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利娜隻身走出戰陣,在紅袍主教的面前站定,"主人很好,我們正準備去和他會面。"

"他,還是來了..."鐵面人一聲嘆息。

"不,主人還在海對面,或許不久後就會趕來這裡。"沙利娜直言相告,"沒誰能阻擋他殺戮的腳步。"

"殺戮腳步..."鐵面人忽然笑了,"好吧,女士,我會放你們離開,去給我那位故人帶句話,'永遠不要來';。"

話未落,拳以至。

沙利娜以迅捷聞名,再加上套裝的加成,鬼魅的身影一閃消失。左肋疾風刺痛,鐵面人順勢震拳,鐵臂直撞利刃。

沙利娜永不磨損的利劍,自然不怕,但卻在與拳背相切的瞬間,陡然一凜,撤步回劍。

冰凌激盪而出,宛如漫天冰咆哮。

戰場處子揮劍掃蕩,卻被無數寒冰飛梭,暴擊而退!

犁出兩道深長的溝槽,直到十米開外才堪堪止步。

抬頭再看,哪還有鐵面人的身影!

正想回身,耳邊寒氣噴湧,渾身惡寒,一張鐵面已探出肩膀!

"記住我的話,永遠不要來。"毫無感情的聲音,徹骨極寒,沙利娜半邊身子都隨之瞬間凍結!

許久,等女戰士們紛紛撲來,渾身結滿冰凌的沙利娜才雙膝一軟,撲通跪地。

一時冰晶迸濺,寒氣倒卷,血肉獵人們齊齊打了個寒顫。

"女主人,他,他,是誰?"希達爾甚至都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離開的!

"撒卡拉姆高等議員,紅衣主教,冰拳托克。"目光掃過一張張遍佈血筋,充滿擔心的臉,沙利娜苦笑著開口,"我們真是抱中大腿了。"

卡洛琳低聲道:"女主人,快走,這個該死的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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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快走!"希達爾背上凍僵的沙琳娜,大步衝出,向瀰漫著霧氣的龐大溼地掠去。

"跟上!"血肉獵人們齊齊衝出,很快便消失在濃濃的水霧中。

不久,一道電光火影從天而降,落在了女戰士們腳印消失的地方。

"別追了,布瑞姆。"鐵面人緊跟著現身,正是失蹤的冰拳托克。

"托克,你故意放走了她們。"來者亦是紅袍鐵面,渾身筋肉暴凸,宛如一輛血肉戰車。

"沒錯,布瑞姆,她們雖身負罪惡血筋,但卻被人烙上了拯救聖印。而且,為她們開啟拯救之路的,還是我一位故人。"

"故人?"新來的鐵面人緩緩散去手臂上纏滿的雷光,與托克並肩站立,"哪來的故人?"

"坎杜拉斯的蠻人武僧。"

"哦,就是能從掌紋上窺破命運的伊戈羅武僧。"

托克點了點頭,"布瑞姆,他為她們開啟了拯救聖印。"

長久的沉默,布瑞姆忽然沙啞的開口,"托克,我們還能被救贖麼?"

托克眺望著一望無際的水澤,緩緩搖了搖頭,"不,布瑞姆。"

火絨山脈,龍哀峰。

法拉的嘗試獲得了成功。

她用次元碎片為自己那枚心靈傳動之儲物戒成功進行了升級。屬性也提高了數倍。最直觀的表象,就是戒指內的次元空間被大大拓展了。

完全能容下收攏之後的營地。

無需原路爬下山峰,奎隻身掠下,釋出魔門,山頂上的小隊分分鐘便抵達了山腳。兩頭骸骨暴龍被奎留在了次元領地,因為陷腳的沙洲無法承受它們巨大的重量。

幾位輔助職業者仍舊騎乘著地獄犬,而新加入的女高侖正身穿極品亮金,扛著痛苦木槌,走在隊伍中間。她水銀塑造的身軀,其實很不輕,所以腳下的長筒靴才被亞特瑪和法拉聯手附上了類似羽落術的輕身魔法陣。

"奎,沿山脈再走三天,我們就能抵達荒蕪走廊。"亞特瑪騎著地獄犬,趕到了奎的身邊。

接過美婦人遞來的水壺,奎一口氣喝下去半壺,遠離烈火和熔岩,也就不必在意水中毒了。

"亞特瑪,跟我說說這條荒蕪走廊的情況吧。"

"好的奎。"重新將水壺擰緊,亞特瑪想了想後開口,"荒蕪走廊是一條深入地面的裂縫,據說,原來曾是一條大河的河床。但隨著沙漠的侵襲,這條處在風口上的河床非但沒有灌滿沙礫,反被大風颳去河床上淤積的泥沙,直到裸露出河底的岩層,這才成就了近百米深的天塹,也就是現在的荒蕪走廊。"

奎點了點頭,"走廊裡有生命麼?"

亞特瑪點了點頭,"有,鐵石(Ironstone)部落。裸露在外的河床內有許多富集的礦藏,傳說,那是一支善於挖礦的部族。"

"傳說?"估計亞特瑪的這條訊息,多半也是道聽途說。

"沒錯,奎。這個部落因一把以部落命名的巨戰鐵錘(WarHammer)而聞名,而且從善於挖礦也不能猜出,他們是..."

"矮人。"奎心中一動,"我猜,那位死在熔岩河中的矮人探礦師,很可能就出自這個部落。"

亞特瑪點了點頭,"而且,身份還不低。"

沿著火絨山脈的跋涉,讓女戰士們很快找回了多日來積累的經驗。龍哀峰一役,又讓每個人或多或少都獲得了提升,連續休息多日,身體的疲勞感也跟著散去,再加上那支惡魔尋寶隊沿途的屠殺清理,種種正向疊加,讓這次急行軍出奇的順利。

一路無擾,隊伍只用了兩天,就抵達了荒蕪走廊的入口前。眾人站在奎的身旁,遠遠眺望著前方猙獰的地勢。

"奎,要進去麼?"抬頭看了看高懸的炙陽,亞特瑪問道。

"不,我們在附近宿營。"奎眺望著兩側高高的山岩,輕聲答道。

"好的奎。"亞特瑪很快選定了宿營地,法拉釋出魔方,鋼鐵堡壘即刻霸佔了火絨山脈最後的一座小山包。

"走,進去吧。"奎又看了眼一片死寂的走廊入口,轉身走入了營地。

風沙漸漸揚起,荒蕪走廊入口處的沙地,在奎轉身的瞬間,悄悄沉了下去。

奎沿著藍銅精鋼鑄造的圍牆,來回巡視一圈,然後叫來女鐵匠悄悄耳語了一番。很快,法拉,伊莎貝拉和亞斯米妮便忙著在圍牆上四處鑽孔,用多餘的魔法寶石,鑲嵌出守護法陣。

弗拉維等人習慣的圍攏到男人身邊,"奎,你是不是又發現了什麼?"

"蟲子。"奎冷笑道:"它們在荒蕪走廊的入口處,佈下了死亡陷阱。"

"原來如此。"雖然不清楚奎是如何發現的,但女人們相信奎的判斷。

返回帳篷,奎攤開魔法地圖,指向這條死寂的走廊,"沙蟲的觸手顯然比我們預計的更長,它們已經不滿足那片遙遠的綠洲了。"

"奎,你是說蟲子也佔據了荒蕪走廊?"血烏鴉的表情頓時嚴肅起來。

"沒錯。"奎沒有告訴眾人,他是如何只曉的。但野蠻人若沒有十足的把握,顯然不會如此肯定的跟大家說起這件事。

所以,這是真的。

"你打算怎麼辦?"已經漸漸融入這個圈子的卡夏,沉聲問道。

"它們晚上會來,先給它們個慘痛的教訓。"奎笑著起身,向衣帽間走去。

"嗯,先給個迎頭痛擊。"血烏鴉猛然起身,追著奎奔入內室。

卡夏卻將英氣的面龐轉向弗拉維,"弗拉維,奎是怎麼知道蟲子的蹤跡的?"

弗拉維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或許是奎的戰場嗅覺,發現了對面隱藏的危機。"

卡夏斷然搖頭,"不可能。我也是勇者,所謂的戰場嗅覺,只會身處戰場才能發揮作用,即使奎的嗅覺更敏銳,可也太離譜了吧。距離這麼遠,別說危險的氣息,就是蟲子們噁心的體臭也飄不到這兒。"

弗拉維一聲輕笑,"卡夏,有些事奎不想說,我們就不必問了。只要你知道,奎會全心全意的對你好,所有的都不是問題。"

卡夏凝視著越發美豔的婦人,眼前恍惚又閃過那個曾經清麗的容顏,"弗拉維,你變了。"

弗拉維笑著點了點頭,"是的,卡夏。以前我是蘿格,修女會就是我的全部。現在,我是奎的女人,奎就是我的全部。"

卡夏默默起身,轉身向門外走去,"你什麼時候為自己活過?"

弗拉維仍然恬靜的笑道:"我每時每刻都在為自己活著。"

"哦?"卡夏顯然不相信。

弗拉維將雙手收攏在昨晚被奎注滿的小腹,柔柔的答道:"為愛活著。"

卡夏一愣,跟著挑簾而出,"弗拉維,你永遠是我們中最幸福的那個。"

正與卡夏擦身而過的潘朵拉,回望著蘿格指揮官遠去的背影,悄悄籲了口氣,"弗拉維女主人當然什麼都不必爭,因為,最好的永遠都是她的。"

弗拉維笑著搖了搖頭,"就是知道是吧?"

潘朵拉吐著小香舌,坐到了弗拉維的身旁,"女主人,主人為什麼要在這裡宿營,而且還特意讓法拉女主人在圍牆上設定寶石法陣?"

"奎覺得那條荒蕪走廊又古怪,所以想多停留一晚看看。"弗拉維刮了刮潘朵拉伸到面前的鼻尖。

"原來如此。"潘朵拉也像卡夏一樣,很快升起了濃濃的疑問,"咦?可是主人為什麼會知道?"

弗拉維笑著起身,"你自己去問奎啊。"

望著女主人慵懶的身姿,潘朵拉不禁嘟起嘴,"我才不要..."

因為距離日落還是一段不短的時光,洗漱一新的亞特瑪,立刻著手準備豐盛的晚餐。而永遠不會閒下來的法拉,正和女高侖伊芙一起,研究著雷山德大師送過來的,武裝骸骨暴龍設計圖。

細細看過後,伊芙忍不住嘆道:"雖然只是最基本的能量輸送和載重平臺,但如果按照大師的設計,我們可以將這兩頭骸骨暴龍變成恐怖的重型戰車。"

法拉指著嵌入暴龍胸骨內的吊艙,笑道:"我們以後趕路可以不用腿了。"

伊芙欣然點頭,"而且,亞特瑪和亞斯米妮也有了發揮的空間。結合我的戰爭機械,她們可以成為最優秀的炮手。想想看,法拉,兩座武裝戰獸肆虐戰場的情形,將是多麼的野蠻狂暴!"

法拉呵呵笑道:"沒錯,這正符合奎的風格。"

伊芙又細細看了遍設計圖,無由來的一聲嘆息,"人類還有極限麼..."

法拉卻拿起炭筆,刷刷刷在吊艙內加了張床。

"咦?"伊芙頓時就不理解了。

吹了吹遮蔽眼簾的火發,法拉很快給出答案,"奎或許喜歡換個地方歡愛。"

"..."認真的盯著法拉的眼睛,伊芙旋即用指尖點了點座椅,"我可以把它變成摺疊式的躺椅。"

法拉笑著點頭,"椅子加寬加大,加強支撐腿,最後改成轉椅,蒙皮下還要填充天鵝絨。"

伊芙苦笑著直起腰,"法拉,我們倆,就像章節數一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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