小心的觸碰之後,奎理智隨之佔據了上風,停止了動作。可隨著理智被慢慢積累的慾望衝破,同樣的角度,同樣的軌跡,卻被更強的堅挺,更大的力量,再次碾過。

狄米娜渾身驟緊,而奎卻發出滿足的鼻息。

冰包和厚厚的門簾就是最佳的掩護,朦朦朧朧的昏暗也成了最好的遮羞布,被慾望驅動的野蠻人,一次次重複著先前的動作,沿著褻褲上那條漸漸凹陷的細縫,不停碾向愈發凸起的豆蔻。

"嚶!"將頭深埋在男人胸前的女人,忽然發出聲短促的呻吟。

奎渾身一震,陡然凝滯。可等他完全理解了那聲呻吟的寓意,男人開始變得越發放肆起來。

勃發的雄姿,一次接一次碾過,輕輕搭在女人後腰的手臂,開始發力箍緊她,不停的貼向自己。隨著喘息越發熾烈,忽聽一聲麻布撕裂的異響,被束縛了整晚的雄姿,彷彿咆哮的巨龍,猛然彈出!

啪的一聲,擊打在女人豐腴的恥丘上。

狄米娜渾身劇顫,屈在男人胸口的雙手猛然抓住了胸肌。雖然很快又放鬆下來,但女人的反應頓時激勵了奎!

她醒著,她知道,她默許!

一連串的思緒立刻串聯成男人繼續侵犯的動力。但最後一絲理智讓他沒有撕去女人股間最後的遮羞布,而是隔著濡潤的麻織物,越來越猛烈的角抵起來。

比起絲綢,亞麻布的纖維顯然要粗長很多。在魯?高因它常被用來做遮陽棚和木乃伊的裹布。價格不高,又很牢固,所以深受野蠻人的喜愛。

因其纖維較粗,所以編織就遠沒有絲綢細密。平時還好,可浸滿水後纖維膨脹,再加上被奎硬抵了很多次,粗粗的'井';字型編織線,漸漸向四面擠開,中間的井'口';則越來越大。雖說一處井口很有限,可被反覆觸碰的那一片,卻早已連成了漁網,只有屈指可數的幾條編織線,縱橫連線著。

隨著慾望的攀升,奎的手已經明目張膽的緊箍女人,一次次挺動著雄腰,發起了最後的衝刺。

劇烈的觸感也被狄米娜清醒的意識,不停捕捉,身體和靈魂也漸漸起了變化,到最後甚至強化成了渴望。渴望奎的相抵,渴望奎的衝擊,渴望被奎緊緊箍在懷中。

當野蠻人發起最後衝刺時,她的慾望也瞬間攀升到了瓶頸。

接連數次衝擊,男人忽將芬芳的嬌軀緊緊揉進懷中。短暫的僵持,矛與盾的角力便分出了勝負。

伴著啪啪啪的纖維崩斷聲,奎心頭一輕,忽然陷入了溫暖的包裹。擠壓的一整晚的情慾瞬間潰堤,野蠻人鋼牙緊咬,沉默的火山轟然噴發!

十指深深陷入男人跳動痙攣著的壘壘肌塊,狄米娜張咬了下去。

雖然沒有足夠深入到奪走貞潔,但不停擊打著腔體,衝涮女人身心的滾燙賜予,無比清晰的告訴狄米娜,自己,已經是奎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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