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禮通常由少女的母親及女性親戚操刀,而且父親必須站在門外,象徵性的守護儀式的進行。

少女坐在一張幾乎結滿前輩血痂,從不曾清潔過的椅子上,由多位婦女按住她。接著,一個老婦人會伸出粗糙的手指,將她的***開啟,用針刺固定在兩旁,讓***整個露出。然後用廚房裡的菜刀,將***頭切掉,並且將剩餘的部分縱切開來。

期間,會有一名婦人不斷地擦去湧出的鮮血,女孩的母親則將手指伸進切開的傷口內,挖出遺落的組織。

少女發出的悽慘的叫聲,根本沒人理會。

而她的母親,在切除***後,還會把肉清除到見骨為止,甚至連***周圍的部分也不能留下。

接著母親會用手指在流血的傷口中,到處挖,到處挖,同時也會讓另一名婦女也將手指伸進來,以確保所有組織都被切除乾淨,沒有任何一絲的殘留。

之後,少女的母親還會將整個內***切掉,也會切除屬於外***的肉和皮膚,此時,殘酷的第二重儀式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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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妖用輕鬆語調的述說,卻鋒利如刀,刀刀剜進奎的心窩。

女人們早已渾身寒毛直立,而被利刃不時劃過的潘朵拉,更是面無人色。

"經過上述的步驟,大部分的少女都已歷經過多次昏厥,但是,昏厥是不被儀式允許的,所以,當察覺到少女昏迷後,母親會迅速用魔法藥粉令她恢復知覺。

整個儀式,附近鄰居家的婦人們都會從旁觀看,並不時指點、督促,母親進行正確的操作。女人就這麼,一代一代,將痛苦延續下去。

偶爾也會有少女因無法承受如此劇痛,想咬舌自盡。

所以,還必須有一名婦人從始至終,仔細觀查少女的嘴巴,不停的在少女伸出來準備咬斷的舌頭上撒胡椒,逼它縮回嘴裡。

當儀式完成後,母親會用刺槐的針狀物將外陰部的兩側縫合起來,只留下一個很小的開口,來排洩尿液和經血。

而這個洞口越小,少女的價值就越高。"女妖陰森的笑著,"因為嘛,男人都喜歡自己的女人緊一點,窄一點..."

"別說了!"潘朵拉雙手捂住耳朵,發瘋般的搖起頭,"別說了!求你別說了!"

"閉嘴!"女妖嘶聲咆哮,鋒利的匕首陡然豎起,"賤貨!別以為你的眼淚能換回憐憫,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奎渾身緊繃,筋肉暴突,彷彿一座被血筋禁錮的兇獸,怒睜著血紅的雙眸,死死咬住蜷縮在裙襬下的女妖。

"你想怎樣。"暴怒的火山,卻隱藏著噴發前的冰冷和殘酷。

女妖忽然愣住了,飛快想了想,隨即厲聲喝道:"我,我要你脫下披風,露出要害!"

奎揚手扯落披風,露出了血筋盤匝的身軀。

"主人,不要..."潘朵拉痛哭失聲。

"閉嘴,賤貨!"刀鋒一抬,蛛絲編織的褻褲立刻崩脫,直將守護的私密曝露在外。"野蠻人,把護心鏡也脫掉!"

咣,保護前胸的祝福之環,重重落地。正當所有人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墜地的祝福之環時,血花猛然迸濺!

一柄黝黑的長矛,從野蠻人後心刺入,又猛然從前胸鑽出!

"逮到你了。"一團漆黑的煙霧從野蠻人身後的地面嗤嗤冒出,凝固成第二只女妖。

手握著矛杆,一模一樣的女妖猛然提臂!

伴著刮擦靈魂的異響,從兩根肋骨間穿過的長矛,殘忍的將野蠻人撬跪向地面。"哇!"被不停湧出鼻孔的熱血嗆到,拼命咬緊牙關的野蠻人,終於出聲。

滿腔熱血,猛飈向地面,濺起怵目驚心的放射狀紋路。

似乎對野蠻人的表現很滿意,女妖不停撬動著長矛,壓出一股股熱血。

"不要,停下!主人,嗚嗚嗚..."在潘朵拉的記憶中,奎不止一次受過比這嚴重多的多的傷,然而卻從沒有一次是為了某個人。

而這次,顯然只是為了她潘朵拉。

"給我跪下!"野蠻人半蹲著身軀,雙手死死撐住地面。雖然口鼻不停溢血,貫穿胸口的長矛還在不停的碾壓著血肉,但他卻沒有跪!

女妖嘶聲咆哮,雙肩扛住長矛,猛然上頂!

"咔嚓!"一聲脆響,左胸應聲塌陷,劇痛入腦,野蠻人雙臂一軟,險些跪地。然而抓出五道深痕的鱗爪,卻猛然發力,將他撐起。

身後被濺了滿臉熱血的女妖正愣愣的出神,一直蹲踞在潘朵拉裙襬下的同伴卻放浪的笑了,"蠢貨,你從來就不懂男人的心。"

"賤貨,你倒說說看,怎麼才能讓他跪下?"無聊的轉動著槍柄,奎背後的女妖大笑著開口。

"野蠻人,給我跪下,不然我割了它!"匕首一揚,火紅的蜷曲毛髮便紛紛崩落。

奎猛噴了口熱血,雙膝緩緩下落,貼上了地面。

"你看看?"女妖衝同伴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

"好吧,好吧,你是比我更懂男人。"試著抽了抽長矛,似乎被折斷的肋骨卡住,連遭挫敗的女妖,黑著臉,發洩似的左右晃動起手柄,儘可能的擴大傷口,試圖抽出長矛。

"給我,住手!"被一系列的打擊擊潰,剛剛恢復神智的弗拉維,一聲怒吼。"你們究竟想怎樣!"

被美婦人母獸般的咆哮震住了的女妖,手握長矛愣了愣神,跟著緩緩露出噬人的獰笑,"想怎樣?你問我想怎樣?!你們屠殺掉我們無數的同伴,闖入蛹室,現在,還問我怎樣?難道是蟲子,就註定要被屠殺嗎?!"

當奎雙膝跪地的那一刻,潘朵拉的五感就全然消失了。痴痴的凝望著卑微的趴伏在地上,默默忍受折磨的男人,潘朵拉的心忽然好痛好痛。

拼命攥緊雙拳,美人猛然踮起腳尖,跟著彷彿斷線的木偶,轟然垮塌!

"吼——"野蠻人怒吼挺身,背後女妖死命用雙肩頂住撬棍,就不讓他起身!

野蠻人反手握住矛尖,奮然一抽!

胸前胸後,熱血激噴。女妖合身撲出,雙臂撞上肉山,咔嚓折斷,下壓的撬棍跟著碾斷肩骨,轟碎了整根脊柱!

野蠻人鱗爪抓地,追著飛射的長矛,振臂擲出!

當潘朵拉義無反顧的垮下時,女妖頓時愣住了。懸在股間的匕首下意識的收回,緩緩擴大的瞳孔,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美人兒,從她面前重重跌落地面。

當她聽叫同伴的慘叫,猛然回神,肩膀一痛,人已倒飛出去。

嘭!長矛迸著火線,釘入石壁。遊走的龜裂不但撕碎了牆體,也震碎了她全身骨骼。

奎翻身落地,卻被牽連到傷口,又重重噴了口血。

"奎——"弗拉維撕心裂肺的慘叫,在忽然安靜極了的大廳突兀的響起。

女戰士這才猛打了個激靈,紛紛回過神來。

"潘朵拉!奎!快!"法拉急促的音節,很快被眾人領悟,電光一閃,溫迪即刻傳送到弗拉維身邊。

兩隻烏鴉強忍著淚水,背靠背,瞄準了一前一後,兩隻女妖。

"我沒事。"奎衝弗拉維虛弱的一笑。隱藏在十字星眸下的解脫,多過痛苦。

"奎,你的心,你的心..."倚住野蠻人寬厚的胸膛,美婦人顫抖著手掌,拼了命的去堵住狂湧的熱血。

"沒事,她沒刺中我的心臟。"奎略帶孩子氣的笑了笑,那感覺就彷彿正握著躲過大人搜查的糖果。"血筋像魔手一樣,拽著它躲過了長矛的穿刺。"

果然,手掌下蠕動的筋肉就是無聲的證明。弗拉維摟著自己的男人又哭又笑,發洩著擠壓在心尖的情緒。

"弗拉維,肋骨還斷在裡面..."

"哦,哦,哦!天哪,對,對,對..."弗拉維急忙鬆手,慌亂間,卻被男人一口堵住雙唇。

所有的狂亂,都在綿長的熱吻中軟化。等男人滾燙的雙唇離開,美婦人在抖動著睫毛,滴下了最後一滴凝固在眼角的淚珠。

野蠻人輕輕握住美人的柔夷,貼向了已經復原的胸膛上。他正是藉著親吻,悄悄修好了自己的身軀。就是不想讓弗拉維再為他擔心。

"奎..."感受到男人的關懷,弗拉維又忍不住要掉淚了。

"主人!"甦醒後的潘朵拉,不顧一切的撲入奎的懷抱,完全不顧自己早已失去了遮蔽的下身。

"潘朵拉,我都看見了..."火紅的蜷曲毛髮,彷彿火焰的精靈,被雙膝跪地的女主人大方的展示在男人面前。

"看就看吧,以後天天給你看。"潘朵拉將螓首貼上奎的胸膛,直到聽見怦怦怦,強壯的心跳聲,眼淚才歡快的流淌下來。

奎撫摸著雪一樣的臀丘,順著惹眼的火精靈,往深谷內看去,"只能看麼?"

"看完,就吃掉。"潘朵拉緊緊摟住男人隆起的背脊,撫摸著背後另一處創傷。

"好..."輕輕拽起被利刃割斷的白紗,並指合攏在美人的股間,蛛絲褻褲很快恢復原狀,遮住了愛神的花園,奎又笑著伸出鱗爪,將捧在指腹的那滴銀亮的液珠,輕輕填進美人的肚臍。

液珠沿著起伏的丘巒迅速鋪展,變成了專屬潘朵拉的鋼鐵處女。等察覺到狀況的美人起身向下看去,一串美麗的珊瑚藤,正迅速凸顯在自己美麗的維納斯丘上。

"愛的鎖鏈(Love';sChain)..."品味著珊瑚藤的花語,潘朵拉這才明白,原來自己的心,早已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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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三更一萬,各位看著辦吧~

PS:割禮仍在東南亞,中東,和非洲真實而血腥的存在著。生活在信仰沒有被神化的國度,真是我們的幸福。(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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